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然后就睡了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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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的定安城是寂靜的。 除了城門口掛著兩串紅燈籠,其他任何人家都不允許在家門口掛燈。 孔??戳艘谎酆谄崞岬拇巴?,合上了窗。 轉(zhuǎn)身拿了皂角和毛巾,走過去替泡在浴桶里的高平擦背。 高平仰著頭靠在浴桶上,嘴角掛了一絲笑。 孔希動作溫柔,力度適中,極是舒適,高平打心眼里覺得這個小孔雀是個可人兒。 可人兒倒是皺了眉,他有些猶豫。 待得服侍了高平披上了衣裳,他終是沒忍住,上前一步悄聲問高平:“公子,可要傳信一聲城主府?” 高平低下頭,親了親孔希秀氣的小鼻尖:“不用,你且等著,過會兒公子還要你服侍呢。” 屋子里頭那個打小也是公子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指望他是指望不上的。 孔希臉色并沒有變好,依舊是憂心忡忡的模樣。 高平笑他:“怎么這么一幅情態(tài)?莫不是知曉公子要睡別人醋了?” 孔希急忙搖頭。 高平拍了拍他屁股:“不醋不醋,下次公子同別人睡,也叫上孔希,只這次不行,他羞著呢?!?/br> 孔??粗咂睫D(zhuǎn)身推門進(jìn)了那間屋子,他靜靜地站在門口,好一會兒,直到屋子里那事聲起,他才輕輕退到了另一邊榻上,閉了眼養(yǎng)神。 高平進(jìn)屋子的時候聞到了一些水汽。 想來是奉今明剛剛凈了身。 屋子里點(diǎn)了一盞豆燈。 豆燈昏黃,只夠照亮床前一步之地,可這也足夠了。 床上的奉今明正在慢慢擦拭剛洗過的發(fā),光線不好,高平這般望去,倒像是他還有一頭的黑發(fā)似的。 高平走了過去,接了奉今明手上的帕子,替他一寸一寸地絞發(fā),這事兒他以前為自己的帝君干過,還算熟練。 奉今明借著燈光望著他,說是望著他,神思卻不屬,高平想也知道他這個神飄到哪兒去了。 奉今明比高平大一歲。 數(shù)來今年也已三十而立。 他的臉龐早已脫去屬于少年人的稚氣秀美,只因濃眉入鬢,唇紅似血,這樣的他竟較之以往更多了幾分濃煞人的艷麗。 他少年時便是再yin蕩入骨的時候都沒有這份艷麗。 那時候的他一如山間松風(fēng),不想經(jīng)年卻被磨成了這副雨打過的荼蘼花樣。 真的是快要爛到了泥里的花了。 高平扔了帕子,傾身壓住了這個身材還較他這個身體高一些的男人。 高平也不去親他,伸了手直往他身后去。 干澀,緊繃,宛如處子。 處子。 高平哼笑出聲。 也不知道早多少年就cao透了,cao開了,那芯子都被灌了多少回精水,若不是當(dāng)年傷了內(nèi)腑,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幾個了,現(xiàn)在摸上去,伸進(jìn)去,倒又像個處子了。 于是高平又問他:“大人,早先傅屏問您,您可被人cao過,您還沒回答我呢。” 奉今明動了動眼珠子,他像是笑,又像是其他的什么,他回答高平,聲音從喉嚨口吐出,有些含混不清,他說:“cao過?!?/br> 高平說:“您說大聲點(diǎn),什么?” 奉今明說:“cao過,被人cao過?!?/br> 高平哦了一聲。手指慢慢地在那xue里頭摸索,又問:“那,您是被人jian了,還是兩情相悅呀?” 奉今明說:“被人jian了?!?/br> 高平手下一個用力,尋到了那個點(diǎn)被狠狠一個戳弄,奉今明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高平呵呵一笑:“哦,我不信的,肯定是兩情相悅,不然按大人的性子,哪里肯?!?/br> 奉今明張了張嘴,卻吐出一句呻吟。 雖則只有一個字眼,可那調(diào)子,從那張如血的嘴里吐出來。 高平受用極了。 他抽了手指出來,揉捏男人本應(yīng)結(jié)實(shí)挺翹的臀,可是他太瘦了,瘦的那昔日鼓脹rou感的臀都消失了它本應(yīng)有的手感。 “瘦了?!备咂饺滩蛔≥p嘆出聲。 奉今明看向他。 高平低下頭,親了親他那雙還余三分生氣的眼。 “大人太瘦了點(diǎn),排骨似的,摸上去不舒服,等下入了那xue,怕是cao起來也膈人?!?/br> 奉今明說:“那還真是難為你了?!?/br> 高平懶洋洋地嗯了一聲,然后道:“不過話說回來,大人的xue是極好的,大人自己可看過?” 奉今明皺了皺眉,似是不太喜高平的這些渾話。 高平見奉今明皺眉,就笑著又低下頭去啄了一下他的臉頰。 一手順著臀線撫弄,一手慢慢分開男人的腿。 那物什還軟綿綿地伏在男人的身下毫無動靜。 高平不去管它,只顧玩弄男人一雙漂亮的腿,還有那一雙漂亮的腳。 男人自幼習(xí)武,跟腱細(xì)長,小腿上覆著薄薄一層肌rou,線條極其好看,那雙腳,那雙腳—— 高平不由嘆息。 玉啄細(xì)雕,明明就是屬于男性的,修長有力,可偏生比女子的足還要好看。 