6.眼睛
書迷正在閱讀:鳳棲夏蕉(1v1 甜)、赤色裸梅(NPH)、紙飛機(校園 青梅竹馬 1v1)、熾陽雪山(1v1)、貴族學(xué)院路人甲也配談戀愛嗎、喜歡,然后呢?、見異思遷菟絲花(末世)、親愛的克萊因(NP,雄競,小狗文學(xué))、心肝與她的舔狗(校園H 強取豪奪)、二樓后座(校園 1V1)
裴逸身上傷口太多,紀南星怕他痛得受不住,不得不給他下了極重的安神藥,令他每日昏睡。 睡著時他并無異樣,連呼吸都極淺,仿佛一不留神就會停下,而他時快時慢的脈象只有在她握住他手時才會略穩(wěn)一些。 這幾日肖成忙著打掃做飯,紀南星除了給裴逸治傷外,大部分時候都在研究那只從裴逸身體里取出來的牛角。 那牛角尾部帶著個塞子,拔出來只見內(nèi)里中空,內(nèi)壁還殘存著些許油脂。 那油脂味道古怪,有股極其馥郁的濃香,而濃香之下又帶著些許腥味。 雖然不知道那油脂到底是什么東西,但裴逸身上的古怪情欲,定然與它脫不了干系。 紀南星曾經(jīng)聽父親閑聊時提過,有些小倌兒從小便被人擄到風月場中,用藥膏浸養(yǎng)后庭,沒多久前面那物事便廢了,只能靠后庭取悅他人,還yin浪渴求得很,最受有龍陽之好的達官貴人所喜。 可她只聽聞匈奴人暴戾兇殘,戰(zhàn)場上喜歡砍了人頭掛在腰間做戰(zhàn)利品,卻不知道匈奴人竟也會用這等下三濫的招數(shù)。 從接到裴逸身邊親兵報信的日子算起,裴逸被俘去至少一月有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紀南星不愿細想,也不敢多問。 第五天傍晚,裴逸終于悠悠醒轉(zhuǎn)。 紀南星熬得了晚間的湯藥,端著進屋時,肖成正亢奮地蹲在床頭對裴逸喊:“將軍,你醒了?快來吃點兒熱粥,餓了好幾天了,餓壞了吧?” 裴逸似乎是強撐著起身的,有氣無力地半靠在床頭聽他喊。 紀南星端著藥坐在裴逸床側(cè)道:“剛醒只怕沒胃口,先喝藥吧。” 裴逸聽見她的聲音,緩緩抬起了眸。 他像是沒認出她來似的,面色空茫了許久,輕啟雙唇,吐出來的兩個字卻又是:“退婚?!?/br> 紀南星攪了攪碗中湯藥,舀起一勺吹了吹,輕描淡寫道:“當年你父親被我爹爹所救,為了報恩,非要讓我倆長大了成親,這事本就荒唐。如今你要退婚也成,但總得先給你治好了眼睛,你才好親手寫退婚書。” 裴逸臉色一僵,肖成已經(jīng)半站起來,抬手在裴逸眼前晃了晃,驚恐道:“將軍你眼睛怎么了?” 又問紀南星:“紀娘子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紀南星將那勺湯藥送到裴逸唇邊,側(cè)頭對肖成道:“這幾日他雖然沒怎么醒,但給他換藥裹傷時他還是睜過眼的,我又怎會看不出來?許是在哪兒磕到了腦袋,顱里有了淤血,礙著眼睛了?!?/br> “那……那能治好嗎?” “倒是有些難辦。他身上的傷要止血,腦袋里的傷要活血,兩下對上了,不太好治?!奔o南星將湯勺又往裴逸唇邊貼了貼,“回頭我再試試施針,湊合著治吧?!?/br> 肖成泫然欲泣,裴逸倒還面沉似水。 紀南星見他始終不肯喝了那勺貼到唇邊的藥,不禁有些火了,“裴逸,你不肯吃藥,想作死自己倒也罷了,可旁人卻不知道你是被自己害死的,還只當是我紀家的醫(yī)術(shù)不濟,害死了你呢。你可別壞我的名聲?!?/br> 裴逸被她訓(xùn)得呆呆的,默默張口喝了那勺藥。 紀南星將一碗藥都灌進了裴逸肚子里,便叫肖成收拾了藥碗出去了。 她拉過被子給裴逸掖上,伸手在他面前比劃了問:“你告訴我,現(xiàn)在是一點兒都看不見,能看見亮光,還是能看見影子。” 裴逸甚是無奈地閉上眼,左右搖了一下頭。 ”一點兒都看不見,是嗎?”紀南星輕聲道,“那倒是得花些工夫了?!?/br> 她從懷里取出金針來,小小的一個包袱,展開了放在床邊,從里面取出一根最細的,一手捏住裴逸的雙頰,一手便拿著金針往他晴明xue刺去。 他沒想到她二話不說就要下針,被扎了一針后驚恐地要躲,但臉頰被她死死掐住,一時動彈不得。 (本文就是男主(各種意義上)被女主治得喵喵叫的過程。) (點進來就是緣分,請不要吝嗇珠珠吧!每百珠加更!靴靴大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