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蕩婦鳳三
男人站著,正面以手撐著墻壁,一腿被高高抬起,修長白皙的腿架在一旁那粗大的藤蔓之上,另一只腳微曲著站立,他渾身衣服已被剝去,赤裸的腰肢向后微微扭出一個勾人又放蕩的弧度,這樣的姿勢便正好能露出身底下兩個被cao弄的xue。 那兩個xue都已經(jīng)被cao開了,白色的濁液精水混雜著男人的yin液滴滴答答地從兩個xue中掉落到地上。 男人的神魂還沒有平息,他頭抵著墻巖沉沉喘息,他能察覺到身下的兩個xue都尚且還在貪婪地抽搐。 他被cao得狠了,roubang從他身后深深抵至小腹處的宮口,roubang一下一下cao至最深,幾乎便要頂開那宮道口,他被cao射的時候整個腹部都發(fā)麻發(fā)酸,一時間幾乎無法站立。 然而身后的男人一掌托住了他的屁股。 高平揉捏開那軟嫩肥大的一雙rou臀,他身下的物什又開始發(fā)硬,他大力掰開鳳三知的臀,那被放肆cao弄過的后xue露出被cao得艷紅的腸rou,那是被roubang從這老妖物身體里帶出來的軟rou,被cao開的后xue露出一個小小的圓洞,腸液和白濁盞在上頭,最最下流不過如此了。 可是身下這個下流放蕩的鳳三知還在朝著男人搖著屁股。 他甚至微微踮起腳尖,試圖將他的屁股更加高高翹起,叫身后的男人讓他兩個sao逼看得更加清楚。 他嘴里喃喃:“我還要,高平,唔我還要啊,你給我,你快點給我,cao進來,你cao進來……” 高平一巴掌拍到鳳三知那白皙肥軟的臀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啪”,那臀上露出一個紅色的五指掌印。 身下那sao浪的鳳三知在被打的時候卻整個人渾身一抖,臀瓣一縮緊,那綿軟的屁股夾出了兩瓣緊實的肌rou出來,他口中甚至還發(fā)出了一聲似是被cao到sao心的呻吟。 高平被發(fā)情的蛇血逼得身下已高高翹起,可他知道,如果他再去cao弄這sao貨,必然又要叫這sao貨馬上就夾弄出來了,這個sao貨吃的蛇血不比他少,現(xiàn)在腦子恐怕比他還不清楚,如果真不想就這么精盡人亡在這個地方,他們總要稍稍克制。 高平腦子里想著克制,可是他眼睛發(fā)紅地盯著那沖著他露出sao逼還搖著屁股的老妖精,他幾乎是憤怒地又狠狠一巴掌拍到他那臀rou上,想讓他稍稍收斂一點,可是sao貨卻被打得越發(fā)舒暢似地又拖著吊子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鳳三知真是有一把好嗓子,平日里說話便悅耳,發(fā)浪發(fā)sao的時候尤其勾人,他一句呻吟,一個軟綿綿的“啊……”字可以拖出十八個不同的調子來。 比如此刻,高平揉著他的屁股,他就悶著聲音,偶爾只泄幾聲輕輕的呻吟:“啊……嗯……cao我快cao我,高平……你……快啊……” 當高平舉起手掌啪啪啪地大力拍打他臀部的時候,這個sao貨則扭著屁股,高高揚起頭來,從喉嚨口發(fā)出急促的斷音。 “啊、??!啊嗯啊啊高平疼、疼啊、啊……” 高平看著被他打得通紅一片的rou瓣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個sao貨在喊疼。 高平捏住兩瓣rou臀,一把cao入男人那已經(jīng)被cao得松軟的后xue。 鳳三知身下后xue被長驅而入,那粗大guntang的東西直直cao入他腸道的最深處,他口中發(fā)出一聲顫抖的長音:“……啊……啊……cao進來了……高平啊……??!” 高平身下roubang被那sao逼吃透了,那腸rou明明也不過第二次吃到男人的roubang,可是那么會吮吸,那么會夾弄,真是天生就要給男人cao的婊子,生來就是要發(fā)sao發(fā)浪的。 