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露天洗澡-強暴發(fā)燒的小皇子(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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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小心翼翼地扶著石塊向溪水中探腳,崩緊的腳趾點到溪水時被凍得一哆嗦,天氣轉(zhuǎn)秋了,又是深夜,這水涼得不行。 他只好披上外袍,哆嗦著用手盛點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淋洗粘液干透的部位。 “還沒洗好?” 沉御嚇得倏然一抖,差點栽進(jìn)溪水里,他裹緊披在身上的外袍,側(cè)頭看到定傾一身干凈的黑袍,閑閑倚靠在假山上,一臉不耐。 他將沉御上下打量一番,嫌棄地又嘖了一聲。他隨手脫下外袍,兩腳蹬掉鞋襪走上前去,在沉御驚恐的目光中扒掉他的外袍將他扯進(jìn)了水里。 “啊……”及腰的溪水冰涼刺骨,將沉御凍得四肢發(fā)僵。 他不像定傾,有內(nèi)力護(hù)身還皮糙rou厚,這會上下牙直打架,可憐兮兮地想往岸上爬。 定傾握住沉御的手臂,八方不動,眼神鄙夷,好似還十分不滿意:“嬌生慣養(yǎng)!多待一會不就習(xí)慣了嘛,你那樣洗要洗到猴年馬月去?!?/br> 沉御冷得頭皮發(fā)麻,四肢僵硬,他循著熱源回身鉆進(jìn)了定傾懷里,以他的身子為梯向上攀爬,雙腿緊緊勾纏住溫?zé)岬难|,八爪魚一樣與定傾緊密相貼,趴在定傾肩頭哆哆嗦嗦汲取熱量。 定傾只覺得腦中轟地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起來,身上的人用盡全力將他緊緊抱住,像是守護(hù)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用力到全身發(fā)抖。 他驚喜地掰過沉御的頭,撬開他的牙關(guān)狠狠嘬吻,狠力搓揉臀瓣,一時間性趣盎然,恨不得把美人揉進(jìn)骨血里。 沉御哆哆嗦嗦抖個不停,頭皮發(fā)麻,眼前有些發(fā)黑。 定傾兩步跨到岸上,將沉御的背抵在散亂著衣物的假山石塊上,就著這個姿勢就急色地闖了進(jìn)去。 “?。 背劣纯嗟匾Ьo牙關(guān),夜風(fēng)一吹,未干的水跡不斷地攫取著他的溫度,他抖得厲害,渾身乏力,又冷又疼。 身下的惡魔毫無所覺,自顧自橫沖直撞,發(fā)出猛獸般興奮的低吼。 微涼夜風(fēng)中,定傾只覺懷中的身子有如雪中的暖爐,溫暖緊致,散發(fā)著有些灼手的guntang,吸得他恨不能把沉御cao死在身下,一時竟沒有考慮沉御為何突然這般配合。 他聽著沉御虛弱的哼哼唧唧,嫌不夠盡興,狠狠拍在沉御的屁股上,挺臀扎得更深:“sao貨!叫出來?。∽尭绺缏犅犇愕膕ao叫!” “唔啊!~” 沉御紅著眼眶,淚光閃閃,咬著定傾的肩無助地埋在自己的臂彎里掉著淚,弱弱地?fù)u頭,不肯發(fā)出聲音來。 “不配合?”定傾臉上有些陰沉,托著他的臀將巨物整根抽出,待紅腫的洞口自動縮合又猛地卡入,將xue口的嫩rou都撞入小徑,直捅到最深。 沉御嘶啞地哭嚎出來:“啊??!——嗚好疼!嗚嗚嗚不要……”他不住地抽噎,喉嚨腫痛,再發(fā)不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哭啊,叫啊,再大聲點!最好讓我那些暗衛(wèi)都聽聽,讓他們獸性大發(fā)主動現(xiàn)身,我就把你扔給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開葷,再把他們手腳打斷扔給男人狠cao,像我干你的時候一樣,一遍一遍的,把你干死!……” 每一次的直來直往都像是凌虐,xue口早已被沒有擴(kuò)張的強暴沖撞脹裂,血跡隨飛濺的yin液徐徐淌下。 沉御的身子越來越燙,定傾也越發(fā)沉淪,一下一下有如搗藥:“嗯~小sao貨被哥哥干得shuangsi了吧,xiaoxue這么燙,是不是sao得情動了,吸得哥哥不舍得出來了。” 腸壁異常溫暖,guntang的粘液盡數(shù)包裹摩擦定傾的孽根,爽到頭皮發(fā)麻,爽到?jīng)]有注意到沉御粗重guntang的喘息,只顧橫沖直撞。 他將兩腿掰得更開,興奮得眼眸血紅,偏頭咬住沉御脖頸,牙尖研磨,仿佛下一秒就會失控咬下去,鮮血噴薄而出,染紅這場暴戾的情事。 手掌掐住guntang的腰肢起伏,粗暴地索求。 “啊……啊……”沉御的嘶吟已經(jīng)不成語調(diào)了,沙啞的嗓子連求饒都做不到。 沉御頭痛欲裂,在撞擊搖晃中愈發(fā)昏沉,全身乏力,虛汗連連,痛覺被攪到麻木,攪和著快感要將他拖入深淵。 手臂失力垂落,眼淚模糊了視線,啪嗒啪嗒滴在定傾的背上,在涼風(fēng)吹拂下,背上那兩滴guntang一路燒到尾骨,然后與他的體溫融到一起,感覺不出了。 定傾猛然一震,像是剛剛驚醒,從迷亂的欲望中抽身。 他怔愣地將沉御的身子分開一點,托在臂彎里,好看清他的臉。 少年的臉在皎皎月光下很是清晰,雙目緊閉,睫毛不安地抖動,滿臉虛汗,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無聲流著淚。 定傾瞳孔震顫,他不是沒見過沉御哭,把他狠狠cao哭的時候他滿心都是歡快,而當(dāng)少年病弱地?zé)o聲流淚時,他心突然揪得很疼,面孔幾度猙獰。 那個虛弱的樣子,像極了從前被鄰居家孩子搶走淹死的流浪貓。 他強行讓聲音不那么顫抖,嘴角艱難地略起一點弧度:“沉御?別裝睡……”他拍拍沉御的臉,挺胯動了一下。 沉御迷迷糊糊掀開半道眼簾,眼前沒有焦距。 “好疼……” 他虛弱地喃喃。 定傾僵硬地往下看,發(fā)現(xiàn)自己瘋狂掠奪的地方早已血污泥濘,他狠狠一抖,欲望如潮水般褪去,他顫抖著小心抽出自己的事物,盡量不刺激到他的傷口,沉御還是唔嚀了一聲。 他慌張地用衣物將他赤裸的身子裹起來,披了件長衫就將半昏迷的沉御打橫抱起,施展輕功健步如飛,表情也無法繼續(xù)維持淡定。 他在廊下幾個飛竄,直接從窗口躍進(jìn)了后院的一間小房間:“十二!十二!快看看他怎么了!” 房間里只有昏暗的一柄燭火,墻邊的案上整整齊齊碼著稱好的藥材和瓶瓶罐罐。 定傾環(huán)伺一周,沒找著人,將沉御小心地放在角落的一張軟塌上,急急用內(nèi)力傳話:“十二!你人呢?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