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d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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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校服,dance 越被偏愛,人往往就越放肆。 “俞老板,”許姿用手捂住了俞忌言的雙眼,嬌嗔滿面,“你閉眼?!?/br> “干什么?”他故作鎮(zhèn)定,其實心早已被勾得發(fā)癢。 “叫你閉眼就閉眼嘛?!?/br> 一旦變得親近,她撒起嬌來就沒個限度。 俞忌言別提還能有什么自制力,順著本能就閉上了眼,嘴邊還浮起了淺笑,期待她會如何哄自己。 只是,隨著車門“嘭”一聲,他知道自己被耍了,猛地睜開眼,只見許姿走到了車前,手里握著車鑰匙,朝他揮手晃腦。 車里,他透過樹蔭晃動的模糊光影,靜靜看著那張漂亮明媚的笑容,按下了車窗,明明江邊的空氣是粘濕的,可他竟聞到了一絲甜味。 - 這兩天,許姿去了上海出差,要到周五才回。 俞忌言耐不住性子,本打算訂周五下午的機票,直接飛過去抓人,但她好像料到他會這么做,提前警告了他。 敢來,她就敢減分。 所以俞忌言只能每晚靠打視頻解渴,說是給許姿看咪咪,但鏡頭分明對準的是他自己,故意半裸,玩浴后濕身誘惑。 脫了嚴肅禁欲的西服,這只老狐貍的sao花樣,層出不窮,當然,許姿才不上套,回回逗逗咪咪后,直接掛斷。 但陷入“熱戀”里的男人,總有點和正常人不同的異常反應(yīng),比如,俞忌言認為這是一種調(diào)情的方式,甚至,樂在其中。 周五下午。 一場關(guān)于高爾夫俱樂部項目的會議,從1點開到了4點,憋在會議里太久,俞忌言有些頭疼,回到辦公室后,坐在桌前,揉摁著太陽xue。 忽然,擱在mac旁的手機,震了震。他瞅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成州號碼。 他接通了,不過很意外,是韋思任的聲音。 “不好意思,要耽誤俞老板幾分鐘,”韋思任倒是開門見山,“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br> 俞忌言起身,慢慢走到了窗邊:“什么問題?” 韋思任:“那天晚上,你為什么沒有當著許姿的面,說出茶園的實情?” 四點的陽光還是刺目,俞忌言拿起遙控器,將百葉窗拉下,一道道橫條的光影映在他身上,眉眼平靜,“我這人記憶力不好,的確不記得韋律師有沒有打過我?” “俞忌言,別裝蒜,你只是不敢說下去而已,”韋思任怒到不再客氣,“你不就是記恨,當年我把你的情書扔到湖里,你和我起爭執(zhí)時,失足掉下去,差點淹死,所以設(shè)陷報復我嗎?你敢摸著你的良心說,當年張慧儀威脅我前途的那些話,不是你指使的嗎?” “我沒有,”俞忌言迅速否認,“我從來沒有讓張慧儀威逼過你?!?/br> 韋思任越過了這個話題,因為另一件事,他更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替我解圍?你明明可以許姿更厭惡我……” “我不想?!庇峒裳月暲浯驍?。 韋思任不解:“什么意思?” 沉了沉氣,俞忌言懸垂在一側(cè)的手,稍稍握緊,“因為,你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你在她心里曾經(jīng)完美無缺。澳門那次,我承認,我是出于私心,故意讓她見到你的另一面,但點到即止,我絕不會讓她知道,她那么喜歡的一個男生,差點成了殺人兇手?!?/br> 隔著屏幕,也能聽到韋思任驚慌的吞咽聲。 俞忌言的聲線壓得有些重:“韋律師,我是不是失足,你心里很清楚。” 韋思任徹底啞了口。 - 和韋思任結(jié)束通話后,俞忌言又處理了會工作,剛準備走,卻被突然闖進的費駿留住。費駿就家里爸媽吵架那點瑣事,磨磨唧唧到了8點。 反常到像是在刻意拖延時間。 進家門前,俞忌言已經(jīng)猜出了些端倪。 果然,門被解了鎖,能知道悅庭府密碼的只有他的“妻子”。他推開門,黢黑的屋里,唯一的光亮,是投影儀投射出的,淡藍色的光,淺淺的映在木地板上。 他還貓腰換鞋時,音樂就播放了起來。投屏里是一支女團的mv,他隱約看到字幕,XG-《LEFT RIGHT》。他不熟知這些女團,只知道和上次演唱會的不是一個組合。 寬敞的客廳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高挑的身影,朦朧的輪廓里,女人身上穿著一件校服,偏日式,白襯衫塞在黑色褶裙里,小腹顯不出一絲贅rou,軟腰極細,纖細的小腿上還套著一雙白色長筒襪。 身姿跟著旋律扭扭,說是16歲的少女,也的確不為過。 俞忌言將西服挽在手臂里,他早就被眼前清純漂亮的身影勾走,哪還記得放衣物。 屋子里,是跟著mv變幻的舞臺光影。 顯然,這是許姿拿手的舞蹈,每個動作都是卡著點的流暢舒適。俞忌言就沒再看過投屏一眼,雙眼像嵌在了她身上。 是一首節(jié)奏律動感很強的歌,mv的舞蹈也偏動感,但置身在曖昧的氛圍里,許姿自然將動作改得更撩人了些。 她刻意朝俞忌言走近了些,這讓他眼前的視物更清晰。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無意間,竟有種欣賞美人舞姿的金主錯覺。 許姿撫著半裙,嫵媚的做了一個蹲下的動作,起來時,臀部有意無意蹭到了他的腿,桃腮帶笑,又清純又欲,有讓人忍不住想要奪走她此時所有春光的沖動。 后來,她所有的動作,幾乎都是貼著俞忌言跳的。 她就是故意的,但他也的確沒出息,只是被她摸了摸胸膛,被那飽滿的臀rou蹭了蹭腿,下面就起了反應(yīng)。 俞忌言喉嚨發(fā)緊,一道側(cè)影剛好覆在他修長得脖邊,此時,喉結(jié)滾動得很清晰。 歌還在循環(huán)放,許姿已經(jīng)停下了舞蹈,一整首跳下來,襯衫都被細汗浸濕,也特別的疲憊,她懶洋洋的趴到了他身上,下巴抵在他結(jié)實的胸口上,食指滑過他的脖頸,“俞老板,喜歡嗎?” 俞忌言在抑制膨脹的情欲,微微壓下眉額,“所以,這算是在哄我嗎?” “嗯,”許姿撅起嘴,“我剛下飛機,就來給你跳舞,誠意還不夠嗎?” 她身子骨太軟了,一直往俞忌言身上傾,怕她倒,他及時撐住她的背,卻搖頭,“不夠?!?/br> 許姿輕輕翻了個白眼,“難怪都說,30歲以上的男人,特別難搞?!?/br> “嗯。”俞忌言還不要臉起來。 她故意退了一步,“那算了,改天繼續(xù)哄?!?/br> 突然,她整個人被俞忌言單手托起來,她沒幾斤rou,身子輕盈得很,他不費力的將她放到了茶幾上,倆人的身影正對著投影。 許姿不知是羞澀還是緊張,“你要干嘛?” 俞忌言看著她身上有些老舊的校服,將手伸進了百褶裙里,撫摸著她的大腿根,“第一次去附中找你,你穿的就是這套校服,那晚,我第一次做了春夢,夢見你穿校服和我zuoai?!?/br> 許姿的臉迅速漲紅,別開了眼神,不想理人。 手指越摸越上,指尖勾住了內(nèi)褲邊,快碰到了溫熱的私處,她身子不禁敏感的一抖。 忽然,俞忌言抽出了手,環(huán)抱住了她,撫摸著她的后腦,喉嚨有些像被火燒,“許姿,我真的娶到你了?!?/br> 許姿坐在茶幾上沒動,頭搭在他的肩上,“嗯?!?/br> 俞忌言垂下手臂,倆人胸貼胸,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起伏。那縷炙熱的氣息順著她的鼻尖滑下去,而后,濕熱的唇又順著她細長脖頸,吮舔了一遍,“老婆,我想看你穿校服自慰,想讓你榨干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