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魯班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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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軀冰涼,呼吸炙熱。他的長裘下是一身玉白中衣,外服沒有穿,看得出出門時很匆忙。 構穗緩緩撫摸他僵硬發(fā)顫的脊背,柔聲安撫道: “我沒事?!?/br> 他只緊了緊懷抱,什么話都沒說??謶值挠嗤栽?,把構穗抱緊,感受她的體溫和柔軟這種恐懼才能緩解。 草屋和新蓋的雪山居距離六七里路。災變發(fā)生時,身處兩地的他們同時向?qū)Ψ奖几?。構穗是修行之人腳程會比普通人快些,出乎意料的是,她跑到了一半就遇上了酈御。不知是他提前有預料于是早早出來尋她,還是他急得發(fā)瘋,腳下比往日快了許多。 不論哪一種,構穗心里都甜得如吃了一罐蜜。 酈御松開她,左右大抵看了一圈。確認無事,他面色依舊凝重,沒有往日的風輕云淡,只微松了口氣。 天上雷云密布,黑壓壓仿佛隨時會倒下來。電光翻騰,林間不時閃爍預示危險的紫芒。酈御拉著構穗跑起來,不一會兒把她帶到一處隱蔽的山洞里。 山洞是自然形成,一截十丈余小道后是一處非常廣闊的洞室,行走間腳步回蕩,余音繞梁。洞中有床榻桌椅和幾個箱籠,看來是專為避災所設的臨時躲藏。 酈御讓構穗先坐椅子上歇息,自去開了箱籠的銅鎖取出幾件御寒的衣物來。 構穗此時湊來,拿起那把銅鎖仔細觀察。銅鎖并無鎖孔,鎖面上幾塊銅塊被拆開,鎖條自然就脫落了。 構穗覺得熟悉,思索了一息說道:“這是魯班鎖?” 肩上被披上暖和的棉衣,手中的鎖被酈御拿去。他修長的手指鼓搗了幾下,那個鎖就復原了,變成平平無奇的黃銅塊,只側(cè)面有一個小突起。 魯班鎖構穗聽酈御說起過,實物是第一次見。 “要試試怎么解嗎?”酈御把鎖遞過去。他知道構穗是個好奇的孩童,最喜歡新奇玩意兒。如今躲在洞中沒什么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用這個可以讓構穗解解悶。 構穗當仁不讓,拿過魯班鎖開解。不一會兒,她解得滿頭大汗,急得咬牙切齒,手下的勁兒也大了,要把鎖塊掰折似的。 先前看酈御拆得輕巧,怎么她解起來如此費勁兒?側(cè)面的小凸很簡單便能抽出來,抽出來后鎖上的銅塊有挪動的空檔??墒牵皇沁@里卡著不動,就是這塊挪開了,那塊兒挪不開! 被難住的構穗抬頭求助。坐在對面的男人正垂眸挑著燈芯。夜色昏暗,他清冷的面容在燭光里分外柔和。他衣領中露出玉頸和一截鎖骨,宛若暮色中展翅的白鶴,影影綽綽令人神往。構穗一時看呆了眼。 剪刀合攏,剪去發(fā)黑的燈芯。燭光明亮起來,兩人的面容不像剛才那么朦朧不清。 酈御放下剪刀,柔聲問道:“解開了嗎?” 構穗眨眨盯酸澀的眼,“額……哦,沒有?!?/br> 酈御笑了笑,攤開掌心。 銅鎖重新回到他手上。幾塊銅塊被上下左右?guī)紫屡查_,輕輕一抽,一塊銅塊應聲落桌,隨后所有銅塊皆散落開來,僅尾端掛在框骨上。 “魯班鎖大都有竅門,只要找到竅門取下它,其他的迎刃而解?!彼告刚f道,展示開解的銅鎖,嗓音醉人。銅塊在他手指的擺弄下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像古老的藝術品。 構穗捋了捋鬢發(fā),身上有些燥熱。她把銅鎖和掉下的那塊銅塊拿過來,一邊低頭拼裝一邊說道:“你怎么什么都會?!?/br> 酈御支著頭看她專注地摳著銅塊,“可能因為我是個閑人吧。時間多,唯有學點什么打發(fā)時間?!?/br> “不對。我看啊,主要是你腦子聰明一學就會。別人一輩子最多會幾樣手藝,可你學得又快又精,一輩子能學夠別人幾百輩子的?!睒嬎肷岛呛堑匦α诵?。夸李玉,她向來是不吝嗇地真誠。 酈御這一生各種溢美之詞聽得耳朵起繭。但構穗的他還挺受用,因為她夸得絕對出于真心。 酈御演示過后構穗很快找到了這把鎖的竅門,解開了鎖。沒了新奇的玩意兒,她蔫了吧唧地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挑著銅塊。 酈御說道:“你再將它們拼回原樣試試?!?