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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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迪西在戀愛中,一直是個主動的人。 他容易因?yàn)橐恍┬〖?xì)節(jié)心動,然后主動追求、主動邀約、主動親吻。 然而,就是這樣主動的他,卻總是被分手的那一個。最主要的理由無一例外都是:你太花心了。 賽迪西感到委屈,他分明在每一段戀愛中都很專一。如果不是對方先離開,自己又怎么會對下一個人心動呢? 可人們不會聽他辯解,不知不覺間,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流連花叢。 他以為像維婭那樣善良的女孩,一定能透過流言看出他真摯的情感。 可一次次的事實(shí)證明,即使女孩真的有那么一點(diǎn)被打動,她也更在意旁人的話語和目光。 他能理解,卻也傷心,甚至有一絲幻滅。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當(dāng)初那個紅著臉關(guān)心她的維婭了,以至于他快要無法堅持。 細(xì)想起來,每一段戀情中,他的付出都遠(yuǎn)多于對方,無論是金錢上還是情感上。但迄今為止,還沒有女孩兒認(rèn)真地對他說過“喜歡”。 ……等等,有一個。 一想起露西,賽迪西的內(nèi)心就一團(tuán)亂麻。 他記得少女一開始對他愛答不理,自己也是為了維婭才和她變成朋友的。明明是如此健康單純的來往,露西怎么就喜歡上他了呢? 沒能送出去的珍珠項(xiàng)鏈還在桌子上躺著。賽迪西看了眼,苦惱中又有些道不清的鈍澀。最終,他拿起項(xiàng)鏈走了出去。 不論怎樣,也得把報酬給她。如果她不想要,那就把這些珍珠一顆顆拆下來,也能去賣個好價錢。 盡管想得果斷,賽迪西這一趟還是走走停停。等終于到了二人常見的地點(diǎn),圖書館內(nèi)只剩一片靜謐,不見人影。 賽迪西猶豫片刻,敲響了閣樓南邊的門。 露西果然在這里。她出來鎖了門,從賽迪西身邊走過,徑直來到桌邊整理物品。 “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她的聲音也和動作一樣淡然,仿佛那件事從未發(fā)生過,苦惱到失眠多日的只有他一人。 聽了賽迪西的來意,露西回道, “珍珠在我的故鄉(xiāng)是很常見的事物。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能給我?guī)б稽c(diǎn)銀鋼,據(jù)說這是鍛造王室武器的材料之一?!?/br> 很好,這種禮物所蘊(yùn)含的曖昧色彩就淡了很多。 銀鋼不是尋常市場能購買的,賽迪西給父親寫了封信,過了許久才收到一小瓶銀鋼溶液。 此時已入深秋,樹上金黃色的葉片幾乎落盡。 由于實(shí)戰(zhàn)課增多,露西不再常駐圖書館。賽迪西跑空幾次,終于在某個清晨找到了她。 然而,入目竟是滿地掉落的書本。少女一動不動地趴在閣樓地板上,呼吸聲輕到似乎下一秒就會消失。 賽迪西上前,把少女翻過身晃了兩下,“喂,你沒事吧?” 露西眉頭微皺,卻仍未睜眼。頰邊一縷黑發(fā)凌亂地貼在她臉上,賽迪西把頭發(fā)撩開,指尖觸碰到的肌膚燙得驚人。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露西的臉頰正不正常地紅潤著。 她發(fā)燒了。 賽迪西要去一樓喊人,露西卻在這時睜眼,用最后那點(diǎn)力氣拉住他的袖子。 “別叫人。” “怎么能不叫?你看看你都燒成什么樣了?!?/br> “你要是敢讓校醫(yī)過來,我就……” 后面具體的威脅省去了,只化作堅決狠戾的一眼。 作為溫室里的嬌花,賽迪西第一次接受這樣的眼神,竟真就這么被唬住了。 他聽從露西的指示,從對方的背包里翻出來幾瓶藥水喂她喝下。賽迪西動作生疏,一不小心灌得猛了,把露西嗆得咳了兩下。 “這……我不是故意的?!?/br> 露西沒說話,只瞥了他一眼,不復(fù)方才的銳利。病態(tài)下微紅的眼角、迷蒙水汽的目光,讓賽迪西的心跳陡然一急。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戀愛,就是因?yàn)閷Ψ皆谘鐣线b遙地瞥了他一眼。 那時候他閱歷尚且,輕而易舉就被美麗女孩展露出的一絲勾人所吸引了。沒想到多年之后,他竟又體會到了相似的震撼。 他不得不第一次正視起露西的美貌。 賽迪西承認(rèn),她很漂亮,就算沒有配飾的點(diǎn)綴,也比自己的初戀還要漂亮。 可是不應(yīng)該啊,他早就對漂亮的女人免疫了,要不然也不會放著學(xué)院里的一堆美女不愛,偏偏鐘情于相較普通的維婭。初次見到露西時,他也很確信自己沒有動過心思。 那么答案似乎只剩下一個, 他在這些天的相處中,也對少女心動了。 ——在喜歡維婭的前提下。 不,不,不行。 他絕對沒有心動。 不然的話,他不就真的跟傳聞一樣花心了嗎? 賽迪西慌亂不已,隨手從桌上拿起一杯水咕咚兩聲灌下肚。強(qiáng)行冷靜下來后,這才坐回了少女身邊。 露西已然入睡,靠在書架時不時瑟縮一下。 地板太冷,要是再受涼就糟糕了。賽迪西脫下外套墊在她身下,覺得不夠暖和,又干脆把底衣也脫了蓋住她。 遠(yuǎn)比同齡人健碩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肌rou因接觸到冷空氣而緊繃。 賽迪西用手心覆上露西的額頭,溫度似乎下降了一點(diǎn)點(diǎn)。他想要把手收回,熟料少女握住他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衣領(lǐng)內(nèi)。 再往下就是內(nèi)衣。 賽迪西猛地抽出手,“你干什么呢!” 露西蜷縮起來,反復(fù)喃喃著“冷”。 他后知后覺地感知到手上殘留的寒氣。少女的腦袋是熱的,身體卻與之相反,故而一直發(fā)抖,蒼白的臉蛋難以忍耐地淌下冷汗。 賽迪西給她倒熱水、加衣服,都沒有效果,反而折騰得她臉色更差。 動作間碰到男人的胸膛后,露西便無意識地往他懷里靠,汲取著屬于龍的那份散不開的熱氣。 “唉……”賽迪西不知該為自己的體質(zhì)慶幸還是煩惱。 他想破了腦袋,最好的、唯一的方法,似乎就只有把自己當(dāng)熱源了。 “姑且問一下,你沒醒吧?” 少女沒有回答。 “就算你醒著,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你又不讓我找別人……你可別事后吵著要我負(fù)責(zé)啊?!?/br> 他自言自語一陣,掀開用衣物搭成的被褥,一臉悲壯赴死地把自己塞了進(jìn)去。 就像是冬日里的暖爐,露西頃刻就依偎到他的身旁。 隨著全身的貼近,賽迪西這才清晰地感受到少女的體溫之低。 他猶豫了一下,輕輕環(huán)抱住她,把人往懷里帶了帶。 “穿這么少,難怪你發(fā)燒?!彼止镜馈?/br> 時間靜謐地流淌,“被窩”里逐漸暖意融融,賽迪西起了困意。 就在他小憩之時,一股滾動的燥熱忽然從胸腔升起,往全身涌去。體內(nèi)的血液在沸騰,賽迪西瞬間清醒過來。 這種感覺……只有在他碰了酒之后才會有。 可是他沒喝酒??? 賽迪西努力地在記憶中翻找,最后定格在自己之前喝下的那杯水。 不會吧、不會吧,別告訴他,那水里摻了酒…… 屬于龍的破壞欲撕扯著大腦。賽迪西也顧不上身邊的人了,把衣服一掀,試圖通過寒意讓自己冷靜。然而這么一來,受到波及的露西無法承受,便更緊密地貼住了他。 “別、快放手,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可惜燒糊涂了的人根本聽不進(jìn)這不痛不癢的阻攔。 在醉酒的狀態(tài)下,賽迪西的感官變得格外靈敏。他聞到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感受到薄薄衣衫下柔軟的rou體。 少女看著瘦弱,胸部卻發(fā)育良好。因?yàn)橄噘N的動作,兩團(tuán)綿軟被他隆起的胸肌擠得微微變形。