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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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從珂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下方就此失守. 她穿的是西裝褲,沒什么彈性,腿這樣彎曲著,哪里包得都很緊,特別是腿根那里,幾乎是勒著,面料皺起,豎豎的幾條。 本來這樣也好,自己下頭的確濕了,全靠這些衣服堵著。實在忍不了的時候只需要動動腿,褲子就會慢慢地在那處磨,或者勒得更深。 這么樣小小的動靜,對她而言,足夠了。 所以許頌千那一下,屬實超綱。她現(xiàn)在趴在人腿上喘氣,控制不了自己軟塌塌的下身一邊發(fā)抖,一邊將那處溫熱的地方向下承托在對方的鞋子上。 “是濕了嗎,我感覺不出來。” 皮鞋尖慢悠悠地蹭,和主人的語氣一樣悠閑。 張從珂見不得他這樣,頭雖然還懶在他膝頭,手先伸過去繼續(xù)抓起那根roubang。 她會最基本的上下擼動,可惜這東西并不是很好擼,沒有潤滑摩擦力還是有點大。她套了幾下,有時候卡在中途手勁兒不自覺就會大了些。此時,頭頂?shù)拇⒙晻嵝阉?。她又抱歉又暗爽,覺得很有掌控感。 許頌千的命門在她手里。 自己身下的皮鞋此時也沒再亂動了,讓張從珂得以心無旁騖地照顧手里這根家伙。 她探索出,從下往上擼的時候,身上人的氣息會變得又粗又長,一口氣壓抑著慢慢喘的感覺,聽上去太隱忍太舒爽。 她很喜歡,遂又驗證了幾次,果然次次如此。 男人似乎也察覺出來她的意圖,伸出一只手來包住她的,牽引著往頂端那處動。 “這里?!?/br> 張從珂被帶著碰上那兒,剛想問怎么動,結果還沒問出口,就聽見許頌千的悶哼。 看來隨便動動就能很爽。 她決定自由發(fā)揮,拿出食指和大拇指圈住那里,慢悠悠地轉,時不時緊一下。 許頌千的手去而復返,抓住張從珂的手腕,但是并不阻礙她的動作。手腕上傳來的輕輕重重的握力,是他在告訴她方才自己的表現(xiàn)如何。 她趴在對方的腿上,臉頰能感受到褲子下肌rou的松緊,就像大地深處的暗川流動般,海浪驚濤只有她聽得見,隆隆震耳。 guitou的表皮比下面的光滑多了,顏色也更淺,頂端還有個小孔一張一翕,不時往外分泌出一些液體。 張從珂變換動作的時候,指甲不小心剮蹭過那里,頓時,手里包著的整根roubang,都跟著抖了一抖。 她饒有興味地記下這處敏感點,正好手也擼得酸了,換一樣試試。 沒打一聲招呼,張從珂的頭從膝蓋上直起來,手握著棒身,低頭重新吃進去。 搞偷襲的不止她一個,頂上的人很快反應過來,耳邊一聲喟嘆過后,身下襲來的就是一記頂弄。 張從珂嘴里含著東西,爽得哼哼唧唧的,還要小心自己的牙齒別磕到,頗為辛苦。 不過,身下的快感對她而言不再是什么突然的刺激,變得綿長而溫和,那處就像是泡開了一壺溫水,文火咕嘟咕嘟地煮,蒸汽是熱騰騰但不灼手的溫熱潮濕。 她很快就適應,身下小幅度地動了動,告訴對方繼續(xù)。 許頌千一下懂得她,皮鞋點點,如搖籃般有節(jié)奏地蕩。 張從珂被這樣照拂著,很是舒服。禮尚往來,也不能忘記自己嘴里的家伙。 有手當過前鋒,她對這玩意兒的了解增進許多。 她不再執(zhí)著于要吞進去多少,而是在許頌千告訴她的頂端處小口小口地嘬,故意發(fā)出“嘖嘖”的響聲。 抬眼去看他的反應,她滿意地見到對方一只緊閉著的嘴此時終于忍不住張開一道口來喘息了。 是該這樣,怎么只能有她一個人張嘴。 張從珂不再嘬了,腮幫子吸得疼,于是干脆吐了出來,給自己的臉頰放松放松。 被她弄得濕淋淋的roubang,此時在暖風里都覺得有些冷,顫顫巍巍地立在那兒,等待著她的重新臨幸。 兩腿間的皮鞋也加了些力道在懟她,鞋間深深淺淺地戳著,模仿著什么,布料摩擦著,是它發(fā)出的催促。 張從珂重新張開嘴,改為伸舌頭,側著臉舔上棒身,自下而上,緩緩舔過。 路徑和她的手一樣,但是手和舌頭帶來的感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最好的證明就是,她差點被身下驟然收緊的大腿肌rou給顛出去,舌頭因為身體的中心不穩(wěn),也跟著亂戳,到了最頂上,又往那個小孔里戳。 “啊……” 叫聲是許頌千發(fā)出的,聽得張從珂更濕了,臀部跟著扭動,西裝包裹的xiaoxue一陣收縮。 后腦被伸手掌住,張從珂抬起臉,嘴巴的位置卻依舊對著roubang,只不過眼睛平視過去,直接是許頌千的臉了。 那張在她不懈努力下剛才才撬開的嘴,這時簡短地吐出一字: “舔?!?/br> —————————— 小許:S屬性大爆發(fā)(手動狗頭) 爭取在請假前把車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