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沒有含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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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入深處之后,許禎卿壓抑著不繼續(xù)動作,吻著她的眉眼低問:“你方才想問我什么?” 謝錦茵在他懷中扭了扭,沒能立即回答。 許禎卿幾乎是整根插了進(jìn)來。 柔軟的宮口被莖身撐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頂進(jìn)宮腔后,胞宮被插得滿當(dāng),冠首碾上尚在痙攣抽搐的內(nèi)壁,酸慰又快意,被他頂撞幾下又敏感地瀉出不少水。 她緩了口氣,抬起濕漉漉的杏眸看向許禎卿:“洛神古城,你可有耳聞?” 洛神古城。 許禎卿不僅有耳聞,而且還曾聽梅無雪提及,只是他不知謝錦茵為何問起,故而詢問道:“梅師伯取洛水蓮花之地?” “嗯……”她動了動身子,想尋個更舒服的姿勢,但他插得太深,只得將腿掛在他腰身上,摟著他的脖頸,將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你可有了解?” 謝錦茵在藏書閣中拿到的那本書,記載了慧寂劍的由來。 ——師尊她當(dāng)年取道玄夜宗,為的就是將她從洛神故地取來的慧寂劍保存在忘虛劍冢。 雖不知是不是巧合,但至少有了與師尊有關(guān)的線索,無論如何,就算只是一點(diǎn)蛛絲馬跡,她都要前往洛神古城一探究竟。 許禎卿緘默片刻后道:“上古之時,天柱崩塌,弱水降世,紫微界皆泯沒于弱水之中,萬物凋零,眾生涂炭,洛神見之于心不忍,取出神格化作蓮花以治弱水,而洛神降世治水之地,世人稱其為洛神古城……” 聽他開始念叨起這個故事,謝錦茵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搖了搖頭:“這些我自然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是,如何才能進(jìn)入此地?!?/br> 十年前梅無雪既能從洛神古城取來洛水蓮花,說明他有進(jìn)入此地的辦法,而許禎卿負(fù)責(zé)管轄雁青峰栽種洛水蓮花的禁地,梅無雪說不定和他說過什么,他也許會知道其間之事。 許禎卿聽得認(rèn)真,并未動作,陽具深埋在蜜xue中卻不動作,進(jìn)退不得欲壑難填,倒讓謝錦茵有幾分難耐。 她受不了這種不能盡興的感覺,只得抵著他的額頭,親吻著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說:“嗚……算了,等做完再告訴我吧?!?/br> 許禎卿微蹙眉頭,實在不知該說什么。 這種事情,是她能想停就停,想做就做的么? 雖是這么說,也只抿了抿唇,實是拿她沒有辦法。 只是,見慣了她在情事上游刃有余的神情,竟開始有些希望能看到她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樣。 他眸光幽深,忽而整根抽出,在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謝錦茵的身子便換了個方向,被他從后方插了進(jìn)來。 花徑中被蜜水浸潤,又加之她身子放松了許多,一口氣插入最深處,深度可怖,就連那平坦的小腹都被不停頂撞出一個隱隱的弧度。 謝錦茵說不出話,雪臀被他捏在手里,玲瓏的腰身被撞擊得搖晃,只能發(fā)出甜膩的鼻息“啊……嗯……許禎卿……你怎么忽然……” 后入帶來的強(qiáng)烈的快意也令許幀卿滲出薄汗,他以往從未經(jīng)歷過情事,和她的親密與歡愛,全都是他生平第一次經(jīng)歷。 而喜新厭舊,是否也意味著,他于她而言,也是總有一天會膩味的物件? 誰先動情,誰就是輸家,他無法接受她和別人做這種事情,可他也無法割舍對她的感情,何其不公。 便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動心,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么? “我對你而言,究竟是什么?” 