鳳三知后xue被狠厲cao弄,一下一下大開大合,高平全根沒入cao到腸心,再全根抽出到只剩一個roubangguitou被箍住,那后xue被撐開到似只剩一口薄薄的膜,看上去幾乎只消稍稍用力便能叫sao逼再次流出處子血來。 高平手掌握住鳳三知的腰肢,鳳三知的腰肢上也有些軟rou,那些軟rou在他手指緊緊扣住他腰肢的時候便從指縫之中稍稍溢出,真是軟糯粘牙似的手感,同其他人格外不同些。 他真的是sao浪得如同一個熟婦。 謝言之是個早被cao熟的生過孩子的,他那xiaoxue都生出過一個高勉了,可是他的腰肢尚且被他收得更緊實一些,他的臀rou也沒這個sao逼那么大,他的xue更沒有這個蕩貨這么會流汁水。 于是當高平再一次狠狠cao進這后xue的時候,他拍了拍鳳三知的腰肢道:“羽皇,說實話,你其實早就被cao大過肚子了是不是?” 鳳三知被cao弄得神志發(fā)昏,可是他的腦子刪選過了男人的話,卻還記得搖著頭去否認,他說:“啊啊啊嗯沒有,我沒有啊……啊啊嗯……被cao、cao大過肚子的啊……我沒有……高啊高平,你是嗯唔啊第一個cao啊cao進來的人啊啊啊啊高平……啊好舒服唔啊……cao到了…啊…cao到了!” 身下的sao貨被頂著后xue里的sao心重重碾磨,他幾乎是失神了一樣喃喃著舒服,最后一個深入,他扭著屁股發(fā)浪地喊叫:“啊啊啊啊…舒服啊我到了…射了要射了!” 身下sao貨那被高高架起的腿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而身前那一根根本就沒有人去碰觸的roubang已經(jīng)再次吐出了稀薄的液體。 短短的時間里經(jīng)歷了如此深切的床笫歡愛已叫他漸于崩潰的邊緣。 他的呻吟聲里已經(jīng)帶上了啞啞的哭腔,可是身下的兩個xue卻不顧他意愿似乎的還在抽搐著吞咽,那因為過于愉悅而留下的yin水也已經(jīng)沾染了他白皙的大腿。 他渾身赤裸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紅,若非他們還身處在這一地底,他這在城池中心之處被玩弄的身體已經(jīng)叫所有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他們依舊在這黑暗寂靜的城里,除了身旁那個剛剛被巨大的魔蟒一尾巴帶暈過去的少年,以及那半塌的高樓里那一具不曾腐爛的尸體之外,這里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 鳳三知同那自沉睡里轉醒過來的暴怒魔蟒纏斗到一起的時候根本不曾發(fā)現(xiàn),這除了是一條被迫沉睡了千年的魔蟒之外,這也是一條被生生壓抑了千年的魔蟒。 蛇性本yin,一條被壓抑千年的巨大魔蟒被喚醒的時候,除了喚醒它的神志和滔天的怒氣之外,他們也同時喚醒了它壓抑了千年的情欲。 這是一條一千多年都不曾交配過了的巨蟒。 而更糟糕的是,高平發(fā)現(xiàn)了他們所要尋找的東西正在這具暴怒的魔蟒的蛇腹之中。 兩人默契之下一致決定不能將這個東西放到洞xue上方空曠的地方去,唯有在這個還算狹窄的地方才能稍稍形成對著身形巨大的妖物的圍困之勢。 事實證明,他們判斷的對,這處深坑足夠巨大,然后這里四處漫長藤蔓,這巨蟒的蛇形亦大得驚人,它不能靈活得活動,尤其當鳳三知化作人形之后,這魔蟒根本跟不上他靈活的身形。 先前兩人尚且不知為何千年魔蟒不能化形,然后直到兩人在纏斗之中,借勢困住這巨大的魔蟒,然后鸞鳥一爪劃開魔蟒腹部,那蛇血噴濺兩人一身的時候,他們才猛然醒悟過來。 魔蟒劇痛之下掙斷困住他的藤蔓,一個旋身不再同狡詐的一人一鳥斗法,他用盡全身力氣,一聲巨吼之后爬上了洞xue。 而當高平及鳳三知追上洞xue口的時候,正巧看到那巨大的蛇尾帶倒了一旁的孔希,好在那魔蟒并未痛下殺手,它只是急著躲避,想來這腹中一刀叫它劇痛,然則這劇痛也叫它從這nongnong情欲中稍作解脫。 高平及鳳三知只見這魔蟒往城門方向飛快而去,連個頭都不曾回,被guntang蛇血淋了個滿頭滿臉的兩個人相對笑笑,高平伸出一只負在身后的一只手,張開手指,便露出了散發(fā)出nongnong紅光的一顆古藤種子。 