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總的場合】被按在門上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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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一輛出租車停在櫻桃莊園的門口,蘇舒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從車上下來。她穿了一件綴著些碎鉆的深綠色吊帶短裙,黑色腰帶將她腰肢勾勒得愈發(fā)纖細。她今天將頭發(fā)全部盤了上去,只在臉頰側(cè)邊留了幾縷碎發(fā)。整個人比平日里看上去要成熟性感不少。 這些衣服鞋子都是崔澤西放在衣柜里,替她準備的,她心安理得地拿來穿。當然,能讓崔澤西放進衣柜里的衣服,自然不會廉價。 蘇舒晚上去赴了葉圖洛的晚餐之邀,她穿著這一身出現(xiàn)在葉圖洛面前時,對方滿眼都是驚艷的模樣讓她格外滿意。 用餐時,葉圖洛還送了蘇舒一條鉆石項鏈。蘇舒很喜歡,便立即戴在了脖子上。葉圖洛夸她的脖子纖長白皙,那條鉆石項鏈配她再合適不過。 蘇舒沿著路燈走回家,她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家門,往屋里走了幾步,還未摸到客廳燈的開關(guān),大門便砰地一聲關(guān)上。蘇舒被男人從身后緊緊抱住,男人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細腰。 蘇舒驚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崔總?”這房子原先是崔澤西的,他有這里的鑰匙倒也不奇怪。 “嗯?!贝逎晌鞯偷偷貞?yīng)了一聲。 崔澤西去外地出差三個月。這段時間,幾乎每晚他都會夢見蘇舒在他身下嬌吟,夢見她的花xue被自己的那根插著,她纖細雪白的腰肢因為被他cao到了高潮而抬高到空中,劇烈地抖動著。 他不是沒有別的情人,只是不知為何,那些人都不能像蘇舒那樣帶給他最強烈的欲望。 于是崔澤西剛回來,便直奔櫻桃莊園來找蘇舒。他本以為蘇舒會在家,但他等了兩個小時,才等到盛裝打扮的蘇舒回家。 崔澤西有些不悅,這女人似乎沒有看上去那樣單純安分,這么晚還不回家,是跟哪個男人私會去了? 崔澤西將蘇舒轉(zhuǎn)過來,在黑暗中摟著她,親吻她。蘇舒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腦袋有些懵,但她還是回應(yīng)著崔澤西。 一個纏綿的吻結(jié)束。 “你晚上出去了?”崔澤西的手托住蘇舒的下巴,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剛剛親吻過的唇瓣。 兩人貼得極近,幾乎是呼吸交融。 蘇舒說:“是,我和朋友吃了個飯。” 崔澤西的手從蘇舒肩膀、胸前,再到她的背后、大腿全摸了一遍,他啞著聲說:“穿得這么性感,”他埋頭在蘇舒頸邊輕嗅,“還這么香,是和哪個朋友出去的?” 蘇舒在說謊和說真話之間折了個中:“就是健身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br> “哦?!贝逎晌鲬?yīng)了一聲,他的手撫上蘇舒頸間的項鏈:“這是他送你的?” “這是我自……” “不要跟我說這是你自己買的,以你目前賬戶里的錢,根本支付不起這條項鏈?!?/br> 蘇舒暗暗咋舌,她目前賬戶里還是有一小筆錢,至少能夠支付得起一座公寓的首付。沒想到葉圖洛出手這么闊綽,不過,他和葉克喬是兄弟,能送得起這樣一條項鏈也在情理之中。 “跟我說實話,蘇舒,”黑暗里,崔澤西居高臨下地看著蘇舒,即便沒有燈光,蘇舒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壓迫。“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撒謊?!?/br> 蘇舒在心里嘆了口氣,果然還是瞞不過崔澤西:“好吧,是他送我的?!?/br>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 蘇舒不太喜歡這樣的氛圍,她決定打破這樣的僵局。于是,蘇舒試探著在崔澤西唇上親了一口,見他沒有抗拒,便直接吻了上去。 蘇舒學著崔澤西的樣子,用舌頭先輕輕舔舐他的雙唇,而后一點點將舌頭伸進他的口中,很快,兩人唇齒相依。 兩人的吻越來越激烈。崔澤西直接將蘇舒按在門上親吻,他的大腿抵在蘇舒的雙腿中間,輕輕磨著她雙腿間的隱密處。他的手繞道蘇舒背后,“哧啦”一聲拉下她的裙子拉鏈。 蘇舒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變得松垮,她不甘示弱,一邊回應(yīng)著崔澤西的吻,一邊用手解開他的褲腰。她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內(nèi)褲,自囊袋到頭部,來回揉弄崔澤西的下身。 “嗯……”蘇舒感受到崔澤西的呼吸加重了。 但蘇舒身上的衣物再無半點作用。她的裙子被崔澤西直接扒下,掉落在地上,內(nèi)衣扣被崔澤西單手解開,那一雙如蜜桃般飽滿圓潤的rufang被他握在手里玩弄。 蘇舒被崔澤西玩弄著rufang時,xiaoxue便已開始悄悄收縮。她朝崔澤西微微挺胸,將自己如果粒般翹立著的乳尖送到他嘴邊,期待著來自崔澤西的更多的愛撫。 崔澤西從善如流地含住送到嘴邊的小小乳尖,用唇舌輕輕品嘗著,他的牙齒時不時劃過那翹立的rou粒,換來蘇舒的幾聲輕嘆:“啊……”他的手也不閑著,繼續(xù)揉捏著另外一邊的白皙rufang。 蘇舒看著眼前這個頭埋在自己胸前,吃著自己的乳尖、玩弄著自己rufang的男人,心里生出許多滿足感。她閉上眼,享受著男人愛撫她的rufang給她帶來的愉悅。 吃夠了奶,崔澤西這才將蘇舒的內(nèi)褲拉到腿彎處。他讓蘇舒轉(zhuǎn)過身去,壓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臀。 蘇舒不知道的是,她主動將雙乳送到崔澤西面前,讓他把玩的行為,讓崔澤西的心情有所好轉(zhuǎn)。 現(xiàn)在,他有足夠的耐心可以好好欣賞一下,這副對他具有極致誘惑力的身子。 蘇舒踩著高跟鞋,雙臂撐在門板上,翹起自己的臀,分開雙腿,期待著崔澤西進入自己的xiaoxue,但不料想崔澤西突然打開屋里的燈,白晃晃的燈光照在蘇舒幾乎全身赤裸的身子上。 猝不及防地赤裸著暴露在燈光下,蘇舒覺得有些害羞。 崔澤西的目光一寸寸地欣賞著眼前這動人的胴體,他的手從蘇舒的肩頭一直撫摸到她的腰間,他不緊不慢地用手摩挲著她挺翹渾圓的臀部。蘇舒肌膚白皙,崔澤西只需稍稍用力捏一下她的臀rou,便會浮上一絲絲粉紅印記。 蘇舒不知道崔澤西接下來要做什么,她剛轉(zhuǎn)頭打算勾引一下崔澤西,下一秒,她的xue便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撫摸。 “啊、啊……”她毫不掩飾地嬌吟出聲。敏感的xiaoxue被崔澤西撫摸著,蘇舒幾乎是一瞬間便動了情。 那有些粗糙的指腹貼著蘇舒的rou縫前后滑動,手指還未深入探索,便已能感覺到一陣濕意。 崔澤西將蘇舒的腿再打開得更大了些,用兩根大拇指將她的花唇輕輕分開,便可清晰地看見那粉色花瓣上,掛著些晶瑩的露珠,那是蘇舒雙腿間最隱秘卻絕妙的風光。 “這兒,還是這么美……”崔澤西雙眼有些迷離地看著蘇舒那粉紅、水嫩的xiaoxue。