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繼續(xù)玩弄仙君傅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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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把薄胎瓷壺,乳白色的質(zhì)地,上頭寥寥勾畫了一幅春景,壺嘴細長,弧度優(yōu)美。 此刻,這把瓷壺正被高平提在手上,他幾乎是漫不經(jīng)心的捏住壺柄,還有一根白皙手指摁住了斜繪的一枝桃花。 他將這壺慢慢湊到了傅玄陵的身下,那折疊了身體高舉了雙腿將整整個下身都全部赤裸裸地露出來的人察覺到了瓷壺微涼的壺嘴輕悄地觸碰了禁地。 傅玄陵心下微微慌亂,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然而身下只微微一扭動便被高平重重打了一下屁股。 他打的不重,帶著些警告。 傅玄陵卻被那一巴掌拍的身下xiaoxue重重地一收,直到高平又收起了手,那褶皺才又慢慢舒展開來。 那本是一朵淺色的花兒,大約是因著辟谷的緣故,真是又干凈又漂亮,自來不多用,連那顏色都青澀得恰到好處。 高平只故意用那壺嘴戳弄粉色的褶皺,見那人按捺不住地抖著兩瓣結(jié)實的臀,那xiaoxue更是緊張地一張一合。 高平道:“你的xue是粉色的。” 傅玄陵身體一僵,臉上閃過一些幾不可見的羞澀與膽怯,只這情緒不濃,到了最后只化了一抹微燙,在他的臉頰上微微發(fā)燒。 可是高平怎么會那么容易放過他。 他輕聲慢語,語氣里有了些司空見慣的平靜,那語調(diào)甚至還是優(yōu)雅的,他道:“你剛剛身體抖了一下,你的xue便也隨著緊縮了一下,那里是沒有被cao開的,一看便知很緊,需先松乏松乏?!?/br> 高平語氣淡淡地說松乏松乏的時候,他已經(jīng)握著那薄胎瓷壺叫那細長的壺嘴輕緩地入到了那一個rouxue之中。 粉色的rouxue被頂開一個細小的洞口,只容得下一個茶壺口子。 粉xue,白瓷,紅桃,居然也有些熱鬧的好看。 高平夸道:“xiaoxue很軟,壺嘴堅硬,然則入的不難,粉嫩嫩的映著這壺嘴倒也好看?!?/br> 堅硬微涼的東西緩慢進入到身體里,傅玄陵手指微微顫抖,他的睫羽微顫,他在忍耐。 高平問他:“什么感覺,嗯?” 傅玄陵一時沉默不答,高平垂下眼睛看他,那神情冷淡,叫傅玄陵一下子便想起了不久前他說的那條規(guī)矩——他說話,必須要回話。 傅玄陵xue里吃著茶壺,那水尚未傾至身體,只一柄壺嘴細微地進出戳弄,然而傅玄陵從不曾受過這般對待,他自知被輕慢褻玩,可一時間那些稍許翻涌的怒氣還是被自己緩緩壓下。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他終于還是輕聲答:“有些涼。” 這避重就輕的答案自然不能叫高平滿意,他手下一用力,壺嘴直直戳入那粉xue,傅玄陵被頂?shù)眯「挂痪o,口中不察便溢出一聲低吟。 高平輕笑道:“什么?” 傅玄陵的睫羽在燭火下,投落至臉龐便如一扇蝶翼,他是男人的相貌,然而只這一個細節(jié),卻叫他忽然便有了些難以言說的柔媚。 這股子柔媚和他身上的淡漠和純稚相混合,再沖以一股子冷冽,便是極勾人的上等美色。 他顫聲道:“那里,有些涼?!?/br> 高平追問:“哪里?” 傅玄陵一頓,輕聲道:“xue里。” 高平笑道:“誰的?” 傅玄陵抬起眼眸望向高平,他道:“我的?!?/br> 高平挑了挑眉,手中壺嘴一個轉(zhuǎn)動,直攪得傅玄陵整個身體一抖,xue口大張,高平看著這不乖順的仙君,道:“再說一遍,誰的?” 