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關(guān)系(上)我沉默地愛著你
(兩篇兄弟番外都是真·夏侯惇×曹cao,上篇主夏侯視角,來看看心理活動豐富的悶sao直男,是如何被誘受堂哥套路的(*`▽′*)) 永夜城,在陸?yīng)z空降之前,就是一片黑暗與利欲的斗獸場。 幫派橫行無忌,官方形同虛設(shè),對于曹cao來說,這種渾水摸魚的環(huán)境,正是他施展權(quán)謀的沃土。 梟雄不愧是梟雄,他在半年內(nèi)讓這個小團隊立穩(wěn)了腳跟,建起了自己的賭場和工廠。 這天晚上,曹cao去和一些幫派談生意,夏侯惇照例同去,充當(dāng)代駕司機。 酒過三巡,商談剛有進展,曹cao的臉色突然有些不好,匆匆找了個借口便拉著夏侯惇離席。 “老板,你怎么了?喝醉了嗎?” “酒里下了藥,快點……回家?!?/br> 曹cao一開口,嗓子啞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兩人一上車,曹cao就無力地倒在了后座上,夏侯惇從后視鏡里看去,男人飄逸瀟灑的長發(fā)散落在臉旁,發(fā)絲間露出半張紅撲撲的側(cè)臉,和緊咬著的嘴唇。 難得能看到曹cao軟弱無助的一面,這讓夏侯惇的心中泛起了異樣的感覺。 日夜相處半年,夏侯惇仍然不覺得自己足夠了解曹cao,大梟雄強勢又jian詐,他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魅力,令人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身邊,卻又會生出一些不敬的心思。 比如現(xiàn)在,夏侯惇有意放慢了車速,雖然會讓曹cao多難受一會兒,但他能聽到更多的,梟雄溢出唇角的曖昧喘息。 這反差感,真色情啊…… 夏侯惇又向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只見曹cao緊緊夾著雙腿,灰色西褲的襠部已經(jīng)頂起老高,那圓圓的帳篷頂端還有一大片濕漬。 夏侯惇下身一緊,詭異地有些燥熱。 他很清楚自己對同性無感,可為什么看到發(fā)春的曹cao,也會產(chǎn)生這樣的身體反應(yīng)? 夏侯惇忍不住再次偷看曹cao紅熱的面龐。 曹cao抬眼,警告的眼神在鏡中與他對上,啞聲開口:“元讓,你在看什么……專心開車。” 被,被抓包了! “我知道了,對不起!” 夏侯惇咽了口唾沫,心臟狂跳。剩下的路程中,他一直能感覺到曹cao的視線落在他的后背上,他感到慚愧,小腹之下卻有一團無名火焰,在暗中愈燃愈烈。 盛開著玫瑰的莊園里,甄宓還是第一次看到曹cao的這副樣子——頭發(fā)散亂,滿身酒氣,虛軟地依偎在高壯下屬的懷里,竟有些小鳥依人的感覺? 不愧是關(guān)系極好的堂兄弟……兩個人抱的也太緊了吧?曹老板整個人都要掛在夏侯身上了,您是完全不想走路嗎? 甄宓心里吐槽著,快步迎了上去。她是曹cao唯一的秘書,除了工作,也要協(xié)助一些老板的日常起居。 “我沒想到他們會光明正大的在酒里下春藥,這是我的失誤,”曹cao揉了揉緊蹙的眉頭,被欲望燒紅了面頰,語氣卻很冷,“藥效很強,我需要找個人幫忙解決一下。” 夏侯惇眼睛一亮,心中緊張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直覺曹cao現(xiàn)在需要的人就是他。 短短幾秒中,扶著曹cao的手心就出了汗,夏侯惇糾結(jié)不已,他明明是直男??!要怎么幫曹老板解決欲望?要拒絕嗎? 