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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草茵茵在線閱讀 - 第六章 情人的身價

第六章 情人的身價

    正如池因所說,池越樓死了,再沒有人能管得了他。

    恒川在車禍中肋骨斷了三根,內臟破裂得連下兩次病危,躺在ICU里到現(xiàn)在都沒醒來。

    葉念當時坐在池因旁邊,糟了一記重創(chuàng),被撞得只剩半條命。

    至于公司的那些股東們,或許是看在池越樓死了沒多長時間的面子上,又或者忌憚他們的把柄被那個強權的男人直接當做遺產(chǎn)移交給了自己的獨子,仍是對池因笑臉相迎,似乎把他當做和池越樓一樣重要的合作伙伴。

    這種微妙的平衡,就像搖搖欲墜的危樓,不需要強風,只是一聲咳嗽,就能猝然坍塌。

    池因在給邊原做情人。

    這種頗有色情意味的上流八卦,很快就蠶食了所有人茶余飯后交談的話題。而風暴正中心的兩個人卻像是根本沒聽說過這回事,在眾人黏熱的目光中繼續(xù)旁若無人地接吻與親密的身體接觸——準確來說,是邊原單方面半強迫式的發(fā)瘋。

    在那些人看來,池因的確非常適合被人囚禁起來。當他站在高閣與露臺,俯瞰草坪上指間夾著香煙的男人,淺色的目珠透光,陽光都遜色了三分。賓客們仰視他,半闔著眼,仿佛想要通過刺白的光束看清池因臉上的表情。他們希望他是凄哀的、可憐的、無法掙脫束縛的籠中鳥,只有這樣的猜想才能變成一盞解渴的甜毒酒,滿足他們內心深處病態(tài)的欲望。

    一群人在藍紫色的暮色中穿過沾滿露珠的苜蓿走進門廳,他們的身體還未從初秋的涼意中回溫,就被斟滿冰塊的威士忌先暖了血液。

    邊原將手中的煙掐滅在門廊的水晶碎石盤中,看了一眼鄭穆,就轉身上樓了。

    他毫不留情地抽掉池因手中的文件,兩手撐在桌沿,把人困在自己的懷中。

    “在這里多悶啊,跟我出去玩一會兒?!?/br>
    池因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但他好不容易才想到應付公司里那些煩人的水蛭的對策,根本不打算離開這間溫暖的書房。他停下手中的鋼筆,說:“我不是你炫耀的工具。如果你已經(jīng)到了需要用我來彰顯自己地位的地步,那證明你已經(jīng)離死不遠了?!?/br>
    邊原半俯下身,嘴唇貼在青年的耳側,安靜地親吻著那片瑩潤的耳垂,隱隱作祟的獠牙癢得難受,恨不得立刻咬住那片馥郁的頸側,吸食其間流淌的可口鮮血。

    他的口吻像是在哄孩子:“我知道你討厭他們。那正好,讓我們一起去羞辱這群倒人胃口的家伙?!?/br>
    池因立馬仰起脖子,問道:“玩什么?”

    邊原笑得很邪:“什么都可以,最好讓他們輸?shù)弥荒茏尲依锶怂湾X來贖人。你做得到嗎?因因。”

    當一群人看到邊原從門廊走了進來,立馬興奮地喊道:“我們在打麻將,你要上桌來玩……嗎?”

    那人的聲音遲疑了片刻,因為他看到一個面色冷然的青年和邊原并肩出現(xiàn)在門口。

    “呃……”他的脖子縮了一下,補了一句:“池因,你也來嗎?”

    池因卻搖了一下頭,說:“我不會打麻將。”

    這下,邊原都有些詫異地側頭看向他了。

    “那你會玩什么?”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是在尊重池因的選擇,但其實是一種輕佻的戲謔,完全把面前的青年真的當成了邊原的附屬品,沒想給他什么眼色。

    池因走近堂廳最中央的檀木桌坐下,動作不急不緩地從隔層中抽出一只六英寸的黑白棋盤,將精致的瓷釉棋子擺好,雙手攤開,像是在準備迎接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抱歉,我只會這個。”

    麻將桌那里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聲,有人壓著嗓子在笑,大抵是在嗤笑池家少爺這一套矯揉造作的動作,又或者覺得池因在邊原的眼皮子底下恃寵而驕的行為太符合他們內心陰晦的想象了。

    邊原走近木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池因的身旁。他的手一抬,指著正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玩手機的人。他還未出聲,那個男人就被牌局上的人拍了一下肩膀:“付琛,你不是小時候還參加過國際象棋的大賽嗎?”

    付琛“啊”了一聲,抬頭看向邊原,目光又移向桌上漂亮的棋盤,再看了看桌前半垂著眼的池因,內心有些掙扎:“這不太好吧……”我萬一把人家欺負哭了,誰來給我擦屁股?

    “阿琛,我賭五萬,你贏不了池因?!庇腥碎_始煽風點火。

    “付琛要是贏了,那我就把今天的車鑰匙給他?!逼鋵嵥麄兙褪窍肟闯匾虻男υ挘吘挂郧俺卦綐强人砸宦?,就讓他們的老爹渾身發(fā)抖三天。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池因身側的男人,期待著他給自己的小情人估一個合適的身價。

    邊原抵著下巴,瞥了一眼付琛,說道::“八十萬,誰贏誰拿走。”

    付琛硬著頭皮上了。

    他在池因的對面坐下,伸出手觸上棋盤上e8的黑方王?!癑.adoube,”他沖池因笑了一下,“這只擺歪了。你請?!?/br>
    池因沒講客氣,攻殺開局,付琛愣了一秒,選擇了平穩(wěn)的防御之策。

    起初局面進展得還算輕柔,像是弱音的鋼琴低語,白子每一步激進的攻擊都被黑子彬彬有禮的化解,仿佛對方的招式全都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玩笑。他們下得柔情纏綿,猶如棋子之間的舞蹈,旁觀者無法看清其中的巧思,卻能明顯感受到兩名棋手之間逐漸炙熱的化學反應。

    直到這具鋼琴發(fā)出一聲毛骨悚然的尖音,付琛收斂起面上的笑意,驚異地看到池因的一個子控制了一條斜線。

    詭異的變招的可能性在棋盤上抖動,付琛不敢大意,在幾個迎戰(zhàn)的回合后,他眼看著白子退回暗處,開始悄無聲息地整理著自己的地盤,終于松了口氣。

    然而,他這口氣還未嘆完,就發(fā)覺對方已經(jīng)兵臨城下,自己的立場即將土崩瓦解。他陷入了長時間的思考,在頭腦中熟練地模擬起五六套變招,結果盤盤皆輸。

    付琛掃了一眼棋盤,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腦子都萎縮了一半。這場棋比他年輕時任何一場比賽還要費力,而他心底清楚,自己的崩潰絕不是因為輕視了對手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