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別這樣喚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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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玉牌忽而散發(fā)出來的光芒令謝錦茵回過神來。 是梅無雪傳給她的簡訊,她心下煩悶,便把玉牌丟到一旁,沒有回應。 重五已徹底死去,尸身冷冰冰的。 沒過多久尸體便開始逐漸變得透明,最后化作淡淡的光塵消散在黑夜之中。 紫微界的修士即是如此,若不成大道,則灰飛煙滅,再無入輪回的可能。若她不用那些靈寶留住師尊的rou身,師尊也會像這樣,徹底化作人世間的浮塵。 “抱歉,我來晚了?!?/br> 門外梅無雪已經(jīng)趕到,他匆匆趕來,呼吸都還尚未平穩(wěn),月光灑落在他身上,寒淡如孤梅冷月,含冰傲霜,似墜塵世之仙。 謝錦茵搖了搖頭,其實心中明白,在凡間道不能動用術法飛行,他能這般快趕來,已是盡力。 看到室內(nèi)狼藉的一幕,梅無雪自是能猜到大致發(fā)生了什么,他掃了眼地上燕熙的尸首,又道: “你殺了禍妖的分身,令他元氣大傷,應當一時半會不能作亂……不過禍妖不死不滅,需得找到他的本源方才能將他根除?!?/br> “嗯……”她回應,出口的聲音卻有些甜膩。 想要慧寂劍支撐起身子站起來,卻面色潮紅,胸脯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梅無雪察覺到她異常的臉色,伸手虛扶了她一記。 關切詢問:“你怎么了?” 男子的掌心微涼,只這樣肌膚相觸,就讓謝錦茵覺得燥熱少了幾分,本能令她貼近上前,還得寸進尺,抓住他的手臂,“梅師伯,我中了欲毒……” 眼下情況不一般,梅無雪清楚要同她保持距離,卻怕自己抽開手,她連身形都站不穩(wěn),只能虛虛扶著,卻又不敢靠她太近。 “解藥在哪?”他問。 謝錦茵朝他抿唇一笑:“沒有解藥,但你可以當我的解藥?!?/br> 話已這般明顯,梅無雪不會不懂她的意思。 趁還殘留著理智,她攥著梅無雪的衣襟撐起身體:“先帶我走……至少不能在這種地方……” 這平日里都是她給別人下藥,這次輪到她自己了,算不算因果輪回報應? 梅無雪將她打橫抱起,飛快走出院外,低頭道,“我?guī)慊匦???/br> “你覺得來得及么?”謝錦茵抓著他的衣襟在他懷里撲騰了幾下,“更何況,即便是能回玄夜,你希望誰來幫我?是你的徒弟沉玉書還是你的師叔顧言非……或者讓他們一起?嗯?” 這話驚世駭俗的一番話倒是令梅無雪沒來得及反應,又加之謝錦茵要從他雙臂掙脫,二人雙雙栽倒在樹林中,梅無雪顧及她,率先反應過來,將自己墊在身下,手臂倒是將她牢牢護住。 “沒事吧?”分明是他被壓在身上,卻先關心起身上的謝錦茵。 “這種時候還要關心我?”謝錦茵失笑。 月光灑落在梅無雪身上,完美無瑕的面龐,如覆薄雪,美艷不可方物,無愧于玄夜第一絕色之名。 謝錦茵垂下眼眸,圈住他的脖領軟聲撒嬌道:“梅師伯,你長得那么好看。不如,為我獻身一次吧……你忍心看我這樣死在你面前嗎?” 梅無雪身子一僵,將她從身上拉開,“你說的,可是真的?” 少女眼眸彎起,“騙你干什么?” 他負責禍妖一事,禍妖行事詭譎陰毒他自是清楚,也知道當下謝錦茵沒有騙他的必要,但他微蹙起眉頭,仍是有些猶豫。 玉書喜歡她,她又與顧祖師關系匪淺,若真和她做了這種事,他該以何面目面對弟子和師叔。 可真要這般見死不救么? 謝錦茵見他猶豫,也懶得再要求什么,“算了,梅師伯,你不愿我也不強迫你,再走幾里地便是城中,我再忍一會,到時候去城里抓個俊俏干凈的男子來……” 她也不是非梅無雪不可。 