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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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梟食髓知味,壓著宋寶璐不知羞的趁著下雨弄了幾日,成功的被趕出了宋寶璐香噴噴的馬車。 “滾開!”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只穿著里衣被踹下車廂的王,有些同赫連梟關(guān)系近的已經(jīng)憋不住笑出聲來。 赫連梟黑著臉敲了敲車窗:“壽春,出來用些點心…” “滾!” 一團(tuán)皺巴巴的外套被順著窗口丟了出來,赫連梟勸說無果,灰溜溜地?fù)炱鹆送馓谆氐搅俗约旱鸟R車上。 又晃晃悠悠過了幾日,終于抵達(dá)了北國一個較為繁榮的城邦。 赫連梟一番叮囑之后終于去做“正事”去了,宋寶璐拍拍胸口長舒一口氣,拖著還酸軟的雙腿要去逛街。 白城是北國較為繁榮安定的城邦,宋寶璐只帶了幾個婢女侍衛(wèi)出行,一路上買了不少新鮮玩意,令她驚喜的是,北國居然也有話本子賣,而且內(nèi)容比大齊的不知勁爆的多少倍。 與此同時,白城城主府內(nèi),有些肥胖的白城主誠惶誠恐地向赫連梟講述如今白城的發(fā)展和規(guī)劃。 赫連梟并未回應(yīng),一言不發(fā)地翻著賬本,面上一絲情緒不顯:“晚上宴會不必太過隆重,孤和王后都不是喜好奢華之人。” 白城主又是一個哆嗦,皇后?他怎么不知道啊?他晚上還準(zhǔn)備了攢勁的歌舞呢?現(xiàn)下這單子已經(jīng)呈給王上那邊的人了… 晚上王上帶著王后赴宴,他準(zhǔn)備一堆人在下面跳艷舞,這想想都是會得罪死王后的程度啊… “你治理白城這些年,白城雖并無發(fā)展,但也并無敗退,無功無過,不過這城主府倒是裝修進(jìn)步了不少。” 點到為止,白城主是個人才,就是貪心太大,得時時刻刻敲打敲打才行。 白城主心肝一顫,還沒想好如何回話,赫連梟已經(jīng)大步走出了屋子。 白城主原地坐下扶額嘆息的半晌:“等下宴會開場,從庫中挑選一箱最貴的東西獻(xiàn)上,就說是獻(xiàn)給王后的禮物?!?/br> 這廂完畢,他又開始頭疼那堆跳舞的,初聽說王上要來,城中達(dá)官貴人紛紛交了錢把家中有姿色的女兒安排過來,希望能入得了王上的青眼… 錢都收了,那堆人他也得罪不起,看王上那個寶貝的態(tài)度,王后他更是得罪不起… 最終,聰明的白城主還是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他命人在舞隊里放入幾個青年男子,在女隊跳舞時男隊就赤膊耍劍,讓這本是勾引的艷舞變成真正的藝術(shù)! 他可真是個機(jī)靈鬼,怪不得赫連梟知道他貪污受賄也舍不得換掉他呢。 太陽西落,赫連梟帶著宋寶璐盛裝出席了宴會,所謂的盛裝于宋寶璐而言也是稀松平常穿膩歪的了。 倒是赫連梟,真是人靠衣衫馬靠鞍,她有些恍惚地看著身著玄色繡龍袍的赫連梟,華服襯的他陌生又貴不可言,甚至比她哥哥還要多幾分氣勢。 不過那眉目凌厲的年輕帝王在視線下移接觸到她時瞬間軟化,透露出一點她熟悉的討好樣子:“待會酒宴上呆在我身邊別亂跑,席間酒水也不要亂喝?!?/br> 北國人大多性格粗獷,編排的節(jié)目也沒什么太多看點,在眾人商談時宋寶璐就乖乖的坐在赫連梟身邊吃糕點,直到白城主諂媚地命人向她獻(xiàn)上一箱子的寶物,說獻(xiàn)給“王后”的。 宋寶璐傻眼了,沾了糕點屑的雙手有些緊張地絞在一起,什么王后?她的定位不應(yīng)該是被搶來的戰(zhàn)利品公主嗎? 在大齊,皇后必須是當(dāng)朝世家中挑選而出的淑女,她們不僅是皇帝的女人,更是家族的利刃,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見她愣神,赫連梟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頭,伸手替她接過:“王后害羞,我替她接下,多謝白城主了?!?/br> 白城主直覺體會到二人之間氣氛有些怪異,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他打了個手勢示意壓軸舞隊登場。 一群鮮嫩無比的姑娘們穿著清涼扭動著軟腰登場了,她們或嬌或艷,一時間令整個殿中都添了幾分脂粉氣。 宋寶璐從沒見過這么清涼的衣著和舞蹈,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然而驚喜還遠(yuǎn)不止如此,在姑娘們演繹著舞蹈時,一群精壯赤膊的男子舞著寶劍登場了。 劍若游龍,翩若驚鴻,二者看似毫不適配,但同時出現(xiàn)時在一處,卻碰撞出了難以言說的美感。 但是赫連梟顯然并不能欣賞這種美感,他只覺得自己的王后眼珠子都要盯在那幾個男舞者的赤裸胸膛上了。 他沉沉地看了幾眼白城主,帶著宋寶璐很沒禮貌地離了宴:“王后身體有些不適,我先扶著她回去休息了?!?/br> 宋寶璐幾乎是被拽上了馬車回到了小院中,赫連梟臉色沉沉,不顧她的抗議,幾乎是用手臂將她慣到了秀榻上。 “你發(fā)什么瘋?”宋寶璐又蹬又踹,覺得自己吃了好大的委屈。 赫連梟卻并不說話,只專心剝開她身上的華服,胸膛起伏氣喘如牛。 直到干澀的xue口被一節(jié)手指撐開進(jìn)入,宋寶璐才不可置信地流下了眼淚。 其實也并不怎么疼,但是赫連梟這么明目張膽地欺負(fù)她讓她倍感傷心:“我不要,你滾開!” 赫連梟聽到此話心中怒火更盛,直接用自己的物事抵住那處只微微濕潤的小口:“不要我要誰?是不是還要當(dāng)我的面再把你那“檀院”重組一遍?” 宋寶璐只覺得他莫名其妙,手腳并用地反抗起他來,在赫連梟的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