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郁金香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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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沿著往生橋一路前行,烏篷船搖曳在湖中別有一番風味,白墻青瓦之后人聲鼎沸。 “那里好熱鬧,我想去看看?!?/br> “好。” 陸景恒朝沉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大的廣場上,掛著“奈斯第一屆親吻比賽”,聚集了不少摩拳擦掌的情侶。 他們到的時候,主持人正在介紹比賽規(guī)則。 1、參賽情侶先站立以正常方式接吻,2分鐘以后一方將另一方抱起站立。 2、抱起后,被抱一方雙腳及身體任何部位不得落地。 3、情侶雙方開始接吻時,必須唇對唇, 4、接吻過程中,雙方不得分開 5、獲獎規(guī)則:以上4項活動規(guī)則,動作持續(xù)時間最久的情侶即為冠軍,其余情侶按照時間持續(xù)時長分出季軍和亞軍,凡違反以上4項之中一項即視為犯規(guī)不再計算參賽成績。 “翹翹,想?yún)⒓訂???/br> 沉翹此刻坐在陸景恒懷里,看著不遠處的人群,“感覺好像有點難,唔~” 陸景恒抱起沉翹的雙腿,讓她夾住自己的腰部,隨后又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從頭包到腳。 兩人慢慢后退到比賽場地的一角,陸景恒路過主持人身邊的時候,還問了句,這樣行不行。 主持人大笑“可以可以?!?/br> 沉翹還未琢磨明白,便已經(jīng)被一吻鎖住了所有的思緒。 她雙手緊緊抱住陸景恒的脖頸,生怕自己掉下去,而這一姿勢恰恰正中某人下懷。 陸景恒的雙手沿著外套下部的邊緣,滑入外套內部,磨蹭著沉翹的大腿根部,且并不滿足于此,指腹又開始一點點搓揉起花蕊。 沉翹害怕極了,示意陸景恒不要繼續(xù)??墒悄侨藚s用眼神告訴她,別怕,他們看不見。 的確他們的位置在最為不起眼的角落里,而且他們旁邊的隊友十分給力,完全沒有察覺到此刻的異樣。 陸景恒的指腹一點點深入那秘境之中。 原本就剛剛經(jīng)歷情事的沉翹,身體異常敏感,唇又被吻住,絲毫不能動彈,只能任由那人摳摸內壁,泛起點點滴滴汁液。 可是那該死的家伙,竟然得寸進尺,他掰開了沉翹的雙腿,使得沉翹蜜xue貼合在roubang上。 原本就已經(jīng)有些蘇醒的roubang,此刻感受到蜜xue的芳香,早已經(jīng)興奮無比。 陸景恒加深了與沉翹的吻,爭奪每分每秒的呼吸,趁著沉翹分心的瞬間,roubang狠狠挺進了花心。 沉翹想要呻吟卻無法發(fā)聲,只流露出一些稀碎的低吟,可惜現(xiàn)場人員眾多,這些稀碎根本無人注意。 活動現(xiàn)場熱鬧且刺激,沉翹害怕被發(fā)現(xiàn),神經(jīng)緊繃,夾緊了雙腿,偏偏花心又被roubang緊緊cao著,一點點的夾緊,一點點的cao的更深。 沉翹此刻酥酥麻麻無力掙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本場比賽到此結束?!?/br> 她無力地趴在陸景恒的肩膀上,昏昏沉沉間好像被帶進了一間臥室,無力抬起眼皮,沉沉睡去。 陸景恒看著此刻懷里的小貓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越發(fā)的貪睡了。 他又想起某人的嘲諷,“你這萬年鐵樹居然開花了,在哪里勾搭上人家小姑娘的。看把人家累的。