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學(xué)奇跡
這是云初最近最后一次來這里找承影。 她沒有先說出口,而是再次陪他做完了一場夢,雖然云初都不理解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是怎么出現(xiàn)在承影腦海中的,這次她是岸上的人,而承影是海中的鮫人,他在月光下將發(fā)絲中的珍珠抖落海底,再度潛入水中,把她也拉入海底,那黏膩濕滑的鱗片觸感也仿若真實,口中似乎被含了什么東西而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 是避水珠,云初很快反應(yīng)過來,反應(yīng)過來后又忍不住覺得荒謬,避水珠相當(dāng)于鮫人族的內(nèi)丹,因此很多門派都禁止使用此等利器——畢竟失去內(nèi)丹的鮫人能不能活下去是不用思考的事情,但是眼前的人似乎就是要為了這一次的歡愉而把避水珠喂給了她,就像他們彼此跳動的心臟,即使最開始并非本愿,但依舊同頻跳動的心臟。 他們靠在彼此懷中喘息平復(fù),然后云初就很平常的和他說自己有一段時間不會來了,懷中的人身子微僵,明明剛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她怎么就能說出以后不會再來看他之類的話? 海面掀起巨浪,打的云初也有些想要蜷縮起身軀,避開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但是身前的人抱自己抱的太緊,緊的根本無法讓人做出任何動作,她只能被一個猛浪打在臉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吻封住了唇。 她懷中的哪是什么鮫人,這分明就是心情一旦不好就掀浪拍她的海神…… “你……唔……你聽我說……說完……嗯……你先……” 她被親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似乎承影想的就是把她親的沒力氣說話,她就不會再說出不再來看他的話,至少在這里云初只屬于他,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愛著如此現(xiàn)狀?但是云初確實休息時間就那么幾天,總不能真的只在床上度過,于是她掙扎許久,終于抬手把承影的嘴巴捂住,有了喘息和說話的機(jī)會。 “我不是不要你了,”云初可太明白這幾個人在想什么,也知道承影這被拋棄過一次所以時常一察覺到相關(guān)心思就應(yīng)激的心理,于是恨不得把話語掰開揉碎和他講開,“我要出門,照顧你的人也留下了,沒什么危險,我爭取早些回來?!?/br> 那我陪你醒來不就好了?承影有點迷茫,云初要出門估計像是以前接任務(wù)什么的,但是戰(zhàn)斗他更在行啊,于是他躍躍欲試,反正這個幻境是靠自己意愿維持下去,他在這里面玩的挺開心,玩夠了,現(xiàn)在差點就被又被拋下,承影自然就不會再恃嬌而寵,仗著云初包容的本性讓她一次又一次進(jìn)入幻境陪他演各種情景劇。 “你不是要休息嗎?” 攻守之勢異也,這時候云初可不再慣著他,其實她本來是沒什么意見的,做夢嘛她又不能去控制別人思想,結(jié)果有一次承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夢到的是山匪和民婦,可憐的小農(nóng)娘被抓到山上去被山匪壓在身下日日灌精壓榨,那時候云初就能確定他肯定是有自我意識的,哪有夢境這么智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不打擾你啊,你接著睡?!?/br> 哪有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的道理,云初這時候不慣著,反正沒有生命危險,于是她笑得狡黠,難得好心情的主動親了一口對方臉頰,承影還沒從眼前忽如其來的幸福回過神,就發(fā)現(xiàn)云初的身影逐漸消散,變成了一縷月光下的銀色的煙,不見蹤影。 他傻傻的呆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大喊出聲,管云初能不能聽見呢。 “初初我錯了!你帶上我啊!” — 玩各種play給人玩的想跑了(初初:不是,哥們),其實初初心里有數(shù),斬龍她斬不出什么性命之憂,因此帶不帶承影無非就是手cao和托管的區(qū)別,但是總體練度已經(jīng)可以把關(guān)卡碾壓平推過去的,這就是我們清流宗的招牌雙C啊,你們有沒有這樣的雙雙又CC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