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懲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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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黎靈鳶通過了秘境試煉后應(yīng)當(dāng)去經(jīng)林學(xué)堂繼續(xù)學(xué)習(xí),以學(xué)堂的成績參加十年后的拜師大典,然而今安所布下的迷陣使外人無法進(jìn)入,黎靈鳶也無法出去。 故自她從秘境回來后便再沒出過洞府。 她可以在洞府中做任何事,也可以對今安做任何事,但她若是想走出洞府,就會被今安狠狠懲罰,比如... 某天,她給今安下了迷藥,提心吊膽地偷偷解開了迷陣,在她的手剛觸碰到洞府門閂那一瞬,今安就從她后背貼過來,問道:“為何,解陣?” 還未等黎靈鳶回答,今安須臾間便將她辛苦解了一個時辰的迷陣重新布下,黎靈鳶有些絕望地看著那飄蕩的金線,如實(shí)答道:“我要去學(xué)堂。” “不用。”今安的手探入她的衣衫中,手掌籠住了她胸前的軟rou,絲縷的酸麻傳遞到下腹,她雙腿發(fā)軟,伸手扶住了門閂。 “但我還要參加拜師...?。 ?/br> 今安用力掐住她的rutou將她反駁的話語打斷,重復(fù)道:“不用?!?/br> 不用去學(xué)堂,還是不用拜師?抑或是二者皆不? 沒等黎靈鳶想明白,思緒便被今安在她身上四處游走的手打斷,溫?zé)岬氖终普N在她的小腹,寸寸下移,撥開了花唇,按在微微腫脹的花核上,用兩指夾住了花核揉捻。 “呃啊...嗯嗯...今安...”黎靈鳶握住今安纖細(xì)的手腕,“痛...輕點(diǎn)...” “黎兒,不乖?!苯癜驳穆曇魩е琅ё×怂亩?。 她剛給今安下了迷藥,這一點(diǎn)無從辯解,黎靈鳶有些心虛地放開今安的手腕,將手摸向抵在她臀上的硬燙陽具,討好般地握住它輕輕擼動,今安的喘息聲驟然加重,手指不再蹂躪她的花核,順著rou瓣向里探去,插進(jìn)了濕潤的xue口中。 “可是...今安將我囚禁于府中,掌門與長老那邊該如何交代?”黎靈鳶試探地問他,今安停下了動作,涼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囚禁?” “怎么了嗎?”黎靈鳶奇怪地問道。 今安用法術(shù)幻化出繩索,抓著她雙手捆在背后,按著她的后頸將她壓在門板上,“黎兒,以為,是囚禁?” 緊接著,她的衣衫被盡數(shù)撕碎,粗硬的陽具抵在她的xue口,魯莽地插進(jìn)了最深處,里面還未完全濕潤,尺寸可怖的陽具瞬時漲滿了內(nèi)部,仿佛要將里面撐壞一樣,黎靈鳶痛苦地皺起眉,發(fā)出小聲的嗚咽,“嗯啊...好痛...輕點(diǎn)...今安...” 今安不理會她的示弱,強(qiáng)硬地快速頂弄著她敏感脆弱的花心,雙手被今安綁著,腿也軟得站不住,她身體的支撐點(diǎn)只有在腿間抽插的陽具和肩膀抵著的門板,身體隨著今安的撞擊而大幅搖晃,在她身體向下滑時,今安又將她的身體扶起來,拍著她的臀rou示意她站好。 往常今安與她歡好時喜歡念著她的名字或是親吻她,可現(xiàn)下今安的動作更像是在發(fā)泄怒氣,不僅全程一言不發(fā),也不與她親吻,還將她壓在粗糙的門板上,直到她快摔倒時才將她抱起。 黎靈鳶有些委屈,可轉(zhuǎn)念一想,今安布下迷陣是為了保護(hù)她,而她發(fā)現(xiàn)今安不許她走出洞府后,并沒問清原因,在心中擅自下了結(jié)論:今安想囚禁她。 至于她為何會這樣猜想,自然是以己度人,因?yàn)樗砸姷浇癜材且豢唐鸨阆雽⑺馂榧河?,從而主觀臆斷今安也想將她囚禁。 或許今安只是想保護(hù)她,反倒被她冤枉。黎靈鳶想通后心情暢快許多,不再暗中與今安較勁,放松了身體迎合他的動作,不一會快感便超越了痛楚,她發(fā)出的呻吟也變了調(diào)子,“嗚...啊...哈啊...呃啊...啊嗯...” 今安的雙臂緊緊箍著她的身體,挺著胯粗暴地撞著她的腿心,腰部升起陣陣酸麻感,眼前閃爍著白光,花xue軟軟地抽動起來,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襲下,她徹底喪失了思考能力,享受著今安給予的快樂。 從門板縫隙透進(jìn)來的陽光漸漸消失,日月交替,她被今安cao得渾身都酸軟無力,在恍惚中感到身體在下滑,今安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結(jié),撈起她的腰將抱在了懷中,光裸的背貼在今安溫暖的胸膛,黎靈鳶的意識獲得片刻的清明,突然想到自己還欠今安一個道歉,“今安...是我不對...” “不對?”今安低頭湊近她唇邊,仔細(xì)聽她的聲音,黎靈鳶歉意地說道:“我不該給你下藥,不該冤枉你,而且...我...” 黎靈鳶頓了一下,有些害羞地繼續(xù)說道:“我好喜歡今安,我害怕別人將你搶走,所以我想將今安囚在洞府中,便以為今安也想將我囚在府中。