可是,曹cao的話……他從來都會忠誠地遵從。 純情的直男下屬還在糾結(jié),悶sao的老板卻等煩了,從那結(jié)實飽滿的胸膛中掙出來,指了指旁邊溫婉如水的女人: “阿宓,跟我來臥室。” 甄宓刷的一下紅透了臉,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您?我?” 夏侯惇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原來……不是想要他么? 曹cao的態(tài)度很認真,示意女秘書跟上,大步走進別墅。 夏侯惇張了張口,卻無法說出挽留的話。梟雄想和哪個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那都是他的自由,他只是他的忠臣,無權(quán)置喙主公的感情。 男人的獨眼中盛滿了他自己從未察覺到的苦澀和渴望。 “失戀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歡甄宓?” 呂布下班回來,正好目睹到這一場,打算安慰一下夏侯惇。 “我喜歡的不是甄宓……” 這句話就像是拐著彎說他喜歡曹cao,夏侯惇心亂如麻,可呂布看起來卻一點也不驚訝。 “噓~小蟬以前告訴我一個秘密?!?/br> “什么秘密?” “咱們的首領(lǐng),曹cao,他其實只喜歡男人。來永夜城半年,他沒和任何女人上過床。這個消息是不是很棒?” 夏侯惇瞪大了眼睛。 “小蟬還說了,曹老板單身至今的原因就是在等某個不開竅的憨批呢~哈哈!兄弟,我沒有趁機罵你憨的意思啊,我是說,你是不是該去找他了?” 呂布話音未落,夏侯惇就匆忙道謝,飛奔而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老男人的戀愛真難!” 呂布笑嘆一句,也去尋他的貂蟬去了。 夏侯惇一路跑到曹cao的臥室門前,強壓著激動的心情,正要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好,留著一道小小的縫隙。 “好熱……” 他聽到了曹cao的喃喃自語,鬼使神差地往那門縫內(nèi)看去—— 曹cao的臥室是他最喜歡的暗紅色調(diào),復(fù)古又華麗。寬大的雙人床上,厚實的床幔和輕薄的網(wǎng)紗半遮半掩,露出一對修長的男性的腿,輕輕搖動著。 床上只有曹cao一人,甄宓不在這。 夏侯惇瀕臨破碎的心臟大感寬慰,他的嘴角掛起一抹微笑,又在心里鄙視著自己陰暗的占有欲。 可是,曹cao自己在床上干什么? 夏侯惇繼續(xù)偷窺,看到床幔中的身軀扭動,露出了更多的蜜色肌膚。 床上男人的襯衫領(lǐng)口大開,下擺卷到了肚臍上面,他的下身更是一絲不掛,只有一條又薄又小的三角內(nèi)褲掛在腳踝上,似乎還濕透了。 在這副色氣的軀體之上,是一張sao情迷漫的臉龐。 曹cao半瞇著眼睛,手中舉著一根青筋突出的假陽具,嫣紅的舌尖伸出嘴唇,將陽具頂端的假guitou仔仔細細地舔濕。 夏侯惇看到這里,jiba已硬得漲痛。 他從來不敢想象,他們高高在上的梟雄首領(lǐng),會像個yin娃婊子一樣,津津有味地吃假jiba。 曹cao光是舔好像還不滿足,他將按摩棒塞進口中,來回吞吐了起來。 在夏侯惇的幻想中,曹老板嘴里的棒子換成了自己的jiba。那張發(fā)號施令的小嘴,此時卻像倉鼠一樣,被男人的陽具塞滿,腮幫可愛地鼓了起來。 曹老板…好澀…再深一點可以嗎?我好想…把整根jiba都捅到你的嘴里…… 仿佛聽到了夏侯惇的心聲,曹cao漸漸將半根jiba都吞了進去,guitou直直戳到了喉口軟rou上。亮晶晶的涎液從他的嘴角溢出來,臉頰憋得通紅,喉嚨中發(fā)出了可憐的干嘔聲。 