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抄到作業(yè)/小樹林里被陌生人猥褻(4k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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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自己也沒想到這么順利就可以進來。 這里面很久沒有使用了,雖然開著燈,但是不少地方都積了灰,阮嬌順著走廊往里走,路過好幾個空房間,門的地方是鐵欄桿,整個房間都流轉(zhuǎn)著呈紋路的靈力,防止關(guān)禁閉的學(xué)生跑掉。 阮嬌正如剛才一樣走過房間,忽然聽見了一個聲音。 “老婆?” 阮嬌一驚,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側(cè),鄔庭一驚從房間里走到了欄桿邊,一只手撐在欄桿上,低著頭看向阮嬌。 這個角度有些背光,這讓鄔庭的藍眼珠變得更加幽深了。 “老早就聞到了你的味道,”鄔庭懶洋洋地笑了一聲,“你怎么進來的,嗯?” 鄔庭的另一只手從欄桿之間伸出來,要去摸阮嬌的下巴,被阮嬌下意識地躲開。 他也沒生氣,只是干脆就將手臂搭在欄桿的橫杠上,食指與拇指摩挲了幾下,“你之前,到底叫的誰老公?” 鄔庭很在意這個問題。 “嬌嬌,回答我?!?/br> 阮嬌眼也不眨地回答他,“叫的你?!?/br> 他本來是打算敷衍一下這個鄔庭的,反正肯定是回答“是”才會讓鄔庭滿意,回答完之后趕快溜到聞釗房間那邊去,讓聞釗給他說一下答案。 想是這么想的,但阮嬌忽然察覺,鄔庭的表情變得不太一樣。 鄔庭本來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也沒回話,但是鷹一樣的眼睛卻變得不一樣了,要說是什么,像是眼神不太一樣了。 簡直有點像是呆了傻了一樣。 可是這一瞬間消失的很快,幾乎是立刻,鄔庭就又變回了之前那個樣子。 甚至用舌頭舔了一下牙槽骨,眼神發(fā)暗地看著阮嬌。 但他沒想到,阮嬌忽然開口,“老公?!?/br> 一邊喊著,一邊側(cè)頭打量他的臉色。 鄔庭指尖癢的不行,終于抬起來,去捏阮嬌的下巴。 阮嬌往后躲了一下,鄔庭沒碰到。 果然沒錯……鄔庭就是會在這個時候呆住。 阮嬌心想,要是鄔庭出來之后還欺負他,他就這么喊鄔庭,然后趁他呆住的時候跑掉。 這么想著,阮嬌忽然覺得臉上有點兒發(fā)燙。 大夏天戴口罩,確實有些為難人,他又走了一路,到了現(xiàn)在,早就有些喘不過氣了。 他于是把口罩輕輕地拉下來,小口小口地喘氣。 唇瓣很潤,張口喘氣的時候,從鄔庭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見口腔里的舌尖。 鄔庭的喉結(jié)很清晰,很緩慢地滾動了一下。 他腦子有點發(fā)暈。 腦子一發(fā)暈,有些話就說了出來。 “嬌嬌,”鄔庭的嗓子發(fā)干,“吃不吃香腸?” 眼睛直直的看著阮嬌的嘴巴,細白的指尖還拉著口罩。 就該這么,給他塞進去……讓他含到嗓子眼,弄進去,然后看他被干的眼睛發(fā)紅,嗚嗚地掉眼淚。 最后全射進去,嘴巴這么小,含不住什么jingye,只能從嘴角流出來,弄得口罩上也是。 鄔庭身下發(fā)硬,撐在欄桿上的手掌越來越用力,已經(jīng)變成了壓,感應(yīng)到壓力的靈力瞬間與他對抗,爆發(fā)出一陣波動。 砰地一聲巨響,嚇得阮嬌抖了一下。 阮嬌看著鄔庭,輕輕皺眉,快步往前走了過去,“我要先走別的地方……” 鄔庭掀起眼簾,沉沉地看著阮嬌,“嬌嬌,你要去哪兒?” 阮嬌嗚了一下,老老實實站在原地。 他其實可以跑,但鄔庭的壓迫感太強了,而且鄔庭還很兇的說了后半句話。 “跑去見聞釗?sao老婆,你敢跑,出去之后我把你壓在全校面前干爛?!?/br> 見阮嬌停了,鄔庭才吞咽著涎水,喉結(jié)滾動了好幾下之后,對阮嬌說,“過來,嬌嬌?!?/br> 他眼睛越來越暗。 “給老公看看。” 阮嬌挪過去,身上的斗篷蓋到了膝蓋,只露出兩條白皙的,線條漂亮的小腿。 鄔庭喘著氣對他說,“把腿分開,給老公看看下面。” 阮嬌身子發(fā)抖,抿著唇,臉都憋紅了。 “你……你……” 你是不是臭流氓! 可是他不敢罵鄔庭…… 阮嬌的手捏成拳頭,但根本一個字都不敢說。 然而鄔庭又緊接著說,“給老公看看,我就放你過去。” 誰要他放啊,直接走過去就好了! 雖然這么想,可阮嬌心里還是怕。 鄔庭萬一放出來之后要弄他怎么辦…… 于是他將衣擺撩開,捏著裙底,正要掀開,又想到了什么,一臉認真地,微蹙著眉對鄔庭說,“你說的……看了就讓我走了?!?/br> 鄔庭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又啞著聲音說,“再分開一點兒?!?/br> 阮嬌將裙子提起來,臉上有點嫌棄。 因為鄔庭竟然半蹲下去了。 有什么好看的……還要蹲下來看。 