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
女孩昏昏沉沉的病了叁天。 期間不乏意識清醒的時候,能夠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儲物袋不在身邊,藥草也無從去尋,只能裹緊被子再捂些汗出來,這病來的不是時候,但說到底也是自己中了蛇毒免疫力降低才受的苦,嗯,要求自己不如迫害別人,下次見面還是再打一架吧。 醒過來的幾次屋內(nèi)沒有第叁個人的聲音,只有她和小狐貍的呼吸聲,小狐貍被她抱的滿身是汗卻依舊不愿意挪動一點位置,直到身上的毛發(fā)每一根都緊緊貼在身上,她情形時會幫他梳毛,生病時的時光總是枯燥又單調(diào),她有了更多耐心去解開小狐貍身上的結(jié),在眼前一片漆黑的前提下。 她窩在被子里,身上的衣服摸著不像是自己來魔界時穿的那一件,也不知道是誰幫她換的,有時候就會解著解著又陷入沉睡,她的夢里總會回到記憶中的高大門扉,時間開始極速的跳躍,男人伸手把她拉上臺階,蹲下身去仰望著她的臉頰,笑容清淡而又滿足。 “記住我,初初。” 云初沉默良久,沒有回應,也沒有抽出手。她可能對他本人頗有微詞,但是現(xiàn)在那個人用命保護了她,自己因此陷入了不人不獸的狀態(tài),她就已經(jīng)無法再丟下他不管。 “嗯,這下想忘記也不可能了?!?/br> 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她的夢更多充斥著光怪陸離的碎片,根本無法讓人想象出一個具體影像,她在夢中掙扎又沉寂,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靠著本能來喝藥或是睡覺——不像云初想象的那樣無人在意,事實上,照顧她的惹只會趁她意識模糊時來督促她喝藥,或是幫她擦身子。 因為只有她迷糊時,才會乖巧的任人擺布,才會……把他認成另一個人。 周胤沒有凌虐的愛好,現(xiàn)在就算是折磨云初她也不會反擊,太無趣了,所以他難得沉寂下來,不過看著她被病痛折磨的雙目緊閉的模樣也很讓他心動,如果云初沒有握住他的手,他大概會這樣一直看下去。 但是云初認錯了人,女孩對著他叫著一個讓她安心的名字,她的偏愛簡直刻進了骨子里,對著他亮出利爪的人在面對著那個男人時卻像一只慵懶的貓兒,會哼哼唧唧的和他撒嬌好熱,但是自己不會踢被子,因為要治病,整個人就是一副你夸我的樣子。 周胤想象不出來云初原來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她身體上的柔軟,自己早有感受,但她在自己眼前總是充滿警惕,像是一只容易受驚的小動物,他其實想象不到云初會對著別人撒嬌的模樣。周胤下意識緊閉嘴巴,怕一開口戳破了這虛假的依戀,怕一開口戳破了這難得的安寧。 什么啊,本來不是來看她痛苦的模樣的嗎。 周胤手上忍不住用了力氣,她的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因此毛巾擦過身體時也留下了明顯的紅痕——云初小聲嘟囔著出了很多汗,自己身上會不會發(fā)爛發(fā)臭之類的話,雖然他覺得她身上沒有味道,有也是那股清冽的體香,但還是任勞任怨的幫她擦干凈了身子,沒有假經(jīng)任何人之手。 把人擦干凈,半夢半醒的人舒服了不少,輕哼著想要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被子里卻擠進了另一具身軀,自己本來就很熱,身后又貼上了一具更加熾熱的身軀,她不由得難受起來。 “阿……阿青……”她小聲呢喃,對方的手掌順著上衣下擺探入她的衣服,擦洗過后是不可能穿著胸衣,他的手掌暢通無阻的摸上了她胸前的兩只團子,一段時間沒見,是不是更大了些? 他被懷中的人叫著另一個名字,卻完全沒有開口糾正的想法,只是動作不算輕柔的揉捏著手中的兩顆軟rou,直到乳尖被他玩的明顯起來,他夾住乳尖,依舊在揉弄著。 “熱……阿青……熱……” 他會這樣對待你嗎,周胤面無表情的想著,用了些力氣把人縛在懷中,牙齒也有些不安分的啃上對方的脖頸,不帶有任何情欲或是交配的感覺,只是宣泄著無處安置的占有欲。直到啃咬出一串紅痕,獨斷專制的龍才勉強滿意。 她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其實還挺不一樣的。 周胤不知道自己腦海中到底閃過了什么荒唐想法,說到底,他大可開口把人驚醒,看她露出厭惡卻又掙扎不開的神情,只能在他的掌下掙扎,再絕情一些,龍族的jingye是大補的東西,說直白點,這玩意容易讓人上癮,既然云初不愛他,不如先愛上他的身體…… 他的手掌嘗試著下移,卻最終只停留在了小腹的位置,沒再往下一步,最后,他有些無奈的嘆息,手上動作越發(fā)沒有輕重,直到把掌心下的女孩折磨的嚶嚀著哭泣,折磨的她胸前兩只乳上全是他用力留下的紅痕。 他不至于要靠那種東西,才能留住云初吧。 — 蛇蛇:送上門來的rou渣子不吃白不吃 清沐:怎么感覺自己有點發(fā)綠)不對我本來就是綠的,嗯…… 師父:雖然走上了另一條賽道,但至少被人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