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日常過著朝五晚九的生活
云初最后放棄了,至少澈溪不是故意出去找事的性子,又不會天天“吾好天天殺人”,他也沒有出門的意思,天天待在家里,她在練劍時他就在旁邊看得入迷,她最開始沒注意,夏日白天日頭實(shí)在熱烈,她就起的早了一些,趁著清晨的涼意去用劍尖去接未干的露珠,回頭看時,卻發(fā)現(xiàn)少年站在堂前,不知看了她多長時間。 太陽正好在這時候升起,照亮了少年晦暗不明的臉龐,也讓他的神情看起來更像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少年,似乎剛剛的陌生感只是錯覺,但是云初還是順手挽了個劍花,靈劍入鞘,又被她小心的放在了正堂的架子上。 陪自己走南闖北的名劍,也該讓它歇一歇了。 雖然更多的原因其實(shí)是她在京城背著把劍到處走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不過想法總是要浪漫些,她隨手擦了一把汗,沒再看站在門前的少年,轉(zhuǎn)身進(jìn)屋去換下練功的衣服,腦海里其實(shí)已經(jīng)盤算著要不把澈溪送走分個家,他天天神出鬼沒的忽然冒出來其實(shí)有點(diǎn)嚇人。 但光是在她家里就至少整死倆人了,她在這里生活一年還沒跟人動過手呢,把人放出去后保不準(zhǔn)整死更多,生更多禍端呢…… 她把頭發(fā)解開,重新在腦后編了一個更繁瑣的辮子,想起了昨天阿青回家之后給她帶回來有一扎厚的請柬,說本來是想給她全攔下來的,沒想到攔多了被察覺到,都說他怎么閑來無事就愛把內(nèi)人關(guān)家里面。 “自己的夫人當(dāng)然要自己寵?!?/br> 阿青打了個哈欠,聽案子也挺費(fèi)精力,更何況他前幾日判的那個打人案把自己名聲變相打出去了,現(xiàn)在外面都傳他是圣上欽點(diǎn)的鐵面判官絕不徇私枉法,他平靜的生活也在那一天被打破,今天還是把這些請柬帶回來還連帶著一大堆卷宗,看多了阿青只想嘆氣,他就是個在衙門掛名的,怎么身份越傳越玄乎了,連帶著小道長也受到了許多不必要的關(guān)注。 阿青略帶歉意地把少女抱在懷中,低頭在她的肩胛處磨蹭著,只有抱著小道長,才會讓他無比安心,他不由得手臂收的更緊了些,側(cè)過頭,從她的后頸與耳側(cè)吻過。 “全拒絕也沒有問題,”他輕笑著,看著云初真的低頭開始琢磨起賞臉每一個請柬的發(fā)起人的官職或身份,即使這一摞紙都是自己帶回來的,阿青還是有了一種微妙的被冷落感,又怕手臂收的太緊傷到她,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手掌探進(jìn)里衣,揉捏著少女坐著時腰間的軟rou。 “噗……阿青?!?/br> 云初被戳了癢處,差點(diǎn)沒笑出聲,但是也沒躲開,只是有些警告意味地喊了一聲,茶宴花宴字宴,真的有很多類別啊,她再三確認(rèn)沒有武宴,才有些無奈的從請柬中挑出了幾張精致一些的,精致的地位也高,她推辭不動,不如直接去了。 把散落床上的紙張收入盒中,揮手熄滅了蠟燭,昏暗的環(huán)境中,她若有所感的抬起頭,看到了自家男人雖然唇角彌漫著自在笑意,眼中卻侵染了不明晦暗,衣服里的手也不安分的上移,包裹住了她的雙乳。 “……不可以。” 雖然被捏的很舒服,但云初還是開口阻止,回過身來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快睡……不然明天會起不來的。” “小道長這么說,更想讓我辭去這個職位了?!?/br> 阿青也無奈地嘆道,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下半身感覺有些明顯的某處,也順勢把手抽了出來,轉(zhuǎn)而把人抱在懷里。 “看來我注定沒什么官緣的……” 阿青抵在她肩膀上的聲音有些模糊,但是他又磨磨蹭蹭的抬起頭,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畢竟他只想……終日纏著小道長啊。 后面的話沒說出口,不過要是云初知道了,估計(jì)會很破壞氣氛的咦出聲,又會非常開心的鉆到他的懷里,覺得rou麻是一方面,但受不受用,又是另一方面了,而云初顯然對他說的任何一句甜言蜜語都沒有抵抗力。 他這耳根子軟的夫人啊,阿青不免失笑,再三告訴自己明日仍需早起,才壓下心里蠢蠢欲動的熱意。 “……阿青?!?/br> “嗯?” “要我給你念兩遍清心咒嗎?” 總而言之,她今日就要出門了。 只不過剛走出臥房,就隱約聞到了廚房那邊飄來的香氣,讓云初忍不住又開始懷疑。 對膳食一竅不通的人真的會在很短的一段時間內(nèi),把廚藝磨煉的爐火純青嗎。 — 初初倒不是不會賞茶不會看花不會寫字……就是在道界待久了偏愛有靈氣的東西 雖說想著別讓自己在宴會上太顯眼,但該出的風(fēng)頭還是要出的(? ??_??)? 阿青:勿cue,在當(dāng)鐵面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