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沐浴,待會兒來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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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鶯鶯還被大少爺壓在身下,渾身都汗?jié)窳?,正出氣比進(jìn)氣多得喘,平息那小死過的余韻。 突兀的、一刻不容緩的敲門聲將她嚇回神,下意識手忙腳亂往大少爺懷里鉆了鉆,還沒來得及羞,又被福財話里的內(nèi)容驚得僵住。 好了? 是怎么個‘好’法? 是能吃能喝?能說話?還是能下地了? 鶯鶯看向大少爺,他的視線正好也轉(zhuǎn)過來,對視一眼,徐禮卿看出來她的不安慌張,在她嘴上親了親,說:“沒事,你睡吧,我去看看?!?/br> 他穿好褻衣,隨便披了件兒外衫,開門出去。 夜風(fēng)吹過,屋子里yin靡的氣息散出來些,讓本就被迫聽了會兒墻根的福財紅了臉,眼神飄忽,沒忍住問了一嘴:“少、少爺……西街賣豆腐的寡婦是誰?” 徐禮卿看他一眼,不悅地皺起眉,表情冷下來:“耳朵不想要了?” 福財連忙正色,垂下眼,做出一副老實(shí)的樣子,心中卻暗槽:別以為這會兒裝正經(jīng),我就記不得方才你對八姨娘說的話了,話本子都寫不出來這么yin蕩的! 徐禮卿沒多追究,讓他詳細(xì)說說:“我爹怎么了?” 福財還是那一句:“老爺好了。” “今日輪到四姨娘伺候,擦身時,老爺來了興致,突然坐起,說話利索起來,地也能下了。這會兒,他房里……”福財頓了頓,換了個含蓄的說法:“動靜還沒停呢。” 其實(shí)是慘叫,鞭子利刃招呼在身上,四姨娘在哀嚎,慘叫。 徐禮卿聽罷,沒說話,冷笑了一聲。 半死不活地躺了這么久,還不長記性。 他擺擺手表示知道,又回了屋里,鶯鶯還沒睡,見他進(jìn)來連忙問:“老爺能下地了?” 何止啊。 徐禮卿說:“能睡女人了?!?/br> 鶯鶯臉色一白。 徐禮卿還有心情開玩笑:“怕了?” 鶯鶯沒應(yīng)聲,畢竟,那才是給她贖身,她名正言順要伺候的人,可…… 徐禮卿笑笑,上榻,抱緊她:“放心,既在我這兒尋了庇護(hù),你若是不想,我不會讓他動你。” “……嗯。” 鶯鶯心里并不十分信,但還是低低應(yīng)了聲。 一夜與老爺顛鸞倒鳳的夢,鶯鶯不想將那稱之為是噩夢,但醒來時,臉色確實(shí)稱不上好。 她心不在焉,用早飯的時侯,冬晴又帶來第二個壞消息—— 老爺在榻上有惡癖,四姨娘今早被抬出來,只剩了半條命,滿身的青紫,還有血。 鶯鶯一驚,手里筷子掉落在地。 她想用大少爺昨日算不上承諾的話安慰自己,但耐不住眼皮狂跳,心中一刻都不得安寧。 忐忑一天,晚上,果然有小廝過來,請鶯鶯去主院。 幾個姨娘都在,環(huán)顧一圈,不見大少爺。 老爺余毒剛請,大病初愈,臉色有些蒼白,得知二少爺被砍了頭后,表現(xiàn)得卻并不哀傷,還不如五姨娘與下人私通帶給他的情緒波動大。 不過也只是片刻,他冷靜下來,挨個打量他剩下的這幾個姨娘們。 視線停在誰身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到鶯鶯,她不敢遲疑,也努力擠出笑,老爺還算滿意。 他很快累了,在下人的攙扶下起身,臨走,對鶯鶯說:“你回去沐浴,待會兒來我房間?!?/br> 啊抱歉,來晚了寶子們~ 看到有寶子說手快誤買了防盜章,這次可以去微博找我退,下次要看清楚哈(如果盜文收斂些,應(yīng)該就沒有下次了),愛你們么么 另外球個豬豬吧 好久沒求了(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