這個小姑娘比之前的那些明星什么的好看太多了,好好珍惜人家!” “我心尖上的人自然是世間罕見的珍寶。” “去吧去吧,別撒狗糧了?!?/br> 他想到此處,便任由貓兒趴在自己身上,交合之處的緊繃感提醒他兩人剛剛的瘋狂。 可是剛剛的貓兒那脆弱敏感,害怕緊張,也讓那場歡愛更顯得美妙絕倫。 他摘下貓兒外套,剝掉貓兒的坎肩,一顆顆解開貓兒的旗袍盤扣,舔舐貓兒細嫩的肌膚。 貓兒嚶嚀了幾句,又睡去了。 某人終究是不忍心打擾貓兒,發(fā)了條信息便抱著貓兒一同睡去。 “貓兒,醒醒,該吃晚餐了。” “困~” “這么晚了,你讓我請個醫(yī)生?!?/br> “行行行,服了你了。你家那位家庭醫(yī)生離這里不遠,我讓人去接?!?/br> “她怎么樣?” “沒什么大事,可能就是太累了。也可能是經(jīng)期快到了,注意多休息,少cao勞?!?/br> “聽到?jīng)]有,你在怕什么呢,人不是好好在那兒睡著呢。” “心臟有沒有異樣?” “目前沒有異樣,不過如果之前長期服藥的。還是要注意些。” “多謝了,我送您出去。” “艾文,幫我把床頭柜的藥和吸氧機拿過來?!?/br> “對了,那件事延遲一天吧?!?/br> “嗯,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br> 沉翹朦朦朧朧間聽到了許多人的對話,只是眼皮沉重,好像有百斤鐵石懸掛,絲毫沒有力氣抬起來。 她心里清楚,這幾天比以往更加疲倦,也許也是一種暗示吧。 只是希望那一天可以來的再晚一點,再晚一點。 “徐醫(yī)生,翹翹最近有些嗜睡,她會不會是懷孕了?” “這個可能是很低的,當初翹翹生龍鳳胎大出血,那會她已經(jīng)做了結扎手術了,她沒告訴你?” “沒有,手術對她身體影響大嘛?” “這個手術對于那時的她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選擇。這幾年的體檢結果也顯示手術很成功?!?/br> “那就好?!?/br> “而且,她的藥都是特配的,只是最好還是來我這檢查一下比較穩(wěn)妥?!?/br> “我知道了,多謝徐醫(yī)生?!?/br> “貓兒~” “嗯~” “起來吃些再睡?!?/br> “抱~” 陸景恒撈起床上半露香肩的沉翹,卻并未幫她整理好那剝開的盤扣。 “啊~” “好喝~” “吃些rou,粽葉包裹的,嘗嘗?!?/br> 沉翹在陸景恒身上不住的扭動,“嗯~” “不好吃嘛?” “好吃,可是陸先生我好癢~” “乖乖的,一會去洗澡。啊~” “吱吱,這田螺塞rou好鮮美。唔~” “的確小巧精致。” “這河鰻嘗嘗,沒有魚刺?!?/br> “嗯,濃郁有一點點的甜?!?/br> “牛rou要不要嘗嘗,翹翹?” 回應陸景恒的只有沉翹均勻的呼吸聲,“乖貓兒,我?guī)闳ハ丛?,好不好?!?/br> “我又睡著了嗎?” “最近這么貪睡,去檢查一下好嘛?” “我只是姨媽快來了,別擔心。而且,哈~” 沉翹低頭玩著陸景恒襯衫上的紐扣,“而且,我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我擔心秋收的那些糧食,所以,唔~” “所以,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就這幾天吧?!?/br> 沉翹靠在陸景恒的肩膀上,側著身子在陸景恒胸口畫圈圈。 “所以?” “所以陸先生不想好好陪陪我嗎?” “怎么陪?” 沉翹從陸景恒身上跳下來,手指捻著他的襯衫,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浴室里。 “熱~” “我?guī)湍??!?/br> “嘩啦” 十樣錦的玉蘭刺繡全開衣襟旗袍被撕成了兩半,應聲而落。 “嗯~” “這里這么熱,還真是讓人勾魂呢?!?