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精元【一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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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張延的指甲總是磨得短短,做活的人無法擁有富貴人家細膩光滑的皮膚,他的手指也變得粗糙,指節(jié)強壯,只有這樣一雙手能幫他捕獵。 梅玉只覺腿間有條麻繩反復摩挲,這粗糲的表面刮過嬌軟的xuerou,塞得滿滿當當,下意識一夾雙腿,卻是將這粗物夾得愈發(fā)深入。 耳后傳來一聲輕笑,低低的,幾乎微不可查。 “你笑我?”梅玉顫抖著聲音也不忘用眼神震懾他??赊D過臉去瞧,“張延”還是抿緊嘴唇,雙眼專注,哪里有什么笑容? “是你的錯覺?!?/br> 是了,張延從來不會笑話她,梅玉覺得他肯定沒這個膽子,畢竟他幾乎是毫無被冒犯的底線。見他這么認真解釋,梅玉產(chǎn)生一絲懷疑,莫不是自己耳背? 柳獻容可不給她什么思索的機會,密密的吻落在她纖細的脖頸間,由后向前,自背部吻到鎖骨,舌尖抵在細骨頭上,幾番挑逗。 他的吻也弄出漬漬水聲,聽得梅玉面紅耳赤。 ……怎么回來一趟,他變得如此風sao? 柳獻容瞧她一眼,手指便微微用力刺得深入,一手也不緊不慢卷起她的上衣來,露出層肚兜。梅玉的肚兜是最普通樸素的紅底,沒有任何多余花紋,饒是這樣,梅玉縫補的針腳也叫人笑話,歪歪扭扭爬在邊上。 他碰了碰難看的針腳,忍住嘲弄心思。 學著張延的口氣,“換件新的?!?/br> 梅玉意識模模糊糊,腦袋變成了燒沸的茶壺,也聽不清他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只想一件事情——他別磨人了,好生cao進來! 仿佛讀取到她的心意,背后那人果然不再磨蹭,扶正身下早已火熱的棍棒,對準腿間嬌嫩處,便一鼓作氣搗進來,好似個搗在石舂里的研杵,搗得花汁四溢,一片紅彤彤軟塌塌。 別看這前戲溫柔體貼,真到了做那事的時候,柳獻容也知道自己不是虎就是狼,勢必要把分身死死嵌入這具柔軟的身體里。 一直抵到那小口的最深處,一分一毫的前進也艱難至極,他才由后握住梅玉的腰身,抽動起來。 每一次都勢必慰平死死絞緊的嫩rou,反復地碾壓,反復地壓榨,要把她cao開了,cao熟了。原本細小的xue口被撐得繃開,柳獻容也琢磨,她這張小嘴怎么這么能吞,自己這粗物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除卻粗長,便是耐力,若真讓他放開來cao弄,怕是幾天幾夜也不停歇,梅玉得給他活活cao死在床上。到底她是rou體凡胎,自個是千錘百煉的,哪能禁得起自己折騰? 梅玉嗚咽著:“混、混賬……混賬東西?!?/br> 抱怨聲也被撞得支離破碎,斷斷續(xù)續(xù),夾著嬌媚的哼聲。梅玉只恨這家伙一根鐵棍子,硬邦邦戳得她難受,這從背后侵入的姿勢,使得分身陷入更多,一直刺進最深處。 在肚子里開疆拓土,燒紅的溫度幾乎把兩人的下體融為一體。隨著身后人的一聲痛苦悶哼,梅玉便覺肚子里被射進一股熱流,麝香味在空氣里彌漫。 柳獻容的眼前一片白光閃過。 待他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臉色便難看至極。 他在一個凡人女子身上射了自己的精元,且只是在短短時間內(nèi),沒守住自己的道行——師父知道,得扒了他的皮!他的下身依然不知疲憊地挺立,沾著蜜液、白濁,一片狼藉,身體里的情潮也未曾褪去。 僅僅只是解了開頭的饞。 可是……怎么可能,他居然沒能守住自己的精關,對他這樣的合歡宗修士而言,是靠采補雙修得來的修為,而自己修養(yǎng)多年的精元,則是重要之極,若是便宜了旁個修士,這一股精元能送她沖破筑基瓶頸。 可惜荒誕的是,他偏偏把這寶貝射在凡人肚子里,就是射給梅玉,她也照樣不能修行。她反倒捂著肚子,渾身發(fā)燙,嘴里嘟囔著:“好難受,肚子漲漲的……你把它摳出來,肚子要撐破了?!?/br> 非但不能給她修為,她還有承受不住的風險。 柳獻容只得用手指摳出她體內(nèi)殘留的白濁,連生氣也顧不上,至于回去怎么跟師父交差,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失了精元,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難以恢復往日突飛猛進的速度,對他而言是個壞消息。 都怪梅玉!都怪她那么緊緊咬著自己,不然自己能憋不住么? 心里罵著,可還是泛起一絲古怪的甜蜜。他頭一回丟了自己的精元,梅玉還是有點特殊的,至少合自己心意,自己也不是為了采補才做的。 他若是真采補起來,梅玉轉眼間就得被他吸成人干。 “不要了,不要了,你好煩。”梅玉試著把肚子里的濁液掏出來,對他的埋怨更上一層,“又弄得到處都是,你真沒用?!?/br> 溢出的白濁滴在炕上,滴在梅玉的大腿上。熟透的,紅腫的rou瓣間不斷吐出曖昧的黏液,瞧得他愈發(fā)眼熱。管他什么精元在不在,管他什么交差,柳獻容現(xiàn)在就想把她好好壓在身下疼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