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小春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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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春湖很輕微地顫抖了下,僵硬地坐在床邊,幾乎不敢看唐琢。 唐琢起身,很規(guī)矩地站在一邊:“休息吧,我先走了?!?/br> 門慢慢闔上,唐琢看見春湖無助地坐在床邊,側臉被窗外的光繪上一道描邊,在門將要闔上的一瞬間,春湖突然轉頭望向唐琢,眼里水凌凌的。 門終于闔上。 唐琢站立著,頭抵著門愣了半晌,伸手摸了摸胸口,心臟有力地跳動著。 咚、咚、咚。 幾乎要跳出去,跳到春湖面前去。 他又恢復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走廊昏暗,有風穿堂而過,唐琢猜測待會可能會下雨。幾個下人提著春湖的行李走來,看見唐琢便站在一旁行禮。 “他的東西?”唐琢不愿意當著別人的面喊他小媽。 “是,都收拾好了,管家讓我們給夫人送來?!?/br> 這個稱呼讓唐琢心里有一絲不舒服,他皺眉,但也不好說什么。 “去?!?/br> “是,少爺。” 下人又低著頭走了。 “哎?!碧谱劣窒肫鹗裁?,將下人喊住,“不要進房間,敲門后把東西放在門口。” 他想起春湖的樣子,像只受驚的蝴蝶,他怕下人進去,會將春湖驚走。 過了沒多久果然下起雨來,下人又涌出去收衣服,后院里一個人影也無。雨落在湖面上,泛起層層疊疊的波紋。唐琢站在窗邊,透過繁茂的大樹,能望見半扇春湖房間的窗戶。 洗完澡出來,外面雨已經下大了,春湖穿著圓領薄衫,露出一段光潔的脖頸和鎖骨,頭發(fā)松垮垮的挽在腦后。房間里的窗戶是向外推開的雕花木窗,內層嵌著玻璃。春湖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風一瞬間便涌進來。 唐琢在二樓望見春湖趴在窗邊,散落的發(fā)絲被風吹在腦后,露出白凈的臉龐,他似乎很享受雨水,瞇著眼睛露出一個愜意的笑。 窗邊的大樹枝干虬結,一枝樹葉斜伸過來,離窗戶不遠。 窗下有張桌子,春湖蹬掉拖鞋,手腳并用爬上去,跪在桌子上,一手扶著窗棱,一手向外伸去,去夠那枝樹。 雨撲面而來,南方的雨絲是溫柔的,像在親吻春湖面頰。他的衣服很快濕了,袖口黏在胳膊上,終于,春湖夠到樹枝,手用力一扯,樹葉上的雨水彈了春湖一臉,幾縷頭發(fā)濕漉漉的貼著臉頰。 春湖笑著展開手掌,一片嫩綠的葉子躺在手心。他將葉子在身上隨意擦了擦,放在嘴邊,舌尖抵著葉片,一串流動的樂聲從春湖嘴邊吹出。 隔著細密的雨聲,唐琢聽不見春湖在吹什么,但他的心奇異的平靜下來。拿樹葉當玩具,唐琢只在小孩子身上看到過,他失笑,望著春湖依舊坐在窗邊,穿著煙粉色薄衫,像一株生長在窗邊,被雨水打濕的月季。 春風拂檻露華濃。 大約是玩夠了,春湖跳下桌子,從窗邊探出頭,雙手握住大開的窗戶,往內關上。 天黑的很快,雨卻還沒有停,唐琢喚來下人。 “明天早餐煮些米粥,再準備些?!碧谱令D住,他不知道春湖喜歡吃什么,唐家早上習慣吃西式早餐,咖啡面包,春湖肯定是不喜歡的。 “中式點心,你看著準備,甜口咸口,rou餡的,都做一些。” “好的少爺?!毕氯擞行┟恢^腦,但主家吩咐了,又不敢多詢問。 “去給他送點吃的。”下人剛準備退下,唐琢又輕聲說道。 唐家晚飯吃得早,春湖來時已經過了飯點,他想起那人細瘦的手腕和腰肢,難道鄉(xiāng)下不給飯吃嗎? 下人一腦門問號,疑惑道:“誰?” 唐琢面色不豫,望著下人也不說話,只是臉色差得很。 下人這才反應過來,連聲答應著,冷汗都冒出來,一溜煙跑了。 唐琢醒時天剛微亮,雨已經停了,只是庭院里還濕漉漉的,唐琢站在窗邊往下望,春湖的房間已經亮起了燈。 