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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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控股華飛百分之三十了,你沒看公告嗎?” 電話另一端的人說完此句之后便掛斷了,驟然跳轉(zhuǎn)的手機(jī)界面回到最初的主屏幕,背景圖是曾子坤在大學(xué)的一個小小比賽上獲得的獎。這張圖也是在那時候換的。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雖然他后來拿過許多的獎,拍了許多的照片,卻仍然沒有把這張圖換掉。 再后來,別人看到他屏幕里的這張圖,都大贊他不忘初心。他驚覺這圖居然還有立人設(shè)的作用,于是有次采訪的時候,專門拿出來給公眾亮了相。 這張圖,還是張從珂拍的。 那時她拿著學(xué)院的相機(jī),說用相機(jī)總是比手機(jī)高清些。這么有紀(jì)念意義的東西,可不得越高清越好么。 可是僅僅四年過去,所謂初心的記憶就逐漸模糊了。 曾子坤按滅了屏幕,把手機(jī)一扔,收回的手臂蓋住了眼睛。 這通電話,是他找為高層求助而打的。對方在通話的前半段,語氣雖然不悅,但言辭間也沒覺得華飛會剛不過星達(dá)。直到他提到“許氏”,那個在通話中占據(jù)一秒不到、被快速帶過的名詞。 “你等等,哪個許氏?” 曾子坤頓住。 他也不知道是哪個許氏,但娛樂產(chǎn)業(yè)相關(guān)有這么多家公司,怎么可能全記住,沒聽過不是很正常么。 “人家搞跨國貿(mào)易的,搞個屁的娛樂產(chǎn)業(yè)。” 高層的聲音既憤怒又虛弱,聽得曾子坤不知所措。 但他依然不知道是哪個許氏,只好用百度查。界面上第一個詞條點進(jìn)去,跳出來的資料信息讓他難以置信。匆匆掃了幾行后,他就變得和高層方才一樣虛弱了。 “那、那怎么辦呢……” 他聲音越來越弱,甚至都不知道電話那頭有沒有聽到他這一聲。 領(lǐng)導(dǎo)顯然被這件事情煩得不輕,聽筒傳來的雜音都多了起來,突然多了好多人在講話。最后的最后,傳來的就是那聲似嘲似諷的: “哦,許氏原來也搞娛樂。” 上周,許氏在原有的股份基礎(chǔ)上又收購了一部分,持股百分之三十,公告明晃晃地掛在公司主頁上。只是當(dāng)時,無人在意。 這不是最后一條壞消息。 在曾子坤聲明發(fā)出去的第五天,相關(guān)的其它三方的聲明終于一齊貼上了網(wǎng),除了星達(dá)娛樂和電影節(jié)主辦方的,剩下那份聲明來自星達(dá)的那位獲得新人獎的新人編輯。 他比曾子坤長長的博文更絕,錄了個長長的聲明。 視頻中,這位編輯細(xì)數(shù)了自己一路走來的磕磕絆絆,言辭懇切,全程沒有冗長的煽情,沒有流一滴淚漏一聲哽咽,但眼眶卻紅紅的。見著莫不為之動容。 “果然,當(dāng)一位好編劇的同時還得是一位好演員?!?/br> 張從珂也看了那聲明,拍手稱絕,字里行間夸的顯然不止是那位編輯。 許頌千兩指一攏,捏住了她笑得皺起的臉,順著紋路輕撫兩下,問:“你的聲明給律師看過了嗎?” “早上發(fā)過去了,他說可以。我們合計著,就今天晚上發(fā)吧?!?/br> “我第一次寫這種聲明,怪新鮮的?!?/br> 曾經(jīng)讓她頭疼無比的事情,如今解決起來居然好像不用費什么力氣。到現(xiàn)在為止,她只管把自己的證據(jù)交給律師,然后就只是編輯了這一個聲明,輕松到不可思議。 一旦立案,進(jìn)程就過了一大半了。許頌千介紹的律師團(tuán)隊很靠譜,也很貴。張從珂能請動他們,除了許頌千的面子外,報酬也是沒少給的。 “對方的賠償金額,我只要5萬。5萬剩下的有多少,你們拿多少,當(dāng)做我付給各位的報酬。” 