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哥哥的一切都屬于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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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單手不能將粗大的莖身全然握住,稍微taonong了幾下,滿掌都是屬于二人的滑膩愛液。 指腹沿著那泵跳的青筋慢慢往上游移,陽物在她的挑逗之下發(fā)著顫,冠首的皮rou細膩,在燭光下透出些許光澤,馬眼甚至還滲出一些先前沒能流盡的jingye。 最后她握住最頂端,略抬腰身,將那處對準濕潤的xue口。 guitou嵌進私處綿軟的縫隙間,男子呼吸一滯,小腹隨著呼吸緊繃,線條有致的腹肌也更加錯落有致,充滿了力量感。 “哥哥……”少女紅唇一啟一合,含著笑意垂眸欣賞他的克制的神色,“哥哥希望我怎么做?” 男子眼眉修長,墨發(fā)凌亂,琉璃色的眼瞳盈滿情欲,即便不回答,答案都已顯而易見。 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渴望著。 渴望觸碰她,也渴望被她觸碰。 心中得到了答案,在謝云淵的注視下,她以手掌撐在他腹肌上,用力一坐,陽具盡根沒入,填滿了狹窄緊致的甬道,她也立即歡暢得叫出聲。 “啊……哈啊……這樣好暢快……整根都插滿了……” 粘稠的白濁被搗開,隨著她身體起落,臀rou和恥骨不斷發(fā)出啪啪地水聲,一下下極深極重。 這個姿勢可以插入得更深,男子的欲望輕而易舉地侵犯少女甬道深處,圓頭來回剮蹭著宮頸,隨時能夠插進zigong中狠狠翻搗。 因為是她在上方的姿勢,謝錦茵不敢壓得太深,但粗長的陽具可以隨她心意控制深度進入任何想被填滿的地方,滋味已經(jīng)足夠曼妙。 “哥哥……哥哥……” 謝錦茵身子搖擺,起落了十幾下很快便沒有了力氣,伏在他身上小口喘息。 謝云淵單手托住她的腰,另一著手撫了上來,在她柔軟的rufang上摩擦,燭火映襯下少女的肌膚柔軟無瑕,他輕而易舉抬高了她的身體,綿軟的乳rou因為重力下垂,令他順勢含住,以唇舌勾描艷麗的朱果。 “哥哥……”她身子止不住顫抖,乳尖連同乳暈全都被他含在口中舔砥,乳rou也在下方被手掌罩住,慢攏揉捏。 到后面整個rufang都被他的手掌罩住,肆意捏成各種形狀。 他微微用了些力道,力道適中,不輕不重,酥麻的快意像是一陣又一陣蕩開的漣漪。 “你喘息得太厲害……”不知是嘆息還是感慨,沙啞的音色里透出如游絲般的欲。 他抱起meimei,整根抽出來后,謝云淵沒有繼續(xù)插入,而是將濕漉漉的陽具貼著少女嬌嫩的陰戶,不斷摩挲著兩片半月形的花瓣,時不時露出內(nèi)里飽滿的粉滟蜜rou。 謝錦茵無法形容這種的感覺,身體不受控制,蜜水一陣一陣地流出,像是失了禁般淌了許久,謝云淵看了許久,修勻的手扶起早已硬燙難耐的陽具,一口氣抵開花瓣插入了進來。 就算是做著這種滿是情色意味的事情,他也保持著城主的涵養(yǎng),優(yōu)雅從容。 似乎二人并不是在交媾,而是靈rou契合的交流。 他的手掌滑過她的大腿根,將少女的腿心分得極開。 青眸垂下,注視著粗碩的莖身壓進粉xue,一點點深入,幼窄的xue口艱難地吞納下巨物。 令人熱血沸騰。 待感受到器物插弄花心,就開始在甬道中用力頂撞,凹凸不平的蜜rou絞動,柔滑的甬道像是漲開了,被巨物頂開時響起的水聲黏稠而頻繁,謝錦茵被頂弄得渾身酥麻,酥麻感滲透進骨髓,幾乎要溺斃在這強烈的快感中。 碩大的器物像是要將zigong搗開,宮腔內(nèi)粘稠的水被攪動,而外頭的兩片花瓣則被碩大的器物撐得變了形狀,小腹也被頂出可怕的輪廓。 謝云淵一邊聳動,一邊按在她小腹隆起的形狀,微壓,激得她身子一陣細顫,在她耳畔響起的聲音更是含著欲望:“你好敏感,流了好多水,是感覺很舒服么?” “哥哥明明知道,把茵茵變成這種樣子的是誰……”謝錦茵神思恍惚,嘴上卻半點不肯落于下風,“還將jingye射進meimei的身體里,做出這種事……哥哥真是yin蕩又下流啊。” yin蕩又下流。 “你喜歡嗎?”謝云淵吻了吻她被汗濡濕的鬢角,“喜歡我唯獨,為你變得yin蕩又下流?” 分明是咀嚼這樣低俗的字眼,他說起來卻半點也不粗俗,反而像是動人的情話。 或許的確是情話,唯獨這二字。 這世間,他失控的一面,欲望的一面,唯有她,唯獨只有她能看到。 