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顧覺吃醋,雨夜甜蜜zuoai,溫柔告白互表心意【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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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起得稍晚,謝白玉覺著自己這一天似乎沒忙活什么,就到了傍晚。 酉時,他走進(jìn)房間,看見顧覺已經(jīng)坐在床邊等他了。 酉時是他們每日的約定。 但昨日謝白玉答應(yīng)了李安仁的邀約,今晚要和李安仁去過拾花節(jié)。 “我今日要出門?!敝x白玉對顧覺說。 說完,謝白玉心里頭生起一股心虛,他不由得想,或許......自己應(yīng)該跟顧覺解釋一下他要去做什么? 但他又覺得未免怪異,他和顧覺又不是夫妻,沒什么好解釋的。 于是他沒再說話。 顧覺眼睛直直地看著謝白玉,從謝白玉走進(jìn)房間就沒有移開過,聽到謝白玉的話后,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哦......”顧覺悶悶應(yīng)了一聲。 他又忍不住追問:“你是要和李安仁去過拾花節(jié)嗎?” 謝白玉點(diǎn)點(diǎn)頭。 “哦......”顧覺垂頭。 謝白玉看著顧覺一副喪氣的模樣,腦子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那種被人拋棄的流浪狗,可憐兮兮沒人疼。 他想說句什么,但最終沒說。 顧覺識趣地離開了房間,又跑去樹上蹲著了。 而謝白玉則換上了女裝,打扮成方便出門見人的模樣,和李安仁出了門。 李安仁帶謝白玉出門,本意是讓他放松心情,見識江南風(fēng)情。 誰知謝白玉一路上都神色恍惚,心思也不在游玩上,所以兩人囫圇吞棗地逛了逛,李安仁就將謝白玉送回了家。 才辭別李安仁,謝白玉在房里點(diǎn)起蠟燭,正要叫顧覺進(jìn)來,卻忽而和自己交上了勁——他難道真的離了顧覺,就過不下去了? 他關(guān)上木窗,自顧自坐在桌子旁,隨手取了幾份公文查閱。 只是那公文本也都是最熟悉的格式,他卻怎么都讀不進(jìn)去。 窗外傳來春風(fēng)撫動枝葉的簌簌聲,他忍不住想象顧覺此刻的神情,顧覺必然沒想到今晚他不召他進(jìn)來了。 在謝白玉的想象里,顧覺冷峻的面容染上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地暗恨那副關(guān)上的木窗。 這樣想著,謝白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自個兒樂不可支了一會兒。 又過了一會兒,窗外忽然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 下雨了。 春雨密切細(xì),如玉珠落盤,清脆悅耳,有節(jié)奏地?cái)_亂著謝白玉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 他往那窗邊看了一眼,猜測著顧覺應(yīng)該離開了,畢竟外面無避雨的地方,連暗衛(wèi)也會在下雨時撤些人手,輪流值崗。 一想到窗外守著他的顧覺不在了,謝白玉心頭忽然空落落的。 謝白玉走到窗邊,開窗,仰頭看夜色里濕潤的天。 春夜帶來幾分寒意,但謝白玉也沒有察覺,直到他打了個噴嚏,才想起肚子里還有寶寶,他須得萬事小心。 就在關(guān)窗的檔口,眼前似驟然閃過一個黑影。 謝白玉一晃神,回頭時,顧覺已經(jīng)站在他身后了。 男人身著黑色的緊身箭袖衣裳,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長發(fā)勾勒著勁瘦修長的腰身,濕噠噠地滴水,雖有幾分狼狽,卻更襯得他瀟灑帥氣。 “春寒累人,不要開窗?!鳖櫽X上前來將窗戶關(guān)緊,然后回身細(xì)細(xì)看了謝白玉一眼,問,“是不是染了風(fēng)寒?” 謝白玉怔愣地看著上下染濕的顧覺,問:“你......怎么不去避雨?” 顧覺說:“外面當(dāng)值的兄弟少,我怕你不安全?!?/br> “那你怎么不進(jìn)來?”謝白玉瞪圓了眼,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顧覺:“你沒召我?!?/br> 江南多雨,但常常都是在白天,謝白玉一直以為每回下雨顧覺都去避雨了,他問顧覺:“之前下雨的時候,你也在守著我嗎?” 顧覺正要說“是”,但看著眼前的謝白玉——少年明明眼里壓抑不住心疼了,還仰著頭一副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模樣。 顧覺忍不住輕輕笑了,他用內(nèi)力烘干手上的水,然后再揉了揉謝白玉的頭,說:“沒有,之前我都去避雨了,今兒恰巧當(dāng)值的人少,我這才留下來的。小玉快去添件衣裳,我去給你煮碗姜湯?!?/br> 他牽著謝白玉的手,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讓謝白玉坐到床上,然后出了門去后面廚房。 