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沉道長的手繼續(x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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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只覺想死的心思都有了,若只是兩人在一屋里做事,還達不到此刻油鍋上的煎熬,偏偏還有第叁個人站在一旁動也不動地看著。 沉千舟并不回避,連眼也不眨。 她只得捂著面龐,垂下發(fā)絲遮掩些許難堪。柳獻容也瞧得出她這心思,赤裸的身體便靠來,貼著她面頰,雙手極有條理地撫慰。 “莫怕,很快就結(jié)束了?!鞭D(zhuǎn)念一想,自己說這話做什么,自己又不是什么大情圣。雙手褪去她的襦裙,隨手將衣帶丟置,與梅玉四目相對。 梅玉這次看清他眉眼每一稍的細處,微勾揚起的眼角,墨眉似乎是用上好畫筆在紙上精細勾勒,眼窩不太深刻,少了些血氣方剛的陽氣,只是眼珠轉(zhuǎn)動間,便能無聲地流出綿綿情意來。 若不是他這幅身軀,梅玉還真覺著他像個芳華正茂的美麗女子。兩腮如桃花,沒一筆是重重的鑿刻,是用小刀千雕萬琢的玉像美人。 柳獻容將她的肩頭輕輕壓在床褥,便俯下身,如瀑長發(fā)蓋住梅玉的視線,“還請梅姑娘躺下,在下這就要開始?!?/br> 他幾乎蓋住了梅玉的半個身子,黑暗使得她產(chǎn)生了莫名的安穩(wěn),點點頭,微不可查地應(yīng)聲:“……嗯?!?/br> 他倒不能親吻梅玉,手掌攏住她袒露的雙乳,指尖陷入粉膩里,極富講究地揉捏著,撩撥起尖端乳粒。隨著這樣溫和的撩撥而來的是密密的酥癢,她斜在榻上,身子放松,白臂膀靠在面頰邊。 梅玉不肯吭聲,咬著唇,只有齒間溢出的不成字調(diào)的碎音。 男人溫暖細膩的手心和張延是完全不同的,這雙手保養(yǎng)得當,清瘦纖長,不是那雙干燥粗糙的大手,只是它們都一樣堅硬。被皮rou包裹的指骨,劃過乳間帶起漣漪。 柳獻容忽然問:“如何?梅姑娘喜歡在下的手么?” 他看梅玉不肯開口,又笑道:“我和你那夫君,誰更好些?”這個“好”自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話,梅玉狠狠瞪他,不過眼下身子沒力氣,連罵人的心思也怠懶下來。 “你算什么東西?!泵酚癖隳迷捯?。 “那我得拿出真本事,好讓梅姑娘高看我一眼?!彼氖终祈樦彳浀男靥呕?,撫過腰間,落在她平坦到小腹,輕輕按壓。 梅玉抬腿抵著他的腰,使得兩人間的距離多些喘息的空檔,“你要做,那便快些。” …… 發(fā)絲的空隙里,梅玉勉強看見遠處如同松柏站立的人影,沉千舟抱著劍,倚靠著墻面。似乎從剛剛到現(xiàn)在,他也沒一點多余的動作,垂著眼,平靜地看來。 清冷的目光掃來。 梅玉打了個寒顫,夾緊雙腿試圖縮縮身體。 “唔!” 柳獻容覺著自己那根家伙幾乎要被絞斷似的,額前沁出汗珠,委實夾得太緊了些,倒吸口涼氣,緩了緩:“……梅姑娘,要斷了,你輕點——” 梅玉可聽不進他的話,任由他在身子上起伏,一抬眼就能瞧見沉千舟凝視的雙眼。她可知道,無論是自己此刻呻吟,還是被壓在床榻上被cao得汁水橫流的紫臺,他可都盡收眼底。 沒有什么是能逃過他的眼睛的,梅玉的不自在達到了頂點。這樣的角度……便是兩人交合的那處,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柳獻容那話還在自己xue里插著。 她被撞得身子軟爛,xue口也紅腫熟透。 可是……沒法停下自己怪異的念頭。 “好梅玉,放松些!我可不想死在你身上?!?/br> “……我可要插爛你這小口!” “你這yin水可流個不停。”柳獻容將指尖濕滑在梅玉眼前展現(xiàn)。 梅玉聽著他嘴里亂糟糟的胡話,倒泌出更多汁水,那陣陣沖撞的力道蔓延到足尖,腳趾蜷縮,足弓繃緊,雙腿纏在他的腰背上。 兩人這樣大開大合地cao弄,糜爛的空氣也無法影響到那清冷的青年。 沉千舟并非不能看見聽見這些動靜,任何細微的聲音在他耳畔也幾乎放大數(shù)倍,那滋滋水聲,臀rou的碰撞,還有指甲刮擦的抓撓,都清晰可聞。 至于梅玉,她的呻吟就縈繞在耳旁,好似貼著他的耳朵,露出那副纏綿可人的嬌樣。 但那又怎么樣呢? 他靜心看著。 隨著柳獻容深深的挺入,那露出的足尖也痛苦并舒暢地繃直。梅玉有雙恰到好處的足,腳趾修長,指甲圓潤整齊,此刻抽動著身體,足尖便如枝頭亂顫的花瓣。 她好像很舒服?沉千舟無法理解她此刻的感受,畢竟他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 她真的很喜歡這樣的事情么? 梅玉無法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一聲聲饜足的嬌喘。沉千舟不明白,她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 沉千舟決定做點什么,于是邁動步子,站在床邊,“姑且停一停,換個姿勢?!?/br> 柳獻容一僵,天殺的牛鼻子壞自己好事。 這事說停就停么? 但不得不戛然而止,他氣極反笑,頂著對方凌冽的目光將下身從交合處抽出,柱身上掛著細細的銀絲,他也毫不避諱地展示自己同梅玉“大戰(zhàn)”后的成果。 “沉道友覺得該如何?” “這樣不好?!背燎е埘久?,“她不喜歡?!?/br> 梅玉總算得以喘息,從剛剛饜足的情緒里抽離一點,一見到沉千舟,又想起自己滿身曖昧的青紫,便蜷縮雙腿,遮擋私處。 “可只有我能替她解開?!绷I容絲毫不憚。 “那你替她解,只需要交合即可?!背燎е勖蛎虼?,“多余的事情都別做?!痹谒劾?,柳獻容也不過是個解咒的道具,是不該有多余的舉動。 梅玉忽然問:“我能抓著道長的手么?” 她興許有些怕,沉千舟想想她剛剛那副瀕死般的模樣,倒也不吝惜一只手,“這準這一次?!?/br> 梅玉如愿以償?shù)匚兆∷氖终疲d許是想看看他臉上多出些別的情緒,她太討厭這幅不近人情的模樣了。她攬起頭發(fā),又對柳獻容道:“繼續(xù)吧?!?/br> 柳獻容盯著她的動作,便覺心情不快,如同活吞了蒼蠅般惡心。怎么,他同梅玉做事的時候,梅玉手里還抓著旁人的手?那旁人還是該死的沉千舟? 沉千舟自己沒什么抵觸,對他發(fā)號施令:“繼續(xù)?!?/br> 他真想問問,梅玉是喜歡沉千舟這樣的貨色還是喜歡他這樣的?沉千舟有什么好的? PS:解鎖離譜姿勢。小沉道長表示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