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傅小小來caoyin蟒
高平將那顆種子丟給了奉今明,奉今明打開隨身攜帶的一個錦囊,將這被人隨手拋過來,仿若十分不值錢的玩意兒安放到錦囊里,貼著龍珠一道放好。 然后奉今明低垂著眼眉,認認真真地替少年穿端整了衣衫。 高平問他:“你怎么晚了那么多?同你一道的人呢?” 奉今明簡單地將自己遇到的事情復述了一下,說到傅小小兩人的時候,他道:“許是被那水沖到了另一頭也說不準,溶洞地形復雜,我怕也不過是恰巧能找到這里?!?/br> 高平點點頭,他轉身去看身旁的鳳三知,然后示意奉今明去那頭看看孔希。 鳳三知已經回神了,他那雙氤氳了情欲的眼睛漸漸清明,他眨眨眼,看清了眼前的人,剛欲伸手求憐愛,可眼角卻瞥到了那頭那個渾身濕透的高挑男人,然則無需細看便知是誰,不由地手一頓,然后慢慢放了回去。 鳳三知的衣服東丟一件西丟一件的,高平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就近給他撿了個外衫,勉強叫他裹住那赤裸的身體,可是剛剛被狠狠蹂躪過的人身上到底一片狼藉,這一遮居然比渾身赤裸還叫人覺得yin靡一些。 鳳三知借著高平的力道從地上起身,他問:“那蛇呢?” 高平搖搖頭說不知道,他只側眸去看了眼那半塌的高樓,他總覺的,那里的氣息給他的感覺變了,可是哪里變了卻又說不好,他是頗有幾分在意這個東西的,他本就打算在拿到了東西之后就那這玩意兒直接毀了,然后把這具不知道算不算尸體的給一齊帶出去。 只是這怎么毀,怎么帶,卻有幾分講究。 他想讓奉今明也進去看看。 奉今明檢查了一下孔希,確定這個小東西的確只是被擊昏過去。 然后他聽到了鳳三知問那魔蟒,他便抬眼慢悠悠地答道:“那魔蟒一路往城外而去,那傷口雖大,倒不致命,比起那個,好似是他這壓抑了多年的發(fā)情期更要命些?!?/br> 這話細究便不是太好聽,可鳳三知卻不搭話,奉今明不是個喜歡指桑罵槐的人,他或許有幾分指著鳳三知不分場合發(fā)情的意思,可是他這慢悠悠還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偏生叫人生不出氣來。 高平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他笑了笑,然后道:“那魔蟒一時半會想來也回不來,不如趁著這會兒,你們先幫我破了那個聚尸陣?” 奉今明一愣:“聚尸陣?” 高平手指了指前頭,說:“就在這里頭,要說邪性也邪性,可不比我們當年看到的東西那樣煞氣重,好像也沒怎么個要傷人的意思?!?/br> 奉今明順著高平的手指看去,他眉心微皺,走了幾步正要進去,卻忽然聽見身后傳來一聲痛吟,卻是孔希醒轉過來的聲音,少年應該是聽到了高平的聲音,他啞著喉嚨道:“奉大人且慢,嘶——” 孔希捂著后腦勺慢慢撐起身體,他睜開眼的時候先望了望高平,看到高平一副春宵剛過的樣子也有幾分不可思議似的驚訝,大約是不太清楚自己只被弄昏了一會兒怎么他家公子又是同他人行了夫妻事的模樣,不由地又看了看鳳三知,然后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虧得鳳三知臉皮厚,甚至還能沖著孔希露出一個屬于羽族君皇的笑來。 孔希覺得自己的后腦勺好像更痛了幾分,他忙垂下眼睛,他有點頭暈,他迷迷糊糊里只聽到公子說這是聚尸陣,可是他知道這不是。 于是孔希說:“公子,這不是聚尸陣,這是封魂陣?!?