況且今安那么厲害,我怕今安有天會嫌棄我,所以我要去學(xué)堂學(xué)習(xí),認(rèn)真修行,免得被逐出宗門,若是我被逐出萬法宗,豈不是這輩子都見不到今安了?” 今安瞳孔猛縮,怔怔念著她的名字,“黎兒...” “嗯?”黎靈鳶側(cè)過頭親吻今安的臉頰,今安在她體內(nèi)的陽具猛然跳動幾下,變得格外堅硬,他用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吻住她微張的嘴唇吮吸,而后重重地向上一頂,已經(jīng)不知射過多少次的陽具再次在她身體里泄出了精水,又多又燙的精噴在已經(jīng)被cao得軟爛的花心,黎靈鳶舒服得渾身哆嗦著達(dá)到高潮,軟倒在今安懷中。 今安支撐著她的身體,在門板上畫出一道溯影陣,“黎兒看。” 黎靈鳶的意識還未回籠,視線雖移到了溯影陣上,也只是呆呆地看著。 那是千年以前的事,萬法宗的新晉弟子中出了個奇才名叫錢琰,他用巧妙的辦法快速通過秘境試煉,在天鏡前觀看之人中有些喜歡研精覃思的,要與錢琰探討速通秘境之法,也有些欣賞他的修士,要與他切磋功法。 錢琰再怎樣有天賦,作為新晉弟子仍然稚嫩,前來討教的人比錢琰修為造詣高得太多,錢琰在與師兄師姐的比試中屢戰(zhàn)屢敗,道心破碎,淪為凡人。 而來討教的修士并非心懷惡意,只是愛好研究學(xué)問,結(jié)交同道好友,未曾想竟使得天才隕落,宗門的長老掌門也不知該如何處置,老祖又不參與此等雜事庶務(wù)的處理,此事便不了了之。 錢琰雖然聰明,卻心氣太高,從小便是出類拔萃,鮮少嘗過敗績,但承禾大陸七十六洲,能進(jìn)萬法宗的都是逸群絕倫之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錢琰的悲劇實(shí)在令人唏噓。 溯影陣消失,黎靈鳶回過神,明白今安是怕她重蹈錢琰的覆轍,但她清楚自己的水平,遇到這種情況雖會郁郁苦悶,卻不至于落得道心破碎的境地。 “沒關(guān)系,今安不必?fù)?dān)心,我自有分寸?!崩桁`鳶抓住今安的手臂,“我們?nèi)ラ缴习???/br> 今安沒有答話,而是將面前的門板化作一面鏡子,他們二人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其中,黎靈鳶從鏡中看到自己丟人的姿態(tài),本就紅潤的臉頰添了一層艷色,掙扎著伸手去捂今安的眼睛,“不要看...” “很美?!苯癜驳氖致湓谒厍?,指尖抵著她心臟的位置,說了句:“喜歡?!?/br> 黎靈鳶的心臟因這句話劇烈地跳動,呆愣地看著面前的鏡子,今安順著臉頰她的親吻到脖頸,黑發(fā)垂落在她身前,與她的發(fā)絲環(huán)繞糾纏,視線向下移動,她才發(fā)現(xiàn)腹部有個形狀奇怪的突起,她伸手按下去時,才發(fā)現(xiàn)那是今安的陽具頂出來的。 今安在她身后悶哼一聲,抓著她的腰開始抽插,小腹上凸起隨著今安的動作移動,黎靈鳶覺得好玩,對今安說道:“今安,快站到我身前來?!?/br> “嗯?!苯癜采杂行┎磺樵傅貙⒙裨跍嘏痳ouxue中的陽具抽出,站在黎靈鳶身前,黎靈鳶拿出玉勢cao進(jìn)今安的后xue,調(diào)整著角度,在今安的小腹上頂出了玉勢的形狀,使得今安的roubang大幅彈跳了下,前端甩出了幾滴yin水,她興奮地抬眼,發(fā)現(xiàn)今安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好玩嗎?”今安問。 黎靈鳶點(diǎn)頭:“好玩?!?/br> 今安將玉勢拿出來扔到一旁,捏著她的臉面向鏡子,把roubang重新插進(jìn)了她的腿間,在鏡中與她對視,“黎兒?!?/br> 黎靈鳶突然意識到現(xiàn)狀,緊張地收緊了xue口,她似乎是正在被今安懲罰,雖然說明了緣由,但她又是下迷藥又是偷偷解陣,今安還沒有消氣,她倒是樂在其中,還說了好玩二字... 她看向鏡子,眨了眨眼,“今安繼續(xù)?!?/br> 被打斷的懲罰繼續(xù)進(jìn)行,今安的陽具磨著她的花心,指著鏡子中的她說道:“看著?!?/br> 黎靈鳶聽從今安的命令看向自己在鏡中的姿態(tài),頓時感到十分羞恥,錯開了視線,今安捏著她的下巴,說道:“怎么?” 她剛要答話,今安突然加快動作,被cao了許久的花xue敏感脆弱,她看到鏡中的自己表情變得扭曲,似是疼痛又似歡愉,她努力地控制住了表情,下一秒又被陽具帶來的快感打回原形,看到今安一直注視著她,黎靈鳶求饒道:“今安...別看...好奇怪...” 今安不理會她,將兩根手指插進(jìn)了她的嘴中,玩弄起她的舌頭,想看她露出更多羞澀難堪的樣子,陽具毫不留情地在她腿間猛烈地進(jìn)出,在她被cao到高潮后今安加快了動作,讓高潮的愉悅無限地延長,滿溢的快感化為淚水從她的眼角滴落,今安的手指插在嘴中,她唇邊流出了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淚水與唾液混在一起,神情迷亂恍惚,看起來可憐又yin靡。 “不錯?!苯癜部粗@幅畫面,滿意地彎起眼,總算撤掉鏡子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