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是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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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厄之下,不只是rou體,還有精神也在遭受折磨。 這一夜,完完全全將甘云的生活分割開了。 他不僅要白天應(yīng)付楚璋的獸欲,晚上還要面對楚逸修的胡攪蠻纏。 楚逸修雖然不會再去偷窺了,行為卻越發(fā)放肆。 托婭永遠是甘云的弱點,誰都能拿托婭在甘云心口上刺一刀,然后對他為所欲為。 甘云有苦難言,只能明里暗里地勸托婭不要喜歡上楚逸修,可托婭哪里聽得他勸,情竇初開的少女叛逆期遲遲來臨,哪里知道面臨的是豺狼虎豹? 至少楚逸修看在甘云的份上,是拿托婭當(dāng)meimei看待,所以托婭分辨不出那些喜歡是哪方面的。 甘云享受了一個月的荒yin日子,終于打算再找點新樂子了。 楚璋和楚逸修的占有欲越來越強,時常弄得甘云身上沒一塊好rou,密密麻麻的吻痕重疊在一起,時常分不清是誰的。 當(dāng)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甘云不服輸?shù)男宰?,?jīng)常被cao哭了才肯松嘴說一句好話,久而久之,jiba也變成了廢物,被cao入時總是控制不了漏精。 “得找個新人了。”甘云同三三說道,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任務(wù)中說過話了,之前三三都是發(fā)布任務(wù)后就遁去休眠了。 經(jīng)過幾個世界的輪回,回收的世界能量已經(jīng)修復(fù)好三三的創(chuàng)傷了。 “主人,您要去找楚鶴了嗎?” “嗯?!备试瓶戳搜坫~鏡里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眉目間渲染的媚意的自己和已然改變的體香,微微勾起一抹笑。 對于楚璋和楚逸修來說,甘云已經(jīng)是掌中之物,如果不加點新鮮的元素進來,甘云就永遠在他們胯下,只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禁臠。 讓楚鶴也加入進來,這場捕心的游戲才會迎來它的高潮。 更何況現(xiàn)在的的甘云,還能去找誰幫助他呢? 楚鶴,是甘云現(xiàn)在的救命稻草了。 珍饈閣是津南第一大食閣,唯一一個敢在天子腳下媲美御廚的食閣,凡王公貴族,不在珍饈閣用餐都視為一種身份的不匹配。 珍饈閣一共六層,屬第二層,第三層看風(fēng)景最佳;第五層,第六層最安靜。 此刻第二層,面向街市的包廂木窗打開半尺,這點距離,只能讓里面的人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無法看見里面。 甘云坐在左邊,一盞茶上熱氣寥寥升起,茶香四溢,澀中帶香,讓遲來的客人一聞便覺得舒心。 楚鶴進來時,便看見坐在窗邊的人。 他的目光是看向外面的,烏黑的發(fā)雪白的膚,細碎的發(fā)絲繞在耳朵上,偏偏小巧的耳垂是看得清的,再往下,便是一身白色的錦袍。 楚鶴一愣,撲面而來的不只是已煮了很久的茶香,還有夾雜在其中的……香味。 一股清甜的,像曇花一樣淡的香味,被茶香所包圍,卻沒有掩蓋它的味道,就這么鉆進了楚鶴的腦袋里。 這味道說熟悉,他卻只聞過一次;說陌生,偏偏已經(jīng)牢記于心,只是再聞都知道出自哪里。 楚鶴站在門邊,在這樣安靜的氛圍中,也不自覺地慢慢將門關(guān)上。 甘云聽到了聲音便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楚鶴便連忙站起身,他動作太急,又是綢制的衣裳,一頭好看的頭發(fā)便順著肩膀的坡度滑到前面,露出后面一截皓白的后頸。 楚鶴眼前晃了一下。 “二皇子?!备试破鹕碛映Q,他的狀態(tài)不算好,但看楚鶴的目光卻是明亮的,一閃一閃的,有了神采,才更加好看。 楚鶴心神一動,竟慢慢放下戒備,看甘云的眼神多了些溫柔。 楚鶴同甘云聊的還算愉快。 臨走時,楚鶴眉梢?guī)Γ浑p好看的狐貍眼立起來,頗有幾分笑面狐的感覺。 楚鶴心情確實是好的,原本在朝堂上見到甘云,他便心生歡喜,有意去結(jié)交。 但是后來,他跟出去時,發(fā)現(xiàn)楚逸修叫停了甘云,兩人先是對視一眼,接著楚逸修低聲說了什么,甘云便卸下了防備,并同楚逸修一起離開。 楚鶴看著這一幕,便知道自己沒有機會拉攏甘云了。 他后來也有過不甘心,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和甘云相處,甘云不是在東宮,就是被楚逸修纏著。 這在楚鶴看來其實很難理解,因為他不明白楚璋和楚逸修為什么要費勁和甘云交好關(guān)系。 甘云的身份在這里其實很尷尬,沒有人在意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托婭身上,而甘云,他的地位大概和那些侍衛(wèi)一樣,又或者再高貴些,是沂族附送的質(zhì)子,但毫無用處。 現(xiàn)在除了密探在盯著他的動向,就沒有人關(guān)注他了。 這樣的人從表面上來看,似乎并沒有什么值得討好的價值……不,甘云還有一張好看的臉。 甘云比托婭還要好看,但是托婭畢竟是沂族人,天生自帶異域風(fēng)情,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但楚鶴總覺得楚璋他們不會這么膚淺,只是因為甘云的臉就去親近他,所以私底下派自己的人去查。 楚鶴派出的人還沒查出什么結(jié)果,甘云就先自己找上門了。 當(dāng)然,甘云并沒有暴露自己是甘家遺孤的身份。 甘家的事已經(jīng)太久遠了,那是楚皇正值壯年時犯下的錯,時間跨度有二十年之久,甘云的出現(xiàn)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惕。 畢竟那些滅了甘家滿門的人太自信,揚言沒有遺漏一個罪人。 回到府中,楚鶴便讓自己的人去調(diào)查一下甘云最近的動向。 甘云的話他只相信了三成,七成都懷疑甘云是在假意“投敵”,甘云不肯給他理由,行為舉止也有些怪異,總是遮遮掩掩,不會撒謊。 最重要的,托婭同自己完全沒有交集,那么甘云為什么會想到投誠自己?托婭做了太子妃,可比自己這兒要風(fēng)光。 毫無道理。 如果是以前,楚鶴絕對不愿意理睬這種來路不明毫無用處的人,現(xiàn)在他依然會這么做。 不過……楚鶴回想了下和甘云相處的畫面,走到書桌前,寫下一封送到驛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