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是昨晚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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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許頌千第一眼看到的是給他開門的張從珂,視線在那張臉上停留片刻,確認無事過后,平靜地移向她身后,坦然地對上那道不懷好意的視線。 邱蓉本著挑事兒的態(tài)度從臥室門口走出來,看到來人卻是一怔,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收攏落到肩膀下的吊帶。 她在場子里混跡多年,這門口的男人氣質卓爾,一看就不屬于這樣一個地方。 小研究生的氣質也和這地方不大相容,白生生的小臉透著生機勃勃的年輕,出租屋的破敗長不出這樣的花骨朵兒。但那清清秀秀的書生氣,邱蓉一眼過去就知道如何拿捏。再怎么另一個世界的人,她自有辦法拉她墮落。 沒想到這樣的人,命倒是還挺好。 “小珂悶聲不響干大事兒啊,找了個這么標志的男朋友,難怪要搬走呢。” 邱蓉換了副情態(tài),款款走上前去,尋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試探著。 許頌千沒理,開口對身前人說: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沒收拾完的話我繼續(xù)幫你收拾?!?/br> 小姑娘抬眼看他,一雙眼里太多情緒,出口卻只道:“沒有?!?/br> “那你帶我去,我讓他們幫你?!?/br> 許頌千側身,屋子里的人這才發(fā)現門外原來還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頭到尾安安靜靜的,現下被叫到才走上前來。 邱蓉搓了搓手臂,不再說話,默默讓出條道來。 張從珂也沒問這兩男的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她帶著三個人穿過亂糟糟的客廳,途經那褲子還沒拉好的男人,眼神不再多給一個,徑直進了房間。 三個人的分工明確,衣物由張從珂自己收拾,剩下的日用品和雜物只需要跟那兩位說一聲,他們就開始動手了。甚至中途下樓不知道去哪拿來了收納盒子,一件件地給她放好,比她自己來都妥帖。 許頌千沒有動手,他只站在門口看著。 逼仄的臥室,兩個成年男子和一個成年女子收拾東西都要相互避讓,再多一個他都不知道往哪塞。 和昨晚那件套房的浴室差不多大——他估算了下——如果只算淋浴間和浴缸那塊兒的話。 這樣小的地方,一個人要在這里生活,解決起居……和吃喝——他看到角落里的小電煮鍋。 小小一個,內壁锃亮,按鈕上的數字都花了,看得出來經常使用。 小鍋的旁邊是個簡易拼接的書架,一眼過去書脊上的字密密麻麻擠在一起就夠讓人眼花。書架邊就是飄窗,上面墊著顏色好看的軟墊,堆著零散的書、零食和幾個收納盒。窗開了小小的一道縫,把簾子吹動起來,落在飄窗墊上的陰影大大小小地變換著…… “嘩啦——” 窗簾被人拉開。 已經是秋天了,白天的時間越來越短,日頭此時已在西邊,散發(fā)著它這一天當中將明亮和溫暖融和得最好光線,溫溫柔柔地落在少女身上,包裹著,勾勒她的輪廓。 許頌千默默,一直等到視線里的人彎下腰去收拾東西了,才恍然發(fā)現自己剛剛沒有呼吸。 他吐出悶著的那口氣,慢慢吸進去新的,心臟立刻盡職盡責地泵血輸氧填補方才的空白,一時間飛快。 上一次有這樣的感受還是在蹦極的時候……哦不對,那之后還有一次更近的——他沖浪被卷到海里的那次。 四米高的浪,以他的技術是沒能力駕馭的。不過他本就不是抱著要駕馭的心思,只是好奇想體驗。 不出所料,沖了半程就被兜頭卷進浪里,不知道多久才重新找到水面。在水下那段時間與其說是在痛苦地閉氣,不如說忘記要呼吸。 重新回到岸邊自由呼吸的時候,也是心跳劇烈,肺跟破風箱一樣勉力翕張,抽取空氣中稀薄的氧。周圍人驚叫一片,他沒有力氣睜眼,更沒有力氣笑,但實實在在覺得快樂。 不過,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 許頌千向后尋了門框,放松地靠上,心跳一點點平靜,眉目卻一點點舒展,最后無聲笑開。 張從珂眼光被那笑顏吸引過去,眨巴的眼睛里是無聲的疑惑——她不知道第幾次好奇這人在笑什么。 當然,這次她也沒得到答案。 不過,兩人站位的碰巧,加上陽光的關照,她恍惚又得以再見昨夜盛在男人眼中的盈盈燭火,澄澄的光暈搖曳,好像永不會熄滅。 原來只是昨晚的事。 她想。 真美啊。 她又想。 —————————————— 小珂:咳咳,男色當前。 小許: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臉長著就是來勾引老婆(嚴肅) 怕有人問為什么男主不去幫忙收拾,我先解釋一下: 因為他不會,或者說不擅長。 雖然我寫的男主很多舉動都讓他顯得和普通人很像,不過,其本質還是個富二代,那些與生俱來的富貴病也還是有一點的,但是我會控制在合理范圍內不讓人討厭。 小珂:呵呵,沒用(冷漠) 感謝您的停留。 謝謝投珠珠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