時間過了半柱香左右,顧覺又走了進(jìn)來,此時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了,頭發(fā)也用巾帕擦到半干。 男人單膝半跪在床邊,一手握住謝白玉的手,發(fā)現(xiàn)那白嫩修長的手有些涼,于是用手心給謝白玉暖了暖。 一碗姜茶被遞到謝白玉手上,顧覺說:“喝碗姜茶暖一下身子?!?/br> 謝白玉盯著男人好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看姜茶,輕聲說道:“下次......不要傻傻在外面待著了?!?/br> 顧覺看向謝白玉,說:“小玉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謝白玉看了他一眼,“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br> “我不明白,小玉,我不明白,”顧覺緊緊盯著謝白玉,“我需要你告訴我,這話是什么意思?” 謝白玉抿了抿唇,垂眸,聲音極輕,說道:“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可以......可以隨時進(jìn)我房里來?!?/br> 話音才落,謝白玉還未及反應(yīng),便只見熱源靠近,溫而濕潤的柔軟貼住了他的唇,男人的舌頭帶著略有強(qiáng)勢的意味,頂開了謝白玉的兩瓣嫩唇,攻略城池。 “嗚......”謝白玉輕輕嗚咽了一聲,然后閉上眼,接受著來自男人的灼熱氣息。 男人的手慢慢往上摸,扶住謝白玉的后腰,加深了這個吻。 曖昧的溫度不斷蔓延,顧覺微微退開了幾分,問道:“小玉,我可以嗎?” 謝白玉自然知他說的“可以嗎”是指什么,他的睫毛顫了顫,帶著幾分羞惱說道:“嗚...你、你不知道可不可以么?” “我不知道,小玉,告訴我,我可以嗎?”顧覺帶著幾分濃重地粗喘,問道。 “可以......可以的,你可以弄一弄我。”謝白玉帶著輕輕的鼻音。 “只是弄一弄嗎?”顧覺的手已經(jīng)慢慢抽松了謝白玉的腰帶,不安分的手從松松垮垮的胸口探進(jìn)去,一把就握住了謝白玉柔軟額豐滿的胸部。 “嗚...還、還可以做別的...嗯...”謝白玉慢慢喘息起來,不由自主地將雙乳送到男人手中。 男人散發(fā)著熱意的大掌緩緩揉捏那白嫩的乳rou,紅艷艷的奶頭一經(jīng)挑逗,就從硬挺起來,這奶頭昨日才被吮吸了無數(shù)遍,此時還是紅腫的,如同一顆水當(dāng)當(dāng)?shù)募t棗般,頂端滲出一點(diǎn)奶汁。 “嗚...啊哈...哥哥...”謝白玉閉上眼,身子早已發(fā)軟,又酥又麻的渴望從奶子處蔓延開來。 “還可以做什么?小玉告訴我?!蹦腥说穆曇舻统林新詭硢?,像是一根帶著絨毛的小小刷子,鉆進(jìn)謝白玉的耳朵。 “嗯...嗯啊...哥哥...哥哥什么都可以對我做...嗚...”美人急得帶上了隱隱的哭腔。 顧覺無法再忍耐,他扶著謝白玉,小心翼翼地將美人放置在床上,本就輕薄的衣物很快就被褪盡。 懷著孕的孕夫通體雪白,除了變得圓滾滾的肚子,其他地方都勻稱姣好,一雙奶子更是因?yàn)閼言?,而整整長圓了一圈,像是兩個成熟的沉甸甸奶瓜,頂端不知羞恥地滲著奶汁。 顧覺將奶頭含進(jìn)嘴里嘖嘖地吮吸了一會兒,然后手指往下開始光顧下面的雌xue,誰知那處早已泛濫成災(zāi),源源不斷的汁水從中流出來,如同含著滿滿花露的雌xue。 噗嗤一聲,男人的手指便捅了進(jìn)去,柔軟濕潤的雌xue瞬間將男人的手指纏緊,仿佛一張小嘴兒一樣,一下一下地吮吸著著那入侵的異物。 “嗚...哥哥...要、要大jiba...啊哈...”謝白玉難耐地扭動著肥嫩嫩地rou屁股,追逐著男人給地快感。 “sao寶貝......”顧覺輕輕笑了一聲。 男人三兩下將身下的衣袍解開,早已怒脹的性器猛地插入嫣紅sao浪的嫩xue之中,綿軟的內(nèi)壁嫩rou瞬間將男人的jiba完全裹住,豐沛的汁水一下子就咕嚕咕嚕冒出來。 “嗚...啊哈...好、好大...哥哥...嗚...”謝白玉的的聲音又嬌又軟,雪白的雙腿不斷痙攣顫抖著,修長細(xì)嫩的小腿緊緊繃住,可愛圓潤的腳趾蜷縮又展開。 男人的抽插雖然猛烈而兇狠,卻讓人能感受到其中纏綿的愛意,低啞地聲音附在謝白玉的耳邊一遍遍地輕喊:“小玉...小玉...不要再離開我了...小玉...” 美人的雙腿環(huán)住了男人的腰,跪在他雙腿之間的男人受到鼓舞,cao弄得更加快速且大力,猙獰的rou刃碾壓過柔嫩的內(nèi)壁,直直捅到身體深處。 他們水rujiao融,通過灼熱的交合,直抵彼此靈魂深處。一遍又一遍,guntang的性器貫穿身體深處,濃稠黏膩的jingye射進(jìn)zigong口。 “嗚...哥哥...哈...嗚哈...深、深一點(diǎn)...弄壞我...嗚...” “寶貝...哈...小玉的yindao好濕好軟...太棒了...喜歡不喜歡哥哥這樣弄你...嗯?” “嗚...喜歡...不止喜歡哥哥這樣弄我...嗯啊...也、也喜歡哥哥...嗚...我喜歡哥哥...” 窗外的雨聲仍然不止,屋內(nèi)的溫度卻不止沒有被雨水降溫,反而不斷升高。 溶溶的夜色,終于消弭了終年的山巔雪。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