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竹胎盤早剝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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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宿舍門外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有人回來了。褚彥成下意識的捂住嘴,又回過頭去把廁所門鎖上。 “你還不知道吧,沈行林把他女兒的肚子搞大了。她前兩天生了,可惜是個女孩,不然那老東西肯定寶貝的不行,誰讓他不積德,這么大歲數(shù)了,唯一的兒子還弄到了你手上?!?/br> 褚彥成一愣,說話的是個女聲,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嗓音尖尖細細的,聽起來有些刺耳。這男寢怎么會進來女人,她怎么會有鑰匙?!而且,她這是在和誰說話?褚彥成還沒搞明白,就聽到楊祎的聲音了。 “你管那叫女兒?!我說聞小姐,你也真夠可以的了,為了搞垮沈行林,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拉去變性。你有什么能讓我相信你,什么事是你干不出來的?” 褚彥成聽的云里霧里,但他已經(jīng)知道事情絕不簡單,而且他再聽下去會很危險,可他現(xiàn)在出去被發(fā)現(xiàn)也是一樣的死,索性就聽完吧,也許還能知道點什么,給自己留個后路。 “哼!彼此彼此,你也夠本事,沈行林找了沈嘉琰多久,你把他藏哪兒去了?我上次看你給沈行林發(fā)的照片,他肚子都大了,你速度挺快?。 ?/br> “不算快,我去年九月份開學(xué)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那是沈行林做慈善,給我交了學(xué)費,后面他兒子請我去家里玩,我就把他拐走了。你也知道吧,他兒子血統(tǒng)特殊,我上了他幾次他就懷孕了。說起來,我們學(xué)校里也有一個這樣的,我昨天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都要生了……” “哎,別扯別的,知道我來是干嘛的吧,快點快點?!?/br> 褚彥成聽到椅子拉動和衣服撕裂的聲音,他大腦一片空白,這幾分鐘的時間,信息量也太大了些。但他也整理出一些信息,大概是沈行林有一個叫沈嘉琰的兒子被楊祎囚禁,而且已經(jīng)懷孕了。而這個聞小姐似乎是沈行林的妻子,她強迫一個兒子變性成女人,然后讓沈行林和自己的“兒子”生了個孩子! “嗯噷……楊祎你可以的啊…一點兒也不痿?。 培拧瓏尅?/br> “一把年紀了還這么浪,再叫的大點聲,sao貨!” 褚彥成簡直要原地升天,這兩個人前一秒還互相挖苦,下一秒就搞在了一起!這都是什么事?。?!而且他根本無法想象,學(xué)習(xí)刻苦,成績優(yōu)異,各方面都表現(xiàn)優(yōu)秀的楊祎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哎,別動,別動,深一點,射在里面!嗯噷……噷……” “我可不能保證一次就中?。《疫@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想讓那小家伙知道我在外面亂搞。說起來你還算他后媽呢,咱們倆要是生了孩子,他該叫弟弟還是兒子?” “你放屁!我生的他當(dāng)然叫弟弟!你記住了,這是沈行林的孩子,沒你什么事,我現(xiàn)在只能靠這個辦法拖著不和他離婚。我還有一點資產(chǎn)沒有轉(zhuǎn)移完,等轉(zhuǎn)移完就跟那老東西離婚!” “你準備讓沈行林人財兩空??!對了,你讓我給紀竹下的藥,醫(yī)院竟然都沒檢測出來,他肚子疼了一晚上,胎盤先下來的,那血流的把瓷磚都浸透了,人差點沒救過來。醫(yī)院查不出原因來,就說他情緒波動什么的,你夠狠!” “我可沒非讓你弄死他孩子,我就是想給沈行林添點堵。是你自己下那么大量,還想讓我背鍋嗎?” “別說那么好聽,紀竹生的是個男孩,你怕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怕他跟你的兒子搶沈行林家產(chǎn),所以讓我下藥弄死孩子?!?/br> “算了,反正咱倆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出了事誰也跑不了……嗯嗯……慢點慢點……噷……” 褚彥成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紀竹那天晚上突然出血,竟然是楊祎在背后搞的鬼,他還奇怪紀竹年紀輕輕,又沒什么毛病,不應(yīng)該胎盤早剝的,他想了各種原因,只沒想到會有人謀財害命! 褚彥成再也忍不住了,胃里惡心,心里更惡心,哇的一聲趴在洗手臺上吐了起來。 “等等,什么聲音?!” 聞若儀猛的推開楊祎,楊祎也聽到了廁所里的響動,馬上停止了身下的動作,警惕的從地上爬起來。聞若儀也穿上裙子,整理好頭發(fā),和楊祎一起朝廁所走去。 “誰在里面?” “楊祎,小竹欠你什么了,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反正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褚彥成沒什么好怕,不等楊祎敲門,自己開門走了出來。楊祎瞪著褚彥成無言以對,在他心里就沒有什么道德正義,長這么大他只信奉一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從小被伯父收養(yǎng),伯父伯母都是兩眼一抹黑的農(nóng)民,一年到頭累的要死還掙不了幾個錢。他還有一個堂哥楊祺也在上學(xué),他伯母偏心眼,根本不想給他一分錢,他能混到現(xiàn)在完全是憑自己的努力。 他小學(xué),初中都和堂哥楊祺在一個班,每一次考試他都要努力超過他堂哥,在別人眼里第二名是好成績,但在他這里,只有第一才能讓他揚眉吐氣。 他沒有褚彥成家那樣財大氣粗,也沒有曾兆侖家那樣小康生活,他和紀竹一樣,為每一天的經(jīng)濟來源擔(dān)憂。他盡力考好是為了減免學(xué)費,為了繼續(xù)非義務(wù)教育的學(xué)業(yè),他太想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家。 “他什么也不欠我,對不起,我沒有辦法?!?/br> 曹cao的人生信條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他楊祎亦是如此,不擇手段,只為生存。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在不該承受的年紀承受了,都會在不該償還的時機償還。 “你有什么可抱歉的!他當(dāng)小三被人包養(yǎng),死了都是活該!” 聞若儀看楊祎對著褚彥成低頭認錯一般的姿態(tài)心里非常不爽,不管她和沈行林究竟有沒有夫妻之實,她都是沈行林的法律上的妻子,在她看來,紀竹就和賣yin小姐沒什么分別。 “成哥,你可以不和紀竹說嗎?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他知道了也沒有什么用?!?/br> 褚彥成沉默著點點頭,就算楊祎不說,他也不會把這事告訴紀竹。紀竹和他不一樣,懷孕以后從來沒想過要把孩子打掉,就算后來和沈行林鬧分手,也一直對這個孩子很是期待。 紀竹現(xiàn)在是絕口不提孩子的事,褚彥成才不會去做這種揭人傷疤,往人傷口上撒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