/br> “別~” “還是小嘴最誠實,都這么貪吃了,還說別~” “嗯~” 黑色的網(wǎng)格絲襪包裹著沉翹細長的大腿,落在大理石的臺面上,雙腿被開的極大,在雙腿之間的指腹勾勾纏纏,貓兒式的乳貼搖晃著,她的頭向后仰起,紅唇微啟,盡是柔情。 “?!?/br> 愛液從那洞xue之中奔涌而出,陸景恒卻不急著摘掉那濕潤的絲襪,反而用力的拉扯著乳貼,不快不慢地一下又一下。 “恒,難受~” 雙腿緊緊夾住陸景恒的細腰,俏臀前移,想要的更多。 “乖貓兒,這就滿足你?!?/br> 可憐白皙的肌膚終于脫掉了礙事的束縛,roubang也緊緊擁抱著蜜xue中的胬rou。 “啊~” “舒服了?” “嗯~還想要嘛~” “妖精?!?/br> “那我是貓妖嘛?!?/br> “是勾人魂魄的狐貍精?!?/br> “那,恒是書生嘛?” “甘愿自薦枕席的書生。” “那,我們這是采陽補陰嘛?” “采陽補陰這樣可夠嘛?” “自然是不夠的?!?/br> 沉翹坐在陸景恒的身上,任由浴缸里的水怕打自己的肌膚,上下左右taonong都不夠滿足沉翹心中此刻被點燃的浴火。 “狐貍精也有這么笨的嘛?” “啊~” “書生不也是樂在其中?!?/br> “自是如此?!?/br> “啊~” “如此交合才可以方便某修煉。” “嘶~” “你個書生好生無禮,盡然這般撥弄于我。” “既然是采陽補陰,又怎么能只有一次呢。” “啊啊啊啊~” “真是動聽的聲音。” 這一夜書生教會了小狐貍采陽補陰的各種姿勢。 “嗯~” 沉翹醒來時,身旁那人長長的睫毛,像極了蝴蝶的翅膀。 兩人私處依舊交迭在一起,回憶起昨夜的場景,她忍不住羞紅了臉。 “翹翹在想什么?臉蛋這么紅?!?/br> “我哪有,我,唔~” “身體最誠實,小嘴又開始流水了呢?!?/br> “啊~” roubang深埋在蜜xue之中,此刻已然有蘇醒的狀態(tài)。 “你,你帶我去哪里?” 陸景恒隨意拿起兩件浴袍,裹住兩人的身體,便壓著沉翹在陽臺玻璃門上,搓弄了起來。 “翹翹,你說河對面的人會不會看到,我們zuoai的畫面?!?/br> “你,你無恥!” “啊啊啊~” “無恥下流又有什么關系,這玻璃門上翹翹屁股的印記可是尤其的特別?!?/br> “翹翹,你說他們看到你這性感的屁股,會不會意yin呢?!?/br> “恒,求你~” “翹翹,不夠的,在你回去之前,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體。” “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嘛?” “是,cao爛它?!?/br> “小saoxue好喜歡被cao的感覺,大roubang快來cao我吧?!?/br> “真是夠sao的?!?/br> “啪嗒” 陽臺的門被打開了,陸景恒抱著此刻掛在身上的沉翹,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 “啊~” “cao的更深了是不是?” “好深,挺到了!” “別急,大roubang剛剛吃飽,現(xiàn)在開始磨繡花針了?!?/br> “啊~” 沉翹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因為叫聲引來不必要的注意。 “別怕,這一棟我都清場了,想叫就叫?!?/br> “啊啊啊~” roubang研磨著zigong口的嫩rou,一刺一刺的,惹的沉翹尖叫連連。 “啊啊啊~” “翹翹,翹翹,翹翹?!?/br> “要丟了,丟了。” “一起!” 愛液混合濁液滴落在陽臺的木質地板上,滴滴答答,可見戰(zhàn)況激烈。 “嗯~別~” “剛剛還口口聲聲cao爛它,現(xiàn)在便受不住了?!?/br> “我想尿尿?!?/br> “我?guī)闳??!?