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要搞刺殺但我只是開擺了
我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喊一句有刺客? 侍衛(wèi)目瞪口呆的想,但是誰家刺客眾目睽睽之下搞刺殺,那這個該算什么,新娘子一個突然的舉動給大家都整不會了,關(guān)鍵是她的表情簡直稱得上無辜,好似拿著刀刃對著別人的人不是她。 而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的少主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也不憤怒,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即將戳到他鼻尖的刀鋒,然后……有些困惑的偏了頭。 “這是何意?” “……妖女!你要對我們的少主作甚么!” 看起來被她唬住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先喊出來,緊接著就是一片附和聲,是提前安排好的,或是一腔熱血護主心切,云初其實偏心向后一種,至少比前一種要溫暖許多。 她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只是手還沒放下來時,另一只手腕卻忽然用力,一點寒光閃過,恰巧擦著男人本就偏過去的脖頸飛過去,扎到了后面桌子上的靈果上,而那靈果的表皮竟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發(fā)黑發(fā)臭。 “……這么毒啊?” 云初聽到了周胤故作驚訝的聲音,原來上面是有毒的,還好自己來的路上沒有多加把玩,不然可能被毒倒的就是她自己,怪嚇人的。 “你手下給我的?!?/br> 云初沒留情面,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她本來只有個木牌,然后一個走了一個又來,她看不見,但是記住了那個男人的聲音,他說幫忙把現(xiàn)任魔尊咔嚓了,他當(dāng)上魔尊后馬上把她送出去,繼續(xù)與道界簽訂契約云云,說的比做的好聽,云初信不信是一方面,她接過匕首,沒說答不答應(yīng),但是看她的動作,對方就以為她默認(rèn),也就安心的離開。 “我不參與你們魔界的事情,所以……” 扔出匕首后,少女的手又端回胸前,話語淡然,明明身處魔界,明明目不能視,明明穿著一身在大多數(shù)人里都狼狽不堪的血色婚服——畢竟是少主自己一筆筆染的,根本稱不上勻稱,但是她依舊是那么矜貴而又平和,一眼就能看出她與魔界的不適配性。 “可以處理好嗎?”在周胤耳中,這些話不亞于挑釁,“或者我記住了他的聲音,如果需要指認(rèn)……” 她的手腕被猛的抓住,然后用力一拉,但是云初早有準(zhǔn)備,很快站穩(wěn)地盤,最后沒有變成她跌在男人懷里的場面。 “不必,不過……” 他湊了上去,從背后看,兩個人呼吸交融,似乎已經(jīng)唇齒相依,只是只有兩個當(dāng)事人才能感覺到,他們現(xiàn)在的距離剛剛好,既不會生疏,也不會不小心過于親密,他金色的眼中浮現(xiàn)了獸性的瞳仁,不是因為氣憤,而是一種歡欣的情動。 “孤以為你會將計就計?!?/br> 成語被他念得纏綿悱惻,云初都知道的事他當(dāng)然早就了解,只是在女孩拿出匕首,殺氣騰騰卻并沒有對準(zhǔn)他時,周胤承認(rèn),他那時候心跳漏了一拍,畢竟他以為少女會將計就計,把淬滿毒藥的匕首沒入他的身軀,但是他是體內(nèi)有蛇的血脈,百毒不侵,他想看到云初獲得希望后又深深陷入絕望的表情……然后他可以在那時候把她按在床上cao,真正把這位新娘子cao成他的姑娘。 但是云初,怎么說呢……她挺坦誠的,就是很直白的告訴你魔界的事她不摻和也別找她當(dāng)刺客,還順帶補充了一句對他能力的質(zhì)疑,直接打散了他所有的旖旎心思。 但是…… “想多了。”云初揉了揉眼角,剛剛打哈欠流了點眼淚出來,“所以我這算是立功了嗎?” 一頓飽和頓頓飽,云初是分得清的,更何況她就算真被收買,好情況她被別人當(dāng)做刀然后替人背黑鍋被滅口,壞情況就是周胤完全不中毒,那自己的日子就更難熬了,所以云初果斷的選擇了開擺,本來就是周胤自己的事,休想把她也拖下水。 真誠就是自己的必殺技,她抬起頭來問詢,清亮的面色中,不自覺就生動起來,像是只可愛的貓,若不是怕碰壞了發(fā)型,周胤都想伸手上去揉一揉捏一捏,只是他最后還是從心的把人抱在懷里,聲音近在耳邊,平和溫柔的簡直像是被奪舍了一樣。 “嗯,幫大忙了,娘子?!?/br> —— 初初:啊對對對(開擺鳥.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