滲出的薄汗浸入衣物,讓內(nèi)衣隱約透出輪廓。 賽迪西感到自己的某個地方精神起來。 再這樣下去就大事不妙了。他掐著少女的腰想要把她扯開,誰知布料太滑,他的手一不小心就落到了胸上。 即使隔著一層內(nèi)衣,觸感也軟地驚人。 賽迪西的手本能地攏起。 少女紅唇微啟,嚶嚀一聲。 他被這一聲喚地骨頭酥軟,等回神時,已經(jīng)貼住了那雙唇瓣。 “唔?!?/br> 少女受驚般,舌尖蹭過突然襲來的唇。 好軟,好香,好甜。 由于每次戀愛都很短暫,賽迪西還沒來得及和女性實(shí)質(zhì)性地發(fā)生點(diǎn)什么。 因而,他無法處理這種情況,也無法抵抗這種誘惑。 在血液躁動的加持下,他只想將自己的舌探得更深,在糾纏之中把甘甜的液體都吞入腹中; 他想解開礙事的內(nèi)衣,把乳球握在手中揉弄,感受頂端的紅點(diǎn)在手心中突起,然后連同粉紅的乳暈一起含入口中; 他想褪下她最后的防線,去探索只在醫(yī)學(xué)書上見過的女性生殖器,模仿情色文學(xué)中的手段撩撥摳弄,讓分泌出的春水流滿他的手掌。 …… 莉亞維切爾之花沾上了情動的汗液,融入骨血的金屬在脊椎旁發(fā)出嗡鳴。 它在警告,佩戴者的身體正在發(fā)生某種微小而不可忽視的變化,大腦在異種族激素的影響下無法維持清醒,瘋狂的念頭如同野草般肆意生長。 他掏出yinjing,沉甸甸地搭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睪丸蹭著她的陰蒂,馬眼戳著她的肚臍。 或許與他交往過的女孩們該慶幸,自己沒有與之發(fā)生過性行為,不然她們的初夜將多么可怖。 但賽迪西若是清醒過來,也會被自己的東西嚇一跳:它完全不再是平時的模樣,脹大了一倍不止,柱身發(fā)紫發(fā)黑,兇惡盤繞的青筋使得表面凹凸不平,最前端蝎尾般向上勾起。 它出現(xiàn)了可怖的龍族特征。 “龍”的yinjing興奮地顫動著,朝著yinchun的位置戳弄摩擦,發(fā)出粘膩的水聲。 想要插進(jìn)去。 他咬著牙,呼吸粗重地湊到少女的頸間,嗅著她的體香,以及隱藏在肌膚下的、血液的味道。 好想一邊交配,一邊吃掉她。 想把她的骨頭藏起來,藏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洞xue,放在奇珍異寶的最頂端每日舔吻,讓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他把yinjing頭部嵌進(jìn)縫隙里。 馬上就是占有的第一步。 “咚——”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本書砸在他的后腦勺上。 “龍”不滿地轉(zhuǎn)過頭,兇惡地看了眼來人: 僅比少女高出一些的身材,就連在男性中也完全屬于弱者。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用眼神警告對方滾蛋。 但弱者的雙眼依舊死死盯著他,看似平靜,眼珠卻充血變紅。 他拿起花瓶,再次砸了過去。 這次正好砸在了對方的太陽xue上。 “龍”終究不是龍,他沒有堅硬的鱗片包裹,弱點(diǎn)受擊后昏倒在地。 而體內(nèi)的血液也隨著休克平復(fù),背后凸起的骨頭收回,下身yinjing癱軟著回到常人的模樣。 賽迪西哼了兩聲,睡死過去,甚至打起了鼾。 聽到樓上傳來的動靜,一樓的學(xué)生驚呼起來。 靠在軟椅上的總管理人被迫站起身,穩(wěn)定學(xué)生們的心情, “大家冷靜,估計是員工手滑了,我上去查看一下?!?/br> 安塔羅走上閣樓。 看到凌亂的場景后,他張了下嘴,輕輕“啊”了一聲,以表示自己的驚訝。 “同學(xué),你們在打架嗎?” 他看了眼地上衣衫不整的兩位,和唯一站著、卻不斷顫抖的人,姑且做出了這么個判斷。 瑞葉轉(zhuǎn)過身,冷聲道, “滾出去?!?/br> 表情是從未有過的陰沉冷漠。 “打擾了?!卑菜_關(guān)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