他將右手中指在滲著蜜液的xue上按揉了幾下,感受到xiaoxue愈加興奮,吐出了更多透明的黏液后,他彎曲自己的中指,看著它一點點沒入那緊致粘滑的xiaoxue里。 “啊……”蘇舒忍不住嬌吟出聲,她的xue不自覺地收緊。空虛的xiaoxue好不容易等來了插入的東西,手指雖比不上崔澤西的那根,但稍稍可以緩解一下情欲。 崔澤西真是要了蘇舒命了,這樣慢慢地欣賞、把玩她的xue,卻不肯輕易地用那根插進來,讓她不能體會到性愛的愉悅。 只是,如此玩法,蘇舒似乎也從中得到了些別樣的快感? “還是這么緊?!贝逎晌鲗⒅兄冈谔K舒的花xue里來回攪弄,嘆道,“我以為,我出差的這幾個月里,你會找別的男人?!?/br> 確實找了,還不止一個。蘇舒心想,但她嘴上卻說:“我想要的,還是崔總的那根東西?!贝逎晌鞑幌矚g別人對他說謊,她這句話,倒也不算撒謊。 “哼?!贝逎晌魉坪醯托α艘宦暋?/br> 隨后,蘇舒便聽見崔澤西解開褲子的聲音,她不由得期待地晃了晃臀。緊接著,她便感受到崔澤西的那根的圓潤頭部在她的xue口處來回蹭了幾下,確定了xiaoxue里夠潤滑后,那根粗大的巨物便一整根沒入了蘇舒的花xue中。 “崔總、好大……啊……”蘇舒仰著頭,被情欲滲透的聲音從她艷紅的唇中吐出。她美目緊閉,眉頭微皺,眉眼之間盡是情欲。 真是漂亮極了。崔澤西看著沉醉于性愛之中的蘇舒,想道。他輕輕打了一下蘇舒手感極佳的臀rou,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音。 蘇舒還來不及因被崔澤西打屁股而羞惱,她便感覺到崔澤西的手掐住了她的腰肢,他開始擺動腰腹,那根讓她渴求了多時的巨物開始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 “啊……啊……”蘇舒的臉和上半身幾乎全貼在門板上,翹著臀受著崔澤西的cao干。 “崔總、慢點啊……嗯……”求饒般的話語好像并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換來了他變本加厲的動作。 蘇舒簡直是要愛死崔澤西的那根東西了。它那么長,每一下都可以頂?shù)阶约后w內(nèi)最深的那個點,它還粗,把自己的xiaoxue撐得滿滿當當,每一處媚rou都吃到了那根東西。 “崔總好厲害,cao得我好舒服……”蘇舒毫不掩飾地發(fā)浪,她那個叫崔澤西欲罷不能的xiaoxue,如同一張靈活的小嘴般,一緊一縮地吮吸著體內(nèi)的那根巨物?!疤?、啊……” 崔澤西覺得,自己怕是要被這女人放蕩的模樣勾得失去了理智。他在外地忙了三個月,本就不能完全釋放掉自己的性欲?,F(xiàn)在蘇舒這般妖媚勾人,他完全不能自已。他雙手掐著蘇舒的腰,下身發(fā)了狠地cao干著她的xiaoxue。 眼前一到白光晃過,崔澤西就這樣抵在蘇舒的體內(nèi)射了出來。積攢的欲望在此刻xiele大半。 “啊啊啊——”敏感點被崔澤西的那物狠狠頂著,濃稠的jingye激烈地打在她的那點上,蘇舒尖叫著,雙腿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崔澤西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后,她仍靠在門板上不敢動彈,她的雙腿還在微微發(fā)顫。 抒發(fā)掉積攢已久的欲望后,崔澤西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身心愉悅了許多。他看著蘇舒還停留在高潮后的余韻里,一時發(fā)了善心,將蘇舒抱去了浴缸里,而后,再到門口收拾兩人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蘇舒泡在溫熱的水里緩了一會兒。 