就這樣深喉了有半分鐘,曹cao吐出濕淋淋的假jiba,對著頂端馬眼狠狠嘬了一口,然后yin媚地吐出舌頭,準備承接jingye。 “給我……給我吧…啊…又腥又臭的男人濃精,好想要……” 隨著曹cao按下一個開關(guān),那假jiba竟然真的噴出了白花花的人造jingye!黏稠溫?zé)岬闹簭拇箝_的馬眼里射出來,射到曹caosao紅的臉上、頭發(fā)上、胸口上……更多的射在他嘴里,蓄了滿滿一汪白漿,心滿意足地咽了下去。 夏侯惇悶哼一聲,左手捂住了嘴巴,右手按住了濕潤的褲襠。 他沒用手擼就射了,他真的把jingye給了曹cao……脫離王者峽谷,重生為人的第一發(fā),就這么讓曹cao給套了出來。 夏侯惇羞恥之余,也深深懷疑了起來。 曹cao怎么會這么sao?是春藥把他變成了這樣一個sao貨,還是說,他早就能熟練地舔jiba了? 他果然還是不夠了解他…… 曹cao緩了口氣,甩了甩萎靡的假jiba——腔內(nèi)的液體全部被榨干,看起來也沒有那么硬挺了,于是就被梟雄無情地丟到了一邊。 梟雄繼續(xù)臨幸第二件成人用品。 “阿宓辦事還不錯,嗯…這一批小玩具也很合我心意……” 曹cao打開了震動開關(guān),那個黃瓜粗細的紫色膠皮棒子就嗡嗡搖動了起來。梟雄看著這個小玩意,咽了口口水,將它貼到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 “唔…唔!唔!好爽……jiba要震酥了……啊…怎么會這樣……流了好多水啊……” 34歲的成熟男人,jiba早已褪去粉嫩,勃起充血的時候呈現(xiàn)出有些暗沉的rou紅色。濕滑的前列腺液被震動棒蹭滿了整根rou柱,明明是雄性的象征,卻像雌性一樣被柱狀體欺負得一陣陣發(fā)抖。 “不要再震了嗚嗚……哈??!真受不了……” 曹cao一邊呻吟求饒,一邊將震動頻率調(diào)到了最大,用手握著兩根柱體,緊緊貼在一起。 劇烈的震動傳到j(luò)iba上面,帶來了強烈到恐怖的快感,曹cao的臀rou緊繃起來,腰像觸電一樣顫抖不已。 “啊啊啊不要啊~jiba被按摩棒強jian了……冠狀溝被震爛了嗚嗷~射了,要射了噢噢——” 曹cao腰眼一陣酥麻,攢了好多天的精濁,暢快地噴射了出來,由于還在震動的緣故,射的到處都是。本就皺皺巴巴的床單沾上斑斑精痕,顯得更加yin亂不堪,仿佛這個饑渴的男人剛在這里被輪jian過一樣。 享受了兩場小游戲的曹老板稍微排解了一點催yin的藥性,汗水將額前碎發(fā)濕透成一綹綹,被他用手攏到頭頂,露出那張色如春花的面龐。 夏侯惇被他驚艷了一霎,胳膊不小心碰在門上,把門縫撞開了一點。 他連忙躲到門后,曹cao應(yīng)聲看過去,只看到空蕩蕩的走廊,不知為何輕嘆了一口氣。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曹cao似乎在翻騰第三件性愛玩具。 門外的男人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這樣偷看首領(lǐng)自慰終究是不好的。萬一再有人路過,看到他褲襠上的濕漬…… 惇叔守節(jié)持重的口碑可就要碎一地了。 再,再看一眼就走! 夏侯惇這樣勸說著自己,再次看向臥室中,只不過這一眼,讓他到第二天都沒能離開這里。 只見曹cao把自己擺成了一個絕佳的求cao姿勢,腰下墊著軟墊,兩腿分得好開,腿間一切美好yin靡的景色,全部向床外袒露無余。 是的,這sao貨甚至還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將下體對著門口,就像是在向偷窺的人挑釁一樣。 