二人十指緊緊扣著,察覺到meimei累了,他便停下稍作休息。 心跳聲,呼吸聲,在這瞬息間清晰起來,分不清是屬于誰的。 “哥哥的一切都屬于我?!敝x錦茵像是打量收藏品一般以指腹觸碰他的薄唇,滿意地勾起唇角,“哥哥下流yin蕩的模樣,只有我能看到?!?/br> 謝云淵無奈卻仍是笑得溫柔:“在哪和誰學得這些字眼?” “這還需要學嗎?”謝錦茵無辜地眨了眨眼,她是孤兒,四海為家,三教九流勢必也會接觸一些,那里頭的男人是什么樣,這世上的男人是什么樣,她最清楚不過了。 想到這,她譏諷道:“男人不都愛用這些詞羞辱女人?明明他們才下流yin賤的東西,床上像條發(fā)情的公狗蕩夫,得到快感的是他們,卻還要在情事上貶低羞辱女人,真是有夠下賤的,幸好哥哥不說這種話。” 謝云淵與她生長的環(huán)境不同,沒有深想到一層,不免想到了meimei那些男人,眉頭一緊,語氣不悅起來:“他們會這樣說?” 謝錦茵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似乎是在極力忍笑。 “……我怎么可能會碰那種男人?” 最后實在忍不住,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好笑的笑話,止不住在他胸口笑得連連岔氣,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哥哥以為我是什么人?” “就算用在床上被這種字眼羞辱也不會令我有快感,若我在床上聽到我的男人說這種話,我只想啊……把他們的下體剁得稀巴爛?!?/br> 她滿不在乎地說著,她又不是什么男人都要,挑剔得很,那種滿口污言穢語的爛貨也配被她碰? 臟得要命。 謝云淵聞言,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尖:“是該這樣。” 彼此的性器還緊密相連,謝錦茵緩過來,摟住他修長的頸,復又吻了上去。 陽具還插在她深處,本將花徑撐得滿滿的,現(xiàn)下又漲大了幾分,剮蹭在內(nèi)壁的細褶上令少女立刻到了高潮。 “哥、哥哥……啊……不行了……又要到了……” 謝云淵以唇封緘,將她的喘息咽入纏綿的吻中,勁瘦的腰肢有力地沖撞,直接撐開了宮頸,將zigong內(nèi)壁痙攣不停。 內(nèi)里激昂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謝錦茵承受不住,直接咬在他肩膀,咬破他的皮rou,瞬間見了血。 肩膀上強烈的疼痛,和身下被蜜xue的緊箍地觸感,全都交織成如潮覆頂?shù)目煲猓N魂蝕骨。 他眉頭緊蹙,在這瞬間達到了頂峰,精關(guān)大開,濃稠的jingye在宮房流動,若不是有性器堵著,幾乎要滿溢出來,但是少女平坦的小腹也因此微微隆起。 剛射完略微疲軟的性器,在微微抽出時又硬了起來,直至抽出時又勃漲得厲害,yin亂地往下滴淌著精水。 “我溫文爾雅,禁欲自持的謝城主,怎么今日和條發(fā)情的公狗似的?”謝錦茵忍不住打趣他。 謝云淵淡淡一笑:“我聽聞玄夜清規(guī)戒律繁多,弟子大多修心忍性,道心篤定,以驕奢yin逸為恥……即便是這樣,你不是照樣讓他們?yōu)槟銓覍移平淙胨??!?/br> 說到這,他眼眉垂斂,低低道:“玄夜宗第一絕色也不過是你的裙下之臣,而我又算什么?” 說得這般委屈,不過是一些以退為進的小心思罷了,若她真報出那些男人的名字,哥哥還不知道有多少手段折騰他們的。 “哥哥就是哥哥?!彼卮稹?/br> “這是自然。”謝云淵伸出雙臂,將她圈進懷里,“若是累了,便休息吧,遲些我抱你去沐浴?!?/br> 做了大半夜,謝錦茵本就困乏,如今謝云淵用掌心輕順她脊背,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只是迷迷糊糊間聽到他溫柔的音色:“我以心血連接了你的魂燈,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無論你要去做什么,哥哥都會一直陪伴著你。” 這是,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了? 謝錦茵沒有反駁,算是默認。 她在他懷中安穩(wěn)睡去,一如十八年前的雨夜,風聲扣打窗扉。 在師尊離開后,她的心第一次這樣從未有過的平靜。 他是她的哥哥,血脈至親,是這世間任何男人都不可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