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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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起宋寶璐就發(fā)現(xiàn)了赫連梟不太對勁,他似乎有事沒事都要跑到自己眼前晃悠兩下,擠的萬mama都要沒處呆了,但奈何他是個“大功臣”,一時沒人奈何得了他。 直到宋寶璐實在被煩的不行:“不就是捏了一下嗎?那日我腦袋上還撞了包,差點毀容,你至于這么小氣嗎?!” 聽著她帶著十足孩子氣的控訴,赫連梟只是手上動作不停地給她剝榛子,內(nèi)力沿著縫隙一震,再一搓,露出白色果仁,比萬mama手上專業(yè)的工具都要好用。 宋寶璐果然忘記繼續(xù)說話,專注地吃水晶碟里堆成小山的果仁。 萬mama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公主咀嚼不停的腮幫子,心里暗暗嘆氣。 在小公主洗香香上床之后,萬mama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大通話:“公主,您對于這李梟到底是何態(tài)度呢?他雖武功甚高,但未拜官封侯,是萬萬也配不上您的,但您若是真的心悅于他…” 宋寶璐吃驚地瞪大雙眼:“我并不心悅于他啊!” “那您整日默許他呆在您身邊,對于他的示好也全盤接受,以后若是您覓得良人,怕是駙馬爺會容不得他。” 宋寶璐空空的小腦袋飛速運轉(zhuǎn),一直以來她都當(dāng)李梟是“自己人”,而她眼中的“自己人”是任取任用的,他的不就是她的嗎? 同時,若是哪天李梟被欺負(fù)了,她也會盡力幫助李梟,但如今萬mama這一番話卻是醍醐灌頂,讓她把李梟和那些打馬追她馬車只為和她說一兩句話的世家子弟聯(lián)系到了一起。 怪不得那日她去尋琥珀覺得赫連梟這么怪怪的呢,原來是喜歡上她了呀,那以后看他敢和她生氣嗎! 萬mama見小公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以為公主已經(jīng)懂了分寸,便放心地拉下了帷帳退了出去。 殊不知就是她的這番話讓赫連梟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境地。 第二日宋寶璐便跑到了赫連梟的演武場觀摩他的日常訓(xùn)練。 只見烈烈太陽下,赫連梟正同多日未見的霍刀打得有來有回,二人均打著赤膊,晶亮的汗水在太陽下折射出光芒。 周圍圍著一群府中侍衛(wèi)看著熱鬧:“李梟加油啊,贏了霍統(tǒng)領(lǐng)狠狠宰他一頓??!” 但武場中心的二人此刻卻停止了纏斗,穿上衣服沖著宋寶璐行禮。 宋寶璐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xù),自己則尋了個蔭涼舒適的地方坐著觀賞。 霍刀身穿藏青色的衣服,衣服吸收了汗水軟嗒嗒地黏在身上,行動多了幾分滯 澀,而一旁的赫連梟也好不到哪里去,白色的輕透練功服黏在身上透隱隱約約的rou色。 宋寶璐捧著一杯冰蜜水一邊喝一邊欣賞著二人可以說是有些野蠻的打斗。 但對武功一竅不通的她看著看著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別處,她注意到赫連梟胸口隨著汗水印透竟顯出兩點紅梅來。 而那兩點紅梅隨著衣物摩擦正逐漸挺立,旁人只顧為著精彩打斗喝彩,宋寶璐卻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兩點不甚明顯的凸起。 怪事怪事,明明剛剛二人赤膊的時候她都沒覺得有多好看,這穿上衣服了她反而很想扒下少年身上的練功服去看看那兩點紅梅是不是她所想那樣靡艷。 反正李梟喜歡她,這次她不僅要看,還要把上次沒看夠的看個夠,宋寶璐邊喝甜水邊笑瞇瞇地想著。 赫連梟自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自那日他認(rèn)清自己心意后便循著曾經(jīng)在家鄉(xiāng)見過的手段追求宋寶璐,不過宋寶璐虛長他一歲,行事作風(fēng)仍是頑童一般,似乎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愿。 到底只是個少年,哪怕表現(xiàn)的再老成,面對心上人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赫連梟的心中仍是酸澀難言。 再憶起秦拜帶回的那封線報,北國叛軍起自三股勢力,如今皇位唾手可得,少不了一些個走狗烹狡兔死的場面,此時赫連梟亮相于眾人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秦崇話說的客氣,但是手段和意思卻都是很強硬,赫連梟要么去戰(zhàn)場殺敵奪回皇位,要么就死在大齊的溫柔鄉(xiāng)里。 作為赫連皇室最忠心不二的守護臣,如果這血脈最后的種子是一個只會動搖軍心德不配位的懦夫,那么他不介意親手清理掉赫連梟。 