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春夢+自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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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內(nèi),那處卻仍是頂起高高一處,褲襠頂端的輕薄面料已經(jīng)被清液浸的濕透。 往常也有過這種情況,大約從兩年前開始,這處就經(jīng)常莫名其妙自己硬的支愣起來,但這么難捱半天不軟下去還是頭一回。 赫連梟無奈往那處澆了盆涼水,原本斗志昂揚的莽首被涼水一激果然軟了下去,恢復成疲軟無害的模樣。 睡前赫連梟顧不得身上傷勢,又在院中打了一套拳,在出了一身淋漓汗后終于放心地沉沉睡去。 然而再一睜眼,他卻已身處一破廟中,窗外雷雨交加,屋內(nèi)只有幾盞油燈蒙蒙地亮著。 他摸了摸頭巾和書箱,暈乎乎地想到,哦,原來我是一個書生,外面下雨了,現(xiàn)在我在破廟里避雨。 有人給他說過這個故事,破廟里有書生…還有,有什么來著? 不遠處,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傳來:“公子~” 一女子著薄紗扭著水蛇腰緩緩走近,抬起那張熟悉的臉給他拋了個媚眼。 哦對…還有女妖精。 女妖精,會挖出書生的心吃掉。 這么一想著,他手里立馬出現(xiàn)一桃木小劍:“大膽妖孽!” 原來,我是道士嗎? 女妖精宋寶璐見到桃木小劍立馬軟了身子撲簌簌掉眼淚:“我不是造孽,道長饒命!” 看著那張熟悉的哭顏,赫連梟身下騰起一陣熟悉的火。 而那女妖精不知何時褪下他的白色練功服,俯下柔軟的身段低下頭將柔嫩面頰上的眼淚統(tǒng)統(tǒng)蹭在紅通通的rou頭上。 滑膩冰涼的觸感和視覺的上的刺激讓赫連梟不自覺地挺了挺腰,馬眼也吐出幾口透明的前列腺液,待宋寶璐蹭夠了抬頭離開時腮旁還扯起一絲透明的粘液。 赫連梟渾渾噩噩地正想說你別哭了,我不收你,女妖精宋寶璐卻已經(jīng)停止端詳,張口含上了他身下硬得發(fā)脹的性器。 一種從沒體驗過的感覺俘虜了赫連梟,雨勢漸急,抬眼是破敗的廟宇棚頂,低目卻是宋寶璐低著頭乖乖吃著他那處,臉頰鼓鼓活像一只乖巧的小松鼠。 不過這女妖精口中卻是不像面上那么乖巧,小舌嘴唇吮吸著榨精,短短幾息赫連梟就粗喘著抽送起腰交代了出去。 漆黑床幔中,赫連梟睜開了眼睛,屋外雨聲沙沙,隔壁屋琥珀睡覺的呼嚕聲吵得震天響,他在冰涼的空氣中迷茫地抓了一手,試圖分清虛幻與現(xiàn)實。 發(fā)泄過一次仍不滿足的孽根被已經(jīng)浸濕的冰涼布料摩擦著,赫連梟在原地粗喘了半天,終于認命地伸出手逮住了那根不安分的東西,模仿者夢中宋寶璐的吮吸舔舐?lián)嵛恐?/br> “唔…” 可能是夢里的柔嫩觸感和現(xiàn)實的粗糙手掌差距太大,少年粗重的喘息和手上來回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換了幾種姿勢都沒能痛快釋放自己,急促的擼動中已帶上了三分火氣。 雨夜溫度驟降,赫連梟這廂卻是已經(jīng)把自己弄出了一身汗。 窗外雨聲漸息,赫連梟本就混沌的腦袋里不斷閃過現(xiàn)實中和夢中宋寶璐的哭顏,最終,在一聲包含著快慰的嘆息中,他用手掌包住了莽首,振抖著腰,全數(shù)射在了自己的手掌上,霎時,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感自身下遍布全身。 赫連梟長嘆了一口氣,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第二日,秦拜納悶兒地看著赫連梟清洗完晾在屋內(nèi)的床單衣物。 “這天兒還下著雨呢洗什么衣服???” 而且這衣物都被擰的皺巴巴的,不知是遭受了怎樣的酷刑。 赫連梟不予理會,只是在屋內(nèi)將強體健魄的開背拳打了一遍又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