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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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西來俱樂部。 賀淮坐在自己常坐的高臺上,旁邊還坐著東流跟同樣是dom的水牛,水牛不是職業(yè)dom能跟賀淮認識也是因為他跟著賀淮學過幾天,算是賀淮的學生對賀淮一直都很尊敬。 三位坐在一個高臺上,東流玩的一向很野,今天帶了三個奴隸一起玩,水牛也帶了一個正抱在懷里,賀淮一個沒帶,手支著頭一臉慵散的半癱在單人沙發(fā)上,賀淮的神經(jīng)保持了一天的高度運轉,要不是秦風今天是秦風的專場,自己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東流用腳點了點腿邊跪著的奴隸說:“去給白獅按按肩。”奴隸跪拜后就爬向白獅,奴隸對賀淮的腳面吻了一下,就主動的繞到后面站起來給賀淮按肩。 這個時候賀淮睜開眼對著東流說:“你還挺體貼。”東流婉轉一笑:“那當然,累一天了吧?”這個時候水牛也跟了一句:“那白獅老師今天怎么還來這兒了?” 東流對著水牛別有意思的笑了笑,跟他對了個眼神意思是:等白獅不在了給你八卦,現(xiàn)在別問。 水牛成功接受到信號又自己給話圓過去說:“應該是看看有沒有順眼的奴隸?!辟R淮覺得他們倆把自己當瞎子了。 這個時候會場的燈暗了三個度,舞臺燈加了幾束如同白晝的光,等著主角上來,賀淮朝著舞臺瞇瞇眼心想:今天的主角要來了。 “大家好,我是獅子?!鼻仫L慢吞吞的人未到聲先到的,賀淮臉上終于有點表情,正正神色往臺上看去。 秦風選了很顯氣質的黑色大衣,頭發(fā)跟早上的一樣,跪在旁邊的奴隸帶著黑金色面具一時半會兒賀淮還沒看出來,秦風的搭檔是誰。 看奴隸的狀態(tài)應該是從昨天就開始準備今晚的調教,肚子已經(jīng)被撐出來孕肚了,最脆弱之處的囊袋能看出來至少半個月沒有射過,賀淮看了挑挑眉。 秦風跟賀淮的調教方式是天差地別的,這種極度重虐調教從來都不是賀淮走的路線。 所以整場調教下來賀淮基本就是瞇著眼享受著sub的按摩或者跟東流還有水牛隨便聊著天。 賀淮終于舍得開口在嘴里說今晚的第二句話:“嘶獅子,獅子這組鞭子下手夠狠的別看不響但是起碼得養(yǎng)一個星期?!?/br> 東流也往臺子上看了眼回句:“差不多”又轉頭對腳邊兩個奴隸說:“你們要是不聽話,就給你們復刻下臺上的鞭法。” 賀淮:“...” 水牛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始幫身邊的奴隸釋放,小奴隸好像有點放不開,水牛有點拿這個小奴隸沒辦法說。 賀淮察覺出來就對著小奴隸說句:“小奴隸,你要是放不開你主人有很多種讓你以后看到男人就流水,就算正常生活也是帶著紙尿褲的小sao狗?!?/br> 小奴隸終于得到了釋放。 賀淮安撫的朝他笑笑說句:“真乖?!庇殖4蛄藗€眼神。 賀淮再次閉上眼睛聽著舞臺上已經(jīng)sub的高潮后的喘息聲,心想著:差不多結束了。就把頭往后靠靠說:“別按了,跪過去吧?!迸`規(guī)矩的朝賀淮行個跪拜禮就爬去東流那邊了。 這個時候有人上來了,是江桂。 姜桂過來看了看沒位置就隨地盤了腿坐下,一副我來聊閑天的樣子。 賀淮先察覺就轉頭看姜桂說:“老板怎么來了?”姜桂回句:“我溜達溜達”賀淮:“...”真的不是來八卦的嘛,這種內心獨白賀淮肯定不會說出口. 姜桂又跟賀淮搭話:“沒帶個奴隸來玩呀?”賀淮坐直問他:“假如你被調教一天,晚上終于休息了還會給自己加餐嘛?”姜桂搖頭又說:“那你來這兒干嘛?” 另外兩個人雖然沒停手里的動作,但是也禁不住八卦的心,東流朝水牛遞了個眼神,水牛用手指點了下腿,意思分別是安靜,收到。 只見賀淮從容回答:“我也溜達?!?/br> 全場沉默。 姜桂一臉沒勁的樣子說:“那我按雙倍調教費給你,咱倆約場?”賀淮聽了手都顫抖了:“再這樣我一會兒就上臺爆你黑料” 西來dom內部人員都知道姜桂雖然是sub但是從來不約自己家的dom用他本人的話就是:“都太熟了,約起來沒感覺?!?/br> 所以剛剛那句話除了逗他之外,還有就是借這個機會好好在八卦一下那兩個人。 