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主動權(quán)(車震轉(zhuǎn)野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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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因走在最前面,半點都沒有停歇地踏進停車場。 他身后的男人一言不發(fā)。他給池因開了車門,自己也上了駕駛座,突然一手撐住椅背,欺身朝身邊的人壓了上去了。 池因順從地張開嘴,若非他劇烈顫抖的睫羽,還真會讓人以為他在享受這個接吻。 “你說戀愛關(guān)系?”邊原很快就放開他,問道,“是從什么時候算起的?” 池因卻不打算回應(yīng)這句無聊的提問。他抬起手來,將何筠剛才給他的琥珀手串拎到男人面前,輕聲說道:“你也看到,為了活下去,我有多么努力。紅杉再怎么擴張,終將與我無關(guān)?!?/br> “何筠想要的,我給不起,因為我現(xiàn)在的籌碼只有我自己。而這些人里,唯獨只有你腦子壞掉了似的,只要我……或者說,你很聰明也很瘋狂,把賭注全押在我的身上,明明知道我在利用你,卻借此反過來利用我,想要通過我最終吃掉紅杉?!?/br> 邊原瞇了瞇眼,漆黑的眸子里不見一絲光亮。 “坦誠布公的說,你對我也有演的成分吧。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愛上一個人?!?/br>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池因也有些累了,他垂下手,靜靜地等待著男人雷霆大怒把他趕下車。 這個狹小的空間大約死寂了半分鐘,邊原用車鑰匙發(fā)動引擎,在開了一段路后,忽然開口道:“你說的最后一句話很有道理,我原封不動奉還給你?!?/br> 池因愣了一秒,詫異地望向邊原,便聽到男人繼續(xù)說道:“等我把紅杉搞到手后,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扔掉,就像是丟垃圾一樣。或者,我會榨干你最后一點價值,把你調(diào)教成人人都垂涎欲滴的寵物,包裝后送給一些特別不好伺候的男人?!?/br> 在池因那雙幾欲刺穿他的臉龐的視線中,邊原的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意來:“即便是這樣,你還想選擇用我來對付他嗎?” 池因靜默了幾分鐘,緩緩開口道:“我不是你的獵物,我也有槍。” “我覺得我有必要再強調(diào)一下,從現(xiàn)在開始,主動權(quán)在我?!边呍諗科鹱詈笠唤z笑意,冷漠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只偽善的惡鬼徹底揭開了自己吸飽了鮮血的皮rou,露出森然可怖的白骨來,就伏在他的肩頭上那薄白的月光都形如鬼魅。 車子終于停在了宅邸的后院。 池因口吻疲憊不堪地說道:“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能說的了,所以現(xiàn)在我要回家。” 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拾起手機正準(zhǔn)備給葉念打電話。而這個動作似乎恰好刺激到了對方的神經(jīng),他握住手機的手腕被死死鉗住向后掰去,骨節(jié)咔啦,大有折斷的趨勢。 池因悶聲不吭,吃痛扔下手機,在手腕得到自由的瞬間就去拉車門。 而下一秒,他感到身后一股冷風(fēng)如嶺山壓迫而下,他的后頸被一只手悍然掐住,身體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扭坐在皮椅上,像是被敵人俘虜?shù)奶颖?/br> 不等他出聲,男人已經(jīng)長腿邁了過來,在狹小的空間里騎上他的身體。 他被邊原按在椅背上,鼻間清晰嗅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須后水味道,這種清冽的香草根竟讓他頭腦發(fā)沉,后背浮上一層薄汗,被牙齒碾得血紅的嘴唇終于被迫松開,發(fā)出澀啞的呻吟。 “……你乖一點?!边呍穆曇袈犉饋砀裢廨p。 “你想干什么?”池因嗤笑一聲,“車震你玩得還不夠多嗎?” 他頭頂?shù)哪腥藚s思忖了片刻,露出一副溫柔的神色,可正是這樣,池因就知道他接下來說出的話有多么惡劣。 “既然你以前都愿意陪他演戲,現(xiàn)在也跟我好好演吧,把你那點別扭的情緒和小心思收起來,簡單做一個被我蠱惑的木偶就行了。” 而剩下的,我都會為你做。 池因自然想不到男人未說出口的話。他冷靜了下來,抬起眼看向那雙黑沉沉的眸子,說道:“你可以把我當(dāng)做炮友,也可以把我當(dāng)做基石,甚至可以把我當(dāng)做武器。