夏侯惇呼吸一滯,用手強壓著的jiba再次梆硬,他無奈地解開了褲鏈,將jiba暫時從內(nèi)褲中釋放出來,那條碩大的roubang立馬精神昂揚,也直指著床上可惡的首領(lǐng)。 曹cao動了起來,他的手摸向自己的sao得微張的小菊,輕輕揉弄了幾下,就擠了一坨潤滑劑,從小口里塞了進去。 “哈…呀……原來已經(jīng)這么濕了,早知道就不費勁找潤滑了……” 曹cao很滿意自己敏感多汁的身體,一根中指在后庭中慢慢攪動了起來,熟練地給自己擴張。 他到底自己玩過多少次了?看起來一點痛感都沒有。稍微攪了幾圈就變成了一只松軟的roudong,手指抽出來時,還能看到里面殷紅的腸rou。 “唔……好想被插…每天都要自己解決欲望,實在是寂寞如雪啊……” sao貨首領(lǐng)一邊自慰一邊嘟囔著,夏侯惇現(xiàn)在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的臉,被“咕啾咕啾”流sao水的大屁股給擋住了。 “哼……煞筆火延組的首領(lǐng)還想給我下春藥,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么?” 原來曹cao早知道酒里有藥?那他為什么還要喝下去? “可惜那個笨蛋,今天還是那么笨,一點暗示都看不懂…明明這么好的機會,在車上也不是不可以……嘖……夏侯元讓……” 夏侯惇心神巨震,原來……原來曹cao他是這樣的心思??! 車上那梟雄警告般的眼神浮現(xiàn)在腦海中,夏侯惇終于明白,在那身冷酷高傲的外皮之下,是一個無限渴求著他的靈魂…… 可他從來都不表露出來,寧可用性玩具來填補空虛。 夏侯惇再也忍受不住,將jiba對準那只yin賤的sao尻,狠狠擼動起來。 “差不多要插進去了…唉…比起阿宓買的玩具,還是這個東西比較有感覺……” 曹cao從枕頭下面掏出來一把被避孕套包裹著的手槍。 夏侯惇一口氣憋在胸口。 這把槍不是他一個月前丟的那把嗎? 那一天,他們的團隊和某個幫派火并,夏侯惇為了掩護曹cao,肚子被彈片擊中,雖然沒有傷到重要內(nèi)臟,但還是前兩天才拆了繃帶。 那一場惡戰(zhàn)他們打贏了,吞并了那個幫派,自此,這個顛沛流離的小團體,終于在永夜城中有了瓜分利益的席位。 是夏侯惇等一眾忠誠的屬下,用自己的流血犧牲,將曹cao送上了更高的王座。 夏侯惇清晰地記得那一刻,昏暗的天幕下,滿地都是燃燒著的建筑殘骸。曹cao緊緊地按著他的傷口,將衣袖撕下來給他包扎。一向運籌帷幄的梟雄,在那個時刻,竟顯得有些慌亂與無助: “夏侯惇,夏侯惇!喂!不許睡過去……元讓!你給我堅持住??!” 好可憐的表情……快要哭了嗎,曹cao? 夏侯惇貪婪地注視著那雙眼睛。 他眼里只有他……真好……就算是為他死了也值得。 患難見真情,兩個人都很感動,結(jié)果第二天,曹cao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夏侯惇像個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一樣,給他送了一束向日葵,曹cao收下來丟到一旁,說還不如送一袋炒瓜子實在。 夏侯惇被潑了一盆冷水,從此再不敢表露心跡,然后還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用著的那把手槍也丟了……直到今天,再次看到的時候,卻是被曹cao用來自慰了。 曹cao攥著槍柄,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菊xue。 