好幾秒之后,阮嬌將裙子一放,胡亂說道,“好了!” 鄔庭這才慢慢收回眼神。 那地方的肌膚還是很細嫩,看起來沒有太多變化。 “怎么又不穿?”鄔庭的聲線壓的很低,“喜歡露給別人看?” 阮嬌急著去找聞釗要作業(yè)答案。 “被人偷走了?!?/br> 他慌慌張張回答一句就跑掉了。 又走過幾間空房,這才看見聞釗。 聞釗正筆直地盤坐在地上,聽到腳步聲,睜開了眼睛,清冷的雙眼和阮嬌對上。 聞釗雙唇一動,正要說什么。 “叫的是你!” 阮嬌自己先回答了一句,結(jié)果聞釗略微一頓,繼續(xù)說道。 “你怎么來了?” 聞釗皺著眉。 “太晚了,回去吧?!?/br> 阮嬌蹲在他的欄桿前邊兒,朝著聞釗招手,“學(xué)校很安全的!聞釗,聞釗你過來呀!” 聞釗從地上起來,在阮嬌面前蹲下,是一個半跪著的姿勢,他低下頭,脖頸暴露出來,漆黑的發(fā)尾搭在白皙的脖子上。 阮嬌看了一眼,心里猛然一想,聞釗好帥。 但也只是這么一想,先把兜里的手機拿了出來。 “明天、明天我小叔叔要來見我?!?/br> 阮嬌翻到了老師布置的課業(yè),打開文檔,給聞釗看。 “聞釗,你是不是已經(jīng)做了這個呀?你給我講講怎么做好不好?” 如果是平時,聞釗可能會說,如果作業(yè)都不想自己寫,那何必要做。 但是現(xiàn)在不是以前。 所以他認真的看了一下題目,很耐心地說,“這個太難了,你可以只寫一半?!?/br> 他又看了看阮嬌打上去的幾個磕磕絆絆的解釋,正在的視線停了一瞬,忽然又說,“……其實……你寫的還不錯?!?/br> 然后才開始給阮嬌講再怎么寫。 時間過得太快,阮嬌打字有些慢了。 看著阮嬌認認真真按鍵盤的樣子,聞釗眼神閃動,似乎是手機屏幕的光線倒映進了他的眼睛里。 聞釗伸出手,攏著阮嬌的手指,“我來?!?/br> 一邊打字,一邊說,“早點回寢室,還有……” 聞釗的眼神不動,始終沒有看阮嬌的裙子。 “下次要穿底褲……” 阮嬌從樣板房出來的時候,外面的門衛(wèi)已經(jīng)不在了,他沒多想,畢竟學(xué)校還是學(xué)校,雖然天黑了,但是總歸是很安全的,而且還有路燈。 順著小樹林往回走的時候,阮嬌立刻就被打臉了。 他被人壓在樹干上,天色太暗,根本看不清楚是誰。他猛然被對方抱進懷里,背后貼著對方的胸膛,而對方的手已經(jīng)開始解他的外套扣子了。 阮嬌腦子發(fā)暈,奮力掙扎著,“放、放開!” 細長的脖子完全暴露在身后人的視線里,忽然,一條黏膩的舌頭舔了上來。 阮嬌被這一下弄得嗡一聲,整個腦子都發(fā)麻了。 雙手被折在背后,屁股被壓在對方的胯下。 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戳著他的屁股。 這個姿勢讓阮嬌很難受,因為他正面被壓在了樹干上。 這是一顆歪脖子樹,但粗糙的樹皮也讓他不好受。 阮嬌狠狠罵道,“你弄疼我了!” 對方一愣,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一下,被阮嬌抽出手腕,紅著眼眶捏腕骨。 他直覺自己被捏紅了手腕。 氣的不行,又覺得這么這樣惡作劇,而且還用yinjing頂他的屁股。 果然是臭男人,邋遢死了。 他還在揉自己的手腕,壓住他的那個人卻忽然聲音低啞地問他。 “你和幾個人做過了?” 阮嬌震驚了。 但那個人卻揉著他的腰,順著腰線去揉他的屁股。 弄得酥酥麻麻的,讓阮嬌下意識地躲了躲,扭了一下腰。 那人竟然喘了一聲。 “鄔庭把你壓在講桌上的時候,是不是插進去了?” 阮嬌很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他伸手要去摸自己的手機,卻聽見對方說,“阮哥,你不是說,自己摸不夠舒服嗎?” 一雙手朝著腿心插進去,那人短促而急切地呼吸著,“那么多人,不差我一個人了,阮哥,讓我舔舔唄……” 說著就要往上親。 阮嬌伸手推他的臉,沒忍住,啪的甩了一巴掌過去。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束光照了過來。 連梟嘴里咬著一根白色的細長小棍,另一只手握著手電,半瞇著眼睛,看了過來。 “滾吧?!?/br> 連梟淡淡的說了一句。 看那男生跑掉,連梟才走過來,彎下腰,用手電照了照阮嬌的腳腕。 阮嬌扭傷腳了。 “住幾樓?” 連梟單手握著那截精細的腳腕,一手便能掌控,他使了個巧勁,靈力跟著動作一起進入,用靈力給阮嬌做了暫時處理。 然后就把人抱起來,一只手攬著阮嬌的后背,一只手勾著阮嬌的膝彎。 才起身,就被阮嬌抱住了脖子。 “謝謝叔叔?!?/br> 連梟的動作頓了一下,接下來又若無其事地往宿舍樓走。 懷里的身體軟的不像話,手臂細長,勾著他的脖子。 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阮嬌泛紅的眼尾,和紅潤的雙唇。 ——謝謝叔叔? 連梟心底淡笑了一聲。 這小孩兒……到處亂認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