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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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星夢清河。 二人稍作喘息,梅無雪就抽出身。 半軟的性器帶出大量jingye,身上衣著完好,除卻尚還殘留幾分情欲的眼眸,全然看不出是剛經(jīng)歷情事的樣子。 方才做得狠了,謝錦茵雙腿無力,只能用手臂撐著地支起身來,腿心粉滟的蜜rou外翻,花蒂紅腫,白濁沿著大腿根滴淌,看起來分外yin靡。 她草草用避水決清理完,拍了拍衣擺,抬眸看向梅無雪。 “為何不碰我?” “只是解毒。”梅無雪復(fù)抬眉眼,淡然以應(yīng)。 謝錦茵眼眸彎起,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盈盈笑道:“……那又為何吻我?” 這一問,梅無雪沒有回答。 他抿唇不語,整理好身上衣物,方才站起身道:“先回客棧吧,等禍妖一事了,我?guī)慊匦??!?/br> 謝錦茵卻不依不饒,抓著他的袖子,整個人俯身上前。 湊近了看,面前男子的面龐精致,無論從何處看都美到?jīng)]有半點(diǎn)瑕疵。 可想起花玨的交待,她還是伸手覆上他的臉,輕慢道:“梅師伯,我覺得花玨花道君生得比你更美?!?/br> 收了花玨的錢財,這話她可替他帶到了,至于梅無雪如何想,可與她無關(guān)了。 聞言,梅無雪微微一怔,拉開她手時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卻依舊不影響這張容顏的絕色。 “是他讓你說的?” “梅師伯真聰明。” 少女唇角微微抿起的弧度很是好看,不由讓梅無雪回想起二人方才情動之時的吻,而這瞬間,他竟生出想要親吻她的貪念。 衣物下的性器再次微微勃漲,分明他并未中藥,欲望卻無窮無盡。 他壓下腹中欲望,也深知自己并不是在意外貌之人,眾生百相對他來說并無不同,但若論美…… 不自覺想起方才她在他身下動情含欲的雙眸。 綺靡不已。 他捏住謝錦茵的下頜,令她與自己對上視線,好看的薄唇微微抿起,輕道:“那在你心里,覺得誰更好看?” 還真是棋逢對手。 對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實(shí)在是難以說謊,更何況比起花玨那種類型,她還是更偏好梅無雪這種類型的男子,所以也便沒有說謊。 “……你。” 梅無雪聞言,唇角勾起,不經(jīng)意的一笑卻風(fēng)華萬千,仿佛能令天地失色,他不準(zhǔn)痕跡理了理衣擺:“我們回去吧?!?/br> “那今日之事,梅師伯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我也會守口如瓶。”既是嘗過鮮了,謝錦茵先以退為進(jìn),不想和梅無雪之間相處起來太過尷尬,畢竟他撞破過她和顧祖師的事情,又清楚沉玉書對她的感情…… 總而言之,梅無雪清楚她的本性,那她也懶得在梅無雪面前偽裝,順其自然就好。 “好?!泵窡o雪輕應(yīng)。 村口停著一匹白馬,方才梅無雪便是騎著這匹馬匆匆從凡間道趕來。 謝錦茵不會騎馬,與他同乘一騎。 她身材嬌小,上馬有些費(fèi)勁,梅無雪在一旁等了一會,見她還沒上馬,便將她抱了上去。 梅無雪緊接著也翻身上馬,坐在謝錦茵前頭。 “梅師伯……”謝錦茵摟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脊背上。 “別貼得這么近?!泵窡o雪顯然是不習(xí)慣與人這般親密接觸,身體明顯僵了僵。 “嗯?”謝錦茵笑著問,手卻往下他身下探去,打算戲弄他一番,“為什么?” 很快,謝錦茵的笑容頓住了。 因?yàn)槊窡o雪施了個術(shù)法,銀線束縛住了她的手腕,她維持這靠在梅無雪身上的動作,手卻不能再動。 “就這樣回客棧。”他音色淺淡,聽不出什么情緒。 雖是手不能動,但二人身體貼得極近,她雙手環(huán)抱著梅無雪的腰,還能嗅到他身上傳來的冷梅幽香。 心跳不知為何驀然加快,謝錦茵臉頰泛紅,盡管知曉是自己無禮在先,卻像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一般不滿地抱怨:“梅師伯,你這樣對我也太過分了吧?!?