槍里當(dāng)然沒有子彈,他只是需要又冷又硬的槍管來捅一捅他瘙癢難耐的后庭。 呼……又冷又硬,就像曹cao眼中的夏侯惇一樣,無論他怎么明sao暗撩,那男人都是一副忠心且禁欲的模樣,十分可惡。 曹cao幻想著夏侯惇握著槍的大手,幻想著他握著jiba,挺身cao進自己的saoxue…… “嗯!嗯??!一口氣全進去了……好深……” xuerou立馬纏上了熟悉的家伙,這一個月來,它每天都要承受這只手槍的cao干,槍柄都快要被yin水泡出包漿了。 “要是換成真家伙該多好……夏侯元讓,那天看到你擋在我身前,唔~當(dāng)真是高大勇猛,良將無雙…啊啊~~前列腺被手槍磨得好爽…每天都要想著你才能高潮啊……” 曹cao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滑溜溜的腸液沿著槍桿流出來,沾了他一手濕黏。 夏侯惇聽著曹cao的愛語,心里酥酥麻麻的,往日的陰云一掃而空,他現(xiàn)在就想撲到他身上,狠狠地抱他。 問題是……他該怎么進場才比較自然? 曹cao要是知道他偷窺了這么久,會不會惱羞成怒把他滅口? 正在他糾結(jié)時,床上自慰的男人喘著粗氣,把手槍從xue里拔出來,丟到了地上。 “看上癮了是吧?再不進來就沒你的事了!” 曹cao撐起半邊身體,惱火地看著門外的男人。 夏侯惇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原來曹cao早就知道他在這里,這場yin亂勾人的情色劇目,也全都是為他所布置的。 男人第一次走進曹cao的臥室,連褲鏈也忘了拉上,被曹cao揶揄地笑了幾聲。 空氣中全都是曹caosao甜的體液味道,床上玉體橫陳,還擺著那個大開的姿勢,迎接夏侯惇的進入。 “別墨跡了,直接進來?!?/br> 曹cao習(xí)慣性地恢復(fù)了命令的語氣,夏侯惇心里決定,要想辦法多聽一聽曹cao自慰時的那種語調(diào)……沙啞的,帶著一點哭腔,讓人既想把他揉進懷里愛撫,又想cao到他真的哭出來,徹底失去上位者的驕傲…… 夏侯惇收起心思,握著jiba,抵在曹cao的菊xue門口: “說實話,我沒有性經(jīng)驗……老板。怎樣才能讓你舒服?請您先告訴我?!?/br> “你個呆比……”曹cao氣得用膝蓋撞了他一下,“我用手槍磨了半天,特意把高潮留給你了。你只要捅進來,技術(shù)再差我也能爽,懂?” 夏侯惇又感動又愧疚,不再顧慮,把硬到快爆的jiba挺進了曹cao的后庭。 緊致的腸壁被驟然撐開,曹cao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我要動了,老板不舒服了就告訴我……” “嗯…在床上別叫我老板?!?/br>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堂哥吧,”曹cao嗤嗤一笑,“按家族關(guān)系來說,確實是兄弟,不過我也沒怎么疼愛過你這個弟弟呢~” 夏侯惇心跳砰砰:“不,不用疼愛我,以后由我來疼愛堂哥……如果您允許的話。” 曹cao大笑了起來,連后庭里的jiba都在跟著顫抖。 “我允許了?!?/br> “太好了……” “現(xiàn)在別再想別的了,用力,cao我,cao爛我的saoxue,讓我看看你的耐力?!?/br> 曹cao主動勾住夏侯惇的脖頸,雙腿纏上他的腰,把他往下按。 夏侯惇被他勾引得下身發(fā)麻,悶頭狠cao了起來。大jiba又硬又粗,把腸道撐得大開,退出來的時候,把紅潤的腸rou帶了出來,然后再迫不及待地捅回去。 “啊?~啊~你這不是~嗯?~挺會cao逼的么?之前是不是…瞞著我…cao過別的女人?嗯?” “嗯?!?