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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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摩天輪 洗手間密不透風(fēng)。 剛剛那句“我很想你”,尾音一落,狹窄的空間里,是情欲的釋放。倆人都喝了一些酒,刺鼻的酒精味纏繞在舌尖。 纏綿的吻,遠比言語更能傳情。 許姿被俞忌言啃噬般的吻,攪得亂了呼吸,她還是怕他的強勢。他親得實在用力,弄得她不覺反扣住了他的肩,喉嚨溢出了些困難的嗚咽。 “嗯嗯……” 她閉緊眼,睫毛越顫越厲害,身體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被這個侵略性極強的吻弄得頭皮發(fā)麻,血液沖上了腦顱。 門外,Jazz聲、人聲混雜。 里面,則是男女唇齒相纏的粘膩水聲。 當(dāng)那一只手伸進自己的裙子里,揉摸著臀rou時,許姿使勁將手掰下去,胸口深深起伏,“我大姨媽剛完?!?/br> 她臉頰燒紅,脖間也染了層粉暈。 俞忌言收回手,稍微站開了些,替她將裙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整理好,“那還喝酒?” 許姿沒出聲。 俞忌言拉著她的手,包在自己手掌里,跟著抬起來,攤開她的掌心。她的手比他的小許多,白凈柔軟,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她不懂俞忌言要干什么,只見他盯著自己,有些壞味的笑了笑,“上次在三亞,你抱著我睡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你好像有點體寒,手腳涼,還是注意點。” 像是聽羞了,許姿別開了臉。 看到她被剛剛的吻弄得頭發(fā)都亂了,俞忌言輕輕了撥了撥,他很喜歡摸她的發(fā)絲,很軟很舒服,“一個人住,要學(xué)會照顧自己?!?/br> 許姿白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你很照顧我一樣。” “不是嗎?”俞忌言笑笑,“許律師,不是還在稱體重的時候,罵了我?guī)拙鋯?,怪我做的菜,重油重鹽,才讓你胖了三斤?!?/br> 許姿皺起眉,“你怎么偷看我啊。” “電子秤放在客廳里,我路過而已,”俞忌言,“而且,你還叫得那么大聲?!?/br> 許姿真無話可說。 不再打趣,俞忌言摸了摸她的胳膊,擰開了門,帶著她往外走,“明天下午你有事嗎?” 許姿疑惑:“怎么了?” “我?guī)闳€地方?!?/br> “……” 這還是老狐貍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約自己,許姿在猶豫時,俞忌言又補充了一句:“明天,我有話和你說。” 心赫然怔驚,許姿想了想后,同意赴約。 倆人在明亮處分開,朝兩個對角走去。 但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都消失了。差不多十分鐘后,沙發(fā)邊少掉的身影,都回來了。 許姿擔(dān)心靳佳云,“你去哪了?” 靳佳云像是很渴,連喝了好幾口酒,差點連薄荷都吸進去,放下酒杯,淡定的笑笑,“看到了個熟人,跟他去樓下抽了會煙。” 許姿“哦”了聲,但看到她的脖間有排牙齒印。 費駿胃不舒服,提前走了。 俞忌言也打算走,但在朱賢宇起身時,不小心看到了他口袋里,差點掉出來的避孕套。他攬著朱賢宇,往外走,只壞笑不說話。 朱賢宇沒理他。 不過巧了,在樓梯口,他們撞見了也要下樓的許姿和靳佳云,她們的笑聲戛然而止。 俞忌言扯著許姿先往下走。 后面的朱賢宇雙手插在口袋里,用手肘悄悄推了推靳佳云。倆人暗流涌動的對視,被許姿不經(jīng)意的回頭,捕捉到了。 - 關(guān)于靳佳云和朱賢宇的貓膩,許姿在睡前琢磨了一番,但她從來不干涉好朋友的私生活,止住了給靳佳云發(fā)微信的沖動。 第二天,一覺醒來,她收到了俞忌言的微信。 許姿以為是自己沒睡醒,點錯了頭像,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并沒錯。 俞忌言竟然換了頭像。把萬年不變的無趣風(fēng)景照,換成了自己的半張臉,逆著光,立體的輪廓有些模糊。 許姿盯著照片,面生嫌棄:“怎么這么sao?” 她隨即點開他的朋友圈,嚇?biāo)懒恕?/br> 老狐貍不僅換了頭像,還破天荒發(fā)了一張自拍照。是一張他抱著咪咪照片,在穿著舒服的居家服,是耐看型的俊氣。 許姿咦了聲,晦氣的扔掉手機,覺得俞忌言是瘋了。因為,他向來不玩這些社交軟件,朋友圈一年發(fā)不了兩條,更不會發(fā)自拍。 她理解,因為這是作為老板需要的嚴(yán)肅感。其實換頭像也還好,就是這突兀的自拍,有點驚人。 