/br> 高平看向孔希,他神情里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他說:“封魂陣?” 孔希輕輕地嗯了一聲,他慢慢地猶豫地抬起眼睛,一雙黑沉黑沉的眼睛望向高平,小家伙說:“我曾見過的,在定安城里,比這里要小一些的封魂陣?!?/br> “定安城里的封魂陣只有一個屋子大小,然則也是十八人頭,但是那是用男童的頭顱,我當時險些便作了陪祭的人頭,只因為被發(fā)現了我是妖鬼才被放過了。” 高平輕聲重復:“定安城……封魂陣……” 孔希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后道:“而且封的那個人,是一具從忘川河里撈上來的尸體,我聽到有人說,那具尸體的名字就叫作傅忘川。” “而且,那具叫做傅忘川的尸體,同這個白發(fā)男人長得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 高平頓了頓,眼中萬千思緒掠過,最后慢慢定格至一個興趣昂揚的笑意上。 他幾乎是克制不住自己嗓音里那些揣摩與趣味:“忘川水里,傅姓,忘川……傅忘川。” 高平一步跨到孔希面前,雙眼亮得攝人,他一把抓住孔希的手道:“你確定那人同這個人一模一樣?” 孔希堅定地點了點頭,他說:“我確定,容貌身材,除了發(fā)色之外,其余都一模一樣,忘川河里能撩起來的尸骨無需多久便會被腐蝕得干凈,然則那具尸體卻一點都不曾有被腐蝕的地方?!?/br> 高平追問:“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孔希道:“十一年前,平帝二年,春天的時候?!?/br> 十一年前,平帝二年。 那年高平十七歲,春末的時候,他第一次踏進了定安城的大門。 高平喃喃有趣,他手指慢慢搓動著自己的發(fā)梢,似乎是思考了片刻,他輕聲自語:“看來,有些事情,傅飛聲瞞的比我想的還要多,傅家,定安城傅家……” 奉今明走到他身旁,輕聲喊了句:“公子……” 高平霍然抬頭看向這座半塌的房子,嘴角慢慢揚起一抹溫柔到骨子里的笑意來:“今明,如今我可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了,本以為是聚尸陣,然則乖乖說這是封魂陣,且不管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先把它毀了再說,否則哪里知道這到底藏了些個什么秘密在里頭?” 奉今明真是許久未見陛下這一副隨心所欲的桀驁模樣了,當年脾氣上來了說炸山就炸山的小太子在登基之后便將沉穩(wěn)刻到了骨子里,而今脫去那一身皮rou,反而將他的本性又顯露了出來。 不耐煩那些陰的,懶得理你們這些心思,先毀了再說后面的事! 奉今明眼底一片笑意,他雙手執(zhí)禮,應了一聲:“是!” 鳳三知看著,插了句:“可要我做什么?” 高平同奉今明一道側目看向他,高平瞇著眼睛笑道:“那勞煩羽皇,稍待一會兒保護我?” 鳳三知嘆了長長一口氣,此間事,不能善了。他于是道:“好,你的周全,我自然護得住?!?/br> 高平滿意地點點頭才似是不經意地又對著孔希道:“乖乖,你既然知道這東西,便去幫一幫今明?!?/br> 孔希一怔,重重地點了下頭,只后腦勺的傷口又因著他的點頭叫他暈了一會兒。 高平一合掌,拍出了一聲清脆的掌聲,他說:“那么,且開始吧?!?/br> ********* 高平在那一頭滿是喜悅地準備搞事,這頭的傅小小才剛剛一頭竄出了那冰冷刺骨的水面。 他本來就細眉細眼,此刻被水凍得渾身渾身發(fā)冷,那張臉便一直皺成那苦瓜樣。 