/br> 夏侯惇故意逗他,果然看到他皺起眉頭,眼瞅著下一秒就要把男人踹下床了。 “沒有,我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別生氣了,”夏侯惇連忙討好地摸了摸曹cao的臉,“我只有你這一個‘女人’,以后也只cao你?!?/br> 笨拙而樸素的情話卻安撫了梟雄的心。曹cao的快感迅速攀升,而夏侯惇的下一次撞擊,直接戳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是這里對吧,堂哥?” “唔??…就是那里……一邊cao我一邊喊哥,果然好澀?……” 夏侯惇將腰身放低,深入淺出,每一下都重重碾過那塊yingying的凸起,爽得曹cao嗷嗷叫。 “堂哥…堂哥……喜歡我這樣磨這里?你叫的好大聲?!?/br> “啊?~啊呀??不要再磨……堂弟,求你輕一點~你的jiba太粗了?~噢?。 ?/br> “是不要磨,還是用力磨?” 夏侯惇成熟俊毅的面容也被染上了緋紅,他很克制,可低啞的嗓音還是表現(xiàn)出了對曹cao的情欲。 曹cao被夏侯惇cao哭了,蹙著眉,淚花兒沾在睫毛上,一邊哀哀直叫,一邊將saoxue絞得更緊,賣力榨取堂弟的jingye。 “快點,快點……我不行了?~我要你和我一起射?……” 曹cao的刁蠻要求被夏侯惇應(yīng)下,男人“啪啪啪”飛快地cao著,丹田下沉,讓自己快點射出來。 “元讓?~元讓~堂弟?~啊??~saoxue要被cao壞了?~還要更多?~給我?……cao死我??……早就想要被堂弟的大jibacao死了啊啊???……” “cao死你……堂哥,用我的大jibacao死你……把你變成我的東西…心里只能想著我,sao逼里只能塞我的jiba…曹cao!” 曹cao的腸道狠狠縮了起來,夏侯惇這種老實人說出yin亂的話來,格外讓人受不了,快感一下子達到了絕頂。 “射了??~被元讓cao射了啊啊啊???……” “嗯…我也…要射到堂哥里面了……” “抱緊我???。 ?/br> 兩人緊緊相擁,同時射了出來。曹cao的jiba被兩人的小腹壓在中間,嗯嗯亂射的時候,也被夏侯惇灌滿了后庭。 兩個相互暗戀許久的男人終于結(jié)合在一起,情投意合,水rujiao融。 夏侯惇舍不得從曹cao體內(nèi)拔出來,眷戀的眼神看向心愛的堂哥。 曹cao懶懶地躺在床上喘氣,凌亂發(fā)絲間,回了男人一個滿足的眼神,唇角勾起一點甜蜜的弧度。 他們什么都沒說,又似乎什么都已經(jīng)說完了。 就這樣靜靜相擁許久,夏侯惇終于先開口,說想問曹cao一個問題。 “所以……”憨厚的男人撓了撓頭,“堂哥你…其實是年下控吧?你看,就連你的下屬也沒有一個年紀大的。曹老板其實是抖M,被年輕的家伙覬覦會感到興奮?” “元讓,你剛剛問了什么?我沒有聽清楚……” “沒,沒什么……呃!我錯了哥?。 ?/br> 甜甜小劇場: 事后,兩人聊起那束倒霉的向日葵: 夏侯惇: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可惡的曹cao,你就不肯查一下嗎?白瞎我一腔深情…… 曹cao:明明是你聽不懂言外之意好不好?我管你什么深情花語,再深情不開花結(jié)果又有什么用?炒瓜子不是明示你主動一點,爆炒老子嗎!??! 夏侯惇:????原來是這樣? 曹cao:嘁。(傲嬌地轉(zhuǎn)過身去) 夏侯惇:(興奮撲倒)我,我們再來一次慶祝sex吧!我們的向日葵之戀,終于修成正果了! 曹cao:什么向日葵之戀,好土……唔!你真來?啊~輕點~嗯?~嗯呀?~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