一段小插曲,讓她都忘了他的信息。她懶懶的伸手,撈起了砸翻的手機,點開微信。 俞忌言:「下午4點半,尾夷山公園見?!?/br> 又發(fā)了一條:「要我過去接你嗎?」 許姿睡眼迷糊的按鍵:「不用,我自己開車。」 俞忌言:「嗯?!?/br> 說是這么說,但下午許姿出門,在停車場里取車時,卻見到俞忌言站在陰涼的過道里等自己。明明是一個輕松的休息日,卻西服筆挺。 許姿指著他,開了句玩笑,“你是要去公園和大媽大爺開會,談項目嗎?” 俞忌言越過這句話,抬抬下頜,“上我的車。” 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許姿收回車鑰匙,跟他上了邁巴赫。 尾夷山一直到晚上10點半才閉園,因為這里有成州最漂亮的摩天輪,能觀賞到最綺麗浪漫的夜景。一到下午都是年輕人,加上這兩年一些博主的推薦,連臨城的人也會特意跑來玩,很火,至少要排隊一個小時以上。 此時,隊伍已經(jīng)像彎曲的長龍。 許姿穿了條草綠色的連衣裙,面料很輕薄,但脖間已經(jīng)熱到發(fā)紅,出了細密的汗。 她邊擦汗邊盯著涼亭邊打電話的俞忌言。 俞忌言在給費駿打電話,有些不悅,“你不是說,下午4點半,沒什么人排嗎?” 費駿慌亂解釋:“我和前任去過一次,記得就是下午4點多啊,真沒什么人,才一年而已,怎么現(xiàn)在人這么多啊。” 俞忌言煩得摁斷了電話。 一切,完全在意料之外。 對他這種掌控欲強到,絕對不允許任何計劃出錯的人來說,這個意外狀況,真是要了他的命。 回過身,俞忌言對上了許姿的視線,她熱得抬手扇風(fēng)。他握著手機,走了過去,側(cè)身,看了看隊伍的長度,沒一個小時絕對上不去。 許姿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忍了忍氣,“你為什么突然要帶我來坐摩天輪?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br> 樹下的風(fēng)都是熱的。 俞忌言來回跑,滿額頭的汗,一身西服出現(xiàn)在游樂設(shè)施的隊伍里,顯得格格不入。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傳來一個中年男人憤怒斥責(zé)的聲音,“你排不排隊???” 因為他站在隊伍外,儼然像個插隊的人。 “對不起?!?/br> 俞忌言抬起手,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然后拉著許姿走出了長隊里。 也不知該往去那,俞忌言暫時帶許姿,走到了較為舒服的湖邊。 湖水很靜,只有微風(fēng)偶爾吹起的漣漪,像飄帶絲綢般柔軟,織成了一副低飽和的畫卷。 這樣在綠蔭下走走,很愜意。 俞忌言像做了件錯事,道歉,“不好意思啊,沒想到排隊的人這么多。” 許姿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直扭頭,看著淺淺的碧波,想著剛剛他排隊買票、著急詢問售票員、被陌生人斥責(zé)的囧樣,她有些想笑。 可能是他這個人,平時太高傲自大,像永遠站在高位的贏家,所以,偶爾處在煙火氣重的環(huán)境里,被“教育”兩下,也挺有意思。 見許姿一直沒看自己,怕她是真生氣了,俞忌言慌了點,“我們回車上,我?guī)闳コ燥垺!?/br> 不過,許姿沒想走,因為剛剛在排隊的時候,費駿在微信里說漏了嘴。她扯住了俞忌言的手臂,帶著笑意,注視著他,“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 俞忌言點頭,“嗯?!?/br> 許姿指了指地面,“就在這里說?!?/br> 俞忌言稍微怔住。 原本是想營造出浪漫的二人世界,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好好和她表白,但計劃全被攪亂,此時,要在這種人來人往的湖邊小道里表白,他遲疑了。 見他半晌沒動靜,許姿扇扇風(fēng),故意催了催,“好熱啊,你快點說,說完,我就要回去了,晚上我有約。” “你還有約?”俞忌言有點不悅。 “嗯,”許姿一笑,“所以你趕緊說。” 俞忌言轉(zhuǎn)過身,同她面對面,目光投在湖面上,調(diào)整了會內(nèi)心焦慌的情緒。像他這樣沉穩(wěn)冷靜,遇事從不慌張的人,頭次感覺到呼吸困難。 他沉沉呼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過頭,盯著許姿,目光里的灼熱,不帶一絲侵略感,是柔和的,也是認(rèn)真的,他字字清晰的說道:“上次你問我,是不是喜歡你,是,我是喜歡你,和合同和輸贏無關(guān)?!?/br> * 晚些,加更。 魚老板:我頭像、朋友圈都發(fā)了,你不想看我,也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