起這么早,唐琢皺眉,難道是換了新環(huán)境睡不踏實。 他快速洗漱完換好衣服,宅子里還很安靜,走廊頂燈亮著,唐琢敲了敲春湖的門,房間內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房門開了條縫。 唐琢沒給春湖關門的機會,他順勢側身進去反手將房門關上。 春湖沒想到是唐琢,昨天下午唐琢喊他小媽記憶涌上心頭,他尷尬地赤腳站立著,手攥著褲子側邊。 “又不穿鞋?!贝汉娞谱炼⒅约耗_看,也顧不得尷尬,急忙往床上跑,用被子把下半身蓋住,他怕跑得慢了唐琢又要抱他。 唐琢意味不明的哼笑了聲,他剛起床,頭發(fā)還沒梳,有些亂糟糟,看起來倒比昨天更好相處。 春湖松了口氣,說不上來為什么,反正不太怕唐琢。多年寄人籬下,春湖對別人的態(tài)度超乎異常的敏感。 但他能感覺到,唐琢沒有惡意。 想到昨晚送來的飯,春湖望著唐琢,認真的道謝:“謝謝你昨晚讓人來給我送飯,很好吃?!?/br> 唐琢抱著胳膊斜倚著衣柜,有些懶散,他沒有接話,換了個話題:“洗漱了嗎?” 春湖點點頭。 “怎么起這么早,不習慣嗎?”唐琢剛起,聲音帶點沙啞,在這個密閉的空間仿佛朋友間的交談,是春湖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春湖雙腿屈起,下巴抵著膝蓋,眼神有些放空:“在鄉(xiāng)下,雞叫第一聲的時候,我就要起床給奶奶?!贝汉D了下,改口道:“給老夫人做飯?!?/br> 這里沒有雞,但我還是醒了。 春湖不安地環(huán)住自己,唐琢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春湖,他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為何前些年不回老宅,讓春湖一個人在那座孤寂的院子里待了這么久。 “以后,以后不會這樣了?!碧谱梁眍^滾動,走上前去,他伸出手,“我?guī)闳コ栽顼?。?/br> 春湖手指動了動,望著唐琢骨節(jié)分明的手,終于抬起,像攀在樹干的菟絲花般,握住了唐琢的手。 唐琢用力將春湖拉起,他的手像一尾游魚,柔順細膩,卻終于安靜在唐琢手里,春湖乖巧地下床跟著唐琢,他拉住唐琢:“我要換衣服。” 請你出去吧。 這句話沒講,春湖望著唐琢眨眨眼,唐琢卻好像不明白話里的意思,依舊握著春湖的手。 正當春湖憋不住要挑明時,唐琢輕笑,雙手握住春湖肩膀,將他推到衣柜前,將柜門打開,衣服整齊的掛了一排。 “選吧?!?/br> ? 春湖扭頭,眉頭皺起望著他。 唐琢臉上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他比春湖高一點,此時彎腰將下巴放在春湖肩膀上,雙手不安分的環(huán)著春湖。 腰好細,唐琢神思蕩漾。 倆人靠得極近,唐琢親昵的貼著春湖側臉,悄聲道:“要我?guī)湍氵x?” 熱氣撲在春湖脖頸,他聞到淺淺的薄荷味,春湖從來沒有和別人這么親近過,此刻唐琢環(huán)抱著他,理智告訴春湖不應該離得這樣近,但想到唐琢對他那么好,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春湖臉紅撲撲的,唐琢身上有股朝氣,不像老宅里暮氣沉沉的味道。 他悄悄將手放在唐琢橫在他腰間的胳膊上,唐琢和他不一樣,唐琢高大有力,而他力氣小的連水桶都提不起來。果然,唐琢的胳膊健壯,溫熱的肌膚貼著他微涼的手。 恍惚間,春湖感覺耳垂被什么濕熱的東西舔了一下,他敏感的顫抖了下,不自覺發(fā)出一聲鼻音。 唐琢胳膊忽然收緊,將春湖緊緊抱在懷里,幾乎抱得春湖腰有些發(fā)疼。臉埋在春湖脖頸處惡狠狠的吸了兩口,春湖被嚇得發(fā)出一串顫音,手握著唐琢胳膊。 唐琢像吸貓一樣蹭了蹭春湖肩窩,嘴唇擦過春湖側臉,惹得他后脖冒了一片的雞皮疙瘩。 “快選。”唐琢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