傅玄陵雙腿微顫,他身下被一陣攪動,深處便攪出了那熟悉又陌生的癢意,那sao樣如細微的螞蟻啃咬,從身體深處啃咬至他的脊背,叫他不由身體僵直。 然而,攪動不難熬,更難熬的是,他不動了。 高平如愿聽到了這個人那雙薄唇里吐出的yin語。 他一字一句,幾乎是牙齒深處咬出來的字,那是不能壓抑的紅塵滋味在作祟,他道:“傅玄陵、的xiaoxue里,有些涼……哈嗯……” 高平輕笑一聲,鼻音微重,那脫口而出的話語里染上了浪蕩公子似的氣息,他道:“吃吧吃吧,xiaoxue吃吧,還涼呢,早被你xue里軟rou焐熱了?!?/br> 提起壺柄傾斜起壺身,慢慢一壺微涼的水便直直倒入了那張開的粉xue里頭。 傅玄陵那翹起的下身一震,眼眸一睜,一聲呻吟已不能壓抑地出了喉嚨。 微微涼的液體從敞開的xue口處流入腸道,那液體滑過軟rou的滋味實在難以言喻,傅玄陵只覺那xue深處明明被一壺茶水灌的冰涼,然而自己的小腹處卻如同燃起了一把叫他焦灼的烈火。 高平看著傅玄陵一雙睫羽急促地顫抖。 蝶兒似要飛了。 高平分心地想起那春日里棲在海棠上的蝴蝶。 他想著蝴蝶,想著海棠,想到了海棠的嬌艷和它的無香。 回神之后抽出手上那一空壺,那xue已將慢慢一壺冷水飲盡,抽出壺嘴之后便只見那xue似是不能承受一般在劇烈地蠕動著。 高平看著燭火下的這具身體,看他的胸腹,他的四肢,看他的rouxue,看他的臉。 他哪里像蝴蝶了,他又哪里像海棠了。 高平覺得自己有些令人發(fā)笑了,便伸手去撫了男人一雙濃眉,濃眉之下一雙黑色的瞳孔微微渙散。 高平道:“真是饑渴的小東西,莫非一壺茶也解不了你的渴?” 傅玄陵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可搖過頭的下一瞬記起了這個人定下的規(guī)矩,便又開口道:“不是?!?/br> 嗓音喑啞,只短短兩個字便帶著勾人的情欲。 高平手指自眉宇滑落肩胛,又自肩胛落至小腹,在那漂亮的小腹之上打了個圈,揉捏至那高翹的臀部。 傅玄陵保持著這個姿勢自然吃力,高平揉弄了一把那劇烈開合的粉xue,然后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 他拍了拍男人的腿,示意他放下,偏又還道:“那水可含緊了,不許出來?!?/br> 聽到了高平的話,傅玄陵下意識收緊了小腹,高平的話甚至是溫柔的,然而他就是知道,如果不去照做,等下留給他的必然是一頓苦頭。 他甚至想象不出那會是什么,可必然是要比此刻還要浪蕩yin靡,更加剝?nèi)ニ淖宰鸬臇|西。 傅玄陵只想先嘗透了這份滋味,再去嘗這份情劫手上的其他滋味。 高平叫起,他便起,高平叫他換了姿勢,他便換了姿勢,甚至于,高平叫他擺出那般不堪的姿勢,他也不過猶豫暗惱了一會兒,便強自按捺了下去,然后順著高平的心意去擺了。 兩腳落地,雙腿分開,一雙手撐在圓桌之上,身后的臀部被叫翹起再翹起。 那xue里的水猶自晃蕩,晃蕩得他整個脊背處都出了一層薄汗,忍耐了不叫它們流出來能叫他用盡渾身力氣,而偏生高平還要伸手拿了燭臺,傾倒了紅色的燭油到他的腰際。 紅燭落下艷紅的花,開在仙君那白皙細膩肌理分明的背脊上,嵌入那深深的一條溝壑之處。 高平看著他因吃痛而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喘息,微蹙的眉,那幾乎便是示弱的神情,這樣強大的一個男人以他赤裸的姿態(tài)來向你示弱是多么令人心折的一件事情,然而高平郎心似鐵。 他甚至還有空低下頭去看了看那粉色的xue,然后同傅玄陵道:“xue口漏出了一滴水,就掛在那上頭,已經(jīng)要慢慢滑落到了會陰了,你忍耐不住了么?” 傅玄陵的小腹處開始了那一陣又一陣的絞痛,他辟谷多年,許久不曾有這種感覺,此刻居然覺得有些狼狽。 他的腿開始發(fā)軟,雙手甚至幾乎忍耐不住想去撫弄自己那熱得快要膨脹的下腹孽根。 可是高平說:“忍著。” 