他在那水底被急流沖得頭暈眼花,手上還要拉扯著一只水性極差的鳥,更甚者還要躲開那偶爾冒出來的一只兩只惡鬼,他真是把三輩子的膽量和勇氣都花完了。 等他用完力氣把那只快暈過去的鳥提溜出水面的時候,他只能癱倒在那淺灘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了。 傅小小看到了細微的光,張開眼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座巨大的神像正垂眸望著他,那神像神態(tài)栩栩如生,直把他唬得那顆小心臟又撲通撲通狂跳了三下。 也正是此刻,他才又聽到不遠處實則依舊有惡鬼私語的聲音,它們藏匿在不遠處的深水里,只是似乎在畏懼著什么不敢靠近這兩個叫他們垂涎三尺的活物。 傅小小被這些惡鬼已經嚇得夠嗆,稍歇了一會兒便拖著那昏迷過去的羽族爬上了岸,說是上岸,其實就是那座巨大神像的腳,那神像姿態(tài)端莊地盤腿而坐,他的腳上有一個姿態(tài)非常不端莊的水蛇妖怪拉著一只鳥妖的脖子往他身上爬。 傅小小真的是小胳膊小腿的,拖著比他大的鳥妖真的又是廢了他老大的勁兒,等把那鳥拖出了水面的時候,他又跪在那石頭神像的腳腕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喘著粗氣的時候他還不由地悲從心來。 他本是自小生活來妖都的一條小水蛇,自來修煉天賦不出眾,也不怎么聰明,花了快八十年才勉勉強強修煉出了人形,跟著幾個做生意的哥哥去定安城,卻被直接賣到了傅家作下人,哥哥們走的時候還囑咐他要好好聽傅城主的話,傅城主說什么就是什么,傅城主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剛開始不過在城主府混吃等死,偶爾就盤在樹枝上望著那鬼氣森森的日頭發(fā)呆,從日升看到日落,然后晚上就泡到水池子里,叫水去捋平白天被太陽曬得幾乎要蛻皮的鱗片。 他就那么過了好幾年,然后,城主終于派了活計給他,很重要的活計——照顧剛剛大病初愈的傅屏公子! 傅小小興奮地喊了一聲好的城主。 他覺得自己這人生終于有了一些意義,于是幾乎事事都絞盡腦汁了去做到最好,好在傅屏公子雖則一看便知生來嬌貴,是個妥妥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可是他脾氣頗好,面上總是笑意盈盈的,同冷冰冰的傅城主,完!全!不!一!樣! 公子身體還未大好便被城主喊了每日去立城墻。 那城墻外頭的滾滾忘川水里全是沒有腐蝕干凈的胳膊大腿,他一個快百歲的妖怪看著都覺得慎得慌,可是公子不怕,迎著那忘川水面上吹來的風,曬著那鬼氣森森的日頭,他甚至還說:“這日子真愜意?!?/br> 可惜了,公子愜意的日子沒過多久就又被城主囑咐跟著帝都來的大人一道去妖都。 傅小小心想,妖都我的地盤??! 然則在他的地盤上,他不僅沒有照顧好公子,反而把人給跟丟了,他幾乎就要哭出來。 傅小小本來就是個膽小怕事的性子,現在前頭的水里就是要撕了他吃到肚子里的惡鬼,往后走又不知道路,癱在這石像上想,公子要真出事了,他可交代不了傅城主了。 悲從心起,傅小小抽了下鼻子,濕漉漉的臉蛋上啪嗒滾下一滴眼淚,他順腳還踹了一把那昏迷的鳥妖,哭哭唧唧地說:“你、你怎么不醒呢!你醒了、醒了好歹還能帶我、飛到那頭去看看、那亮處是個什么、么東西!” 傅小小能有什么力氣,就算有也在剛剛的時候全部用完了,一腳踹的險些叫自己崴了腳,他更委屈了。 