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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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你到底想干嘛?”花開忍不住大聲了一點。 將白子成驚醒,連忙拿住自己的茶壺,臉紅紅的,只是因為黑看不清楚。 “我就想和你交個朋友?!敝眮碇蓖纳倌昱龅较矚g的女孩,突然感覺到自卑。 她真好看,嘴巴也好看,鼻子也好看,眼睛也好看,手也好看。 只說得出好看兩個字,白子成都不知道說什么了。這里的男孩都不準(zhǔn)讀書只等著嫁出去換錢,他只知道別人夸嫁出去的男孩好看,只知道這么一個形容詞。 所以在面對這個讓他心動,讓他緊張的女孩他第一次感覺自己配不上別人。她會不會不喜歡我,會不會覺得我說話太過直接。 不知道這叫做自慚形穢,白子成又興奮又低落。興奮的是自己能看見她,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低落的是自己可能要見不到她了。 是的花開又嘴快說出她的大小姐是要拜仙人為師的,跟他不是一臺路的人讓他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白子成有些羞澀。 是不是若清也是這么看他的。 故意讓花開去懟人,江若清不想理他。就這樣暫時當(dāng)成陌生人吧,不然她真的會控制不住殺意的。 現(xiàn)在還能說服自己他不是他但等他成為了他的時候,那一天她就不會放下手中的刀了。希望他趁她還能分清他和他的區(qū)別的時候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不然她可不敢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可惜白子成不是那種被打擊就一蹶不振的人,他只知道他喜歡她就行了。比起嫁給那些討厭的同村女孩,他要嫁給她。 “你要不要喝茶,我給你倒?!睂⒉鑹貎A倒,白子成趁此機(jī)會近距離看清江若清白白嫩嫩的臉蛋,大大的眼睛睫毛長長的,嘴巴就像是涂了口脂一樣紅潤透亮真好看。 唉,花開嘆了口氣,真的是狗皮膏藥甩不掉了。 看著男孩的眼睛定住看向大學(xué),動也不動一下,花開真的無奈。 她也沒碰到過這種人啊,誰知道怎么對付,誰來幫幫她。 “不用了?!泵鞔_拒絕掉,江若清并不打算給他一點希望,就這樣各自安好。不然她總感覺自己要把他弄死,所以他們還是各過各的。 也不知道上輩子的仙人怎么這輩子是這么個落魄模樣,不過越是落魄越好。比起能成為自己的勁敵還是做被她輕而易舉碾死的一只小螞蟻就好。 “你這都空了,給你滿上吧?!卑鬃映删拖衤牪欢羟宓木芙^一樣,指著茶杯說到。 “小姐,怎么辦被纏上了?!被ㄩ_趴在江若清耳朵邊說著悄悄話。 “要那兩個護(hù)衛(wèi)趕走他吧?!被ㄩ_繼續(xù)說道。 江若清看向那兩個享福一樣看向說書人表演的護(hù)衛(wèi),嘴角抽了抽。 指望他們,我看他們才像是主子。 花開也反應(yīng)過來那兩個人的不靠譜,皺了皺眉頭,下定決心:“那我趕走他。”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不理他自然會走?!苯羟逵X得就算趕走他也會越挫越勇的。還是等她上了山,他跟不上來自然而然就斷了心思。 “我給你倒上啊。”白子成笑得傻乎乎的。 將茶繼續(xù)倒?jié)M,白子成就杵在一邊不動了。一個勁地看著江若清發(fā)出詭異的笑容。 “他腦子有問題吧?”花開更害怕了,媽呀傻子,講理都講不通。 “花開?!苯羟逵?xùn)斥他。 “不可言他人不是?!?/br> 花開可憐兮兮的閉上了嘴,不說就不說,哼她娘親總說她傻,這個人比她更傻好吧。要不是帶不過去,她定要叫娘親看看這個大傻子。 喝完茶,江若清起身。 白子成也跟著走了過去,也沒人攔著他。作為一個新上任的臨時小廝,酒樓的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rèn)識他。也不會管著他,不做事就挨打。 “你干嘛?我們要上樓休息了?!被ㄩ_訓(xùn)斥道。 這時候那兩個護(hù)衛(wèi)聽見上樓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看護(hù)的大小姐被人跟在后面,連忙走過來。 “臭小子,干什么,這是你能招惹的,趕緊滾?!弊o(hù)衛(wèi)的態(tài)度更加兇殘,被攔在外面的白子成沒被嚇到。 他奶奶兇他的時候可比這兇多了,還會扭他的耳朵,打他的屁股呢。這算什么,就語氣上兇,壓根什么效果都沒有。 只是這次卻不如白子成的意了,因為這邊的吵鬧聲,那邊收錢的掌柜過來了,看見白子成鬧事連忙拉他下來。 “你干什么!” “我沒干什么,你別拉我?!卑鬃映煽粗羟迓蠘窍г谒矍?,只想扒拉開眼前的女人。 “你這丑小子。”掌柜的才不管他尊敬不尊敬她,直接將人趕了出去:“不想干就給我滾出去。” 