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奪【H】
“師姐似乎知道地宮怎么走?”鄔羲和被牽著的手,腳步完全跟著她,在這里她仿佛有辨識度,清楚的知道每條岔路的選擇。即使走錯或者迷路,鄔羲和并不在意,只是她的確沒有再繞回來或是碰見什么機關。 “你把我丟在涼亭的時候,下面不是有顆樹嘛,它的樹根凸起的實在太少見了,我就無聊拿著筆畫了一下?!庇状凰砷_了他的手,從乾坤袋里掏出一塊錦帕抖了抖,再遞給鄔羲和,“但是我很奇怪,昶燮既然說這里每個人都會死,為什么他不會死?聽起來他能每次來又能抽身離開,可惜和他走散了,之前居然也沒過問問他?!?/br> “因為他身上的法寶,這里地宮有一部分就是青啟城設計的?!庇悬c遺憾不能握著的手,匆匆瞥了一眼錦帕,這樹根的確像極了如今的地宮。若她不說,或許真以為是地圖,“師姐既然和他有定情信物,應當能進入不受阻礙,只是中了咒?!?/br> 幼椿正在想自己咒的事情以及腳鏈,說什么玄孫才有,也太小氣了,自己滿身法寶,未婚妻就一個,鄔羲和再次開口道:“我可以幫師姐解咒,但師姐能給我什么呢?” 鄔羲和少有的說出這樣的話,再幼椿和他打交道的日常,他幾乎對于師門里的人都是有求必應,從來不提交易一事。 “你想要我給你什么?” 鄔羲和挪動著步子彎下腰,與她的臉想貼無幾,在幼椿想要后退的時候,鄔羲和摟住了她的腰肢,“師姐不如把信物給我,戎光道人的手筆,羲和一直仰慕?!?/br> 熱息呼到了臉上剛剛的淚痕被抹的到處都是,癢意就像螞蟻密密麻麻爬滿了身體,她身體微微顫抖,她不知道鄔羲和的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卻總覺得像小時候陽臺上晾著剛洗好的洗衣服在太陽底下曬著,風一吹,鼻間的香味。 這個味道讓她充滿了依戀,她沒有覺得此時的鄔羲和充滿了侵略性和他的舉動早就超出了正常師們情誼,她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好?!?/br> 反倒是鄔羲和愣了一下,且不說到底她和昶燮有沒有情誼,就這鈴鐺的作用都比得上上成千上萬的法器。他此時聽不到她任何想法。 幼椿說好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像有一層薄霧完全被籠罩著,沒有思考能力,五感消失。 鄔羲和手指摩挲著幼椿手臂上的紅線像是紋在肌膚里的紋路,“師姐?” 幼椿踮起腳尖吻著他的下頜,一路往下吻到了喉結,舌尖舔著在滾動的喉結。狐貍眼上挑,勾人心魄使人浮想聯(lián)翩的笑意,“師弟~” 鄔羲和并沒有拒絕“幼椿”的行為,只是嘴角噙著一抹笑,“什么意思,自己不行靠正主?”被撩起的欲望瞬間被澆了一盆子涼水。 “是啊~”她臉上笑的妖艷,使得本身濃顏的臉更添了幾分媚,“你會拒絕嗎?”這些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只不過嘛,身體是另一套。 這樣的表情才配的上她本來的容貌,平日里裝出來的驕縱與天生的乖巧的確和她的臉并不相襯,幼椿再如何她眼神里是端莊不輕浮,而如今美則美矣全是輕佻。 “不會?!笨舌w羲和,更喜歡那樣的反差,“但如果是你的話就算了吧?!?/br> “什么意思?”她表情變得猙獰,“反正你只是對她有欲……” “聞到你的臭味哪還有什么欲望?!编w羲和眼眸深不見底的黑,與平日里散發(fā)溫和態(tài)度大相逕庭,更像是面具摘掉之后,本來的樣子,“不想灰飛煙滅就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言畢,抬手打暈了幼椿,看著鮮紅的嫁衣明白了是靠著衣服為媒介入了幼椿的神志。此刻的她就坐在他身上,他還被幼椿壓在地上,鄔羲和看著閉上雙眼的她,隨著呼吸烏睫就像蝶翼顫巍巍的,小嘴閉著的時候像泡在水中的枸杞吸足了水分,哪怕是昏了過去只要是她,消弭的欲望,就會再次翻涌上來,變本加厲,難以平息,想著要給她換衣服那做什么都是順理成章的。 輕輕挑開了她的衣領,解開了腰封。 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 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像是梨發(fā)出的清甜,他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想知道是不是會和梨一樣多汁。 她的木春在地上顫動發(fā)出警告,鄔羲和皺了皺眉用自己的本命劍去壓制。 鄔羲和繼續(xù)將嘴唇不斷地下移,他咬著一手難握的乳兒送到嘴邊,重點照顧著蓓蕾吮吸,把柔軟的乳尖吸得如同小紅豆,輪流嘬著恨不得能吸出乳汁,手終于舍得放開她柔嫩的乳往下移動,又流連忘返會再次揉捏幾次,才徹底去撩開了她的裙,隔著褻褲觸碰三角地帶,鄔羲和粗重的呼吸下終于撕開了褻褲,尋到了小甜豆,隨意撥弄幾下,就想去尋找水源,手指艱難的滑動著她的花縫,花液實在少得可憐,他才拉扯起她的小甜豆。 把她的腿盤到自己的腰間,嘴下咬的用力恨不得叼下乳rou,昏迷不醒的幼椿乖巧的任他發(fā)泄,只是緊皺著眉頭好似在煩惱忍耐什么。 鄔羲和不耐煩的拿著手指戳著,xiaoxue就一下子死咬著手指,緊的鄔羲和頭皮發(fā)麻,水流順著手指滴了出來,原是她太緊閉合著不肯讓水沁出,而非她濕不了。 他伏下身體,把她壓在地上,低下頭吮吸著她xue口,用舌頭進出她的窄xue,有節(jié)奏的抽插,水液源源不斷地涌出,在她大腿內(nèi)側抖動的時候,他起了壞心,把她的液體涂抹在guitou上,并攏著她雙腿,靠著她大腿內(nèi)側的軟rou摩擦泄欲,鄔羲和給幼椿翻了個身體,跪在地上的她其實只有臀部是被鄔羲和掐著taonong,他扳著她的臀部,翹起的臀部中赫然抽插著粗長被蜜液沾濕到油光發(fā)亮的roubang。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她哭著喊出不要,加快了他抽搗的速度,他咬著她光潔無瑕的背部留下自己的牙印,guitou偶爾也會因為水份充沛而滑入一點,貝rou包裹著緊裹的快感,他還是怕自己克制不住,給她翻了回來,常年握劍的帶著繭的大掌揉搓著一首難以把控的奶球,另一手上擼動,“師姐……” 肚子上射滿了白濁,空氣中彌漫著麝香。 他看著被自己本命劍壓著的木春,“毀劍還是毀人,對我來說并無二致。”說著打開了幼椿的乾坤袋,看著她買的那些衣服臉部表情隱隱透著煩躁。 最后拿出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手撫摸著細膩的皮膚,讓她身上沾滿了自己的味道。鄔羲和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忽略了一個點,無論是做出像野獸一般標記領地的行為,還是想法明明是圖身體,卻在一個并不能給他回應的身體上泄欲。 明明可以強行占有她。 這種獨有欲早就變質(zh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