水面底下那些惡鬼不安分,還有的探出頭來,那細長的額頭,泡得腐爛發(fā)漲的臉,以及尖銳巨大的牙齒。 傅小小看到了,被嚇得抽噎了一下。 他覺得冷,身體冷心也冷,手腳都在發(fā)僵,他慢慢地挪著身體,背靠著那神像,念叨著:“你們別過來噢,你們別過來噢!” 可他偏是這么念,那些惡鬼偏是仿佛被召喚了一樣,慢慢,慢慢地圍攏靠近石像,傅小小手指掰著石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小臉不知是被凍的還是被嚇的,已經全部是青色了。 他此時此刻有些羨慕那個水性不好昏過去了的鳥妖,比起在清醒狀態(tài)下被這些鬼給吃了,他寧可自己昏死過去的時候被吃了,好歹不必死前還要被嚇得要尿褲子似的。 然而正是那些惡鬼呈圍攻之勢的時候,從那微弱火光之處,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嘶鳴聲。 傅小小一愣,猛地轉頭望向那火光處。 而那些惡鬼在聽得那一聲嘶鳴聲后,仿佛恐懼著什么一般,居然開始紛紛往回撤退,那極冷極冰的水池又一次淹沒了它們。 而傅小小則試圖看得清楚,想要往這神像的更高處爬去。 只是還不待他爬到神像的手臂處,他的鼻尖便已經問道一絲奇異又馥郁的香氣。傅小小的腦子轉的不算快,于是他駑鈍地直到看到那條巨大的魔蟒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這是什么味道。 ——這是蛇類發(fā)情的味道。 傅小小睜大了一雙還含著半滴眼淚的眼睛,緊緊地貼在神像上發(fā)著抖看那自河水底下逆流而上的巨大蛇類。 傅小小發(fā)誓他聽自己的族人說過魔蟒一族早就死絕了死絕了,一條蛇都沒給剩下! 然而這蛇息不會騙人! 傅小小腿軟了下,啪嗒一聲跪倒了在石像的手掌上。 發(fā)情了的魔蟒自然聞得到屬于雄性同類的氣息,那雖然年幼,然而已經成年了的,同類的氣息。 它的腹部在爬行之中慢慢自愈,比起疼痛它被燒灼痛苦的情欲更叫它理智全失。 那本就是千年難抑的東西,然而在男主人離去之前,卻同他說過,當你從沉睡之中醒來的時候,就能嗅到屬于你的那條雄蛇的氣息。 魔蟒嗅到了。 它離開困住它千年的望闕城,從城門口游出,逆流而上直達那處。 那石頭之上,那條小雄蛇正蜷縮在一起在瑟瑟發(fā)抖。 魔蟒被情欲燒得全無理智,可是刻在種族里的東西卻還是叫它幾乎是緩慢而慎重地慢慢爬行到了那石頭像上。 蛇性本yin,傅小小真是逃不過,他一條沒經歷過美女蛇的小水蛇此刻被那鋪天蓋地的馥郁香氣包圍著,他一喘氣便叫他臉紅一分,只喘息了那么三四下,他身下自來不動如山的東西已經開始硬起了。 只那巨大的魔蟒緩慢地蛇行至那石像手掌上,它的身形巨大,傅小小覺得自己好像也就它一顆眼珠子大小,它的力量也強大,同族之內魔蟒本就是力量最強大的一族,何況它的年歲足夠它囤積能叫傅小小這樣的小妖怪害怕的力量。 傅小小是真的害怕,雖然身體下面的東西被這條發(fā)情的魔蟒勾得高高翹起,可是他嘴上卻還是在拒絕,他嗓音顫抖著說:“你走開……你、你走開……” 魔蟒不會走的,它甚至更加緩慢而柔情地靠近傅小小,只這份態(tài)度是強硬的,不容許拒絕的 那巨大的蛇吻幾乎便要落到傅小小的身上,傅小小貼在石像上呼哧呼哧地喘氣。 然后,傅小小自他的妖魂深處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是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算不得好聽抑或是難聽,好似是在石洞之中說話一般,還帶著輕微的回聲,他說:“雄主,我待你千年了?!?