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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北羽(骨科)在線閱讀 - 18.臟東西(h)

18.臟東西(h)

    很奇妙。

    現(xiàn)在擺在她眼前的、充斥在她腦中的,場景與想法,都很奇妙。

    小學(xué)生應(yīng)該如何寫好一篇作文?

    叁年級的薄翼是這么做的——請求周女士在書店買一本作文范例工具書,在每個周日的夜晚,端一高一矮兩張凳子擺在電視機前,一邊瞄著熒幕里的愛恨情仇,一邊翻閱范文圈出符合要求的選段,再稍微修改人物、時間、地點,以自己的語言復(fù)述出來,符合班主任高分標(biāo)準(zhǔn)的作文或周記便誕生了。

    不管是叁百字、五百字、六百字乃至后面的八百字,總能輕松編織出來,而主題更是百無禁忌,無論寫景、寫物、還是寫人,寫“我的mama”,“我的爸爸”,抑或“我的哥哥”。

    她從沒見過自己的父親和兄長,因為家里沒有任何他們的影像存留,薄永鋒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與她們母女徹底切分,蠻橫地收走了所有照片。

    但這并不妨礙,在她的作文里,爸爸是父愛如山,為家庭沉默付出,會在每個清晨輕撫她的頭再出門的男人,而她的哥哥會在瑣碎小事里與她爭搶打鬧,卻在所有大事前維護她,為她頂鍋。

    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文字本就多有矯飾,輕易便可捏造。

    如果讓她現(xiàn)在穿越回去,再寫一遍自己哥哥,她會如何落筆?

    嗯……皮膚很白,摸上去跟玉石一樣光滑冰涼,形容起來或許感覺脆弱,實際肌理卻是柔韌有力的,他有寬闊的雙肩,連接修長結(jié)實的臂膀,她被這雙手抱過,在這雙手里化作一片羽毛。他的鎖骨平直,像飛鳥舒展的翅膀,呼吸時,它們就有了起落,也許人類的鎖骨真就是一只不斷南遷的候鳥。

    再往下,變得很難形容,真的很難形容。

    因為這樣的描述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作文里,所以以上都是開玩笑。

    如果她真的穿越了,她也只會跟語文老師說,老師,我沒有哥哥只有表哥,我寫不出來。

    薄翼眨眨眼,偏頭看向蘑菇小夜燈,說:“你往那邊坐一點?!?/br>
    薄冀順從移動椅子,讓自己更多地籠罩進光線里,哪怕很幽微。

    “手拿開。”薄冀把手拿開。

    睡衣的褲頭有束帶,被系成規(guī)整的蝴蝶結(jié),絲緞的質(zhì)地很滑,拎住一端輕輕一拉,就全部散開了。

    她此刻或許應(yīng)該抬頭去看一眼男人的表情,但她沒有。

    無聊又不想睡的時間里,方佳給她推薦過許多摸魚必看讀物,她曾走馬觀花、草草閱讀,那些情愛故事不能引她入勝,那些絢爛描繪也實在單薄空泛。

    可這故紙堆里,一些字詞,抖抖身上積落的厚重灰塵,款步走到她的眼前。

    一一亮相。

    猙獰的,可怖的,粉嫩的,可愛的……

    矛盾又統(tǒng)一。

    怎么能是在形容同一個東西?

    薄翼手指輕巧勾住滑膩的褲頭邊沿,而薄冀靜止了,胸腹不再起伏,呼吸也停了。

    她又感到滿足,所以大發(fā)善心,將面紗全部扯下。

    那個東西鮮活地跳躍出來。

    微弱燈光下,它邊緣模糊,顏色暗紅,既不可怖,也不可愛。

    薄翼矮下身,湊近些,才看見上面有薄薄一層水光,像一個腦門锃亮的害羞小和尚,居然真的有點可愛起來。

    薄冀總算能夠呼吸,但他呼吸得很輕很慢,怕吵到趴在自己腿上,靜靜觀察的薄翼。她黑沉沉的眼里閃著微光,模樣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孟駛€正在研究未知生物的科學(xué)家,可愛得不得了。

    “想親親它嗎?”他拂起一縷可能會干擾到她的亂發(fā)別去耳邊,輕聲問。

    她遲疑了一小下,鼻尖慢慢湊得更近,輕輕嗅,像在聞春天里的第一朵花。

    薄冀溫和笑出來:“我有好好清洗的,所以要試試……嗯——”

    他被含住了。

    被meimei柔軟、溫暖又濡濕的嘴唇,像含棒棒糖一樣含住了。

    青筋暴起,他死死握住書桌上那杯水。

    他該找個更穩(wěn)固的東西,水被晃出來,灑了好多在他手上。

    可他顧不上,他竭力控制聲線,控制語調(diào),控制所有的一切。

    “別退出來行嗎,寶貝兒?舔一舔它好不好?你能舔舔它嗎?別用牙齒……我好疼?!?/br>
    方佳說得沒錯,他的聲音的確好聽,特別是在他低啞著說寶貝兒的時候。

    如泣如訴大概就該用在此處吧。

    讓人沒辦法不去滿足他。

    薄翼伸出舌頭,沿著冠狀溝慢慢勾勒一圈。

    相較于人的體溫,它微微發(fā)燙,口感像煮老了的大個白煮蛋,再皮韌一點,舌尖移動到頂端凹陷時,嘗到一點咸咸的味道。

    然后,接下來的一切不再受她控制。

    后腦被扶住,她看著勁瘦的腰身挺近又后退,腰腹的肌rou壘起又崩塌,僨張的血管鼓起又隱沒。

    rou柱快速摩擦她的口腔和嘴唇,磨得發(fā)熱發(fā)酸發(fā)疼。

    她嗚嗚出聲,拍打他的手。

    可他就像著了魔,眉目冷硬,不為所動。

    哪怕她咬他,他也只是沉默著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抵進來,壓住她的牙齒。

    動得越來越快,頂?shù)迷絹碓缴睢?/br>
    在她的眼淚幾乎快被逼出來的時候,她聽見一聲悶哼,嘴里的東西猛地抽出,顫抖著噴她一臉guntang、粘稠、惡心的東西,甚至濺入來不及閉上的嘴里。

    腥味在她麻木的舌尖散開,她大力推開他站起來。

    想馬上去洗臉漱口,又想立刻殺了他。

    薄冀挽住他怒發(fā)沖冠的寶貝兒,她擰不過他,就用腳使勁踩他、踢他,他一動不動,任她施為。

    看她漲紅的小臉上掛滿白濁,他心里漲到不行。

    “對不起,寶貝兒,下次再也不會了,”他輕輕道歉,撫摸她的臉:“你想我怎么做?幫你擦掉還是用我的嘴?”

    “你給我吃了!”

    “是?!?/br>
    他俯身過去,分開她的嘴,舌頭撫弄她的舌頭,一點一點清理,每個角落都不放過,接著親吻每一處面頰,吞吃掉讓她不高興的,自己的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