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黑暗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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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思輕而易舉地掰開了降香的手指。 她吃了太多藥,早就沒了原先的力氣。 盡管不情愿,身子卻是軟綿綿的,任由他擺弄。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挑開了她的衣襟。 降香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 衣襟挑開,柔滑的錦緞便順著她的肩膀滑落了下來,露出赤裸的身子。 自從窗戶被封住,她被困在這間黑暗的屋子里,就再也沒穿過外衫。 因為她遍尋不到。 柜子里只放了寢衣。 胸脯大剌剌地露在外面,降香卻不如平日一般羞恥。 她想不起來羞恥。 她什么都想不起來。 她只知道要躺著,已經感受不到謝承思在做什么了。 攤開了雙手,任由兩團豐滿的乳兒挺挺地翹著。 雙腿也敞著,露出腿間藏著的秘地。 像是初初降生,不識人世的幼兒。 沒衣服…… 沒衣服,不能出去,出不去…… 出去!她要出去……黑,怕黑……出不去。 又有一些意識的碎片,斷斷續(xù)續(xù)浮現在她心中。 出不去……出去,出不去,出去! 出去! 強烈的念頭盤踞在腦海之中。 降香原本還柔順地躺著,任人施為,此刻卻忽地坐起,抓住腳上的鐐銬,猛烈地搖晃起來。 鎖鏈碰撞的動靜,一聲大過一聲。 像浪花。降香想,浪再大些,就能將這鐵疙瘩卷走了! 她搖得更加起勁。 謝承思卻沒那么多耐心,等她過家家: “別裝了。你以為裝成稚兒一般的傻子,就能蒙混過關?” 一片黑暗之中,他不知從哪里找出了幾副刑具,縛住了降香的手腳。 雙手扳過頭頂,收在一處,用鏈子拴在床頭。兩條腿折到胸前,被強硬地套進了枷鎖之中,使她只能撅著屁股,雙腿大張,花xue朝天。 降香仍然堅持搖晃,動作越來越激烈。 謝承思不想與她糾纏。 端起不遠處小幾上的湯藥,捏住她的雙腮,壓住她的舌頭,就往她嘴里強灌。 藥是從蔣神醫(yī)那里開來的,能令人渾身無力。 降香一直吃的都是它。 不過此時被煎成了湯劑,又被謝承思帶進了房中。 一碗藥下去,降香安分了許多。 謝承思輕柔地為她揩去嘴角殘留的藥汁:“這才乖?!?/br> 他伸手掰開了她的花xue。 里面干干的。 兩片花瓣緊緊地閉合著,最上面的花珠也縮在褶皺里。 謝承思本想直接闖進去,見狀卻改了主意。 這回他倒很有耐心了,一層層地剝去外皮,掐著根部,將小小的花珠擠了出來。 指腹撫過表面,激得降香立刻顫抖了起來。 她的腰眼軟了,酥麻感蔓延至整個下腹,帶出深處的一股熱流。 順著腿跟一直流下去。 謝承思俯下身。 將美麗的臉埋在了降香的腿間。 挺直的鼻梁,正正好好地擦過花xue的縫隙。 鼻尖戳到花珠上。 呼吸之間,熱氣似乎順著張開的花唇,蒸進了身子深處。 他微微張開嘴,用牙齒叼住花珠。 輕輕地摩挲過,先是試探地舔舔,又伸出一點舌尖,將它一整個裹起來。 原本米粒一般小巧的花珠,在這般吸咬挑逗下,yingying地脹起來。 xue里的水液,越發(fā)積極地向外涌出,沾濕了他的下巴。 降香小聲哼唧起來,并且大方地挺著腿心,向他近處更送了一些。 現在,她褪去了羞恥,只有誠實的欲望。 謝承思的舌頭又移到花唇上。 花唇也紅紅潤潤地脹著,軟軟地滑進了他的口中。 舌頭卻往更深處探去,卷走里面積著的粘稠汁水。 他的喉結微動,將吮到的花液咽了下去。 降香癡癡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喉結。 換來的是更急切的吮吸。 柔軟的舌頭像只靈巧的小蛇,往xue里鉆去,撥動層層迭迭的軟rou。 連挨挨擠擠的褶皺都不放過,要從里面吸出水來。 花珠鼓鼓地跳,酸得仿佛要炸開。 當謝承思的鼻尖再一次觸上去,像是點燃了花炮上的引信,噼里啪啦的聲音之中,斑斕的煙火便沖上了天。 降香扭動著身子,放出聲音,快活地呻吟起來。 若她還清醒,絕不容許自己這般失態(tài)。 可她快活的太早了。 酷刑才剛剛開始。 謝承思并不給她任何歇息的機會。 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固執(zhí)地舔吸著,仿佛要將她抽干。 一波潮水未平,另一波又眼看著要卷來了。 到最后,她身體里的水真的流干了。 花珠不再是脹脹的酥,而是碰一下就覺得刺痛。 “求求你,別——痛,痛!”降香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 她掙扎著蠕動,想擺脫謝承思的桎梏。 他的確抬起了頭。 但下一刻,細長的手指,堅定地按上了她的花珠。 又來了。 …… 在屋外候著的啞巴侍從們,一直靜靜聽著屋中的聲響。 從嬌哼到呻吟,從低泣到哭喊。 最終都歸于沉寂。 降香的時計被拿走了。 她算不出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