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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晚干哭高冷總裁在線閱讀 - 14真相浮出水面/小玉用桌角cao逼自慰,在敲門聲中噴水高潮

14真相浮出水面/小玉用桌角cao逼自慰,在敲門聲中噴水高潮

    顧覺立馬派人去調(diào)查他失明的那段時間,謝白玉的行蹤。

    夜色里的宮殿燈火長明。

    顧覺負(fù)手而立,背對著下屬,聽完下屬的稟報。

    下屬搜查出來的線索并不多,那段時間謝白玉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都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可是光是“曾出現(xiàn)在凌源村莊附近”這一句,就已經(jīng)足以讓顧覺抽絲剝繭地找出真相。

    凌源村莊正是當(dāng)時他和小言居住的地方,這個地方謝白玉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過去,因?yàn)檫@是謝白玉的生母被賜死之處。

    正因如此,顧覺根本無法說服自己謝白玉出現(xiàn)在凌源村莊是巧合所致。

    所以,謝白玉真的是小言!

    記憶中浮現(xiàn)出來,他曾經(jīng)粗暴地占有貫穿少年時,曾狠聲問少年的身子是誰破的處,少年哭得顫抖,說是他破的。

    那時,顧覺只以為是歡愛之中,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少年隨口應(yīng)答,如今才知謝白玉早就告訴了他。

    他只要一想到謝白玉曾經(jīng)在他失明時,是如何小心翼翼地不敢讓他發(fā)現(xiàn),卻用自己的身子給他解了毒,他就覺得心里發(fā)苦得厲害。

    他又想到,他之前之所以認(rèn)為小言死于謝白玉之手,也是因?yàn)橐荒甓嘁郧爸x白玉突然去了凌源山莊這絕不可能輕易去的地方,而后他再過去,他和小言的住處人去樓空,小言也音信全無,只有殘留下來的血跡告訴他這里曾發(fā)生過一場廝殺。

    顧覺心驚膽跳地想起這一切后,忍不住去深想,如若謝白玉當(dāng)真是小言,那當(dāng)初那場廝殺痕跡難道是有人在圍剿謝白玉?

    他一直以為他曾經(jīng)將謝白玉保護(hù)得很好,然而許多事情,如今再回想起來,方覺得處處奇怪。

    比如,謝白玉從前也不曾表露出野心,為何后來突然奪嫡?

    謝白玉從前性情最是溫順柔軟,為何登基后突然性情大變,慢慢成了百姓們口中殺伐狠厲之人?

    當(dāng)初的一場奪嫡,他以為自己四面楚歌,成為眾矢之的,一心與曾經(jīng)的兄弟們周旋,卻忽視了這其中謝白玉到底是怎樣的境遇。

    但是這些疑問沒有困擾他很久,他的屬下很快就將追查謝白玉的下落隨之搜尋出來的,當(dāng)初謝白玉承受的一切,都上稟給了他。

    當(dāng)他看到曾經(jīng)他以為被謝白玉冤死的忠臣,全部都罪證累累,死得一點(diǎn)都不無辜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慌。

    而后續(xù),是謝白玉在奪嫡前夕,被追殺、被圍堵、被其他的皇子下藥毒害,甚至被美名在外的三皇子囚禁,差點(diǎn)被欲行不軌。

    這林林總總,顧覺竟然到此刻才知道。

    他閉上眼。

    思緒飄回到當(dāng)初他質(zhì)問謝白玉,為何要?dú)⑷?,明明三哥也對皇位無意,明明三哥是正直純良之人,更是他們的兄長。

    那時謝白玉是怎么說的呢?

    那時他的小玉好似紅了眼眶,只反問了他一句:“哥哥,在你心里頭,我真是這樣不顧手足之情的歹毒之人么?”

    再后來,顧覺記不清了,他記不清了許多事情。

    他有時覺得很奇怪,一些痛苦的記憶理應(yīng)記憶深刻,可是對于痛到極致的事情,他的身體便好似會替他做主,拼命淡化回憶。

    男人冷峻的臉上早已憔悴了許多,胡茬也長了許多,短短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頭發(fā)都生出些白發(fā),仿佛一夜老了十來歲。

    十歲那年,他看到七歲的謝白玉被其他皇子欺負(fù),他把謝白玉帶回了坤寧宮,七歲的小男孩倔強(qiáng)得很,不允許宮人們近身,對誰都不信任,卻唯獨(dú)允許他靠近。

    那時他曾暗暗心想,這輩子他一定會保護(hù)好這個小弟弟,絕對不會讓他再受委屈了。

    后來他陪伴著長大的小男孩長成了翩翩少年郎,在外人面前清冷絕塵的少年,卻在他面前乖巧聽話,很愛撒嬌。

    可是現(xiàn)在,他的小玉不見了。

    小玉是不是對他生氣了,才會一直不肯出現(xiàn)呢?

    他不信謝白玉真的死了,他已經(jīng)找到一點(diǎn)線索了的,因?yàn)橥粫r間李安仁也不見了。

    肯定是李安仁把他的小玉帶走了,一定是這樣!

    屬下的聲音又響起:“主上,屬下追查到李丞相的蹤跡了,李丞相此時正去往南湘的宿州,只是李丞相身邊并無年紀(jì)與先皇相仿的少年,只帶著一個懷孕的婦人?!?/br>
    “什么?!”顧覺猛地回頭,死死盯著稟報信息的暗衛(wèi)。

    李安仁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本來是堅(jiān)信李安仁把謝白玉帶走了的!