鳳三知正欲開口同高平調笑幾句,可是身體忽然起的異樣叫他竟是渾身便是一個酥軟,險些便要摔倒在地,身旁的高平見狀忙來扶他一把,然而鳳三知的身體在男人靠近的剎那便是渾身忍不住地一個抖,察覺到身體不對的鳳三知臉色一變,身下女xue忽如其來的瘙癢和那幾乎是洶涌而來的情欲幾乎一瞬間便要將他淹沒。 高平扶著鳳三知的手一僵,他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臉頰上的蛇血,他將手指攤到自己眼前,然后便是忍不住一陣苦笑。 他抬眼望著鳳三知,真心實意道:“鳳三,怎么莫非一碰上你,我便要嘗透這千百種的春藥不成?” 鳳三知女xue涌出一陣yin液,他一把抓住了高平的手,咽下一聲呻吟,勉力露出一個微笑道:“大約是我當年不成事,老天爺如今也幫著我。” 高平身下的roubang已經(jīng)硬起,撐得那衣袍都翹起,他看了看那昏在一旁的孔希,又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春意的鳳三知,嘆了一口氣,然后伸出手二話不說直接將這老妖直接剝了個精光。 屬于男人高挑白皙的身體從衣衫沖掙脫了出來,他瑩瑩雙腿間已有濡濕,高平搓了搓手指上的蛇血,終是懶得再顧,直接便將那手指狠狠cao進那女xue里。 果不其然,已然就是發(fā)大水的模樣了,高平抽出手指,用沾染yin水的手拍了拍鳳三知開始guntang的臉頰,輕輕說了一聲:“sao貨?!比缓蠓珠_sao貨的腿直接cao進了女xue。 sao貨果真是sao貨。 兩個人從洞xue邊一直做到再次滾落至洞xue里頭。 他的女xue都被cao得yinchun翻起,被cao得roubang都已再射不出東西了,可是他身上的情欲卻依舊高昂著。 明明已是被cao得崩潰模樣,明明已經(jīng)快要受不住了,明明連那神志都在搖搖欲墜的邊緣。 可當放下那高舉的腿,將這人翻過身來的時候,還不待人動作,他已經(jīng)自顧自地將身體緊緊貼了上來,還借手環(huán)住對方脖子的力道,將自己兩條長腿直接盤到了男人的腰間。 他腿根盡頭是一些綿軟的rou,盤腿在男人腰間的時候,那軟rou磨蹭著男人的腰際,勾引這叫男人的小腹去貼近他那濕透了下身。 他的roubang只是高高舉著,實則已射不出東西了。 男人的roubang從后xue拔出,再次cao入到了他身前的女xue,擠開了先前留下的體液,咕嘰一聲,順著一棱一棱的軟rou又入到了那sao逼的里頭。 那一壺里全是溫暖的水,roubangcao進去真有如被手輕柔撫弄,身上的人兒嗓音已經(jīng)喑啞,可依舊sao浪地甩著頭發(fā)一聲一聲地叫,眼角被cao出了眼淚,在那泛紅的眼眶里隱隱打轉。 sao貨還要長了嘴來含他的唇瓣。 他貪婪地吮吸唇瓣,還要講男人的舌尖放至唇中好好含弄。 他的背上一片汗意,身上亦是一塌糊涂。 他明明是初經(jīng)人事的身體,可是一經(jīng)歡愛便是不死不罷休的模樣。 他在高平的耳邊啞著聲音說:“里面啊啊cao里面……用力一點嗯啊……深一點啊啊啊cao破他啊啊啊嗯高平啊cao破他摁嗯啊啊……都是你的嗯啊啊!好舒服啊啊里面……高平…啊……” 高平捏了一把sao貨的腰:“你的逼都軟了,sao貨,里面都已經(jīng)軟得一灘水了,你還要什么?用力?” 高平猛地抽出,再大力插入。 鳳三知渾身一抖,啞著聲音一聲喊叫。 高平揉著一把他高高腫起的rutou,那sao浪的rutou腫的多高啊,幾乎便叫人以為能出奶了。 高平捏住鳳三知的下巴讓他向下看,看他被cao弄的小逼,看他高高聳起的roubang,看他放肆腫起的rutou。 高平問鳳三知:“你是不是浪得能出奶了?你看看你的奶,腫得那么高,自己捏捏看,沒準就要被cao出來了!” 