但你最好說道做到,因為我真的會——”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被堵住了唇舌。 ……真的會殺了你。 在心底默念著完整的句子,邊原體內(nèi)的血漿沸了起來,眼瞳都燒成了赤夕色,忍耐著頭皮發(fā)麻的沖擊感,用近似柔和的力度噬咬身下青年的嘴唇。 那串昂貴得無法得知價格的琥珀手串被扔在了濕漉漉的草坪上,車窗隨之關(guān)上,一股炙熱的潮氣從縫隙中溢出。偌大的后院中只剩大片白山茶,被風(fēng)醺得鬼醉,像半身埋進水里的鵝尾,靜悄悄的,開得沒有一絲聲響。 池因的雙腿被折到了胸前,為了方便男人進入,他用手抱住膝蓋,褲角吊在腳踝上搖搖欲墜。 他的下體早已被一根勃起的yinjing蹭得一塌糊涂,濕軟的后xue緊張地翕張著,露出癡紅的腸rou,rou膜都泛著一絲yin亮的油光,顯然是近幾日遭人狠狠cao過了,才不至于像處子一般緊澀。 要知道,被精力旺盛得可怕的男人連著干了一個星期,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消的。 池因的手肘上還有輕微的擦傷,那是他被后入得太深了,恐懼之下,掙扎著像狗一樣往前爬時卻被暫時失去理智的男人拖拽造成的傷痕。 這具身體明明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熟悉了和邊原zuoai,可當(dāng)粗硬的性器抵在xue口時,池因依然會感到局促與怯意。 可他不知道自己正暴露著最脆弱的地方,卻露出這樣迷茫的神色,是有多么激起男人的摧毀欲。 邊原果然感到難以控制的暴躁情緒猶如鐵屑銅渣在骨子里流竄。他熱得有些難受,便單手扯開領(lǐng)帶,甩在一旁,將汗?jié)竦念~發(fā)捋在耳后,低頭握住rou柱的根部。guitou剛剛碾入xuerou中,他就倒吸一口冷氣,直接掐住池因的腰,連根沒入,cao進了深處。 池因壓根沒做好準(zhǔn)備,連個前戲都沒有,就這樣被插得幾乎散瞳。 意外的是,后xue根本沒有撕裂與不適感,仿佛這口yinxue早已適應(yīng)了被人這樣狠干。不,也許更多的是期盼吧,不然現(xiàn)在怎么會如此舒爽?前列腺液像是不竭的熱泉,瞬間讓xue內(nèi)變成了滋潤熱膩的溫床,每一次抽插都攪動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池因感到震驚,甚至難以接受。他下意識里的反抗的動作還未做出,就被嚴嚴實實壓倒在座椅上,雙腿架在男人肌rouguntang的肩膀上,隔著襯衣,幾乎將他的腳踝燙成熟粉色。 腦子里只剩下一句——被roubang貫穿了! 而即便是在這樣狹窄的活動空間里,邊原的耐力與體力也是驚人的。他的腿太長,膝蓋半曲著才能維持這樣密切且讓對方不會感到難受的體位。 車里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高,邊原的后背已然濕透,卻遲遲沒有打開窗戶的打算。他把池因囚禁在懷中,交合的氣息與兩具rou體散發(fā)出的情欲香氣縈繞在他們鼻間。他太喜歡這樣糾纏的感覺了,仿佛他們彼此的rou體與靈魂變得無法分開,愛欲至死,血水交融。 池因顯然是受不了被這么霸道的強制進入,氣管都因為guntang的熱氣而感到疼痛,若非男人親吻他時還給他留下片刻喘息的時間,他真的會因為過于激烈的性愛而窒息昏死。 就這樣,在只剩下rou體拍打與低喘的聲音中,池因射了一次。 他的身體本來就被調(diào)教得太敏感了,有時根本不需要進入,邊原只是用手愛撫,他都能縮在男人懷中射得雙目失神。 可邊原還沒做盡興,性愛是無法結(jié)束的。 即便深知“不能讓瘋子掌握主動權(quán)”,池因也難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拿回主動權(quán)——邊原的胸膛好燙,讓他產(chǎn)生一種即觸即傷的錯覺,無法推開。 在長達上十分鐘無人說話的沉默后,池因終于是熬不過對方那絞索般不斷絞緊的性愛,在男人額發(fā)上的汗珠滴落而下的瞬間,雙手輕輕抱住那顆英俊的頭顱,以安撫與纏綿的姿態(tài)從上至下地吻過每一寸肌膚。 “……我不喜歡車震?!彼硢〉穆曇袈犉饋硭坪跤行┪瑓s足以勾住邊原心里最柔軟的那一塊地方。 看見男人的漆黑的眼珠閃耀著溫澤的光亮,池因心中了然時機已到。他直直望進男人的眼底,繼續(xù)說道:“但我知道你很喜歡……所以隨你吧?!?/br> 意料之中的,邊原的脊椎輕微顫動了幾下,他結(jié)實的臀部向前猛頂,那飽脹的火熱肌rou幾乎撐破柔韌的布料,若是從身后看來,是絕佳的性感,讓人口舌生津。 xuerou吮吸得的緊致感與柔媚,完全可以讓這根青筋暴凸的yinjing射得酣暢淋漓。但他難得沒有上當(dāng),而是“砰——”的一下推開車門,在池因驚異的神情下抱住他的后背,直接將人摔在了草坪上。 “野戰(zhàn)怎么樣?嗯?”邊原笑了一下,一手捏住青年的后頸,迎面cao到了極深的rou膣內(nèi)。 腸液隨之四濺,晨間剛剛修剪過的草坪又干凈又整潔,唯獨那處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