想來這洗澡水應(yīng)該是崔澤西提前放好的,只是她一進門就被崔澤西按在門上做了一次,胡鬧這么久,水有些涼了。 于是蘇舒打開浴缸旁的加熱開關(guān)。她坐在加熱器旁,感受著因加熱而最快變熱的水。這時,崔澤西抱著二人的衣物,扔進了浴室門口的洗衣機,然后他長腿一跨,坐在了蘇舒旁邊。 崔澤西坐在浴缸里,手臂一撈,將蘇舒半攬在他的懷里,她便依勢靠在崔澤西肩頭。崔澤西將蘇舒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腿上,打開她的雙腿,伸手向蘇舒的xiaoxue探去。 崔澤西親了親蘇舒的額頭:“不做,幫你清理一下?!?/br> 蘇舒從外面吃完飯回到家就被崔澤西按在門上做,她也確實累了。崔澤西溫柔地替她清理著體內(nèi)殘留的jingye,動作溫柔。 大概是真的累著了,蘇舒不知不覺便靠在崔澤西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蘇舒是被崔澤西弄醒的。 半夢半醒之間,蘇舒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的雙腿被人打開,她想睜開眼看看那人是誰,卻覺得格外地困倦,睜不開眼。而后,她嗅到了熟悉的屬于崔澤西的氣味,便閉上眼,任由崔澤西擺弄了。 “呲啦”一聲,有什么東西被撕開,過了一小會兒,蘇舒便感覺有個熟悉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私處來回蹭。她的xiaoxue幾乎是本能地起了反應(yīng),但蘇舒還是覺得很困,不想睜眼。 崔澤西也不管蘇舒到底醒了沒,他扶著自己的那根在蘇舒的xiaoxue上來回磨了幾下,見xiaoxue開始流了些水,便直接插了進去。 蘇舒閉著眼,睫毛微微顫抖,她臉上表情平淡恬靜,雙腿間的xiaoxue卻在流著水,含著崔澤西的那根。 看著蘇舒的臉龐,崔澤西有種自己在jianyin睡夢中的美人的錯覺——他更加興奮了。 崔澤西的動作越來越大,蘇舒沒辦法再視而不見,她哼哼著喚到:“崔總……你在干嘛?”是嬌滴滴的撒嬌語氣。 “干你。”崔澤西干脆地回道。 蘇舒摸到枕頭旁的一個陌生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九點半,她快要睡到中午了。 事實上,由于崔澤西出差,三個月沒有性生活的關(guān)系,蘇舒直到中午十二點半才能下床吃飯。 好吧,誰叫她是被崔澤西包養(yǎng)的呢。作為一個稱職的情人,滿足金主的性欲是理所當然的。蘇舒覺得自己非常有“職業(yè)道德”。 對于崔澤西來說,是滿足了他憋了三個月的性欲,但對于蘇舒來說,她已經(jīng)是從欲過度。 蘇舒窩在柔軟的被子里,玩手機。 這手機本來是昨天崔澤西打算送給她的禮物。崔澤西以為自己給了蘇舒那么多錢,她可以去買一個好一點的手機,沒想到他出差時跟她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蘇舒根本沒換新手機。 于是他直接送給蘇舒一臺天仲最新款的手機。 蘇舒將舊手機里的照片全發(fā)送到了新手機上,她正在設(shè)置新手機的壁紙。她本想把自己和奶奶的合照設(shè)成屏保,但奶奶對她來說很重要,她以后若是真的要走演員這條路,免不了有些人會打探她的隱私,因此,她將和奶奶的合照,還有自己和爸媽的合照都放在了私密相冊。 然后蘇舒又探索了一下新手機的其他功能。除了基本的手機功能外,這臺手機還可以控制這座別墅里所有的智能家電,因為它們都屬于同一個品牌——天仲,這個崔氏集團旗下的品牌。 “還有哪些產(chǎn)品是崔氏集團的?”蘇舒曾這樣問崔澤西。 崔澤西看著她的眼睛,面上露出一絲傲氣,說:“你應(yīng)該問,有哪些產(chǎn)品不屬于崔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