    屬下只得硬著頭皮又說了一遍:“主上,李丞相身邊并無相伴的少年,并且此前一個月,李丞相也沒有將任何人送出京城。”

    “不可能!”顧覺的眼眶布滿紅血絲,一字一頓地道。

    那下屬不敢再說話。

    顧覺像是瘋了一樣,踉踉蹌蹌越過下屬,跑了出去,他不顧宮人們的目光,一路跑到停尸的宮殿。

    那具尸體已經(jīng)被宮人裝進(jìn)了棺材之中,滿殿的白色綾緞沉靜地垂落,跳躍的燭火在夜色中閃爍。

    顧覺一步一步走到棺材旁,棺材已經(jīng)封棺。

    他的手放在棺板上,仿佛呆滯住了。

    時間似乎過去了好久,又似乎只過了一瞬,外面不知道怎么突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夜雨,讓人心煩得很。

    已經(jīng)將將入冬了。

    從前他的小玉最怕冷,每到冬天,就抱著枕頭過來他的房間,央求著要跟他一起睡覺。

    少年的身子很軟,總會鉆進(jìn)他的懷里,很快就會沉睡過去。

    那時他覺得冬天這樣溫暖,連少年平緩的呼吸聲都很溫馨。

    可是,可是現(xiàn)在小玉會不會覺得躺在棺材里很冷?

    不可能的......

    這里面不可能是小玉。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滄桑的男人沙啞了聲音,一遍遍喃喃道。

    但身子卻仿佛再也沒有力氣支撐,“啪”一聲跪在棺材旁,高大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哭得像個孩子。

    疼,太疼了,五臟六腑都疼......

    ★

    春來江水綠如藍(lán),傍水而上的青磚白墻屋舍被籠罩在朦朦朧朧的煙雨里。

    婉轉(zhuǎn)的鶯啼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孩童的銀鈴笑聲從家家戶戶的窗口傳出,炊煙裊裊。

    在江水的邊上的路口處往里走進(jìn)巷子里,有一個清雅古樸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個秋千,被雨水打得晃蕩,窗口邊站立著一人,

    那人生得一副好相貌,如遠(yuǎn)山之眉,如瓊玉之鼻,如秋水雙眸,如紅梅艷唇,膚白似雪,如謫仙入塵。

    美人微微蹙眉,似乎在隱忍著什么,又似乎在憂愁。

    他往院門口看了一眼,緊閉的院門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他又摸了摸肚子,只見他的肚子竟然如懷孕六七月的婦人般大。

    他抿抿唇,關(guān)上了窗戶,又關(guān)上了門。

    這人正是謝白玉。

    這會兒他的身子酥癢得厲害,下面的xue兒好似被萬千個螞蟻在咬著,他恨不得伸手狠狠地掐一下那sao得出汁的xuerou。

    但今日李安仁要過來給他送東西。

    他如今不方面總是出門,就算偶爾出門也要以女裝示人,所以生活必須的物資都是李安仁送過來的。

    謝白玉在翻涌的情欲和理智之間糾結(jié)了一瞬,決定還是先弄一弄自己。

    他這身子,本就yin蕩至極,懷孕之后這sao浪不減反增,那肥嘟嘟流汁的xue兒好似怎么都不滿足,整日都叫囂著要吞大jiba。

    但是大jiba自然是沒有的,謝白玉如今只能用一些物件兒稍稍解饞。

    雨漸漸停了。

    謝白玉慢慢脫下了褲子,撩起長袍,背對著一張齊腿根高的方桌,撅起那白嫩嫩圓乎乎的rou臀,然后將濕淋淋的sao逼抵上桌角。

    堅(jiān)硬的桌角一下就戳弄到硬挺起來的sao陰蒂rou粒兒,他咬著唇,搖晃著屁股,狠狠撞了一下,一股極致的酸爽干襲來。

    “啊...嗚...啊哈...”謝白玉難耐地扭動得越來越歡,那肥嫩的大白屁股啪啪撞到桌邊,很快嫩rou就被打出紅色。

    他腦子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一個熟悉的人臉。

    但馬上他又甩甩頭,將那張人臉?biāo)Τ瞿X海。

    他握住前面勃起的玉莖,隨著前后搖晃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擼動著。

    濕潤柔軟的rou逼很快就被堅(jiān)硬的桌角cao得汁水亂流,沿著雪白的腿根滴滴答答往下落,肥美的蚌rou如同砧板上的魚rou,被一下一下地碾磨。

    “嗚...癢...好癢...啊哈...嗚...”

    忽然,一陣敲門聲嚇得他一個激靈。

    篤篤篤——

    “公子?您在家嗎?”李安仁的聲音響起。

    但是這會兒謝白玉的身子快感累積逼近高潮,他顫抖著胡亂應(yīng)了一聲:“嗚...在、我在的...哈...”

    緊接著,謝白玉一把捂住嘴巴,身子痙攣著噴出一大股帶著sao味的汁水。

    高潮后,他喘著氣,腿軟得差點(diǎn)摔坐到地上,他趕緊撐著桌子緩了緩,然后隨手那著自己的褲子,將桌面、地上殘留的sao汁擦了一下。

    “公子?”李安仁又喊了一句,“我有急事與您相商?!?/br>
    “哦,好,來了?!敝x白玉扶著肚子,趕緊穿上沾滿汁水的褲子,艱難起身。