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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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又硬了,你要對我負責啊?!敝x涼舔舐著紅豆粒,可憐地說。 “哥,我們?nèi)ハ丛璋?,我給你清理一下身體。”說著,就要將陳既拖起來。 “別煩我了,讓我睡覺……” 謝涼嘆了口氣,將陳既抱了起來走向浴室,兩人坐在坐浴里泡了起來。 謝涼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人,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而依舊硬著的小小涼抵著陳既的后臀。 他對于爛醉如泥的人可提不上來興趣,他還是喜歡陳既清醒時直白的對他敞開大腿。沒事,來日方長嘛。 謝涼又盯了一會這張臉,低頭噙上了,濕熱的紅舌將他的嘴唇舔了又舔。 “哥,下次你可要好好補償我啊?!鄙铄涞捻诱A擞终?,眼底是忍耐的yuhuo。 謝涼知道,他們是雙向替身,他不知道自己替代的是何許人也,但是陳既替代的是自己早已逝去的白月光。這是一張多么相似的臉龐啊,他每一次看向他的臉,都讓他錯覺時光流轉(zhuǎn)。 雖然長相相似,但是性格特點,穿衣氣質(zhì),卻都惡劣到了極致。 “哥,你那么高傲的人,明天發(fā)現(xiàn)自己被cao了,會是什么反應呢?” “來找我吧,將我們糾纏在一起,永遠不分開?!?/br> 謝涼將陳既認真清理后,站在窗前打了一個電話,那是給沈家的人打的電話。 陳既醒來時,看著酒店潔白的床鋪,心神一顫,猛然想起了昨天的荒唐行徑;動作一大,一下子刺激到昨晚被開苞的后菊。 媽的,后面肯定破了! 床上還不感覺到什么,下來之后,從臀部到腰部都酸疼酸疼的。 從昨天開始裝死的系統(tǒng),終于說話了:“宿主,不要妄圖改變劇情。每個世界都是有自動修復功能的,一旦你想改變,會強行進入劇情的。就像昨晚一樣,您從大總攻的位置變成了受?!?/br> 從cao人變成了被cao人。 “也就是說你他媽真的讓我去cao人?”陳既咆哮道:“我喜歡女人??!”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女人啊…” “宿主,猶如死亡的活著和活著,您會自行掂量吧,這是您唯一的機會。” 系統(tǒng)又回歸了待機的狀態(tài)。 穿著人模狗樣的陳既來到了他的公司,開始上班。 他為了活著再次突破下限:“行,不就是cao人嗎!閉著眼睛,男人女人都一樣??偙然貧w現(xiàn)實世界孤獨的活著要好?!?/br> 煩死了,躲到世界里也要上班。 陳既總裁上班時間摸魚,回想起了系統(tǒng)說的話,“會強行進入劇情”,“由大總攻變成了受”,那昨晚的那小子就是謝涼吧,草。 陳既頓時覺得世界變得灰暗了,這是一個基佬的世界啊,媽的。 今天晚上有一個項目的應酬。 劇情需要是需要謝涼陪同,那是他遇見攻一攻二的開始,可是這家伙不接電話是幾個意思。 陳既詢問掛機的系統(tǒng),這劇情走向真的沒問題嗎,這小子竟然敢不接我電話。 系統(tǒng)回答道:“走向沒問題,只要宿主不再改變劇情,順應而為,就不會受到劇情的反噬了。” 順應而為? 不來也沒關系?謝涼不遇見他的老攻們也沒關系? 陳既懷疑地反問:“真的沒關系嗎?” 系統(tǒng)再次回答他沒關系時,他才放下心來。 可能,謝涼這小子,不用我陪同,他也會通過其他方式進入酒吧,遇到他的老攻們。 等到晚上,他準時進入包廂時,他才想起來,攻一攻二分別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和高中認識的死對頭,也是在同一所大學上的。 嘖嘖嘖,謝涼真是好手段,別說雖然是基佬,但是卻把他身邊的青年才俊一個個收入囊中,他是真牛啊。 