被公主看著,霍刀只覺得如芒在背,再一看對面李梟越打越是振奮,一雙黃澄澄的琥珀眼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為了不輸?shù)奶珣K,霍刀只能暗罵一聲認(rèn)輸叫停:“年紀(jì)大了,有點力不從心…” 周圍圍觀的侍衛(wèi)發(fā)出失望的吁聲。 宋寶璐也在此時失去了趣味,天實在太熱,懷中抱著的冰飲也解不了這股悶在胸口的燥熱。 她想見赫連梟直接讓人找他不就得了,何必離開她那涼爽舒適的屋子,簡直是自討苦吃! 再次見到赫連梟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太陽下山并沒有帶走高溫,反而是帶走了最后一絲涼風(fēng),空氣凝固像是膠狀,無端透出幾絲憋悶。 宋寶璐沒骨頭貓一樣地癱在藤椅上,扒著冰鑒貪婪地吸收涼氣。 若是萬mama在這定是要嘮叨宋寶璐一番,雖是三伏天,但這般冷熱交接,染上風(fēng)寒怎么辦? 不過要做壞事,宋寶璐早早地遣散了周圍的人,她抱著冰鑒斜眼看著赫連梟。 赫連梟得知公主要見他,匆忙地沖了身就來到小花廳,此刻身上仍帶著濕漉漉的水汽,而他眼角的那顆小痣也顯得愈發(fā)明顯。 宋寶璐很快便從冰鑒上被扒了起來:“冷熱交接,公主當(dāng)心身體?!?/br> 宋寶璐被強制挪到了一旁,心中火起,但礙于有求于他,按下沒有發(fā)作。 小花廳一時靜悄悄的,宋寶璐只用一雙眼睛打量著少年勻停的筋rou軀體。 被心上人這樣盯著,赫連梟難免感到幾分羞恥,開口打破了沉默:“公主叫我來有什么事?” 宋寶璐笑瞇瞇地示意他靠近點,而后語出驚人:“李小,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赫連梟一時間心跳都漏了幾分,幾秒后心臟已經(jīng)不停地泵送血液,直到他紅了整張臉,但他向來擅長直面自己的感情:“是的公主?!?/br> 宋寶璐餮足地笑起來,一雙眼睛晶亮晶亮:“那你脫衣服給我看下,都脫掉!” 涉世未深的少年只將其當(dāng)成是心上人的一種默許,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身上輕薄的衣物,露出健壯舒展的少年軀體。 宋寶璐沒料到他這次這么爽快,不過也正合她意,便湊近觀察起來。 赫連梟的膚色偏深,常年暴露在陽光下使之有種蜜樣的質(zhì)感,而胸前那兩點毫無用處的扁平顆粒卻是艷粉色。 在宋寶璐帶著玩味和好奇的注視下,赫連梟身下頗具規(guī)模的小兄弟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而赫連梟面色雖仍是如常,但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和蝶翅般微微顫抖的睫毛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緊張。 宋寶璐發(fā)自內(nèi)心地咋舌感慨:若是被那些愛養(yǎng)男寵的貴婦人看到,肯定要和她討要李梟了。 這般想著,她便繼續(xù)那天未完成的事,伸手覆在了那已經(jīng)完全抬頭的昂揚rou龍上,甫一上手,那沉甸甸的guntang物什便在她的掌心彈跳了幾下。 宋寶璐覺得好玩,便全憑感覺左戳戳右捏捏,赫連梟還是個雛兒,哪經(jīng)得起心上人這般折磨,光是被她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盯著他就已經(jīng)有了要射的沖動。 宋寶璐這廂戳的正高興,便被赫連梟捉住了雙手,而他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不爭氣的子孫根來回擼動兩下,隨著喉間溢出一聲悶沉的低喘,便盡數(shù)射在了自己包裹頭部的大手里。 雖是已經(jīng)用手兜著,但他射的又兇又急,難免有幾滴濺在癱坐著的著的宋寶璐的臉上,神女染瑕,宋寶璐呆愣愣地任由那東西順著自己臉龐滴落。 赫連梟看她呆呆的表情,心中又是喜悅又是憐愛,湊上去幫她舔掉自己的臟東西,宋寶璐的臉嘗起來就像一塊嫩豆腐,赫連梟這樣想著,便放縱自己在她臉上吮出一塊小小的紅痕。 這樣吮著,心中卻越來越不滿足,他慢慢移向下方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嘴,剛想伸出舌頭去勾那塊軟rou,便被宋寶璐狠狠推開:“誰,誰準(zhǔn)你親我的!” 剛剛還像是被抽走靈魂的神女,此刻靈魂全部回歸,這副皮囊又開始鮮活生動,散發(fā)出足以灼傷他的烈烈光芒。 赫連梟面色一白:“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壽春別生氣…” 他自變聲以來說話便甚少有起伏,怕聲音嘶啞難聽,此刻也顧不上那么多,啞著嗓子安慰著宋寶璐。 宋寶璐慌張地擦掉自己臉上的口水:“ 你喜歡我,我當(dāng)然可以摸你,但是我又不喜歡你,你不能碰我!” 說完這句話,她便落荒而逃,沒注意到小花廳里赤裸著的少年臉上不可置信的悲傷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