被那么推出去,白子成狼狽的跌在地上,揚起一層灰塵。 可是一雙眼睛卻亮晶晶的,看向二樓的窗戶,只覺得自己勢在必得。 沒關(guān)系,他最不缺的就是毅力。知道人在哪,還怕什么。 白子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到了那間破舊的木屋。果然一回來就被扯著耳朵,白子成連忙嚷嚷:“奶奶我錯了不要不要?!?/br> “我真的是欠你和你那對冤種父母的,誰讓你出去和人吵架的。我都被隔壁的王奶奶告狀了,說你罵那做生意的李叔叔的rou是餿的。你說說,誰教你這么亂說的?!背棠棠虩o奈,嘆了一口氣。 誰家男孩子像她家里一樣的,跟個女孩子一樣到處亂沖,皮膚曬得黑黑的,跟個潑猴一樣。 今后她要是死了,他該怎么辦哦。一個男孩子長得又不好看,還黑,嫁不出去待在這里族里的人也不會同意的。這房子都要沒收了,今后住的地方都沒有。 要不是她這個老不死的還在這,她們那些女人早就將這里搶走了。 也就是她這孫子冥頑不靈,就知道玩玩玩。一天到晚的廝混叫他讀書也不讀,說認(rèn)全了字就行了,知道自己姓啥能寫自己名字就可以了。 真的是氣得她火冒叁丈恨不得打死這個頑皮的孫子,她這都是為了誰啊。 要不是為了他今后有好日子過她有必要這么勞心勞神的為他規(guī)劃著以后的路子嗎? 讓他跟村里的女孩打好交道,今后嫁給她們其中一個也不錯,青梅竹馬不是挺好的嗎?結(jié)果她這個孫子,天天跟著她們玩,還說她們長的又黑又丑,沒有半點自知之明。 就因為孫子太黑了,不符合這個大國對男子的審美,她才拘束他不讓他亂跑,只偶爾跟同村的女孩打打交道,方便以后有人看中他愿意娶他去,結(jié)果他呢,不僅曬得越來越黑還跟那些同村的小姑娘吵架打架。 叁天兩頭的跟小姑娘們的家長道歉,她受不了的時候跑到兒子兒媳婦的墳?zāi)强薨?。怎么這么為難她一個老不死的,怎么走的時候不把她也一起帶走啊。 哭她的命苦啊,年輕的時候夭折了好幾個孩子,等好不容易將唯一一個兒子養(yǎng)大之后,他們出去做生意就那么死在了路上了,死狀凄慘就像是被妖怪吸光了血rou只留一層空皮。她知道這個大國有妖怪,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在這仙人腳下的村落住著,誰知道她的兒子不知道啊,出去做生意就那么被害了命。 等她跟老伴一起將孫子養(yǎng)大的時候,老伴身體不好前兩年的時候摔了一跤正好頭朝下栽倒在了大石頭上一命嗚呼。她哭她年老死了老伴啊,哭她這命苦的一生啊。 白子成摸了摸耳朵,為自己辯解:“是那個做生意的李叔叔罵別人我才幫那個小姑娘的,明明是李叔叔經(jīng)常拿不好的東西出來賣高價,有什么不能說的。的確碰到過他拿餿掉的rou出來賣的事,我只是提醒人家小姑娘罷了。” 程奶奶卡了殼:“你是說你幫人家小姑娘?”怎么回事,哪來的小姑娘需要他們這頑皮猴一樣的孫子幫了,平時不都是他跟人家小姑娘們打架嗎?哪來的心去幫別人哦,怕不是他這孫子對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想法哦。 程奶奶心里在轉(zhuǎn)著,想著這好不容易有一個小姑娘沒跟她家這個頑皮的孫子打起來,她倒是要去看看是怎樣的人。 看人家跟她家小孫子有沒有得可能性哦。 并不知道奶奶跟孫子一副德性,江若清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個人被掌柜的給扔出去了,正好斷了他們倆的孽緣。 坐在床上,江若清思考著花開打聽來的消息。原來這個小鎮(zhèn)子就是仙人輩出的鎮(zhèn)子,基本上出了不少仙人。 住在這里的小孩都去測過,只要有點靈根就可以被選上,成為山上的人。 只是從沒見過他們下山,人類的一百年哪能跟仙人的一百年比呢。 人類的一百年一輩子就過去了,而仙人才剛剛開始享受自己的人生。 只要自己能掌握這份機(jī)緣,無論自己是否是個天才,只要自己好好把握好好學(xué)習(xí),等回到江府的時候她就有能力跟母親說話了。 只要那么一天,她就可以將母親身邊的一切都鏟除,讓母親看看身邊空無一人的她到底是個什么模樣。 讓母親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她的想法只有這么一個。 只是前提是母親身邊卡空無一人,不然的話母親總是會靠著別人來傷害她,那樣她就不可能跟母親來個友好的交談了,所以還是要將母親身邊的人都鏟除掉呢。 “哇,好熱鬧啊?!被ㄩ_趴在窗外面,窗戶正對著街道,到處都是陌生的人,看來都是來這邊拜師的。 “小姐,他們都是來拜師的,你要不要也下去玩一下啊。”花開建議著,實際上是她自己想去玩。 “別吵了睡覺?!苯羟鍎倓傘逶⊥?,倒在上就睡著了。 其實這種面對未來的恐懼感,已經(jīng)深深地映在了她的腦海。所以比起一無所知只知道玩的花開,她對那拜師路上有著面對未知的恐懼。 真的如那算卦的人所說的她有不錯的資質(zhì)嗎?她真的能成為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