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藏古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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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澤等人決定聽從赤丹子的建議,著手從叁個月前開始查。舒澤也明白自己這同門小師妹是什么性子,先前的懷疑沒有證據(jù)自然是做不得數(shù)。可從他接觸江棠這段時間來看,這小師妹是真的不省事。 所以即便這件事只需要他們幾個人就可以搞定,舒澤也不敢將自己這位小師妹放在祝府。怕自己這小師妹自己去調(diào)查什么。一個才筑基的弟子,面對尋常邪祟也就算了,可若是真的碰上厲害點的,怕不是直接狼入虎口。 所以舒澤再怎么著也把江棠給帶上了。 祝府是沒有什么希望了,舒澤等人只好將希望寄托在外面。舒澤和丹赤子各帶兩個弟子,兵分兩路,丹赤子擅長套人的話,況且人也是一副白面書生的樣,最是討人喜歡。讓丹赤子去鎮(zhèn)上打探消息是再合適不過。而舒澤則帶著江棠等人,前往祝府祖墳一探究竟。 祝家和其他那些大家族差不多,發(fā)跡之后就火速找端公相了塊風水寶地作為自家的家族專用墳地。 然后經(jīng)過幾代人的辛苦耕耘下,這塊地變得極為可觀。 舒澤站在上山的小路口,看著一山比一山高的山巒如同梯子一樣直入云霄,不禁感慨萬分。這塊地的確算的上風水寶地,九龍拱衛(wèi),該是個出大人物的地兒。“恰好”祝家前幾任家主又恰好葬在山巒正中軸線上,遠遠望去,正好應了“叁步登天”。 舒澤感嘆完這地兒之后便開始在墓地里四處尋找可能留下的線索。江棠難得安靜一會,也隨著師兄弟一道仔仔細細搜尋??伤褜ち艘蝗Ρ娙私詿o所獲。正當眾人惆悵之際,只聞見東北方向的山巒里傳來一陣古樸的梵鐘聲。梵鐘聲音忽大忽小,似是有人可以刻意壓低,生怕旁人聽了去。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一如先前那般一無所獲。 可有梵鐘的地方必有廟宇!此番一行諸事不順,眾人心頭早已蒙上一層陰翳。江棠最是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見這般情形頓生好奇。扯著舒澤這個大師兄的衣角不放,東拉西扯又撒嬌,舒澤倒是穩(wěn)如泰山,可下面兩個師弟就不行了,不一會就直搖頭繳械投降。 “師兄啊,”先出聲的弟子看著自己被江棠扯的幾乎變形的衣袖無奈地說道:“要不然咱們一起去看看?反正這邊就算是翻個底朝天估計也找不到多少東西?!?/br> 另一弟子聽到后趕緊附和道:“就是就是!沒準能找個廟宇順帶問問的,要是真的問出什么東西也算是收獲,若是沒有那就只當放寬心玩玩?!?/br> 叁人一齊將目光轉向舒澤??粗媲斑@叁個,舒澤真是又氣又想笑,可也不好發(fā)作什么。想來師弟說話在理,索性便依了師弟,向山林深處進發(fā)。 可待他們進了林子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并非那么簡單。林中樹木茂盛,郁郁蔥蔥的林木在外看來的確是生機盎然,可越是向內(nèi)走越是森然,遮天蔽日的樹木讓眾人的視野大幅下降。眼下眾人只能靠著靈敏的聽覺和神識探查前方的路徑。腳下的小路像是少有人行,以至于雜草叢生,若不是能聽聞這梵鐘的余韻越來越近,眾人都有可能以為自己行錯了道。 眾人在這條小徑上行了一會,只見腳下的雜草少上許多,江棠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視野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座古樸陳舊的廟宇,墻面上的漆料斑駁不堪,墻角還榜著些不知名的雜草野花,將這座有些破舊的廟宇增添了少些生機。舒澤招呼著師弟師妹跟緊些,怕有什么意外竄出讓人鉆了空子。在深山里有這么一個廟宇的確是奇事,可正因為奇,所以才不得不提高警惕。 眾人喚出自己的劍,江棠隨著兩個師兄亦步亦趨地跟在舒澤后面。四人一面將自己的神識緩緩放大范圍一遍探查周遭一面小心行事。 行至大雄寶殿時,只見蛻了金身的佛像前正盤坐著一位僧侶。圓頭光腦的,手里掐著念珠,嘴里念念有詞。修行之人耳聰目明,舒澤等人細細聽去: 原來是地藏經(jīng)。 佛門中人常以地藏經(jīng)超度亡靈,以送亡靈去往西天極樂世界。 待到那僧人念完后,見眼前光影遮去大半,回頭一望,見是舒澤等人正立在他身后。他心中頓時一驚,心中漏了半拍,緩神許久合掌道:“施主來可是要禮佛?” “來寺中自然是禮佛,怎么?”舒澤含笑慢語道:“似乎師傅很是驚異?” 僧人解釋道:“施主誤會了,只是本寺坐落隱秘,通常也就本鄉(xiāng)的人于每月初一和二十上山禮佛。故而才詢問施主是否是要禮佛?!?/br> 舒澤點了點頭,揖道“是我唐突了,還望師傅您海涵?!?/br> 僧人笑而不語,只是回身看了一眼佛像。嘆息一聲便道:“幾位上山是為了?” 江棠上前盈盈一笑,她生的靈動秀美,雖不如修仙界那些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但在人間紅塵,也算的上小家碧玉,瞧著讓人心神不禁松懈。眉眼低合,頷首恭敬道:“我們一行人本是路過此地,聽見有梵鐘聲,甚是悅耳。故而想要來求個平安?!?/br> 僧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施主求平安可以供燈亦或者……” “眼下不是破曉亦或者夜里,為何敲鐘?”舒澤直接點題到。 僧人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施主恐怕有所不知,這事要從一年前說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