畢竟她之后要前往洛神故地還要依仗梅無雪,這種時候把關系弄僵了也有些麻煩,隨便找個干凈好看的男人解藥,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她等待梅無雪回答,過了一會,對方才出聲:“……不必,我來吧。” 他覆身上來的的動作雖有些拘謹,但心下已做好了打算。 無論如何她也是玄夜宗弟子,就這樣放任她隨手在街上抓個男子來解毒,也不大妥當。今日之事,只當二人間的秘密便好,她看上去,也似乎是對這種事情較為灑脫的性子。 但梅無雪對這種事,并沒有任何經(jīng)驗。 勉強能算作經(jīng)驗的,也唯有往日遍覽藏經(jīng)閣中書籍時那幾本雙修典籍,雖在男女之事上沒有任何經(jīng)驗,但肢體接觸,水rujiao融,這種事無論男女都可憑本能摸索。 事情忽然,他還未動情,只好先將外衫墊在她身下,隨后伸手去褪她的衣物,剛觸到她腰間衣帶,先前在洛水蓮花間所見畫面,又浮上腦海。 秋水明瑟,少女毫無遮蔽的胴體與身上紫紅交錯的愛痕映入他眼中,不難想象她先前經(jīng)歷過怎樣的情事。 現(xiàn)下,梅無雪煩悶自己這過目不忘的習慣,只好摒去雜念不敢深想,將她裙擺撩起至腰間,并未脫去她身上衣物。 因為欲毒的關系,身下的嬌軀燙得厲害,手掌分開她的雙腿之后,飽滿多汁的陰阜上下都溢著蜜水,晦暗的月色之下瞧不太分明,卻已足夠令人浮想聯(lián)翩。 月色迷離,林間花枝纏繞如瓔珞。 ……為何這樣靡麗不已。 他克制守禮,不敢多看,解下自己的衣帶。 陽具已略略發(fā)硬發(fā)漲,雖還未完全勃起,尺寸卻已很可觀,形狀飽滿,色澤與他肌膚一般,是皎潔無瑕的玉白色,只是上頭青筋凸起泵跳,冠首碩大,莖身粗長,倒顯得丑陋了些,卻仍舊比尋常男子的器物好看了許多,襯得上他這張絕色的面容。 謝錦茵聽到他解衣的聲音,所以好奇投來視線,不過還未看到什么,就被梅無雪的大掌覆住雙眼,隨后聽到他低低嘆息:“……孽物丑陋,有礙觀瞻?!?/br> 若是解毒,這樣應該足矣,他克制著自己的動作,盡量不與她有其它不必要的接觸,只是握著她的大腿,將陽物對上花xue口。 貼上的那一瞬間,xue口蜜rou微微翕動,rou物相貼的感覺新奇又微妙,yinjing又漲大了幾分。 感覺應當差不多了,他緩慢進入,陽具頂開粉瓣膣rou,嬌小的花徑被撐開,分明已經(jīng)足夠濕潤,梅無雪卻仍舊進入得極為艱難。 里頭太過生澀稚幼,被包裹的酥麻感強烈不已如同被啃噬,他想一入到底,里頭卻緊得厲害,只擠進一個頭,就寸步難行。 “嗯……”梅無雪輕吟,嗓音低沉含蓄,銀發(fā)垂落而下,雪睫低垂,反而更禁欲撩人。 “嗚……好大……”謝錦茵小腿繃得緊緊的,也忍不住喘息起來。 他估摸不準這樣的深度是否已經(jīng)足夠,又再抬高她的腿,再次進入時更深更沉,陽具頂進溫暖窄小的宮腔,里頭內(nèi)壁痙攣收縮,蜜rou緊緊將硬挺的莖身裹含住,熱潮洶涌,頃刻覆頂。 好緊。 梅無雪額角滲出薄汗,沒有繼續(xù)動作,因為解開腰帶,衣襟微微敞開,腹部的肌rou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如瀑的銀發(fā)逶迤落在少女嬌潤如玉的肌膚上,畫面美好得如同碎玉流珠交相輝映。 但若要解毒,可不能這樣一直停著,只好托著她的大腿繼續(xù)挺進,胞宮承受不了硬挺進入的深度,酸脹得厲害,逼得謝錦茵眼角溢出淚,急促搖頭喘息,小腿在他腰身上亂晃,“啊……啊……梅師伯不要……太深了……感覺要壞了……” 他也感覺頂弄得太深,低抽了一口涼氣,退出身少許,慢慢抽動起來。 她現(xiàn)在渾身綿軟無力,想勾上梅無雪的脖頸也沒有力氣,因為欲毒意識也稍許模糊了一些,只能躺在地上發(fā)出細碎軟糯的啜泣聲。 “嗯、嗯、嗯啊……梅師伯……” “別出聲。”上方響起的嗓音略有些沙啞。 梅無雪俊秀的眉眼蹙起,雪青色的瞳底是難以掩蓋的欲色,這一聲聲喚得他難以自持,只想又快又狠地貫穿她進入她占有她。 別這樣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