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自摸十三幺的鳳三知
夜色已深的碧璽宮內(nèi)未點一瑩燈火。 十八層高樓之上,只有那月光透過琉璃窗折射了朦朧的光。 雕欄畫柱屋檐底下,一地春光傾泄無人知。 長及臀的發(fā)鋪陳在本應(yīng)是深紅色的絨毯上,絕色美人華服規(guī)整,只唇瓣微啟,眉宇微皺,那白皙的臉上更是有著一抹明眼人一望便知曉的情欲紅霞。 衣裳底下的腿微微曲起分開,而美人的兩只手則都莫入了那下身華服中,細細索索的衣衫摩擦和輕微到幾乎不能辨別的水聲在夜色里蕩漾出不可言喻的波浪。 他的衣襟攏住了整個胸膛,可是只消認真去看,便能看到那身體細微的顫抖,他線條優(yōu)美的下顎,和飽滿豐潤的紅唇,都在細細的顫抖。 衣裳底下的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見那動作幅度越發(fā)大了,忽地一下,那整個手都似是消失在了他的下身,便只見他臉頰霎時更紅了些,額頭沁出了細微的汗珠,腳尖繃直,雙腿一蹬,空氣中那細微的花香中便漂起了一股子男子精水的味道。 可是不過目光渙散了短短時間,那水潤的雙眸霧氣竟更濃了些。 他的右手慢慢從衣衫底下抽出,只見那漂亮修長的手指上竟是一片水澤光芒。 水澤潤就那瑩白色圓潤的指尖,而那漂亮的指尖則慢慢,慢慢被他自己含入了雙唇。 舌尖舔過自己的指尖,便仿佛是在勾弄另一人的雙手一般,他幾乎是癡迷地在吞吐自己的手指,神態(tài)迷離中,他喉嚨口輕聲喘出了一聲呻吟。 壓抑的,放蕩的,忍耐的。 就如這被層層衣裳裹起來的身體。 鳳三知的身體在衣裳底下八百年無人敢窺伺,他也從來便自視甚高,只當年被個小東西撩動春心,想盡辦法卻也不叫對方喜歡他三分。 那一日喝了酒,明明高平已忍耐不住將手伸入他的衣衫,他揉捏過了鳳三知的rutou,把玩過了他的roubang,甚至那指尖已淺淺入了他的女xue口。 鳳三知吞吐著口中的指尖,自己的指尖玩弄自己的舌尖,仿若對方在侵入他的口舌,亦仿若自己在吞吐對方的物什。 可是高平紅著一雙眼睛生生忍耐住了,他將自己的手指生生從鳳三知的身體里抽了出來不說,他甚至還一把推開了這個人,回頭看到了奉今明,只將他摁在身下便cao了進去。 他cao得狠厲,甚至還叫那禁臠底下見了血。 可即使他都快把那個人玩爛了,他也沒有再對他伸出手過。 鳳三知慢慢褪去自己身下的褻褲,那褻褲已是被yin水弄得半濕,不知是方才在夢中所流,還是剛剛為自己玩弄所流。 一旁的鞋靴早已經(jīng)被他自己蹭褪,華服衣衫下,深紅軟毯上,便是羽族君皇光裸的下身。 他雙手揉捏著自己高高翹起的roubang,那是淺淡的rou粉色物什,頗為可觀的尺寸,筆直漂亮,豎立在沒有一絲毛發(fā)的下身上。 鳳三知的指尖擼過自己的物什,雙手并圈速度并不快地玩弄自己,不時用小拇指的指甲蓋刮蹭過那溢出精水的guitou小洞口。 他禁不得自己玩弄,指甲蹭過便是一陣輕喘。 他的聲音本就悅耳至極,每次聲音都婉轉(zhuǎn)低柔。 他又要射了,整個大腿緊繃,扭過半邊身子,一陣擼動后便又xiele一毯精水。 可是不夠吶。 鳳三知射完卻渾身越發(fā)焦灼,那些身體里的東西翻騰叫囂著不夠,那叫他渴得喉嚨干疼的欲望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 他不想的。 鳳三知的指尖漫過自己又慢慢挺立的roubang,落到了身后那隱秘在雙腿之間的蜜xue處。 他摸到了一手已漸涼的yin水。 他仰著頭,平躺在軟毯上,慢慢分開了自己光裸的腿。 一陣微風穿過細開的窗戶吹過他的身體,吹過他裸露的yin蕩xue口,帶來了一些冰涼的粘意。 羽族君皇纖長的指尖分開自己兩瓣肥大的大yinchun間,露出那軟嫩幼細的小花瓣,和那頂上一個稍稍腫起的一朵花蕊。 指尖在整個女xue上稍稍滑動,水太多了,只稍動幾下便能聽到y(tǒng)in靡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早已被cao熟了的婦人,誰知是不曾經(jīng)事的身份高貴的鳳族后裔呢? 他摁住自己腫脹的陰蒂,將它摁入那一片花蕊。 觸碰叫他歡愉。 可這不夠。 他開始揉捏,手指捻住那小紅腫,在下面搓弄,他抖得腰肢一陣一陣抽搐,可還不能停下,停不下來,那么舒服,那么快樂,這樣的快樂只有在想起那人的時候才會顯得如此不可控。 