這五萬雖然不能立刻到手,但是和其他的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剛好夠那買房的50萬。而且崔憶柳那邊放得寬,這么一來,張從珂買房的壓力驟減。 “你們能從他們手里拿到你們滿意的報酬嗎?如果沒什么把握的話,不接這個案子也沒關(guān)系的。” 律師團(tuán)隊的領(lǐng)頭人彼時正在瀏覽張從珂這邊的證據(jù),聞言輕輕一笑,引得團(tuán)隊的其他人也紛紛嘴角上揚。 “當(dāng)然?!?/br> 對方點頭。 “那我就放心啦?!?/br> 張從珂在晚上八點整,用自己新注冊的賬號,發(fā)出了那份聲明。 然后她合上電腦,歪斜進(jìn)身邊人的懷里。 “我要準(zhǔn)備搬家咯,你要不要來幫我。” “新家都收拾過了嗎?!?/br> 許頌千微微啟唇,銜住她伸過來摩挲自己下頜的手指,抿上指尖前,問了一句。 “憶柳jiejie幫我收拾過了,讓我直接把東西搬進(jìn)去住就好。要搬的東西不多,大件的屋子里本來就有。小清要上班,所以只有我們兩個人搬,樓上樓下的……”她稍稍回想了一下自己大概有多少東西,“差不多半個兩三趟就行?!?/br> “沒什么報酬嗎?!?/br> 許頌千舌尖微微用力,頂出嘴里含著的指尖。上面除了微微的濡濕外,還有一道淺淺的牙印凹痕。他見著,沒忍住,重新包進(jìn)嘴里,欲將這痕跡吮平。然后再咬。 “你想要什么?!?/br> 仰躺著的張從珂笑嘻嘻的,由著自己的手指深入他人柔軟的口腔,再被堅硬的牙齒調(diào)情般逗弄著。 “買了這房子,我可一分錢都沒了,”她眨了幾下眼睛,想到個好主意,“要不你給我點吧,金主?!?/br> 許頌千好像笑了一聲,她沒太聽清,只聽到他之后接的話。 “要多少?” “咱們是正經(jīng)買賣,有賣有償?shù)?,”張從珂算計起來,“就比如說,你現(xiàn)在叼著我的手指頭,一分鐘十塊,不滿一分鐘的按一分鐘算。許老板大氣,不介意四入五入一下吧?!?/br> 可惜,大氣的許老板今天忽的計較起來。 “那我過幾天要去給你搬行李,這怎么算?!?/br> 張從珂為難,半晌,將自己滑出來的指頭又送進(jìn)去幾分。 “那……你再多叼會兒?!?/br> “晚上的飯菜也是我煮的?!痹S老板繼續(xù)加碼。 張從珂思忖片刻,抽出手,抬起上身,對準(zhǔn)那雙唇印上去。 力氣一下子使太猛,分開之后,唇瓣麻麻的。她砸著嘴,等著聽許老板還能說出什么理由來“要挾”。 然而許老板做生意,自詡心直口快敞亮人,下句話不扯有的沒的了,直接說: “沒親夠?!?/br> 他一把把身下的人撈起來,上身向上,腿就能有活動的空間,改換了姿勢跨在兩側(cè),方便他們倆—— 親夠。 舌頭在雙唇相接的下一刻就伸了進(jìn)來,張從珂沒地方躲,只能委屈自己的舌頭往后縮給人騰地方。奈何對方想的是水rujiao融,纏著她瑟縮的舌頭要她出來出來共舞,節(jié)奏踩得愈來愈激烈,讓她恍惚覺得對方的舌頭也成了自己的。是以,她也開始纏起對方來,總覺得那舌頭伸回去,自己嘴巴里也少了塊東西似的。 最后,這個吻以雙唇輕輕一觸作結(jié)。 張從珂的嘴唇更麻了,這回連帶著舌頭一起。 “對了,我的新家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落地窗哦。” 她猜對方一定還記得這話的來頭,就算不記得,她也有意讓他重溫一下。 “許頌千,我想要一個在落地窗前的親吻。” —————————— 小許:原來獎勵在這兒! “落地窗”的典故(bushi)出自本文第四章,夢最開始的地方~~~ 我碼字越來越慢了,兩千字我能寫不知道多久。不過也是因為我這個人不僅沒大綱,還想一出是一出…… 上班第一天……感想是越來越不想在朋友圈發(fā)瘋了,加了好多不能當(dāng)面發(fā)瘋的人,所以我以后都在微博發(fā)瘋。 微博:初來炸到er 大家可以來圍觀我發(fā)瘋(?),我不收門票(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