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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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跟隨著露西的指引,來到了第二處巢xue。通道狹隘,以石為壁。除了因靠近湖泊而略微潮濕,以及洞xue面積稍小,這里和金狐巢xue沒有太大區(qū)別。 “你有什么頭緒嗎,梵切?”薩斐絲問道。 安塔羅用指尖捏了一把沙土,搓了幾下后顯出一顆棗核,“這是我在洞xue里發(fā)現(xiàn)的第二顆棗核,仿佛分散在每一處,刻意要讓人看見。但據(jù)我所知,金狐通常只會把棗核聚集在一處?!彼垂獾溺R片有幾分尖銳的凌厲,“這里的生物,像是在有意讓人誤以為這是金狐巢xue?!?/br> 如果有這個智商的話,那大半是中高級魔獸了。薩斐絲看著洞xue深處,似乎在思忖要不要繼續(xù)深入。 露西心中的那股不詳愈發(fā)地放大了。她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又覺得現(xiàn)在不處理,不遠的將來就會招致更大的禍患,于是提議道:“不妨先將這件事情告訴萊昂,讓他分我們一點兵力?!?/br> 薩斐絲點頭,“可以……” 話音未落,一聲拔高的尖叫從深處傳來。從稚嫩的聲色來聽,還只是個孩子。 薩斐絲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拔劍進入了深處。剩下的露西和安塔羅對視了兩眼,安塔羅朝她笑了下,而露西皺眉道,“笑什么,走了?!?/br> 話雖如此,在追上薩斐絲的同時,她的心里還是有些煩悶:為什么這些軍隊的領(lǐng)頭人,要么貪婪自私,要么為了救人一腔熱血,難道就沒有理性冷靜的普通人嗎? 但當她追上薩斐絲,看清眼前的景象時,這些細碎的不滿都被悚然給堵回喉中—— 原本應(yīng)該是石質(zhì)的墻壁,不知為何憑空布滿了扭曲猙獰的血rou,青紫的筋脈凸起,隨著血液的跳動如rou蟲般蠕動著。 在這血rou中,伸出了幾只粗壯的條狀,像是人的手臂一般,桎梏著一名幼小拉斯丹女童。隨著rou條的伸縮蠕動,可以看見女童的四肢正在被緩慢地蠶食,不夠美味的白骨和衣物則被rou壁從其他敵方吐出。 可女孩的四肢卻沒有流血,也許血也被一滴不剩地吞咽干凈了。她只是以食物的姿態(tài)茍延殘喘,并且下體還在被一根更為粗大的rou臂進出,被擴大地仿佛正在生產(chǎn)一般。根據(jù)rou臂不斷的聳動,還有溢出的白色粘稠的污液來看,這個年幼的女童正在一邊被蠶食,一邊被侵犯。 方才短暫的尖叫過后,她似乎又被注射了什么東西,面頰瞬時又恍惚起來,遠離了苦楚的煉獄,只剩下荒謬的歡愉。 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魔獸了。 ——這是魔物。一種更為殘忍更為惡劣,也更為強大的生物。 “薩斐絲,趕緊……”離開這里。 露西想要提醒她,可薩斐絲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她只看到了那個可憐的,與她流著同族血脈的孩子,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玩弄。 從第一個侵犯了人類的魔族開始,從第一只侵入了大漠的魔獸開始從第一批奴役拉斯丹的人類開始……乃至到現(xiàn)在,從第一個玩弄了年幼拉斯丹的,一個丑陋魔物開始。 永遠,永遠都是這片大漠的被喚作“雜種”的人們,在承受著遠比大陸人要更多的、更悲慘的命運。 在極致的悲憤下,她純色的紫眸照映出了面前那片污濁的紅色,沒有任何思考和猶豫,手中利劍斬向rou塊。但這把劍無論是寬度還是硬度,在這堪比鋼鐵的堅硬rou塊前都太過渺小,即使用盡全力也只能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但這魔物或許并不常受傷,對于這樣的疼痛也抽搐了一下,趕緊縮回幾條rou臂。失去手腳的女童宛如殘破的玩偶掉落在地。失去了rou塊的吮吸,血液霎時從四肢凹凸不平的斷面處流出。 薩斐絲將她從地上扶起,女童睜開眼,在短暫的迷蒙后,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從她的口中傾瀉出來。 “不要,好痛,不要啊——”她蜷縮成一團痛苦地哀求,“救救我,殺了我,求求你們……” 薩斐絲只是沉默地抱著她,任由血跡和精污蹭到身上。 “救不了了?!甭段髡f道。 女童的下體被過度擴張,yindao連同未發(fā)育完全的zigong全部撕裂,加上四肢處的流血量,她很快就會死去。就像是在印證露西說的話一樣,女童很快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面色蒼白地打著哆嗦,唯有眼淚大顆地流淌。 “我會為你報仇。”薩斐絲小心翼翼地將女童放在一邊,然后重新舉起了劍,“全員,警戒?!?/br>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露西和安塔羅不得不抽出劍來。她們方才的一擊已經(jīng)得罪了魔物。而經(jīng)過短暫的恢復后,那魔物也恢復過來,從rou壁中長出兩只眼睛和一張嘴,張口大喊道:“真是的,太痛了,太痛了啊!” “……你也配喊‘痛’?”薩斐絲冷聲道。 魔物仍在自顧自地喊叫,隨著它的扭動,整個石窟都在搖晃著墜下沙粒。薩斐絲不再等待,趁著它分神時一劍刺去??砷L出眼睛的魔物不比方才,早就看穿了她的舉動,用rou臂一把攥住那劍,連同握著劍身的薩斐絲一起甩向了旁邊。 “唔!”薩斐絲滑落在地,由于大力的撞擊,額角已經(jīng)滲出了血。 在露西的評估中,薩斐絲已經(jīng)是很強的戰(zhàn)士了。如果連她也被碾壓,那么這個魔物的實力不可評估。 她本以為,在當今這個還算和平的年代,已經(jīng)不會再有如五百年前那樣可怖的魔物橫行了。但是,她似乎是太天真了。 “安塔羅——”露西低聲道,希望安塔羅能從法術(shù)方面配合自己,這是目前她唯一能想到的逃生之道了。 可是安塔羅竟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般朝她笑了笑,然后收回劍,對著魔物舉起雙臂,“我可以投降嗎?” 唰—— 隨著一道聲音破開空氣,露西再睜開眼時,安塔羅只剩下一個站立的軀殼。她目光微微偏移,看到男人的頭顱在地上滾動了兩下,然后停在角落。臉上的表情還維持在被斬首前微微驚愕的樣子。 這個男人就這么死了。 露西沒有任何實感,就算是她,這一刻也大腦空白。 “我對成年男人不感興趣。”魔物淡漠道,然后再看向露西時,又yin邪地瞇起了雙眼,“雖然我最愛幼嫩的孩童,但向你們這樣兼并了柔軟與堅韌的女戰(zhàn)士,我也非常喜歡……” 露西動彈不得,只能看著那丑陋的rou塊變換著形象伸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