/br> 構穗坐起來,“這有何難?” 對方但笑不語,胸有成竹能難倒她,執(zhí)手請她一試。 見狀,構穗目露狡黠,身體貼到桌沿離酈御近了些,頗曖昧道:“我若是拼回去了,你怎么獎我?” 構穗的目光盯著他的身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酈御絲毫不慌,直白道:“燈油燃盡前你若能拼好,御隨你擺布?!?/br> 得了這話,構穗如打了雞血,立刻擼起袖子拼起來。 酈御瞧她那急色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 這兩日構穗一直在雪山居那邊忙活著壘院墻。還說豬圈必須完全還原,連豬食槽都要做一模一樣的。因此兩人這兩日都沒見面。他是想去幫忙的,她脾性倔,說一定要一磚一瓦都自己蓋,這樣才算履行了約定。 如此正直,倒顯得他多管閑事。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整日腰酸背痛。 諒構穗絕無在油盡前拼好的可能,酈御起身到了洞口。扒開長在洞前作為遮蔽的灌木,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雷暴依舊進行著,光是看著雷云就令人心悸。如此體量的紫雷群,若說是法神無意所為未免粉飾太平。立旗立了七個月,被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是不可避免的。 就是不知主公那邊是否平安。上次往來信件是一個月前,說已搜尋至一線云崖的西南端。 西端比東端找到日升點的可能大許多……出于很多考慮,這一點他并未告訴主公。 七個月了,終于要找到了嗎? 酈御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內(nèi)心并無多少歡喜,反而縈繞著一股憂愁。 他明白自己的愁緒來自誰。 “吶,拼好了。” 身后的聲音正屬于他剛剛心中所想之人?;剡^身,女人右手心里躺著那把魯班鎖。 酈御微微吃驚,拿起鎖來確認一番。除左側(cè)面,其他五面皆無閉合不嚴、契合不佳的地方。這塊鎖確實拼好了。 “這般快?”他不由質(zhì)疑。只因魯班鎖乃還原遠難于拆解的一種鎖。構穗拆得那么費力,還原卻如此輕易,令他難以理解。 構穗不清楚酈御的心思,聳了聳肩道:“很簡單啊。拆的時候怎么拆,拼回去的時候倒過來不就好了?!?/br> 她竟然說得如此容易! 雖然原理確實是如此,可尋常人拆得時候根本不會注意到自己是怎么拆開的。就算注意到了,要想把順序完全逆轉(zhuǎn),再一步不差地拼回去也需要費一番功夫。 他來到洞口頂多半柱香時間,也就是說構穗半柱香多一點時候就已拼好了。 她何時這般聰慧了?還是說有其他異于常人之地? 構穗現(xiàn)在心思可不在鎖上面。她也扒拉開灌木叢往外張望了一番,確認外面沒什么危險后急切地把酈御按到了墻上,勾著他的脖子親了起來。 “想死我了?!彼贿呎f,一邊把手伸入酈御的衣服里撫摸他細滑的肌膚。不一會兒,兩人皆是全身燥熱,氣喘吁吁。 親吻夠了便是輕輕啃咬他的身體,尤其是剛剛看呆了眼的方寸之地,構穗流連忘返,把鶴翅般優(yōu)美舒展的鎖骨咬吸得通紅。 他的襯褲早被脫到了腳踝處,性器外露著,構穗不斷地施加刺激。 前段時日她發(fā)現(xiàn)了一處好玩兒的地方——酈御的囊袋。他的囊袋軟得像一洼水不說,摸起來他反應還特別激烈。得了趣,構穗每次做都要先把玩這里一番,cao人的時候,也要不時地用臀蹭壓那處,引得酈御媚叫連連。 兩人現(xiàn)在做事相當契合,都知道怎么讓對方舒服,一個勁兒地往敏感的地方搔弄,很快就干到了一起。rouxue吃著孽根,啪啪啪富有節(jié)律地用起來。 沒過一會兒,酈御喊著背上被巖塊蹭得生疼,構穗把他被猛烈的動作蹭落的狐裘拉上來,一只手攥著按到墻上固定好。 “sao貨,還知道疼吶?!彼齳in罵道,下身從坐姿換成了單膝跪地。酈御的雙腿被她分開曲起,她跪地的腿墊在酈御一只腿下,另一只則跨過去支撐在地面上。這個動作方便發(fā)力,構穗扶著酈御的肩頭吭哧吭哧重新cao起。 女人的喘息和男人的呻吟交織成yin蕩的樂曲在山洞里回響激蕩,不多時兩人都出了第一次,可夜還長遠遠沒有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