輕飄飄兩個字卻叫傅玄陵忍耐地口中瀉出一聲喘息,他的額頭開始沁出汗珠,從他蒼白的臉頰滑落至下顎之處,最后在身體細微的顫抖之中墜落到了圓桌上。 高平少年時曾不知人心,總也愛玩得人自尊盡失,便是奉今明這樣自小同他一起長大的也曾吃過大苦頭,年月漸長到底不再那般肆意,身遭的人跟了他久了他也不想過多地去折騰,也不知是不是的確壓抑久了,高平覺著,他今夜不會留情了。 正如此時,明知這樣一個青澀的身體根本無法忍耐這些手段,更猜到了傅玄陵自然是被他用什么法子哄騙住了,才能任由他肆意玩弄。 他甚至不是不想反抗的,然而因著那一個原因,他忍耐住了。 高平甚至不難想象他的心思,他是要修道成仙的人,此生都不曾淪落到這種狼狽地步過,高平甚至懷疑他以后回過了神或許會想殺了他。 然而,高平伸手兩根手指,一把戳入那緊致的粉色saoxue,聽著傅玄陵一聲壓抑的痛吟,攪動了一下里頭已變得溫?zé)岬囊煌羲?/br> 他同傅玄陵道:“真是yin蕩,你聽……” 手指攪動腸道的水,那yin靡的水聲從xue中傳來,一如是被cao透了的熟婦那會出水的sao逼似的。 高平輕聲道:“以后吶,你要變成這樣的人,那xue永遠是合不上的,里頭的水也多,多得能流滿你的腿,兩根手指就能將你變得一只狗,一只母狗,只會跪在地上翹著屁股求cao,誰都能來cao你,路過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就是個婊子似的母狗,只會張開腿,被cao得身前的roubang連尿都流不出?!?/br> 兩根手指揉到男人腸道那一處軟rou狠狠一個摁弄,男人的身體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了一下,高平開始大力地戳弄那一處軟rou。 傅玄陵高高翹起屁股,那saoxue深處的軟rou被男人瘋狂揉弄,那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力道叫他幾乎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他腰肢酸軟,那幾乎便是不能忍耐的快感鋪天蓋地朝他席卷而來。 高平最后一下大力進出,傅玄陵手臂一軟,整個上半身便整個趴到了圓桌之上,只雙腿還倔強地支撐著身體,不叫自己軟倒在地上,然而那修長的腿肌rou緊繃,雙眸緊閉薄唇輕顫,一聲長長的呻吟哼出鼻腔。 傅玄陵身前roubang已又射了一回,一地的白色濁液。 高平卻笑笑道:“舒服么?” 傅玄陵的腦子混亂,卻還啞聲道:“舒服嗯……啊……” 高平最后攪動了一下那軟rou包裹著的一汪暖水,然后毫不留情抽出了堵住那yin水的手指。 傅玄陵猛地睜開眼,喉嚨口吐出一個不字卻噎在喉腔,他忍耐不住了,他那放肆抽搐的xue口也忍耐不住了,那肚腹腸道內(nèi)的一汪溫水幾乎是飛濺出了那粉色的xue,嘶啞一聲呻吟隨之脫口而出。 多么yin蕩的場面啊。 仙君用后xue尿了。 還尿了那么多。 濕了自己整個屁股不夠,滴滴答答還落滿了整個大腿。 地上也都是他的yin水。 高平湊到傅玄陵的耳邊溫柔繾綣道:“仙君,你的xue噴的真厲害,最yin蕩的妓子都比不得你水多?!?/br> 傅玄陵眼角緋紅,他赤裸的身體大敞著,白皙的背脊之上還有不曾剝落的紅燭油。 他許久才抬起眼睛,他道:“你說要助我渡情劫,如此便是渡情劫么?” 高平一愣,腦中電光火石閃過,他看向傅玄陵,慢慢,慢慢露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 他輕輕道:“是啊,渡情劫都要這么渡的,你不知道么?” 傅玄陵微微抿起唇角。 高平撫摸了下他的臉頰,然后道:“還不止呢,你以為今夜這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