/br> “我自己去!” “不行,說好了今天不能分開的。” “嗚嗚嗚,欺負人!” “只欺負翹翹。” 陸景恒將沉翹旋轉了一個方向,抱起沉翹的大腿,用把尿的姿勢讓沉翹尿尿。 沉翹此刻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蜜xue之下,尿液濺起少許,惹的她更加燥熱。 “弄臟了。” “帶你去洗洗。” “舒服嗎?” “舒服多了?!?/br> “那我一會要~” “就一次,我受不住?!?/br> “好,就一次?!?/br> 沉翹被陸景恒抱著從溫泉池子里出來,壓在床上好一頓磋磨。 沉翹被哄著跪在了床上,抬起那白嫩嫩的屁股。陸景恒仿佛此刻可以看到蜜xue里的嫩rou,一下子cao了進去,“啊~好深?!?/br> “乖翹翹,別那么緊,放松一下?!?/br> 沉翹卻因為雙乳被牢牢握住,子孫袋拍打大腿根部和花蕊,再加上背后那個人猛烈的進攻,幾乎叫啞了嗓子。 “乖翹翹,翹翹,翹翹?!?/br> 那人不停的caoxue叫她,她感覺此刻白光直沖天靈蓋,暈了過去。 陸景恒趁機貫穿整個蜜xue,緊緊抱住了即將摔倒的沉翹。 “啊啊啊啊~” 狐貍和狼談條件總是不太容易的,這一下午,沉翹被壓在床上仔仔細細地交了公糧。 再次醒來,聲音早已經(jīng)嘶啞,私處和大腿根的不適,遠比預想的要好一些。 她習慣性地摸索床頭柜的藥瓶,卻無意間摸到了一只手鐲。 這手鐲上外圈是雙龍戲珠的圖案,配合若干珍珠點綴,整體是上好的金絲鑲嵌工藝,在燈光下看著熠熠生輝。 “這是比賽的獎品?!?/br>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br> “就在翹翹剛剛琢磨這鐲子的時候?!?/br> “就知道嚇人。” “我?guī)湍愦魃?。?/br> 白玉般的肌膚配上這黃金珍珠雙龍戲珠手鐲,顯得尤其貴氣逼人。 “還疼嗎?” “現(xiàn)在想起來問我疼不疼了,我都哭啞了也沒見你停下來?!?/br> “到底還是因為翹翹過于美味?!?/br> “我現(xiàn)在罰你,抱我起來?!?/br> “好,我們該回去了?!?/br> “也不知什么時候了。” “已經(jīng)是傍晚了?!?/br> 世間何物似情濃?整一片斷魂心痛。 海天悠,問冰蟾何處涌?看玉杵秋空,憑誰竊藥把嫦娥奉?甚西風吹夢無蹤!人去難逢,須不是神挑鬼弄。在眉峰,心坎里別是一般疼痛。 你生小事依從,我情中你意中。有心靈翰墨春容,倘直那人知重…… 從小來覷的千金重,啊呀,娘啊,不孝女孝順無終。當今生花開一紅,愿來生把椿萱(父母)再奉。恨西風,一霎無端碎綠摧紅。但愿那月落重生燈再紅,但愿那月落重生燈再紅。 陸景恒抱著沉翹快速地離開了臥室,準備上車的時候,被一個生角攔住了去路。 “怎么,急著走?” “見了小叔叔就躲,不合適吧?!?/br> 陸淀看了一眼陸景恒懷里的人兒,“進來坐吧?!?/br> “好?!?/br> 兩人面面相覷,唯有懷中人呼呼大睡。 “臭小子,讓你看店也不倒點茶?!?/br> “又沒有客人,倒什么茶?!?/br> “咳咳,你這臭小子,哪來的那么多話?!?/br> “你懷里這個也不介紹介紹?!?/br> “沉翹?!?/br> “女朋友?” “未婚妻?!?/br> “求婚了?” “今晚。” “要不要幫忙?” “不用?!?/br> 一串摩尼子菩提被拋到了陸景恒懷里。 “第一次見面,算是見面禮?!?/br> “那我就替翹翹謝過小叔叔了?!?/br> “翹翹,翹翹,但愿你知道你要的是哪個翹?!?/br> “我自然是知道的?!?/br> 陸景恒低頭看著懷里的小貓兒,輕撫她臉頰旁的秀發(fā)。 “到時候記得叫小叔叔喝喜酒?!?/br> “到時候再說?!?/br> “你小子!” “走了。” “茶還沒喝呢,怎么就走了?!?