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抓回來個小老婆(下)(微h)
被帶到山上時,小農(nóng)女其實反抗了好些日子。 她想著家里的布置,想著家里還在等她的小白,那是她來到這里第一個見到的活物,小白已經(jīng)不只是她的看門狗,更是她在這里生出的根,因為它自己才安心留了下來,自己現(xiàn)在在山上下不去,她的心一直牽掛著,又被日日夜夜關(guān)在房間里,得了時間就被掰開雙腿灌精,比晨間報時的雞都要規(guī)律,她如果不愿,就被并攏雙腿,那根丑陋熾熱的大棍子在她腿間磨蹭,她被浸泡在男人的氣息中,身后喘息聲越發(fā)粗重,然后全射在她的小肚子上。 但是她還是不想留在這樣一個完全不像家的地方,直到山匪把她家里所有布置都原封不動搬了上來——她站不起來,但是不影響小白跳到她懷里,親昵的用舌頭舔她的臉。 剛舔了兩下,就被身后伸出來的一只大手掌抓住了命運的后頸丟出房間,然后她又被撲倒在床上,房間里是她熟悉的家具與布局,和她山下的房子幾乎一模一樣,眼前的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汗味,手臂上的肌rou如涂了油一般發(fā)亮。如果他想,這雙手臂一直能把自己抬起來,前幾次他就是把自己扛在肩上頭埋進她腿間舔她的逼,舔的她腳趾都蜷起來,小腿肌rou緊繃,再到達臨界點上時猛的墜落,落在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挺起來的jiba上。 女孩不再想著逃,反正她的家原本就在山下,當然,如果她能被少些壓榨,她也樂意安心在這里生活下去……但是身上的那個山匪頭子依舊如同一只發(fā)情的公狗,甚至睡覺時,也要和她性器相貼。她曾經(jīng)看過公狗不顧一切的騎在母狗身上交配,雖然很快就會被母親輕叱莫要去看,那副具有沖擊力的畫面卻留在了腦海里。 一只會發(fā)情的狗。 她不敢說出口,越說這人越興奮,越來勁,越把她往死里搞。承影又在山上待久了,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都往后稍稍,為了追求刺激時不時就帶她下床,下體相連把人抵在門上一頓狂cao,門外有時會是撓門的小白,也有可能是來報告工作的二當家三當家,云初每到這個時候就緊緊捂住嘴巴怕自己露餡,但是承影要看的就是這個,他還要把女孩下體的xue口搗出白沫,看她緊張的忍不住全身緊繃,xue口也跟著收縮,緊的像是要把他絞死在里面。 “狗鼻子賊靈敏,”他掂了兩下女孩屁股,怕她沒力氣掉下去,摔倒哪里肯定都要起印子,這可是他嬌養(yǎng)的婆娘,“你說,他會不會已經(jīng)聞到你的味道?” 他終究還是把更難聽的那個字憋了回去,轉(zhuǎn)而歇息了幾日,兩個人又在寒泉中瘋狂交合——遲來的炎熱席卷了山間小寨,寒泉哪里都好,就是因為是露天的,她的行為看起來就更小心翼翼。 這哪里讓人忍得下去?他明明最喜歡聽女孩的yin喘聲。他前幾日去村中把女孩的身份文碟取了回來,先不管人心在不在這,至少戶籍落在此地,他心里還能安生一些。剩下的慢慢攢,他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遇到了自己的嬌嬌老婆,老婆本都沒來得及攢起來,先不急著下聘。 風吹動樹林里的新葉與落葉,像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承影依舊對著她的敏感點一路猛攻,guitou還沒全抽出去就又頂上來,風似乎也大起來,吹落葉的聲音就更像拖沓的腳步聲。 “媳婦,媳婦,你真好cao?!?/br> 發(fā)情期的公狗興奮起來,在她耳邊黏糊糊的叫她娘子媳婦,叫開心了就掩藏不住本意,下面動作沒停就繼續(xù)說媳婦你也叫我,一直憋著得多難受。 他最喜歡聽云初叫他名字的聲音了,每次聽她高潮時叫自己名字,他就會忍不住全射在她肚子里,但是他越這么說,女孩就越覺得腳步聲越明顯,不僅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還覺得男人喘息聲也大,他喘個什么勁?于是又想捂著自己嘴巴又想捂住對方嘴巴,最后忙活半天,被失去耐心一只手抓住手腕舉過頭頂,他的牙齒啃在耳垂上,小小的軟軟的一小塊,他又咬又親,黏膩水聲和腳步聲都在耳邊響起,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少女終于忍不住了出來。 “我不行了……我要回去……” 委委屈屈的,給承影看的心都化成一灘水,他動了兩下手指,身后的樹葉沙沙作響聲音就隨著動作停止,這下可玩的有些過火,還把人弄哭了……但不得不說,承影忍不住去回憶這個夢境以來自己的感受,然后毫不掩蓋地說出來。 “主人,其實你也快shuangsi了,對吧?” 如果云初不愿意,那他把人硬綁來強jian,都不一定得到她的人。所以承影就是感覺自己沒看錯,他在某一次的交融中,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享受。 即使是只有那一瞬間的享受與沉溺。 — 因為怕番外亂套所以先把山匪這個寫完,最后還是一把人惹怕就回歸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