合同講到一半,他才發(fā)覺身側的兩人隱隱有些不對勁。 死對頭李無蹊摟著他的腰,好兄弟宋南徙牽著他的手。 “你們干什么?” 好兄弟宋南徙心疼地看著陳既說道:“既哥,你昨天被謝涼那混小子碰了對不對?” “你怎么知道?不對,‘謝涼那混小子’?” 死對頭李無蹊悶聲干大事,忙著解陳既胸前的白襯衫。 “你干嘛?。 标惣鹊纱笱劬?,使勁甩開李無蹊的手。 系統(tǒng)適時說道:“宿主,順應而為,這可能是篡改劇情的懲罰。” 懲罰?不是讓我去cao人嗎?這個趨勢好像是我被人cao吧? 宋南徙將陳既拉了回來,笑容變得陰沉沉的:“既哥,不要再亂動了哦,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斷,關起來哦。” “我已經(jīng)對你很忍耐了呢,半路殺出個謝涼,既哥,你聽話點,我會為你報仇的?!?/br> 陳既被丟給李無蹊,李無蹊將他禁錮在懷里,陳既聽到李無蹊隱忍地對他說:“陳既,你是我的?!?/br> 啊,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長相十分青春陽光氣質(zhì)的宋南徙,此刻臉色陰惻惻的,在他臉上十分突兀,他親吻上陳既殷紅的嘴唇,仿佛正在品嘗世界上最甜膩的果實。 好像知道他不會配合般,強硬地打開他的口腔,深情而又色情的與他的紅舌交纏著。 等到他親夠了,口水從陳既的嘴唇溢出來,yin靡又很想讓人對他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陳既啐罵道:“你們是瘋了吧?” “是啊,既哥,我們就是瘋了,我們因為你瘋了,早知道就不忍那么長時間了,先讓別人得了手…哥,你感受一下,它在因為你膨脹?!?/br> 陳既被強硬地摸向了那根不屬于他的男根。 陳既吞了吞口水,媽的,比他的還要大一圈,還要長。只不過顏色沒他的深,可能陳既這具身體cao過太多人的原因了吧,真不怕得病,草。 宋南徙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哥,你感受到它的跳動了嗎,哥,我想要你?!?/br> 順應而為,順應而為,媽的,媽的,“來吧!” 宋南徙略有些驚訝,沒想到陳既答應那么快。 “既哥,我會溫柔的?!?/br> 李無蹊聽到陳既說來吧,也坐不住了,繼續(xù)開始撩撥他的衣服,很快就給陳既扒光了。 相比于宋南徙那么活潑愛撒嬌,李無蹊就顯得太過沉默寡言,只有在做的時候才能顯得他不那么沒存在感。 陳既反復給自己洗腦,沒事的,沒事的,反正也沒什么感覺,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啦。 陳既就這樣想著,閉上了眼睛,嘗試進入夢鄉(xiāng)。 他緊繃的身體在感受到冰涼的液體嘗試進入后xue,而并非直接生猛地頂進去,放松了下來。 宋南徙并同時擼動他的yinjing,嘗試讓他興奮起來。 而身側的李無蹊起身,跪坐在他身前,手法巧妙地挑撥著他的胸粒,弄得陳既沒有防備嬌哼一聲。 李無蹊像只小狗一樣,舔舐著陳既的眼瞼,溫柔地說道:“把眼睛睜開。” 陳既突然意識到,是兩個一起嗎。 陳既暴躁地把眼睛睜開,看他想做什么,李無蹊吻上了他的唇。 這時宋南徙愉悅的聲音響起:“既哥,你感受到了嗎,你的后xue在吸附我的手指,不想讓我走?!?/br> 陳既羞恥地推開李無蹊,罵道:“要做就做,哪那么多廢話,快點!” 李無蹊被推開了,有些生氣,他碾咬著他胸前的紅粒,企圖讓陳既注意到他。 “靠,你他媽屬狗的啊!” 陳既抬眼就對上了李無蹊滿是欲望的眼睛。 李無蹊將他的手帶到他雜毛叢生的胯間,擼動著。 雖然這種情況往他男根看,實在是太饑渴,但是男性那里的攀比心愈加強烈,又或許是為了轉(zhuǎn)移后xue的異樣感的注意力,他瞥了一眼。 cao他媽的,他是最小的,也太不公平了吧。 怪不得謝涼最后投奔這幾個攻,連一眼都不愿意再看他了。 “哥,我進來啦。” 陳既感受到后xue處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他,仿佛是因為嘗過男根的滋味,泛紅的后xue翕動著。 “不會疼吧?” 昨夜一晚上荒唐,可能是疼了吧,畢竟藥效過猛,yuhuo纏身,也沒注意這些。 “哥,我會慢些的?!?/br> 宋南徙慢慢抵入,一點一點感受著陳既的擠壓他的快感。 好緊。 媽的,里面都撐開了。 好像…好像頂住了個什么東西…… 陳既難受地扭動著腰肢。 “哥,里面好舒服……” 李無蹊看著眼前的活春宮,也難耐道:“陳既,幫幫我,我下面快要炸掉了……” 陳既吞了吞口水,更加快速地擼動他的roubang,技巧性地挑逗著它。 宋南徙開始慢慢抽插了起來,感受著他十幾年來朝思暮想的身體,逐漸興奮起來。 體內(nèi)的roubang插弄著腸壁,刺激出粘液來,使得它略顯輕松。 宋南徙一直頂弄著身體里的一個地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每次觸碰到那處壁rou,陳既就覺得身體變得奇怪,想要夾緊腹部。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陳既也就變得越來越奇怪,甚至眼眶泛起了生理性眼淚,忍不住想要痙攣起來。 為什么會這樣? 后xue受到的刺激持續(xù)影響著yinjing,慢慢也硬了起來。陳既一手擼動著李無蹊的roubang,一邊擼動著自己的,想著讓自己趕緊射出來。 總是不夠,只是后xue開始痙攣了,前庭還沒想要射出來。 幾次緊得宋南徙想要射進去,宋南徙拍了拍陳既的臀瓣,“哥,你夾得我好辛苦,松一些?!?/br> 陳既面上泛起紅潮,暗罵得了便宜還賣乖。 李無蹊終于在陳既的擼動下射了出來。 他倆將陳既翻了個身,讓陳既趴在沙發(fā)上,李無蹊站在他前面。 后xue在宋南徙的努力下,即將達到高潮,身體已經(jīng)快軟的沒有力氣了,而他還沒有繳械。 “多長時間了,你怎么還不射?” “哥,你這個樣子好美,我有點不想把你讓給其他人了。除了我倆,以后不許把這個樣子給別人看哦?!?/br> 陳既的嘴唇抵上了李無蹊的腥臭的roubang,上面還留有射過以后的白色液體。 口的話,絕對不要。 陳既難受地搖了搖頭。 還沒等他說話,他就已經(jīng)被掰開口腔,塞入了腥膻之物。 陳既被臭被搗到想吐。 這個場景仿佛瞬間刺激到了他們兩個,都開始大cao大干起來。 陳既無力地推著李無蹊的大腿,后xue被宋南徙cao到紅腫了起來還沒停,直到一瞬間,三人同時達到了頂峰。 兩人放倒了他。陳既后xue里流出白液,yinjing也射了出來,眼睛里泛起水花,嘴巴里溢出穢物,yin亂極了。 這是陳既從未感受過的另一番滋味的極點。 腦袋嗡鳴時,好像聽到了李無蹊對宋南徙說話:“到我了,你可以走了?!?/br> 李無蹊重新插入那可憐的小紅xue,抱著他,一步一步走向淋浴間。 李無蹊打開淋浴,兩人在水中又開始抽插起來。 陳既難耐地叫了起來:“你們是屬狗的嗎?” 李無蹊舔了舔他的嘴角:“他爽了,我可沒有,接下來的時間你是屬于我的?!?/br> 他情動地咬了一口陳既的脖頸,看出了他的忍耐,循循善誘道:“陳既,很爽吧,想叫就叫出聲?!?/br> 與此同時,李無蹊插到了最深處,他終于悶哼了一聲。 陳既搖了搖頭:“不行了……” 李無蹊將他放了下來,讓他扶著墻,提起他的大腿,猛地開cao起來,陳既難耐的聲音也越來越密集。 陳既這下想著,他大概或許兩天要下不了床。 他現(xiàn)在被cao得虛的快站不起來了。 很久或不久,李無蹊終于射出來了,又是內(nèi)射。 暈倒在地的陳既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指責了。 幸好他倆還有良心幫他認真清洗身體,不然陳既醒來肯定又要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