/br> “臭小子,你什么時候給老爹我?guī)Ыo女朋友回來。” “老爹你臉上?!?/br> “走了,走了,我也去卸妝了?!?/br> “嗯~” 懷里的貓兒換了個姿勢依舊睡得正歡,車子不緊不慢得停在了沐昭花苑的門口。 “咚咚咚” “陸總,到了。” “好?!?/br> “貓兒,醒醒,我們到了?!?/br> “嗯~困~” “到家了?!?/br> “嗯~” “哈~” 沉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才慢慢蘇醒。 珍珠黃金雙龍戲珠手鐲在夜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而花苑此刻顯得尤其的安靜與漆黑。 “停電了嗎?” 沉翹的腳剛剛踏進天井,突然腳底下的石板路變成了藍色的熒光通道,四周的水渠也變成了藍色,整個天井,不,是整個房子都變成了藍色。 藍色的熒光帶群與天空中的星星遙相呼應,橙色的娜塔莎不知何時露出了真容,天地一色,美不勝收。 “翹翹,嫁給我。” 沉翹看著此刻單膝跪地得陸景恒,一時竟有些迷糊,不知道是因為還沒睡醒,還是太過于突然。 “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顧慮,突然的求婚對于你來說,一定是措手不及的。我也知道,你不想結婚的理由。” 他什么時候知道的,難道是我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我知道那件事對你來說,需要時間去釋懷,所以,我們不會有婚禮,不會有那么多人,我們可以去旅行,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br> “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好?!?/br> 我其實,手中沾滿了鮮血。 “我不在意,不管是什么樣的你,你想做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無條件相信你,支持你。我們婚后一切都不會改變,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等,哪怕再等十年,二十年,直到我們都白發(fā)蒼蒼。” “這枚戒指,是我讓朋友定制的,在我心中,只有翹翹才可以配得上這枚郁金香戒指?!?/br> 那枚戒指以一顆弧面型切割的白水晶作為主石,主石下方是一簇采用凹雕(intaglio)工藝制作而成的粉色郁金香,周圍鑲嵌著莫桑比克紅寶石和鉆石。戒托部分由黃金和做舊處理的黑銀制成,兩側雕刻著抽象的郁金香圖案,在戒托內側拋光黃金的襯托下,如同一縷溫暖的陽光灑在美麗的郁金香上。 沉翹緊緊握拳,指甲掐的生疼,心里漲得難受,明明自己都不知道何時就走了,也曾經(jīng)說過是一場戲不付出真心。 可是那個人總是傻里傻氣的做著那些事,那些真心,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太少太難得,所以不會輕易付出,一旦得到便會難以放手。 床榻上的耳鬢廝磨,與床下的生活倘若可以徹底分開,那就好了。 “好。” 陸景恒緊緊抱住沉翹,顫抖的雙手取出郁金香戒指戴在了沉翹的手上。 “翹翹,我知道,今天太突然了,貿然讓你做這個決定太為難你了。所以,等你下次回來之前,你都還有時間考慮清楚,我們到底要不要結婚?!?/br> “好?!?/br> “戒指暫時放在你這里,考慮好了告訴我好不好?!?/br> “好?!?/br> 沉翹此刻靠在陸景恒的肩頭,眼眶噙淚,嘴角微微上揚,分不清到底是激動還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