賀淮保證要是自己答應了,姜桂真的敢從他開始認識秦風到現(xiàn)在所有說的話,全都要纏著他講給講一遍。 姜桂沒意思的撇撇嘴說:“我又能有什么壞心思?!辟R淮已經(jīng)開始找柜子邊存放鞭子的柜門了,說:“行啊,服務老板,我從來不收錢而且隨叫隨到?!?/br> 姜桂跑了。 賀淮沉默的看了會兒姜桂的背影又閉起眼睛,俱樂部里暖氣很足,累了一天的白獅先生毫無意識的就睡過去了。 “白獅先生,醒醒。”是一個清冷又熟悉的聲音,白獅皺皺眉頭把頭換了一個方向繼續(xù)睡,聲音低笑了下說:“白獅,你這是在拒絕我嘛?!辟R淮終于睜眼了。 睜眼就看見秦風含笑的看著他,有點逗賀淮的意思說:“白獅先生終于舍得睜眼了?”賀淮的腦子正在慢慢接受從眼睛看到的畫面。 賀淮對著秦風的眼睛迷糊了一陣子終于用沙啞的聲音回了句:“給我杯水?!憋@然還沒有完全清醒。 “稍等”秦風就去找柜子的水,柜子被姜桂設計的非常人性化,除了有sm調教的東西之外,里面還配備了水,糖,牛奶,牛奶應該是用來玩的。 秦風找到了瓶水擰開遞給賀淮,賀淮接過喝了幾口腦子逐漸清醒了點,開始接受場面信息。 東流跟水牛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高臺上現(xiàn)在只有自己跟秦風,場下雖然還有不少人,但是也沒人注意他們這邊。 賀淮掃了眼四周再次開口:“走,回家了我坐你車回去,我真的困的一步也走不動了。”秦風點頭表示沒問題。 一路上賀淮都在補覺,甚至連個輕音樂賀淮都不開了,可見是真的累了。 家里 回到家上了樓,賀淮憑借著最后一點意思把澡洗了,出來后賀淮直接手環(huán)著秦風的脖子,對著又親了摟,秦風把他往床上帶,然后倆人一起摔在了床上。 秦風低頭用嘴去觸碰賀淮的頸窩,有一下沒一下掃著,手去幫賀淮解開浴袍,讓他一會兒睡的更舒服。 賀淮手也幫著秦風解衣服上的紐扣,倆人的就像為zuoai準備的,幾乎是一瞬間的事,衣服被倆人脫完了。 秦風軟軟的說句:“主人,我給您口完,您再睡吧?!辟R淮沒理他意思等于默認,本來賀淮就想摟著秦風睡會兒來著。 秦風向賀淮的脆弱之處摸去,賀淮的男根現(xiàn)在也是半睡半醒的,手有技巧的上下擼動,弄得賀淮嬌喘連連說:“寶貝,輕點.....嗯~寶貝,我疼?!?/br> 秦風雖然嘴上又哄又親嘴上還一直安撫:“寶貝,我知道我知道,寶寶最棒了。”但是手勁確實一點沒減,秦風一直是走的讓奴隸又疼又爽的擼法,盡管秦風已經(jīng)放松手勁但是一些習慣,依然讓賀淮有點吃不住。 賀淮一直都沒有沒有被這樣玩過,雖然眼里已經(jīng)含著生理眼淚了,但是從身體的反應上可以讓秦風感覺到,賀淮很爽。 賀淮的馬眼已經(jīng)已經(jīng)開始流水了,他把頭靠在秦風懷里說:“啊~秦風....秦風你...呀...快點嗯....”秦風這個時候立馬停手說:“射我嘴里?!?/br> 說完就趴下含住賀淮的脆弱之處,開始收緊口腔慢慢包裹住賀淮的,然后舌頭靈巧的在馬眼周邊深一下或淺一下沒規(guī)則的掃著或者按著,賀淮現(xiàn)在爽的說不出話,只是沉沉的悶著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寫什么胡話。 在秦風有心或無心的情況下,賀淮臨近高潮了好幾次,才終于釋放在了秦風嘴里,秦風盡數(shù)吞下。 事后 賀淮躺在秦風懷里,賀淮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一個淺睡眠的狀態(tài),而秦風則是自己沖了澡就躺在床邊決定看會兒手機再睡覺,秦風先拿起手機隨手就把賀淮拉在自己懷里,讓他摟著自己睡覺。 這個時候秦風手機里傳來了手機提示音。 一汪春水向東流:獅子老師,白獅在你哪兒嘛,讓他回我消息。 獅子:他睡了。 一汪春水向東流:....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了。 獅子:你有事情可以跟我說,一樣。 一汪春水向東流:是這樣的,他一直沒接他mama的電話,然后他mama找到我了。 后面又補充了句 一汪春水向東流:我跟他mama認識,只是因為他mama和我媽玩的好。 東流自覺地把一切都交代給了秦風,讓秦風不起一點疑惑。 獅子:好,我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