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鼠一窩
書迷正在閱讀:謫仙與小蛇、僧rou(和尚1v1)、宗門上下皆綠他 NPH、相遇后的我們、他們說我馬甲掉了[修仙NPH]、【仙俠】劍修修羅場(NP)、妖途(NPH)、當(dāng)我成為死對頭徒弟又失憶后、耽美世界里的第一美女(高H)、入紅塵(1V1 H)
燕緋瀾根本不在意男子的名字,她心中只有那個躲藏起來的妖物,她凝神屏息之時,感受到他結(jié)實熾熱的胸膛抵著自己的手臂。 胸前的那縷薄紗根本遮不住什么,凸起的rutou故意在她肌膚上磨著,即使碰過男人,每當(dāng)肌膚相親時,她的身體仍是忍不住微微戰(zhàn)栗。 男人的嘴唇滑過她的耳垂,呼吸就像熱風(fēng)吹拂著腦袋,琰用嘴唇感受她guntang的耳朵,心中竟有些歡喜,猶如一滴墨水在水池上濺起水花,墨跡擴散,無聲的侵襲了四面八方。 他一向是不碰女子的,不為何,只是單純的對女子提不起興趣,只有在男子身上才會得到些許快感,他喜歡看著那些強壯自傲的男人沉浮在自己身下,像狗一樣伺候自己,與其說是享受魚水之歡,倒不如說是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之中,可極致的愉悅后是無盡的空寂,怎樣都填不滿,而愈發(fā)的想要擁有一切。 “你害羞了。”他伸出舌頭在她飽滿如雪的耳垂下輕輕舔了一口,那是小心翼翼的觸碰,在試探她的底線,但光是暖暖的、軟軟的耳垂就令他著迷,于是聲音放的更柔,生怕嚇著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請不要這樣,我并不打算在此留宿?!毖嗑p瀾推開他,站了起來,與他保持著幾步的距離,可看著男子赤裸的身體,那小腹下早已半挺著roubang,透露出不可言說的緋色欲望。燕緋瀾不自覺的撇開臉,頓時覺得密閉的房間有些窒息。 “呵......”琰聽了她的話,輕輕笑了起來,悅耳低沉的嗓音一聲聲在房內(nèi)回響,他撫摸著紅寶石般的嘴唇,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求我cao他們?!?/br> 燕緋瀾聽的他yin詞浪語,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渾身一酥,胯下的roubang翹的更高,他的雙腿之間不似尋常男人生著濃密的毛發(fā),而是用刀子剃的干干凈凈,但仍是有殘留的毛樁留在肌膚上。 他想得到這個女子,這個想法在心中激蕩著,脫去了礙事的紗衣,他從床上爬下來,大步朝她走去,趁她不注意間,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滑溜溜的撬開了她的牙齒,抱著她激烈的擁吻,她的嘴果然比渴望中的還要甜蜜,他深深地親吻著,一遍遍從她的口中汲取蜜液,怎樣都吃不夠。 “啪”的一聲,琰絕美的面孔瞬間印上了一個巴掌,不光如此,燕緋瀾還用了一成功力,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 “惡心!下作!”她狠狠擦拭著嘴,也不知道這張嘴親過多少人,想想就令她作嘔。 看著她眼中的嫌惡,琰的臉色變得十分陰郁,胸膛劇烈起伏,他剛張開了口,想說些什么,一團黑氣朝著燕緋瀾沖了過去,強勁的氣流隔開了兩人。 燕緋瀾到底是太過輕敵,這妖物的修為竟高出她一籌,更何況自己攻擊力太弱,更本奈何不了它,它不斷用黑氣纏繞著她,像蛇一樣切斷了呼吸,她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在她倒地的剎那,琰接住了她,讓她安然無恙的躺在自己的臂彎,懷里的女子乖順不已,收起了爪牙,但他眉頭緊鎖,呵斥著一旁的黑氣:“誰讓你傷她了。” “主人,她竟然敢對你動手?!焙跉馕纳舷嘛h動,“她只是個木靈根修士,我可以趁機殺了她?!?/br> “修士?”琰詫異的看著她,眉頭皺的更緊,“難怪覺得她不像普通人......看來她發(fā)現(xiàn)了你的存在?!?/br> 黑氣自顧自說道:“主人還擔(dān)心什么呢,我可不怕她,再說了您可比她高貴多了,她不過小小女修,而您則是.......” “閉嘴!”琰不悅的打斷妖物的話,自他記事起,這團黑氣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側(cè),幫他殺掉所有欺負(fù)過他的人,但它一直說他是它的主人,可他不過是這窯子里下賤的伶人,哪有什么能力統(tǒng)御這樣厲害的妖物,所以對它的話只聽一半。 琰抱著燕緋瀾坐在床上,仍是舍不得撒手,緩緩撫摸著她的臉,將兩鬢的碎發(fā)溫柔的繞至耳后,黑氣在一旁大受震撼,要知道他主人千年來只喜歡男人的,從殼里鉆出來的時候就不曾碰過女人,一向都是任由男人伺候,即使cao那些男人的時候,也只是單純的發(fā)泄性欲,從不有任何愛撫的動作。 聽說主人這次下凡歷劫,是最難的情劫,這女修該不會就是主人的情劫吧? 黑氣在一旁猶猶豫豫,不敢靠近,只是問道:“主人喜歡她?” 琰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再次見到她時有說不出的欣喜,看見她昏倒,心就一下子被揪了起來。 黑氣又說道:“若是主人喜歡她,我可以把她一直關(guān)在主人身邊,她哪都去不了,若是主人想讓她愛上你,我能搞到一種仙草,讓她對主人情根深種。” 琰暼了它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黑氣有點拿不準(zhǔn)主人的心思了,期期艾艾的縮在一旁。 琰突然問道:“她何時才會醒過來?” “還有一柱香時間?!?/br> “你出去,過幾日再來找我,別被她發(fā)現(xiàn)了?!?/br> “可主人你......” “還不滾?” 黑氣一溜煙從窗縫里溜了出去,跑的比兔子都快。 琰終于有了和她獨處的時刻,心中燥熱不已,越和她處在一塊,越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沖動。 “我不會傷害你的?!彼f著,俯下身,一點點親吻著她如玉細(xì)滑的臉,從櫻桃小口,到修長的玉脖,衣衫被拉扯開,露出水色的肚兜,隔著肚兜抓捏了一把她的乳兒,充滿彈性的觸覺讓他瞬間縮回了手。 與硬邦邦的男人是全然不一樣的感覺,他又試著觸碰她的身體,一次比一次熟練,整個身體漸漸壓在了她的身上,男人渾身赤裸,而他身下的女子則被脫的只剩肚兜褻褲,衣不蔽體,他的一只手甚至伸進了肚兜里,肆意揉著那團渾圓。 他埋首在鎖骨上親咬,她的肌膚很嫩,輕易的就留下了痕跡,這讓琰心中的凌虐越發(fā)瘋狂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