他溫柔而有力地往前沉下身體,似乎是想清楚地從她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謝錦茵微微皺眉,有些不滿這種時候他還在糾結(jié)這種事,有些不耐煩道:“許禎卿,我是喜歡好看的男人,但也不是每個好看的男人我都會想和他們做這種事的……” 比喜歡更多一點(diǎn),也并非對他全無感情,只是這份感情不足以改變她,也不會令她為自己停留。 許禎卿心中酸澀,低低嘆息一聲,將吻落在她頸后細(xì)膩的肌膚上。 “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這一下又沉又深的抵入,令謝錦茵低呼一聲,視線像是落入一片白光中,身體顫動得厲害,交合處也止不住地流出水。 謝錦茵正因劇烈的高潮恍惚失神,沒能聽到他這句無奈而寵溺的低語。 即使聽到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嗯……” 謝錦茵好一會才平息下來,許禎卿抽出身,陽具依然硬挺,粗碩的莖身青筋泵張,體液黏黏噠噠往下滴淌,恥骨處是一大片曖昧的水痕。 又將她抱進(jìn)懷里,托著她的臀往性器上送,濕滑的蜜唇一下子被擠開,里面濕熱緊致,含咬著那灼燙的陽具不放。 “啊啊……許禎卿……” 她暈暈乎乎的,剛剛高潮過的身體被再次進(jìn)入,腳趾蜷曲,舒暢得已無法思考。 “喚我禎卿?!彼N上謝錦茵的耳廓,低低耳語道。 他的聲線本就好聽,落在她耳畔時更是猶如珠玉清脆。 謝錦茵身子早已軟成一攤水,含著情緒的聲線也甜糯得不像話,細(xì)細(xì)柔柔得喚他:“禎卿……” “這可真是……” 許禎卿眉目低垂,只覺腹下欲望更是強(qiáng)烈,用這樣的聲音喚他的名字,方才還余下一兩分的理智,這瞬間頃刻便燃燒殆盡。 他托著她的大腿起起落落,肢體的拍打聲在幽寂的室內(nèi)格外清晰,少女的喘息聲越來越響,到最后受不住接二連三的高潮,竟是哀哀哭出聲來。 謝錦茵。 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許禎卿低噎一口氣,眉頭緊鎖,清冷的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濃厚欲色,差不多做了半個時辰,他也已差不多到了極致,當(dāng)下也不再抑制射意,一口氣頂開酥軟的花心沉入深處。 手掌還握著白膩的雪脂揉捏,冠首抵著嬌嫩的宮房停住不動,jingye大股大股噴射進(jìn)來,熱意強(qiáng)烈,小腹沉甸酸脹,激得懷中少女渾身顫抖脊椎發(fā)麻。 謝錦茵眼角還掛著淚痕,也在這同時又到了高潮。 待平復(fù)了一會,她被許禎卿抱著放在榻上,視線對上時,都看到彼此眼中倒映出對方的影子。 云雨初歇,二人皆是緘默不語,許禎卿的薄唇微微抿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鬼使神差間,她稍許湊上前去,吻了一下。 許禎卿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她會情事結(jié)束之后,主動親吻他。 “這一吻,可有什么含義?”他啞聲問。 眼前的少女笑意盈盈,琉璃般的眼瞳明媚靈動,清澈見底,透露稍許淺青色。 世間最美麗之物。 “沒有含義呀,只是想這樣做而已?!彼唤?jīng)心地回,這種事情上,她也沒必要說謊。 沒有含義啊…… 他與她親吻,與她歡愛,全都是唯獨(dú)對她才有的欲望和沖動,這世間除了她以外,他不會再對任何一人動心起欲。 可她卻不是如此,她能這樣親吻她,也能這樣親吻沉師兄,也能這樣與師父亦或是旁人在榻上纏綿歡愛…… 她無法愛上任何人。 這個認(rèn)知令許禎卿心中悵然,垂眸看著懷中慵懶嬌俏的少女,眼角淚痕還未干,肌膚浮起一層淡緋色,看起來餮足不已。 鬼使神差,捏住她的下頜,吻了上去。 二唇相貼,并未深入,謝錦茵也是一愣,眨眼的片刻許禎卿卻已退開身,就仿佛剛才的那一吻,只是瞬息間的錯覺。 但又,并非錯覺。 “可有什么含義?”她回問許禎卿。 “沒有含義?!?/br> 許禎卿眼眉低斂,似想與她一般輕松地道出那句話來,笑意卻不及眼底。 他年紀(jì)尚小,只比小瑾虛長幾歲,卻不如小瑾擅長隱藏情緒。 謝錦茵對感情之事向來敏銳,看他這般神情,心下已經(jīng)了然。 他的確,不大擅長說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