鳳三知的手由著高平引導著放到自己一邊腫起的rutou上,自己在那邊摳挖捏弄,將那淺色rutou玩弄出了艷紅的色澤,而那因著那rutou高高腫起的緣故,便叫人能看清那rutou中央那一點花蕾。 花蕾被揉弄得微綻,鳳三知扯著自己的rutou,幾乎是帶著哭腔同高平道:“高平,它不出奶啊啊……它不出嗯嗯啊……你再用力cao我,你用力cao啊唔嗯啊啊啊啊——” 高平壓著這sao貨狠狠進出了幾十下,然后便悶聲發(fā)笑。 這家伙怕是真的叫cao失神了,居然真的苦惱于自己的rutou不能出奶,還委屈得湊到他耳邊喃喃地說會出的,會出的,你再多caocao啊,奶子能出奶水的。 高平看鳳三知不要臉,他就能更不要臉,他道:“那是你還沒被cao大肚子,等你的cao大肚子,你的奶子就會漲大了,你的胸也會變軟,乳暈變大,rutou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挺立的,然后就會出奶了,cao你的時候,你去擠自己的胸,你便能看到了,那白色的一滴小小的乳汁呀,就從你那sao浪艷紅的rutou上慢慢、慢慢地沁出來了……” 鳳三知狠狠捏住自己的胸,仿佛自己的rutou上真的在溢出奶水一般,他張了嘴發(fā)出長調子的一聲呻吟,他啞聲道:“啊……高平,你吸掉它啊,出來了,我擠嗯擠出來了嗯啊啊——你吃啊——” 高平笑著低下頭親了一口那紅腫的rutou,然后親密憐愛似地又抬起頭來,偏過臉頰去親那個被他cao得一抖一抖的漂亮妖怪。 這老鳥已經(jīng)被cao昏了頭了。 身下的roubang一點精水都出不了了,那女xue濕滑得進出都不必費什么力道,爽滑柔嫩,cao進去便是一聲噗嗤的水聲,小腹撞上他下身,又能聽到水聲嘖嘖。 高平也漸到了,開始越發(fā)大力地進出,大力得啪啪作響,撞擊著身上那sao貨的下身,撞得他整個上身亂晃,讓他的頭高高揚起,讓他四散的發(fā)絲落到他的肩頭,叫這一身yin靡里又透出幾分艷色媚色,叫這一張絕色容顏在這一片yin靡里綻放得更加徹底。 叫鳳三知緊緊簇緊眉頭,叫他張了漂亮的嘴呻吟,叫他只能流著口水胡亂地喊,讓他瘋了地喊用力,又叫他下一秒去推他的小腹,搖著頭咬著牙齒說不要。 他要被cao弄壞了,可是卻還不夠。 高平分開鳳三知兩腿,大進大出,乳白色的液體從兩人相接之處落下,yin靡的氣味在空氣里發(fā)酵得徹底,他們像是兩頭兇獸,在一地狼狽里交纏。 高平喘息地在鳳三知的耳邊說:“sao貨,我要射了,射到你的sao逼里,cao到你的zigong里,好不好?” 鳳三知緩了一秒才慢慢抬起眼睛,他抖著嘴唇道:“啊射進來,射到sao逼里嗯啊……你射唔——” 高平將身體深深埋入到男人的身體,roubang一抽一抽地,他大喘了一聲,guntang的jingye燙得那sao貨兩腿發(fā)顫,可還是不夠,還是不夠! 高平幾乎是惡劣地笑著同鳳三知說:“射到你的sao逼里,不止jingye好不好?” 鳳三知大力摟著高平的脖子,他點著頭,他喘息道:“進來,都進來,我知道的,你尿進來唔——啊——” “sao逼你可真是——誰比得過你!”高平幾乎是驚嘆著,身下一松,渾身一舒,guntang的水液便整個沖刷進了那潮濕水熱的女xue里頭去。 鳳三知被guntang的尿液沖著zigong一沖,整個人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了,他張開了腿,蕩婦一般地大喊著:“啊啊啊——高平——去了——要去了——!” 高平尿盡,抽身出來,那蕩婦張著一雙白腿,那花xue收不住,嘩啦一聲,尿液混雜yin水從哪花xue里頭流出。 鳳三知道赤裸的身體渾身發(fā)燙,他看著自己身下的女xue中流出的尿,他恍恍惚惚地抬頭同高平道:“啊……被cao尿了,里面啊,尿了,用下面尿了啊……” 流干凈最后一滴水,鳳三知終于撐不住身體,整個軟倒在地上。 高平則喘息著靠倒在墻壁。 他捂著額頭,半晌之后,忽地便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