/br> 傅小小抖著聲音說:“什、什么雄主,我、我不是!” 巨大的魔蟒微微低下頭,那是蛇類表達臣服的姿態(tài),而這種姿態(tài)在一條發(fā)了情的蛇類上表現出來,那就只有一個信息——求cao。 傅小小受到了驚嚇。 他想說不不不,我不想cao你。 可是他張了嘴,一口飲入空氣里那比酒還濃的醉人香氣,他的頭都要被沖昏過去,他身下也被鼓動得燥熱,說不想cao似乎是假的。 可是,你讓他一條小處蛇去弄這個一看就強大到能把他弄死幾百回的,他真的…… 只是這一瞬,傅小小只聽得一陣細節(jié)的鱗片伸縮聲,那似是蛇嘶鳴了一聲,暗暗的一陣微光閃過,再次出現在傅小小面前的,已經不是那一條巨大到讓人望而生畏的魔蟒了。 出現在他面前的男人膚色微黑,身高九尺,他有一具非常完美的身體,胸前微鼓,腹上八塊肌rou排列齊整,長手長腳俱是勁道,而那一張臉,濃眉之下是一雙蛇類特有的細長眼睛,豐潤的雙唇是微深唇色,男人慢慢沖著傅小小跪了下來,長腿曲膝,大腿處便是漂亮的肌rou紋理,他有一頭頗長的微卷黑發(fā),披散在寬闊的胸膛之上,此刻隨著他跪倒的姿勢,便落到了傅小小的腳尖處。 傅小小呆呆地盯著這個男人,下意識抽了抽鼻子。 男人長了嘴,發(fā)出了同他剛剛在妖魂里聽到的聲音,他說:“雄主,我不曾叫人碰過,你是第一個?!?/br> 男人那么說著,明明還是跪著的姿態(tài),可已經伸手去解開傅小小濕漉漉的衣衫,傅小小細眉細眼,小胳膊小腿,可是身下物什卻是蛇類特有的雄壯巨大。 腫脹起來的雄蛇rou筋散發(fā)出的氣息能叫發(fā)了情的魔蟒神魂顛倒,那roubang引得那雄壯的魔蟒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本是靠著最后一抹意識在雄蛇面前作出姿態(tài),而看到這叫他垂涎的roubang,聞到了雄蛇發(fā)情的味道,那yuhuo便燒掉了他最后的清醒。 傅小小張開腿,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幾乎是饞了一輩子似的,俯下身張開嘴直接便將他鼓起的roubang吞咽到了嘴里。 是吞咽沒有錯,傅小小甚至聽到了他的喉嚨里發(fā)出的那一聲粘稠的聲音。 那火光再細微好了,傅小小也能看清這個發(fā)了情的魔蟒此刻的模樣。他的嘴并不算小,可是傅小小的roubang粗大得驚人,居然也塞得這嘴整個鼓脹,他似乎便是試圖要整個將這roubang吞咽入口,可是粗長的東西叫他還剩了一節(jié)在外面,他雙手攏住那一節(jié),無師自通一般配合著口中的吞咽撫弄著剩下的那一節(jié)。 吞咽雄蛇roubang的滋味好到叫他幾乎就要升仙,那沖至他鼻尖的雄蛇氣息是能安撫他躁動欲望的東西,可是明明該要要被安撫的欲望卻在吞咽之后更加燒灼到了他的心間之上,身下的saoxue更只是因為吞咽一口roubang便幾乎就要到了頂,那rouxue深處抽搐得幾乎就要讓他窒息過去。 而傅小小又哪里經歷過這些,當場就被吸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甚至于隱隱覺得有欲瀉的樣子,他伸手去推男人的腦袋,摸到了一手綿軟的卷發(fā),他下意識就抓住這一頭卷發(fā),手指深入到厚發(fā)之中,抓撓到了魔蟒的頭皮。 可是這一抓抓到的正是魔蟒頭皮上緊崩住的那地方,那細微的手指甲滋滋蹭過他的頭皮,便是叫他渾身發(fā)麻,他本就是雙性魔蟒,身下那rouxue因著發(fā)情之故已癢得不行。 