鳳三知在迷離里仿佛看到了高平的臉。 身下其實是高平在揉捏他那xue里的小陰蒂,他歪著嘴角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他說:“你不認輸?你腿分開了叫我揉你這兒,你不認輸?” 鳳三知咽下呻吟道:“我不認輸!” 高平不開心了,他皺起了眉頭,像是被惹怒了幼獸,他伸出手狠狠拍了下他那yin水泛濫的xue,拍到了他的花瓣,拍到了那紅腫的陰蒂,他惡狠狠地問:“你認不認?” 鳳三知咬牙不認。 高平拍打的力道越來越大,最后一下甚至是狠狠抽下。 清脆的一巴掌,帶著些凌辱的意味拍打在他最私密的地方。 鳳三知啊地一聲叫出了聲。 痛意夾雜著舒服,矛盾的yin蕩叫他蜷縮起了身體。 他一下又一下拍打自己的下身,漂亮的手掌拍打那沒有一點毛發(fā)的私處,叫那里開始紅腫發(fā)亮,讓那些yin水四濺,讓陰蒂腫得宛如一?;ㄗ?,讓那些淺淡的粉色都變成了最yin靡的艷紅。 他抖動著身體,長長柔順的發(fā)絲隨著他的抖動仿若一條yin水一般扭動。 他紅潤豐盈的雙唇被咬得充血,眼角因舒爽沁出了一滴小小的眼淚。 月光琉璃下,上半天端莊的絕色美人大大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那被自己拍打得已腫若春桃的私處,他的指尖尤尚不夠,掐住了自己的陰蒂在瘋狂揉弄。 忽地,那幼嫩的女xue處開始瘋狂收縮,一瞬之下竟如失禁一般涌出了一大波的熱流,打濕了他整個屁股不說,便是身下的軟毯都弄得濕淋淋的。 可他還不滿足,半撐起身子,便去一旁的桌上拿那午時用過的一桿瑪瑙筆,只拿筆的時候身體一軟,帶翻了一枚硯臺。 那瑪瑙筆較手指稍粗,筆靈一端圓潤,鳳三知自拿了筆,喘息一聲,將筆往身下女xue處沾滿yin液,他只輕輕在女xue外戳弄,并不放置到里頭去,便是如此,這堅硬粗物也叫他又渾身抖了許久。 只待那瑪瑙筆沾染濕透,滑膩得幾乎無法握住后,鳳三知這才側(cè)臥著身子,高高抬起一邊修長白皙的大腿,露出了自己身后的另一處rouxue來。 那處rouxue亦是淺淺粉rou色。 鳳三知餐風飲露不食五谷,這處本無什么用處,只當年為高平逗弄時自己撫弄過。 后來夜深,實則耐不住時便總?cè)ネ媾@后xue,叫這高平的名字將自己cao到泄身。 這瑪瑙筆當年本就是高平的東西,他走的時候忘記拿走了,后來便總為鳳三知隨身所帶,甚或后來便當了慰藉自己的物品。 瑪瑙筆沾染了yin水,便叫他自己一寸一寸頂入自己的后xue處。 那是濃艷極了的瑪瑙,不參一絲一毫的雜質(zhì),紅如血一般,男人側(cè)臥著便將那東西推入了自己的后xue。 撐開后xue便叫他愉悅地吐出了一聲呻吟。 側(cè)臥著將那瑪瑙筆捅入深處,捅到了那點,更是叫他甩了頭浪叫一聲。 進進出出,將將在那后xue里幾十下,男人趴跪著將筆頭抵在一旁的桌角,挪動了身子,便將那筆桿子捅進捅出自尋那快活。 這時你且再去看他,真真好生放浪一番景象,竟一如那sao得不行了的婦人趴在底下用逼去蹭桌腿一般的模樣。 可是他好快活。 虛睜了眼,嘴里一時高昂一時低吟的,還喃喃喚了一人的名字,好似他身后的xue里并不是那一支冷冰冰的瑪瑙筆,而是那人真扶了他腰肢在狠狠cao他一般。 他狂浪得擺動腰肢,扭得臀浪四起,白皙豐盈的rou臀一時撞得歪,便啪得一聲撞在桌腿上,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條紅印。 身前roubang被撞的四處亂甩,已又射了好幾回,腿間女xue流出的水直直落到地上,幾乎便要濕透了身下一塊軟毯。 可偏生啊,偏生。 他上半身還穿的規(guī)整。 最后一個大力的撞擊,鳳三知幾乎是尖叫出聲,便整個人撲倒在地。 一大股yin液似尿一般從女xue中噴涌而出,身后rouxue瘋狂抽出,絞弄得竟將那瑪瑙筆擠出了腸道。 倒在軟毯上的鳳三知喘息了許久才回過神。 回神之后的他忽地舔了舔嘴唇。 慢慢用雙手撐起身體,軟著雙腿站起來走到桌子的另一頭,然后低下身子撿起那一針山松。 只這回再撿起,這針山松忽便化作了灰燼,消逝在了鳳三知的指尖。 靜默了許久。 一聲爽朗的大笑忽然從十八層碧璽宮內(nèi)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