/br> “安靜。” 梅無雪低嗔一句,再沒有回聲。 策馬而行,二人來到厥靈城,已是深夜。 城中幽寂,因進(jìn)來禍妖作亂之故,守衛(wèi)及其嚴(yán)格,經(jīng)過城門時,梅無雪亮出玄夜宗的銘牌,侍衛(wèi)方才允行。 客棧離入城口不遠(yuǎn),不消片刻,梅無雪就駕馬到了地方。 謝錦茵被梅無雪抱下馬,才發(fā)現(xiàn)洛白正守在客棧外。 “洛師兄。”謝錦茵朝他有禮一揖。 洛白拱了拱手,示意不必用這些虛禮。 “玉書還沒回來嗎?”梅無雪將馬拴在客棧門前的大樹旁,詢問洛白。 洛白點(diǎn)點(diǎn)頭,回道:“嗯,沉師兄去追查禍妖留下的蹤跡,要傳訊給他讓他回來嗎?” 梅無雪搖搖頭:“不必,你們各自先休息吧?!?/br> 陳晚杏恰好從一旁的側(cè)門走出,她打著哈欠,見到謝錦茵便頓時雙眼放光,整個人精神起來:“哎,謝師妹你也來啦!” 經(jīng)過梅無雪身邊時,她步履一滯,好奇地在他身上四處張望,“梅師伯,你身上有和謝師妹一樣的香味誒?” 洛白最是擅長察言觀色,雖是梅師伯臉上并未流露出什么情緒,卻還是隱隱察覺到了事情不對,連忙拉住了陳晚杏,笑著將事情圓過去,“梅師伯和謝師妹回來時同乘一騎,身上味道相似,也是難免的?!?/br> 陳晚杏嗅覺靈敏,可她卻是一心修行滿腦子只有練劍的玄夜宗小劍癡,無心男女之事,聽洛白這樣解釋,自然立即就信了。 “哦哦,原是如此?!?/br> 洛白松了一口氣,連忙拉她一道退下。 眾人各自散開,謝錦茵因?yàn)槁迳窆实匾皇拢€有話要與梅無雪說,并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跟著他到了后院。 “還有何事?”梅無雪停下步子,回頭看向跟在他身后的謝錦茵。 “梅師伯,關(guān)于洛神故地,我有些話要與你說?!?/br> 院中自然不是適合談及這種話題的地方,梅無雪推開門扉,轉(zhuǎn)頭對她道:“此事,進(jìn)來再說吧?!?/br> 謝錦茵跟著進(jìn)了門。 客房整潔,雖是盛夏,角落香幾之上的花瓶里插著一枝用冰雪凍住的紅梅,一旁的軟榻上,擺著一盤未下完的棋局。 “隨便坐吧?!泵窡o雪進(jìn)門后,隨意坐在了一旁的塌上,低頭繼續(xù)研究那盤棋局。 謝錦茵幾步跟了進(jìn)來,關(guān)上門,拉了張椅子來就坐下。 在這件事上她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對梅無雪開口道:“聽聞梅師伯十年前曾去過洛神古城,那么梅師伯應(yīng)當(dāng)清楚,如何進(jìn)入古城的方法?!?/br> 聽她提及洛神古城,梅無雪落子的動作一頓,面上仍是未流露絲毫情緒:“你為何要去哪里?” 謝錦茵拿出腰間所佩慧寂劍,看著他字字句句據(jù)實(shí)以答:“家?guī)熖K心珞,曾從洛神古城取出此劍,存封于玄夜的忘虛劍冢,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有關(guān)師尊來歷的蹤跡,我想,也許洛神古城中會有答案。” 思忖片刻后,梅無雪道:“好,待我處理完禍妖一事,會秉明掌門,若他首肯,我會帶你同行。?!?/br> “勞煩梅師伯?!?/br> 謝錦茵表達(dá)完謝意,正欲推門離開,梅無雪卻又忽然叫住了她。 “等等,先別出去?!?/br> 梅無雪覆在她身上,按住了她剛要開門的手。 他的手寬大修勻,猶如梅骨,指尖輕薄透亮仿佛冰雪雕琢,能將她的手背全然包裹住。 落在耳畔的聲音低啞,撩人心癢。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后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師父,我聽洛白師弟說,謝師妹也來了?” 屋外是沉玉書的聲音。 聞聲,謝錦茵下意識回頭看向梅無雪,而他恰好也垂下眉眼。 視線相對,窗間錯落的月光勾勒出他清癯的輪廓,雪青色的明眸如清泉,像是藏了萬千流光。 鬼使神差,她踮起腳,在這一瞬吻上了梅無雪的唇。 唇上柔軟的觸感令梅無雪一怔,失手打翻了一旁的棋奩。 滿地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