而雄蛇這不經意的一個撫弄卻叫他瘙癢的rouxue一陣抽搐,然后竟是直接到了頂。 蛇類的腥液里有他們特有的氣味,那泄身而出的yin液里全是魔蟒發(fā)情的氣息。 他已耐不住了,將傅小小的roubang抽出口中,便是直接換了個姿勢蹲到了傅小小的腰間去。 傅小小抬頭是魔蟒那張男人味十足的臉,低頭是他高高翹起的roubang,而這個高大的男人此刻正用一個yin靡的姿勢蹲在他的腰間,甚至無需他多說一句話,便自發(fā)地扶住了他的roubang。 魔蟒的rouxue是濕潤的,傅小小看不清它是什么模樣,可是那濕潤柔軟的觸感卻同他強硬的外表顯得反差極大。 他喘息著將傅大大腫脹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巨大的roubang抵在自己的rouxue口。 那里不曾經歷過愛撫,也不曾被人愛撫,那里是這個強壯的男人最柔軟yin蕩的地方,現在,他扶著另一條雄蛇的roubang,要去頂開這里頭的一層薄膜。 傅小小看著魔蟒微低著頭,豐潤的雙唇被他咬得充血,他強健的雙腿肌rou結實,胸膛處鼓鼓是誘人的鼓鼓兩團,傅小小幾乎就是被誘惑了一般揉上了這個強壯的求歡yin蛇的胸部。 那表面柔軟內里堅硬的,幾乎一掌不能握住的肌rou大胸。 傅小小被手掌上的滋味所迷,他的指尖幾乎能嵌入到這柔軟的rou里,他無師自通地開始揉捏這一個樂處,將這一團物什拉扯玩弄,甚至于不顧那還將他的roubang往里塞的高大男人。 他的胸膛那么敏感,幾乎只被這小小的雄蛇把玩就要叫他雙腿綿軟無法支撐。 可他又忍不住有幾分得意,雄蛇喜歡他的身體。 傅小小背靠著石像,兩只手都放到了這條yin蟒的大胸上,高大強壯的男人在傅小小的腰肢上發(fā)sao地扭動,那胸膛更是迎接玩弄一般沖著傅小小的手迎合而去。 發(fā)情的yin蟒的手還握著那粗大的roubang,慢慢地去頂開自己的rouxue。 雄蛇的roubang那么大,只頂開他一個口便叫他渾身一抖,他喘息了一聲,凝住濃眉,一收腰肢,悶哼一聲,居然便那么將這粗壯的roubang直直得全部吃入xue中。 到底是處子xue,剛一cao破便是叫千年魔蟒都一時緩不過來。 只傅小小,被那yinxue一吞,爽得背脊處都微微發(fā)麻。 然而那yin蟒何等強健,只歇了一會兒,便搖著自己的強壯的腰肢,直接便將那roubang吞吐了起來。 九尺高的男人吞吐著身下那個細胳膊細腿雄蛇的粗大roubang,他不敢將力道放置到雄蛇身上,便只能全部靠著自己的腰力去支撐。 搖晃自己腰肢,讓rouxue更加諂媚得去吞咽雄蛇的roubang,還要送上自己鼓脹的大胸去給那小雄蛇玩弄,那yin蟒口中溢出一聲低沉喘息。 他的身上還在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氣息,那外人聞來腥臭,可蛇類聞來馥郁的香氣叫傅小小大力去揉捏男人兩團軟rou。 身下的roubang如此粗大,幾乎便要頂開他rouxue里的宮口,一下一下都cao弄到了那口中,便爽得這魔蟒yin水四流。 他不會說情話,不會說好話,只會蒙頭去搖動腰肢,去討雄蛇的喜愛,他甚至因著初次,都不知該有何種手段叫這雄蛇更加快活,一切都是憑借本能行動。 而那雄蛇只消稍稍一挺腰,微微頂開那宮口,便叫這個強大的yin蟒一時放蕩地大喊了一聲。 那一下,便直接叫他到了頂,升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