他不是什么戀足癖,可總也感慨他這一雙足長得好極了。 可今日高平卻不想同昔日那般同奉今明耍著玩了,今日不同往日。 他要的只是cao他。 高平說:“大人,我等不及了,稍許弄疼你,可莫掛心上,傅屏還要陪你去見叔叔的?!?/br> 半是溫情半是威脅的,高平當(dāng)慣了皇帝,手段總是熟練的。 奉今明聽見了,哼了一聲。 高平便不客氣地抽了奉今明屁股一個巴掌。 那一燈可當(dāng)真是不亮的,高平掰開了男人的臀,總覺得瞧不清晰那xue。 那xue是什么個模樣??? 不瞧了。 高平想,總有的日后可看。 便拍了拍奉今明的臉:“大人,我今日白天同小家伙鬧了一場的,待下您若是死人,吃苦頭的還是您自己?!?/br> 奉今明抬眸望向高平,睫羽融化了他男性的輪廓,只留下那點(diǎn)子煞氣似的艷色。 他說:“那可要先含一含?” 高平愣了,然后笑開了臉:“不用,上面的嘴留著,今晚,只要大人下面那張銷魂小嘴就好了。” “只不過,要借大人口涎一用?!?/br> 高平三根手指塞入男人紅唇,里里外外打圈,直到濕透了,才又拔出,推了男人伏倒在床,不待他調(diào)整,手指便又入了那地。 熱還是熱的。 高平想。 可還是要叫他長個記性。 不待那xue松軟幾分,高平提身便上了。 傅屏那身下東西同高平以前的尺寸相仿,初初都要叫人吃苦頭。 高平只入了個頭,便覺得被窟得極緊,身下奉今明脊背微微抖動,喉嚨里也喘出了幾分疼意。 “松一松,大人,您松一松,莫咬那么緊,都是你的?!?/br> 高平卻還有空調(diào)笑他。 待得奉今明一個放松喘息,便用力,整根沒入,cao了最深處,直cao得身下男人霎時出了一身冷汗,身體和內(nèi)里都在微微發(fā)抖。 “好緊。大人莫不是誆我,說被人cao過,被人cao過早爛了,哪里還那么緊,緊的倒像是您自個兒都沒塞過手指似的?!?/br> 奉今明臉埋在軟枕里,渾身是冷汗,卻還咬著牙回高平說:“我自是從不曾塞過手指進(jìn)去?!?/br> 高平聽了,笑道:“好好好,那下次得空,便教大人如何自己塞手指進(jìn)去,找那個極樂點(diǎn),玩得您停不下來,sao水流得一床,好不好?” 奉今明哪里還能回答好不好,高平早已大開大合地進(jìn)出了。 那臀瓣被分得極開,那根物什就進(jìn)到了最里面,力道極重,一下一下,那根硬物宛如火燙的金鐵,在奉今明的xue里肆虐。 一時間總要cao到那個叫他快樂的點(diǎn),奉今明忍耐不住喘息,剛一仰頭,便是sao貨一樣的呻吟。 高平笑啊。 奉今明,你的劍能掃九州瘴氣,你的銳氣逼退百年老妖,可是分開腿叫人cao的模樣,還是那般叫人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大人,您sao嗎?您說您sao嗎?” 奉今明一手抓著身下的被單,一手扯著床幔。 他咬著牙,不讓那呻吟再溢出喉嚨??伤膊荒茉偃セ卮?。 于是高平替他回答:“sao的,您sao啊,比屋子外那小孔雀可sao多了,他尚且還不會同您這般扭腰擺屁股,他可是干這個行當(dāng)?shù)?,您要是干這個行當(dāng),想來比他出色多了?!?/br> 奉今明不去聽,可那人的聲音縈繞在他耳邊,只叫他渾身軟成爛泥,連同那xue里頭,仿佛不需他用力,那xue也能自發(fā)地去吞吐男人的物什。 高平深深地一個埋入,然后又長長的吐息:“嘆、為觀止?!?/br> 他慢慢抽出分身,伸手向下,果然摸到了男人guntang的,已經(jīng)硬起來的roubang。 高平蠻得意:“大人,還耐得住么?”話落,指間便一個刮蹭,奉今明再忍耐不住,一聲高亢的驚呼并著后續(xù)嗯啊的呻吟就破口而出。 “啊~啊~哈~輕~啊啊~” 奉今明搖頭喘息。 高平卻不認(rèn)可地?fù)u搖頭:“大人,體力不好。” 以前的時候現(xiàn)在才哪跟哪啊,那時候他能忍著,被逼紅了眼都不求,到底身子骨是不行了。 高平伏下身子:“好的,親親?!币粋€吻輕輕落在他耳畔。 奉今明將臉埋入手臂中,不叫人看去神情。 高平終于不再戲弄他了,只拉開他兩條長腿,叫他屈膝跪著,自己扶住他腰,咬了唇加快速度抽插。 直到自己到達(dá)愉悅點(diǎn),射進(jìn)了身下男人的深處,那身下的男人顫抖著,內(nèi)里瘋狂收縮,身前也出了精。 一身熱汗。 高平躺倒男人身旁,在昏暗燈光下輕輕撫摸男人那一頭看似沉黑的發(fā)。 男人的身體還在時不時輕輕抽搐一下。 高平自上而下?lián)嵛克?/br> 瘦。 也真的是,吃了苦頭。 高平望著床帳,無奈地輕聲嘆了口氣。 …… 孔希聽罷一場云雨,待里頭安靜了下來,才又睜開眼睛。 他有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在夜里無需燈光便能看清楚夜幕里一切的東西。 他起身端了之前備好的水。 公子說了要他服侍,他便去服侍。 推門進(jìn)去,卻見公子正在床頭披一件外衫。 公子聽到了他的聲音,自那一豆燈火處朝他望來。 孔希想,他從無需燈光,可唯有那人處,自來總比別處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